《莊子·列御寇》:“ 朱泙漫學屠龍于支離益,單千金之家,三年技成而無所用其巧”。
也就是說有個叫朱泙漫的人花費了上千兩黃金和三年的時間才學會師傅支離益的殺龍技巧,但學成以后卻發現找遍天下卻沒有一只龍可殺。他所學的“屠龍術”是空懷絕技而無所用。朱泙漫真是不幸之至矣!
魯迅是何其幸哉!1936年10月19日,魯迅在上海逝世。成千上萬的普通民眾自發前來為他送行,在他的靈柩上覆蓋著一面旗幟,上面寫著“民族魂”三個大字。從那時起,魯迅精神就成了中華“民族魂”的象征。毛澤東曾評價他是“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是魯迅先生一生的寫照。毛澤東稱“魯迅是中國的第一等圣人,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的方向。”毛澤東更是多次提到:“我與魯迅的心是相通的”。
魯迅一生寫了《華蓋集》《南腔北調集》《偽自由書》《準風月談》《花邊文學》《且介亭雜文》等15部雜文集。在這些雜文中,魯迅把筆觸伸向了各種不同的文化現象,各種不同階層的人物,或無情揭露,或尖銳批判,或辛辣諷刺,或機智幽默,或激情抒發,或痛苦吶喊,或親切鼓勵,或熱烈贊頌,筆鋒馳騁縱橫,詞采飛揚。就像一位身懷絕技的大俠,把人心險惡的江湖攪得天翻地覆。魯迅的雜文,也因而被譽為刺向黑暗勢力的“投槍”和“匕首”。 魯迅之幸乃是他身懷絕技,練就“屠龍刀法”--犀利的雜文,一個身懷“屠龍”絕技的魯迅,能夠身逢“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而能“笑傲江湖”,手刃“惡龍”,讓親者快,而仇者膽寒。他造就了“中華民族的脊梁”,真乃幸之大哉!
如今我們要贊嘆:魏巍之幸,至甚、至巨、至偉!
魏巍的心是與魯迅相通的,是與毛澤東相通的。
試看當今之世,蘇聯解體、東歐巨變,中華大地妖魔肆掠、鬼魅橫行,萬馬齊喑。世界共產主義革命處在前所未有的低谷。
魯迅在世,他的敵人是公開的,是“黑云壓城城欲摧”,“黑手高懸霸主鞭”,“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是全民族的共識,敵人高舉的屠刀上站滿了人民的鮮血,敵我雙方旗幟鮮明、陣線分明。
然而,魏巍面對的敵人卻是“猶大”。這些“猶大”們,他們曾今“功勛卓著”、他們曾今“戰功赫赫”,他們有些是革命后裔,然而,這些“猶大”們,他們占據了革命烈士累累白骨奠基的堡壘。
他們是“獅子身上蟲,還食獅子肉”。他們對馬列主義基本原則大搞修正主義,對帝國主義妥協投降,對人民進行法西斯統治。是“最壞的資本主義”。他們要拋棄“民族魂”,要讓我們的民族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僵尸,他們要剔除“中華民族的脊梁”,要讓中華民族成為站不起來的“侏儒”。這些“獅子身上蟲”其心之毒,其意之險,是任何時代、任何民族聞所未聞問,見所未見!
更為艱巨的是,廣大的人民還不能在短時間內認清他們的真面目。
正是在這時一個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魏巍,他“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他以魯迅為榜樣--“魯師遺訓銘心底,癡牛永俯孺子前。”魯迅當年遭遇國民黨反動派的圍剿,“四條漢子”的攻擊;魏巍如今“遇到修正主義、資產階級自由化和種種反動思想的‘圍剿’”。毛主席說:“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 而魏巍的“骨頭”何尚不是“堅硬無比”,他辦《中流》砥柱蒼窘,他聯名上書“敢犯龍顏”,他被監視居住,仍然“高昂著頭顱”,決不妥協“過關”,直至生命最后的一刻,看著紅旗高呼“共產主義萬歲!”“十月革命萬歲!” 教育他的兒孫:“繼續革命,永不投降!”
“繼續革命,永不投降!” 何只是對他兒孫的遺囑,正是對一切革命者的期望。何其幸哉!一個戰士能夠戰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魏巍之幸!乃是一個共產主義戰士必須要“繼續革命”,方能成就“浴火重生、鳳凰涅槃”的完美人格。也才能成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
保爾·柯察金的名句不正是魏巍一生的真實寫照嗎?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
生命屬于人只有一次
一個人的生命是應該這樣度過的
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
他不會因虛度年華而悔恨
也不會因碌碌無為而羞恥
這樣在臨死的時候
他才能夠說:‘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經歷
都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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