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巍頌
一、魏巍概述
魏巍(1920.3.6~2008.8.24)原名鴻杰,筆名紅楊樹,河南鄭州人。詩人、散文家、小說家,無產階級杰出的文藝戰士。1937年參加八路軍,次年加入中國共產黨,筆耕中國共產黨開辟和領導的第一個抗日根據地晉察冀邊區。1950年底,奔赴朝鮮前線,和志愿軍一起生活、戰斗。次年2月,調任《解放軍文藝》副主編。4月11日,在《人民日報》發出《誰是最可愛的人》,毛主席批示“印發全軍”。著有長篇小說《革命戰爭》三部曲《地球的紅飄帶》《火鳳凰》《東方》,詩集《黎明風景》《不斷集》《紅葉集》《魏巍詩選》,散文集《誰是最可愛的人》《壯行集》《話說毛澤東》《魏巍雜文選》,合為《魏巍文集》10卷、續2卷,入選大中小學課本,在中國民共文學史上享有盛譽。
二、我和魏巍
我幼年觀看大型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魏巍參加編寫解說詞。少讀《誰是最可愛的人》《依依惜別的深情》和《路標》,仰視文曲星。1979年,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連播長篇小說《東方》,他用20年創作這部抗美援朝題材。課余,每天打開收音機,聽得如癡如醉。《苦戀》把毛主席諷喻為黑佛爺,我義憤填膺。事后得知最早發起批判的就是他,我以少時就與他心相通而自慰。在內江讀中專,我到圖書館借閱他編選《晉察冀詩抄》抄錄邵子南作品十七首。抗戰中,邵子南主編《詩建設》評論魏巍長詩《黎明風景》。共初,他和郭永江同為《解放軍文藝》副主編。郭永江創作《高玉寶》先發《半夜雞叫》《我要讀書》兩章,他拉作者到絨線胡同一家小酒館慶賀,說毛主席很欣賞,要孩子們熟讀。我研究解放區作家邵子南,采訪中發現魏巍對他很關心。我和郭永江通信多次,才知道他其實是《高玉寶》真正的作者,奉命40歲退隱,暮年才吐露真相。1996年12月,我代資陽市人民政府給魏巍寫信,蒙他惠寄邵子南紀念會題詞:“天才的作家,杰出的戰士。”開春,邵子南遺孀宋錚同志推薦我訂閱《中流》,對魏巍時評拍案叫絕,組織學習。被勒令停刊,雜志社退回半年訂閱費。以后,各種進步網站上,活躍著他的身影。
看見魏巍孤獨地捍衛繼續革命,我就越是崇拜他。一直不敢去見,兒童時代讀課文,把他看做文曲星,修煉不到火候,貿然求見只能是沽名釣譽,可恥已極,不如保持清虛的雅操。2006年6月26日,成都電視臺寫《開國第一戰》的周雙石在京公干,受托面請魏巍給我題寫書名《仰韶集》,帶去《敲鐘村志》和光碟《難忘朝戰》,那是我自費宴請敲鐘村抗美援朝戰士紀念入朝參戰50周年,內有我宣讀魏巍《中流》文章的影音,是對越自衛還擊戰退伍兵隨同拍攝制作的。次年3月30日,天色陰冷,細雨霏霏,一群人到北京玉泉山八大處拜訪才出院的文壇泰斗魏巍,題詞合影,歡聚一堂。我回贈《仰韶集》,談到邵子南、郭永江,談到借助解放區文學研究促進繼續革命,暮靄里在將軍樓庭院揮別,我帶著他題寫的《鶇雁山社志》依依不舍,緩步離去。
2008年春,中國解放區文學研究會會長蕭衍慶寄來《新語絲》《四行日記》。魏巍訪朝戰、訪越戰、重走長征路的四部日記,感情細膩。他采訪越南民兵女英雄,給以禮贊,要走了,想去觸摸她的殘損的手,對方也有要擁抱的神態,最后都忍住了,是很真實的活的作家心靈。魏巍1984年走長征路到四川,日記里毫無隱諱地流露出有接待者不夠熱情,要是我能追隨做個小工,提挎包是夠格的,那時我的談吐,已經贏得驕傲的大學畢業的幾個朋友由衷欣賞了。我是絕對超一流熱情服務,20歲正好鞍前馬后跑腿,做革命軍志愿者總比沿途各縣宣傳部更情愿。魏巍是解放區成長起來的人民作家,寫他也是研究解放區文學。他同巴金訪問朝、越,處處照顧巴金,二人晚年立場對立。
我少讀巴金《家》《春》《秋》,發文批評他《我們會見了彭德懷司令員》歐化嚴重的語句;青年自考漢語專業,選修《巴金研究》,處處唱反調,居然也及了格。巴金早年無政府主義,中年跟風社會主義,晚年資本主義偽善派,被反動文人吹捧為中國的良心、道德標桿。四川設立巴金文學院,成都百花潭公園有慧園,再現巴金文意,文痞向四川省委提議改名巴金公園,沒人理。跨世紀時,我常在巴金故居正通順街雙眼井出沒,后寫《送巴金》抨擊他。
三、魏巍晚年
魏巍是無產階級文學家,平民文學的號手;巴金是資產階級文學家,權貴文學的良心。魏巍病危和逝世,走資派污蔑他的晚年是錯誤的。晚年怎么分期,我想心理防線比生理年限恰切。1980年春,魏巍60歲,與黃鋼等創辦《時代的報告》,編者發刊詞懷著“我們是在戰爭威脅的條件下進行四化建設的”,本刊職責:“首先是提醒我們的讀者,注意霸權主義者的擴張侵略與顛覆陰謀,剖析當前國際緊張局勢繼續加劇的根源,著力介紹國際間隱蔽戰線反間諜反顛覆的斗爭——這是一條看不見的戰線。”與走資派“和平與發展是當今時代兩大主題”謬論相左,駁斥電影《苦戀》,引得xxx也不得不表態相批。我把這年作為魏巍晚年的開始,一起步就很高,直接和修正主義不合拍。中央書記處整頓,1983年被《報告文學》取代。1988年,與林默涵創辦《中流》雜志。2001年8月,《中流》被迫停刊。魏巍在毛澤東旗幟網、烏有之鄉網上沖浪終身,捍衛“繼續革命”和“階級斗爭”理論。他主辦《中流》雜志對改革開放的國事充滿憂慮,牢記帝國主義亡華之心不死,“要繼續革命就要批判修正主義”。他的《警惕“四化”危險——在〈中流〉創刊十周年座談會上的發言》《女媧補天》《在新世紀的門檻上》論述修正主義的表現、根源,肯定20世紀是“一個偉大而輝煌的世紀”“社會主義的優越性無可置疑”“世紀末的悲劇”讓他扼腕:“一個建立起社會主義數十年的國家,竟然會遭逢資本主義復辟的命運,這是出人意料的,甚至是一般人想也沒想到的。能夠清醒地看到這種危險的,只有極少數人,他們的代表人物就是毛澤東。他遠在1956年就預見到了這種危險的萌芽,并起而抗爭,這就是為期十年的中蘇論戰,也就是那場著名的反對現代修正主義的斗爭。今天回頭看來,這場斗爭的意義是何等重大,何等深刻啊!”他大聲疾呼反修防修。2001年,魏巍等共產黨員質問“允許私營企業家入黨是帶頭破壞黨的規定”。《中流》連續發稿,闡明不能吸收私營企業家加入共產黨。8月,《中流》停刊,毛主席的文藝戰士被修正主義軟禁到年底,走資派罵他“臭狗屎,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胡忠耀是魏巍老朋友,我托他捎信到京看望,為他堅定的革命立場叫好。
毛岸青逝世,我飛北京吊唁,打算求見魏巍、賀敬之,小我八歲在京工作的侄女幽幽一句“都是過氣的人”,評價我心中泰斗是過時的、不流行的、不受歡迎的、失去權勢的。夏天,賀敬之應我書信請求郵寄《川聲集》題詞,來年初我去拜訪,回川收到《共丁集》題箋。相比之下,魏巍是堅定不移的無產階級文藝戰士,巴金是資產階級極右派。
蘇修是中修的干老子,偽共是毛共的死對頭。對于百姓,國民黨是火藥槍,偽共黨是原子彈,比美日俄聯軍還具有殺傷力,因為溫水煮青蛙三十年,八億農民被小恩小惠收買了,一旦美帝國通過中修明修戶籍,暗度土地流轉,大種惡意轉基因食物,不出百年,中土如月球一般清風雅靜。縱觀歷史,中華民族平時如綿羊,一遇外敵入侵,楚雖三戶能亡秦,何況九州多哀兵!孫中山喚起民眾,魯迅解剖靈魂,毛主席組織起來,魏巍警鐘長鳴,無不是防范宵小不逞之徒啊,毛主席批孔,杜絕儒家愚弄百姓。魏巍一生反修防修,病危高呼:“繼續革命,永不投降!”
魏巍為文七十年,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合作的就是合作的,毫不含糊,體現了光昌的人格。政治立場始終如一,決不貪圖名利上下其手,首鼠兩端,出賣人格,他堅持真理,修正錯誤,泰山壓頂不彎腰,盛名在身不昏頭,黑云壓城不灰心,這是馬列毛主義忠誠戰士的品格。見魏巍后,我申請加入中國解放區文學研究會,東奔西跑,訪活口,查史料,提交《邵子南語匯研究》《緝拿歷史的細節》《〈周扒皮扒皮記〉序》匡謬正俗,去偽存真。魏巍是共國的魯迅,是中華民族又一面文化大旗。魏巍的方向是魯迅的延伸,代表中華民族利益,秉承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捍衛社會主義實踐和共產主義理想。我參加北京紀念偉大領袖毛主席逝世三十三周年暨魏巍逝世一周年大會,追思主席和他的文學尖兵,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對自己國家的人民終極命運深切關懷,魏闕一樣高大,固守著中華精神國門,壯哉赤膽,明矣忠心,千秋萬代,工農友軍,魏闕巍峨,共產芳魂。
二〇一〇年三月三日雁城馬東路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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