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亮與梁實秋
[ 東極老翁 ] 于2008-03-02
張賢亮,自從在新華網露臉之后,想必大多數網友對他已知根知底,所不知的只是此人是億萬富豪還是千萬富豪罷了。
梁實秋,曾任國民參政會參政員,也曾編輯國民黨《中央日報》副刊《平明》。1949年去了臺灣。當年,曾與胡適、徐志摩、葉公超、沈從文等人組成文學團體“新月社”。為了博取主子――國民黨反動派的賞識,他們將政治宣傳的攻擊矛頭直指以魯迅為代表的革命文藝運動。故爾,魯迅將梁實秋們稱之為“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當年,梁實秋們污蔑革命文學是什么功利派•偏激派•熱狂派•稗販派•標語牌•主義派。。。。。。,都是“非法的或不正的的營業”,違反了所謂“健康與尊嚴”的原則,并稱這是由于“思想市場”上“絕對的自由”造成的,揚言要 “掃除”,要鎮壓。當時正是國民黨反動派實行白色恐怖時期,蔣介石對共產黨人進行大屠殺,他們卻提出用所謂“情愛”“互助”的“積極的感情”,來“維系”“社會的紀綱”,實際就是維護國民黨反動派的法西斯統治。所以魯迅揭露他們是在為國民黨反動派執行 “維持治安的任務”(《三閑集》:《新月社批評家的任務》)。用人性論從“理論”上闡述《新月》發刊詞提出的“健康與尊嚴”的原則的,是梁實秋。在此之前梁實秋就鼓吹西方資產階級人性論。為此,魯迅寫了《文學和出汗》一文,批駁了他的“永久不變的人性”的謬論。此后,梁實秋又陸續拋出了《文學是有階級性的嗎?》、《論魯迅先生的硬譯》等文,頑固地維護資產階級 “文明”與“人性”,宣揚 “人沒有階級性,只有共同的人性”,資本家和勞動者“人性并沒有兩樣”, “文學一概都是以人性為本,絕無階級的區別”,“偉大的文學乃是基于固定的普遍的人性”,“無產階級的文學”“是不能成立的名詞”,“以文學為革命的工具,那便是小看了文學的價值”,等等。
對于梁實秋的謬論,魯迅寫道,“喜怒哀樂,人之情也”,看來似乎是共通的“人性”了,“然而窮人決無開交易所折本的懊惱,煤油大王哪會知道北京撿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饑區的災民,大約總不去種蘭花,象闊人的大老爺一樣,賈府上的焦大,也不愛林妹妹的。”(《二心集》:《“硬譯”與“文學的階級性”》)
其實,對于所謂“人性論”,毛澤東早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就說:“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里就是只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么超階級的人性?!薄坝行┬≠Y產階級知識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脫離人民大眾或者反對人民大眾的,他們的所謂人性實質上不過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因此在他們眼中,無產階級的人性就不合乎人性?!?/p>
在階級社會中,文學藝術總是要反映階級關系和一定的社會力量的要求,屬于上層建筑的一部分,是為一定的經濟基礎服務的。縱觀梁實秋們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打著“人性論”的幌子,唱著資產階級的麻醉曲,實則是用所謂“情愛”“互助”的“積極的感情”,來維護國民黨反動派法西斯統治的“社會的紀綱”。
張賢亮作客新華網時,在談及改革開放以來文學藝術的變化時說:“從新時期文學以后,隨著文化的多元化發展,文學表現人性、表現個性、表現個人的情感世界多了,因而,文學就回歸到自然狀態?!逼鋵?,張賢亮的所謂“文學表現人性、表現個性、表現個人的情感世界”,所謂“回歸自然狀態”,都是騙人的鬼話。
通過網友“左大培第二”轉載的劉貽清的文章《張賢亮現象――從現象到本質的透視》,便可看出張賢亮與梁實秋們是多么的相似。
張賢亮在提出所謂“文學表現人性”,“文學回歸自然”之前,不是多次公開宣稱“我的全部小說都是政治小說”嗎?!在中國作協主辦的《文藝報》上發表的《社會改革與文學繁榮——與溫元凱書》中,不是明確地提出要“給資本主義‘平反”’嗎?!在《小說中國》中不是提出“私有制萬歲”嗎?!并鼓吹“真正貫徹‘百家爭鳴’,就必須允許資產階級思想的代言人有公開的發言權”,“資產階級思想一旦不再成為一種罪名,人民內部和馬克思主義者內部的最后一道心理柵欄方能徹底消除”嗎?!在《習慣死亡》中,不是要全面否定中國共產黨革命斗爭的歷史和孫中山先生領導的辛亥革命嗎?!在《我必須要告訴你》中,不是借小說主人公之口謾罵毛澤東,詆毀馬克思列寧主義,詛咒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革命和民主政權,攻擊社會主義制度嗎?!在《我的菩提樹》中,不是靠編造的“人間地獄”的故事,攻擊我國“人權狀況”,并因此而受到境外敵對勢力和反共報刊的青睞和吹捧嗎?!
由此可見,張賢亮與當年的梁實秋們所玩弄的伎倆是一樣的!然畢竟有所不同。梁實秋們乃魯迅筆下的“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而張賢亮則在新時期成了“乏走狗”的“主人”。
(本文曾參考網友“左大培第二”轉載的劉貽清的文章《張賢亮現象――從現象到本質的透視》,在此一并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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