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慧”們的“快感文學”與“傷痕文學”作家的無病呻吟。
文/[雁渡寒潭2]2005/8/8
筆者認為“傷痕文學”是值得喝彩的,當然不是喝倒彩。“傷痕文學”雖已成為無病呻吟、有病“驢打滾”文人的代名詞,但“傷痕文學”的存在,通過敘說知識分子的個人“遭遇”、試圖通過自己的“遭遇”證實某個時代是“悲劇”時代的目的還是部分達到了。
他們是一群具有把芝麻變成西瓜的特異功能人士。任何芝麻大的“悲情”事,只要經中國的“傷痕文學”作家潤色,一準讓人感動得痛哭流涕。從而導致商家的面巾紙、衛生巾銷路大增,面巾紙、衛生巾商家沒讓“傷痕文學”作家作廣告,實在是商家目光短淺,也說明中國的“傷痕文學”作家有很大潛力可挖。
比如,有“傷痕文學”作家講“上山下鄉”的故事,就能博得很多人的眼淚。他們認為知識分子是中國的巨大財富,毛時代號召他們下鄉,辱沒了知識分子的自尊。所以,大量的“傷痕文學”作家通過無法證實的“文藝作假”,夸大“上山下鄉”給他們帶來的“傷痛”。他們認為,如果沒有“上山下鄉”給他們帶來的傷痛,他們至少不會靠“文藝作假”的方式,寫幾篇“傷痕文學”混口飯吃,雖然有了“上山下鄉”,才有了他們混飯吃的“本錢”,但他們是不會這么認為的,他們會認為他們應該象“比爾蓋茨”一樣,富有得不象“衛慧”們一樣,需要通過肉體的叫賣,才能獲得所需要的財富“快感”。
其實,這些“傷痕文學”無非是在敘說一些諸如上茅廁沒有遮蔽,白白的屁股被大自然偷窺后的尊嚴全無,還有紅、藍色的衣裳不能凸現他們躁動的“欲望個性”等等,以致耽誤了他們成為當代的“木子美”,“衛慧”,大好的色相沒能轉化為個人享樂的財富。
剝下他們賴以生存的“傷痕”外衣,本質上這些“傷痕作假”們混飯吃的手段,和現代的“木子美”通過肢體的放縱、“衛慧”通過肉體“快感”的尖叫出名獲利沒什么兩樣,都是泯滅良知后撰寫“傷痕文學”而個人獲利,不同的,是“衛慧”們通過墮落的肉體“快感”賺取銀子,“傷痕作假”們通過類似于“屁股被大自然偷窺”后的無病呻吟,來騙取百姓的銀子。
他們不會歷史和現實的關注廣大百姓的喜悅與悲情。比如,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時帶給農民、農村掃盲的快樂,自身得到的鍛煉等等,現代的“衛慧”們也不會關注他們肉體尖叫的“快感”,糜爛著社會的傳統道德。“愛滋病”其實是肉體“快感”實踐下的必然副產品。
“傷痕文學”和“快感文學”的蔓延,歷史和現實的證實著中國有那么一批良知泯滅的無良文人。他們只要自己的“快感”,不要做人的良知,所以,筆者值得為中國文藝界的“愛滋病”患者們喝彩,因為他們已病入膏肓,雖然他們仍然在下地獄前的奈何橋上扭捏作態,但不會再象當初一樣,騙得更多人們的眼淚而賺取百姓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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