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人過西方圣誕節想到的：西方宗教在中國的流行，最后導致的可能是 --- 走向毛澤東 

寒梅冬雪

從中國人過西方圣誕節想到的：西方宗教在中國的流行，最后導致的可能是 --- 走向毛澤東

中國過圣誕的越來越多， 大部分跟著湊熱鬧，其實沒幾個真懂的。 兩年前，還從這個角度，對圣誕的盲目追風“說三道四”。 今天我要改變立場了。

佩服毛主席一點：從來不會被“牽著走”。 面對很多看起來“可怕”、“憂心”的問題，換個角度看，用毛澤東的眼睛看過去：壞事可能變好事。

圣誕進中國，盯著它防范它，也就被它“牽著走了”。 有些東西，防是防不住的，憂心又會讓人陷入消極。 尤其有內鬼的時候。該來的，總要來。

假如老人家活在現在，怎么看？ 我想老人家會跳開“擺在眼前的”，去看可能的發展趨勢，去找可能的“拐點”，然后再決定今天的態度和行動。

毛澤東思想說，準確的預測，來自對客觀規律的掌握。
先找規律。

“跳開它”，不能盯著它陷入“憂心它”的思維中去。 那就往大的、宏觀的規律上找：從中國歷史看，所有外來的文化，宗教，或者信仰，結局是什么？

發現所有外來的文化，最后都不見了，都溶合在中國文化中。 所有進入中原的外族，都被同化了。 所有外來的菩薩，都長上了中國面孔。 這告訴我們, 其實中國文化有很強大的“同化溶合”能力，是最包容的文化，什么都能“改造改造”變自己的。

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凡有些中國人的地方，都會逐漸“扎堆”出來一個“唐人街”。 曾深受費孝通的影響，從“文化”批判上看，認為中國人有“柴草”性，必須扎成一堆才有安全感。 這當然是一個角度，換個角度呢？為什么不能是外國人文化的“排他性”造成這種局面呢？ 比如，美國。 盡管美國人也表現“過中國春節”，驕傲宣稱自己是“文化大熔爐”，也確實表現了對其他種族文化的尊敬，但感覺更像“高高在上的恩賜”，因為美國讓每種文化都“獨自開放著”，從來沒有出現過“把別人的文化變成自己的文化”的歷史。

外國人到中國，很容易“沾上”中國味，和中國人打成一片，“其樂融融”。 而中國人在國外，不少人到死都能沒能融進所定居國。 在美國，我看到過很多這樣的華人，有大陸的，有臺灣的，有馬來南洋的，他們始終生存在中國人的小圈子里。 從一個角度可以說中國人難溶進其他社會，換個角度說，也是其他社會沒有提供可以讓中國人徹底溶進去的“同化性”。

在中國本土則不同，中國的文化是真正的“大熔爐”。 中國文化既有“水形”，又有“醬缸性”，什么文化都流的進來，什么文化進來也都能給“醬”一起，全都“改造改造”變自己的，最后看不出來了。 我們文化中就有印度文化，波斯文化，匈奴文化，契丹文化，蒙滿文化。。。現在還看得出來嗎？ 最近的歷史，來自于西方的馬克思主義，都已經“與中國具體實踐相結合”，變成了毛澤東思想，由此“主動創造出來的”而不是“被動溶合”形成的紅色文化，脫胎于舊文化，不同于舊文化，變成讓我們民族骨子里煥發生機的嶄新的文化。 右派精英過去30年，犯的一個最大錯誤，就是一味引進西方文化或者恢復舊文化，不知道、或者沒有能力主動創造新文化。 殊不知，西方文化“溶”，也是往中國的紅色文化里邊溶，“舊文化”恢復也不過是在紅色文化基礎上恢復， 一切不過是為紅色文化增加點綴而已，不可能替代消滅紅色文化。 除非再一次毛澤東那樣的革命，再一次脫胎換骨的改變，即便這樣，要想徹底消除紅色文化，必須要創造出全新文化才行，不然，往舊文化走，逆歷史潮流，往西方文化走，中國人還從沒這樣過，即使到了西方的中國人，都還頑強的保持著自己的文化。

圣誕文化進中國，最后被變成什么樣？ 不知道。 只有一點確信：它一定會被改變。 肯德基，麥當勞，不也推出煎餅包油條了嗎？

當然“醬缸”文化，“醬”的過程中不一定都那么“優美”。

在中國，最歡迎圣誕的是“商家”，有錢賺。 最喜歡過的是“城市大小資”。 圣誕到了中國，變成了“吃喝玩樂扎堆湊熱鬧”的節了。早已經失去了原來的意義。

不過，西方不會這么看。據說基督教正在準備“大舉”進入中國， 來拯救數以億計“迷途的羔羊”。 我一個美國朋友，特意把紐約時報相關報道轉給我看。我跟他說“先別高興，別以為中國人開始過圣誕了基督教進中國了，我們就成上帝的孩子了。 也許圣誕節基督教在中國變的連你們都認不出來了，都忘了原來什么樣了。”

還是據說，基督教在中國農村迅速發展。 不得不說基督教聰明。 為什么繞開城市？ 城市圣誕節過的比農村兇，城市西方文化滲透比農村厲害，應該基礎最好啊。 基督教這么做，說明他們也看明白了 --- 城市是被右派精英們把持著，不愿意被共產主義思想改造，也不會愿意被上帝束縛。 毛澤東沒能改造了的，上帝估計也不容易完成對右派精英們的改造！所以，還是要走“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農村存在著大量的精神文化空白，正是乘虛而入的大好機會。

進入農村，兩個問題將會決定基督教的努力會把教民帶向“光明”還是“黑暗”？ --- 迷信+奴性。 這是毛澤東畢其一生在努力改造的東西。

我相信基督教進中國，最后“長”的一定跟在西方不一樣了， “長”成什么樣？ 不好預測。 也許耶穌或上帝被變成另外一個“觀音菩薩”。 不過是把“跪地磕頭燒香”，變成坐著畫十字。 但內心對主的期待和對觀音菩薩的期待一樣：（菩薩）上帝保佑我（發財，消災，避難）吧！

另外可能讓基督教”變形”的，還有洶涌澎湃的“市場經濟”大潮。 比如基督教中牧師傳教士這個職位，是個有些“肥缺”的職位，要靠教區的教友們“奉獻”（給錢）來養活。 假如中國存在一批“一切向錢看”的人，恐怕基督教還來不及改造他們， 能賺錢的職位很快就被盯上了。 盡管那個位置要求神學院文憑，沒關系，中國人讀書考文憑從來不怵。 況且這職位，不需要勞動，動嘴皮子就行了，估計很快，有文憑的牧師就遍地走了。 改革的成就之一：市場說了算。 西方不把這個理論應用到宗教信仰中，到了中國，就由不得它了。 開放給了宗教機會，也許最后也要了宗教的命。 誰說得準呢？

再比如，教會也有“政績考核”，一個牧師所轄區內入教的多，“政績”就好，“政績”好的，不僅能升遷，還有可能被調到更富裕教區，就是富人更多、“油水”更大的教區。 設想基督教在中國“遍地開花后”，倘若各教區牧師們紛紛“政績”起來，牧師水平參差不齊，會不會看到像推銷保險搞傳銷那種“拉客”一樣“拉入教”的情況？ 到時候估計傳教也不照著圣經宣講了，為了拉人入教，你想聽什么就說什么。

當然，不是所有的牧師都這樣。 只是以我在美國看到的為例，華人牧師表現“勢力”，“功利”的比例大些。 華人入教的情況，遇到挫折或為尋求精神安慰的占比例多些。 這是和白人教徒不一樣的地方，洋人們信上帝，大多是多少代傳下來的，生下來就屬于上帝，不是因為個人需要精神安慰去入教。

“功利性”，將是基督教在中國面對的一個難題。 “功利”的根源是小農意識+孔孟之道，基督將如何改造？ 拭目以待。

毫無疑問，功利必然導致急功近利，爭名奪利，甚至忘恩負義。 對于基督教，以教區、牧師為中心這樣一個組織結構來說，沒有任何監督機構，存在腐敗的危險。 假如基層的牧師們，傳教士們，也都“政績為中心”，“創收為中心”了，腐敗是不可避免的。 被毛澤東“管教”了27年的共產黨員們， 還有部分為了“個人利益”紛紛腐敗了， 一切靠自己對主的“信”而律己的基督教“干部”們，面對金錢美色誘惑能堅持多久？“牛虻”和“巴黎圣母院”中的主教大人，要是在中國，恐怕就是黃世仁、南霸天。

看來，毛主席說的一句話，對基督教傳教也適用： 路線確定之后，干部是決定因素。

避免基督教“干部”蛻化變質，基督教需要一支過硬的“干部（牧師傳教士）”隊伍。 怎么造就一支信仰堅定的、廉潔的“干部”隊伍？ 也許到時候，基督教高層，就得開始學習“毛選”了。至少，得用相似的理論來武裝他們。

不過，也許不用等到學“毛選”，受過毛澤東思想影響的中國教民，就開始在教會內反“官僚、專制、腐敗”了。 那會是什么情景？

當然，傳教的也有水平、境界非常高的。 在國外，見過讓我感動的傳教者。 能看得出，他們心里只有為他們所堅定的信仰工作，禮貌謙和，諄諄善誘，用他們的行動和言行感染你。 我看到他們的時候，明白了為什么毛澤東能成功。

也許，等到基督教在中國被改的“面目全非”的時候，西方才會“頭大”，才猛然發現：原來最具有基督精神的，是毛那代共產黨人， 而且他們遠遠超越了基督精神！ --- 純粹，為了信仰可以犧牲；無私，為了人民，什么個人利益都可以放下； 勇于自我思想改造，堅定執著，金錢財富都不能動搖意志。 只有到那時，也許才會認識到，基督教其實真正需要的就是一批“像毛澤東干部隊伍一樣”的傳教士，可惜，上哪兒去找？

當然，認識到了，不一定“服輸”，也不一定轉而去肯定毛澤東和共產黨。

我一位牧師朋友，他是基督左派，對毛澤東充滿了崇敬。 我從他那里看到在西方宗教界，尤其基督左派，存在對毛澤東深刻的理解，因為毛“為人民服務”的理念，毛一生為了弱者、為了受壓迫人的奮斗，讓他們深深敬佩，和他們所追求的相同。 也是這位朋友告訴我，當年中國革命的時候，不少神職人員，包括外國傳教士，站在毛和共產黨一邊反對國民黨統治， 因為他們深入過中國貧苦地區，他們看到了毛的主張，毛所進行的努力，和他們要傳播的，矢志去做的一致，甚至超越。他們當中一部分人，后來放棄了對上帝的信仰，轉而追隨中國共產黨。

也許對基督教西方文化進中國，需要長遠去看。 事物發展總是在遵循著規律。 我看不了毛主席那么深遠，只能試著去這樣看。

中國從沒有被外來東西徹底改掉自己文化的歷史。 但我們歷史上的溶合又承載了太多“苦難”，幾乎都和被入侵、被征服連在一起，造成被動的同化溶合。 “下一次”，也許不會再是“無奈的被動”了，而是自信者的主動。 因為這個國家，自從出過毛澤東，不一樣了。

基督教本身也存在落后和先進。 先進的一派不專注教堂祈禱或“信”為中心的虔誠，強調“踐行”，走進“群眾”去傳教，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似曾相識。 拋開宗教，雷鋒不就這樣嗎？ 毛澤東所提倡的不就這樣嗎？ 后人會發現，這些東西在我們的文化中，原來早已經存在！ 當人們站在精神高度，去看誰能指導自己有更純粹的境界、能促生“為人民服務”的實踐行動時，再一次發現，還是毛澤東！除了毛澤東，還有別人嗎？！ 毛澤東不是一個人，是整整一代人，哪個圣經故事能詮釋出毛澤東和他那代人所展現的：勇氣，自信，堅韌，吃苦，奮斗，無私，犧牲，永不放棄，信仰和力量？ 毛澤東那代人，遠遠超越了基督精神！他們詮釋、釋放了人在信仰下可能具備的一切勇氣和力量。 宗教把人引向上帝，毛澤東是把力量還給每個人自己。 毛澤東和他那代人留給子孫后代太多的精神財富。

今天被放棄的，后人一定不會再放棄。 他們會更關注、懂得精神層次的東西。 經過了接觸，比較，鑒別，他們會更冷靜自信的選擇尋找什么，堅持什么，放棄什么。 今天一些人，看不到或者故意不看毛澤東帶給中國人的精神財富，因為他們心里積郁了太多對毛澤東的怨憤。 隨著時間，當一切受歷史局限所產生的爭端煙消云散的時候，只剩下精神和思想永恒。

“中國特色圣誕”什么樣？ 也許最后就是毛澤東和耶穌一起過了。 中國文化中，對敬拜的神從來就不限定“唯一”，光是菩薩就有500個，關公、濟公、孫悟空。。。都是菩薩，民間誰愿意拜誰就拜誰，比西方更隨性自由。 到那時候，也許“基督文化”融合到“毛澤東文化”里了，或者反過來，也行。這樣的結果，對一些人來說，的確情非所愿。 但是這是沒辦法的事。 如果這個結果讓西方人瞠目結舌，那他們只能埋怨：誰讓上帝安排毛澤東和耶穌一天出生？ 還是按中國時間計。 或許，西方也跟著一起過“中國特色圣誕”了，顯然中國的更隨意。 中國強大了，一切都有可能。

未來也許就像現在。 現在我們阻擋不住西方文化涌入， 未來，也阻擋不住走向毛澤東的腳步，因為真理，總要歸于統一。

2009-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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