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鬧劇的終結
徐林正
有“王小波第二、大陸李敖”之稱的“北大怪才”余杰,最近致中國作協的一封公開信掛滿了大小網站,很是熱鬧,不過這種關于余杰的熱鬧有點“回光返照”的意味。
余杰在致中國作家協會的信中,那副猥瑣狀,那副受迫害狀,那副走投無路狀,寒心得令那寫本想借機作出反擊的對手無從下手,原來這個曾經高喊著民主、真理,逼人懺悔的余杰是這樣一個窩囊廢。在網上,人們對余杰沒有了痛罵,沒有了同情,唯有鄙夷。一位網友指出:“余杰這次實在暴露出自己還是個幼稚單薄的小年輕。那對作協的又愛又恨和如喪家犬的落魄心情,不但無法讓人同情反倒讓人心生鄙夷。都什么時代了,一個被世人常誤稱‘做鞋’的地方,竟使他如此掛掂和不忍割舍。甚至還翻出什么國際人權法案來,也真不嫌麻煩。”
余杰讓追隨他的人失望,讓反對他的人鄙夷,讓學者嘆息。余杰致中國作家協會的公開信,實際上標志著兩年以來余杰鬧劇的終結。
梳理余杰自1998年開始出演的一幕幕鬧劇,總的感覺是“落花敗絮”再也經不起風吹雨打。
第一幕:扯虎皮做大旗
1998年春,余杰與書商在一起,表演了一出“扯虎皮做大旗”的鬧劇。這一年,余杰推出了自己的第一部著作《火與冰》,并打出“大陸李敖”的旗號。為了強化這一點,余杰又專門寫了《李敖與北大》一文,余杰稱李敖是20世紀下半葉北大精神最杰出、最全面、最徹底的傳人。最后余杰說:“我把李敖當作我的師兄,只有他才配得上是我的師兄。”
第二幕:攀龍附鳳
這一點,王朔和老俠兩人在對話中早已指出:他們非常工于心計,學會怎樣出擊,該滅的是誰,該夸的是誰,對什么人塞炸藥,對什么人送玫瑰,心里清清楚楚。做壯懷激烈狀、疾惡如仇狀、特真誠特有學問狀,實際上,他們要滅的是與他的切身利益無關的人,跟他切身利益有關的人,極盡贊美之能事,如對陳平原、張鳴、王岳川、錢理群等人的阿諛奉承。
事實上,余杰除了對一些人的攀附外,還要尋找一個北大以外的名人為自己吹捧。只要大家讀一讀余杰寫的《“鬼才”魏明倫遇“鬼”記》一文,洋洋萬言,用文革大批判的手法甘做魏明倫的“打手”,把魏明倫的對立面狠狠打擊一番。余杰的賣力是不會白費的,余杰等人著《新青年叢書》,便是魏明倫給做的序。
第三幕:批判余秋雨
不用多說。
第四幕:作“與謝有順絕交書”
此事發生在余杰賺足了版稅、撐足了名氣但也因為與批判余秋雨而元氣大傷時。
余杰自以為得意的《余秋雨,你為何不懺悔》被原作者和不少讀者指控為剽竊。仔細對照兩篇文章,就會發現,余杰的《余秋雨,你為何不懺悔》與張育仁的《靈魂拷問鏈條的一個重要缺環》,從主題、結構、論據甚至說話的語氣都那么像。對此,余杰無法解釋。
這時,青年評論家謝有順寫了《盜亦有道:看文壇剽客現象》一文,予以批評。余杰憤怒了。作《真實的謊言》一文,表示與謝有順斷交。文章稱:“我與謝有順是朋友,在我看來,‘朋友’是志同道合,是價值立場和品性氣質的相似。這種高標準的朋友,在我的生命中并不多。因此,我對友誼極端珍視。當然,對于朋友的惡行,‘大義滅友’無疑是英雄行為。但是,不加思索地輕信謠言、不作必須的調查取證,就將謊言當作真話來傳播,這是對朋友的人格缺乏起碼的信心,也是對友誼殘忍的褻瀆。作為朋友,這樣做也是不合格的。這篇毫不負責任的《盜亦有道》的文字,從以上三個方面來看,共同構成了對學術、對新聞和對友誼的莫大的諷刺。旁人的誣蔑,自可以像蛛絲一樣抹去;而朋友的誤解,卻在心靈上留下深深的傷痕。我寫下這篇本來不愿意寫的文字,既是對自身清白的保衛,也是對一個朋友的告別。”
--一篇“與謝有順絕交書”,使得余杰的鬧劇繼續出演。
第五幕:(插曲)“余杰寵物”的表演
在余杰遭到批評中,余杰的崇拜者、學生、同黨,人稱“余杰寵物”的朱健國也忍不住跳出來折騰一番。
在其《為余杰幾句》的一文中,朱健國居然說王朔和老俠的對話《美人贈我蒙汗藥》中對余杰的批評是他人編造的,又說別人對余杰的批評是因為妒忌余杰,余杰涉嫌剽竊更不在話下了,因為批評余杰的人跟余秋雨關系很好,所以說余杰的剽竊是不存在的。最后,朱健國為自己所崇拜的余杰貼金:“‘有缺點的戰士終究是戰士,完美的蒼蠅終究是蒼蠅,余杰縱有千萬不是,但他終究是當今青年中率先發揚先哲自由批判精神的精神戰士之一,是中國自由民主思想譜系中最年輕的傳人之一,有人甚至說,從梁啟超、魯迅、陳寅恪、顧準延伸下來的一條自由思想的小溪,現在最新的延伸點就到了余杰這兒。”
這話當然是胡言亂語,但從“余杰寵物”的朱健國口里說出來,倒也顯得有點可愛,同時從另一個角度推動鬧劇的發展。因為朱健國寫這文章有功,余杰也許會拍著他的頭稱贊“小朱,不錯”呢。
第六幕:鬧劇終結
余杰指東打西,縱橫四海,名也有了,利也有了,但還有一樣沒有。那就是一個好工作。南方某著名媒體開出高價要他,但最后余杰選定中國現代文學館,據說雙方還簽訂了協議。
余杰本來可以開開心心把鬧劇繼續下去,不料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中國作協單方面違約,不要余杰了,余杰找不到組織了。這時,余杰用一種極其猥瑣的姿態終結了他的鬧劇--寫了一封致中國作協的公開信,指責中國作協剝奪了他工作的權利,“作為一名履歷清白、學業優秀的北大畢業生,我所要求的僅僅是協議所賦予我的工作的權利,這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法律、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和《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國際公約》等權威文件所保障的公民的合法權利。”
余杰在這可憐兮兮的信里,俯視眾生、唯我獨清的樣子沒有了,氣勢洶洶、壯懷激烈的樣子沒有了,甚至連做真誠、深沉狀的勇氣都沒有了。余杰仿佛是一個街頭的餓漢,手上拿著一顆血淋淋的心,向每一個路人哭訴:“我所受的傷害好重,好重。”
歷時兩年多的余杰鬧劇終結了。網友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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