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歷史充滿了悲劇,但中國人怕看見真正的悲劇。最終都有一個大團圓以博得情緒的安慰、心理的滿足。唯有屈原不想大團圓,杜甫不想大團圓,曹雪芹不想大團圓,孔尚任不想大團圓,魯迅不想大團圓,白先勇不想大團圓。他們保存了廢墟,凈化了悲劇,于是也就出現了一種真正深沉的文學。”這是余秋雨散文《廢墟》中的一段。
中國人真的都那么脆弱、偽善嗎?顯然,說一個偉大國家的人民都是脆弱、矯情是不恰當的。也許,中國人以自身的良好品質總愿意給人們創造一個人為的美好前景。這不僅僅是中國人智慧的表現,在偉大的哲學國度,人們也是總能發現,超越現實的另一個未來高度,即具有道德的歷史高峰和人們主體把握命運的“自由”王國。悲劇同樣也在尼采這樣的詩人哲學家那里得到了真正的表述,正如詩人以生命的強音最終以死抗爭一樣,悲劇就是通過暴力把真理從人們的庸俗矯情中揭示出來。完美的生命不必以悲劇結束,但以悲劇結束的生命往往令人震撼,盡管有些悲情是庸俗的;偉大的抗爭卻絕不只是讓人們同情,它更多的是喚起人民的戰斗精神和戰無不勝的力量。
當人們只是像泰晤士河的垃圾一樣飄浮在生活層面,無法像金子一樣深入生活底層時,哲學變得沒有什么意義,偉大價值是無影無蹤的;喧囂變成生活的旋律,主宰人們的精神,那就不可能有成熟的人類本質。正如現代人強調:存在先于本質一樣,現代人總是被非本質的嘈雜、娛樂左右,無緣接觸偉大的歷史精萃和人類最高尚的心靈;真正消蝕了康德、黑格爾、馬克思那種人類歷史精煉出的本質力量。對經典哲學的蔑視就是現代人的傲慢與囂張。
“辯證法在對現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時包含對現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對現存事物的必然滅亡的理解;辯證法對每一種既成的形式都是從不斷的運動中,因而也是從它的暫時性方面去理解;辯證法不崇拜任何東西,按其本質來說,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馬克思對歷史唯物辯證法的確立,使得人類思維進入一個新的時代。如果人們不是站在這個高度去看問題,那就不可能看到事物表象下的實質,更談不到成熟的階段。
回過頭來看,我們如何看待廢墟呢?廢墟是歷史的遺存,對人類有推動意義就應該保存;不會產生推動力量的當然就不必保存。孔子的“仁義禮智信”,做人原則,不是沒有一點意義和價值。但,現在是革命時代,需要的是創造精神和人類偉大的理想,不僅僅在技術、科學上要不斷創新,管理要創新;立場、信仰、精神、思想都要在新的視野下創新,堅持人類整體進步的共產主義原則,使得人類最底層孕育的無窮力量發揮出科學和理性、理想的光彩。所以,五四運動就要批判舊傳統“吃人”本質的禮教;社會主義革命就要打倒孔家店。
新的秩序首先要用新的原則,那就是挖掘人民群眾的潛力,教育、培訓人民走上科技之路和思想革命之路。通過所有制革命斬斷自私觀念對社會財富的占有、分割和割裂,形成群策群力的人民進步力量。
中國的悲哀就在于偉大人物造就的構架、體系,被小人物變為威逼人民群眾的枷鎖,又有一批批的走狗、高徒們把偉大的原則變成營私舞弊的武器,不斷欺詐、剝削廣大的群眾。有很多人把廢墟當成紀念碑來保護,逐漸使得百姓身上的負擔變成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官逼民反,對腐朽的社會上層建筑造成一定的破壞,從另一方面推動社會進步。中國的廢墟中有無數勞動人民創造的珍寶,也遺留著傳統的余毒。因此,對廢墟要進行徹底的消毒和批判,在一個新的立場上加以利用。
毛澤東思想就是批判地繼承傳統和西方階級斗爭理論,從實踐斗爭中接受馬克思理論建立起來的成熟政治智慧,不僅有辯證法、群眾路線;而且有理想、有智慧,不怕挫折和困難,領導中國人民建立了新中國,開展卓有成效的社會主義革命建設。
沒有這種從斗爭中產生的成熟智慧力量,就不可能戰勝美帝國主義霸權勢力。因此,要到大風大浪中去鍛煉,開闊我們的視野和道德水平,建立無產階級革命政黨,完善自身,實現飛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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