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本來就是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他們殘酷地殺害勞動人民和進步人士的事實,真是罄竹難書。魯迅在《狂人日記》中揭露過儒家的仁義道德就是兩個字:吃人。
可是,歷代反動派卻無恥地吹捧儒家“為政以德”,(《論語·為政》)“不嗜殺人”,(《孟子·梁惠王上》)惡毒攻擊法家“殺人盈野”,(《孟子·離婁上》)“樂以刑殺為威”。(《史記·秦始皇本紀》)
這完全是對歷史的肆意歪曲。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指導下,還儒家以劊子手的本來面目,有助于我們進一步認清儒家的反動本質,有助于加強無產階級專政。這也是研究儒法斗爭和整個階級斗爭的歷史經驗之一。
毛主席指出:“反動勢力對于人民的民主勢力的原則,是能夠消滅者一定消滅之,暫時不能消滅者準備將來消滅之。”(《關于目前國際形勢的幾點估計》)
儒家作為沒落奴隸主階級的代表,對代表新興地主階級的法家,采取的就是這樣的原則。春秋末期,在以儒法兩家為代表的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激烈搏斗中,一開始,就暴露了儒家為了維護反動的奴隸制度而兇殘殺人的猙獰面目。
儒家的祖師爺孔老二,標榜自己愛人而不殺人,恰恰是他代行魯國宰相不到三個月,就殺害了法家的先驅者少正卯,并暴尸三天,用罪惡的屠刀挑開了儒法斗爭的序幕,為其后一系列的殘害法家事件開創了先例。
到了戰國時期,新興地主階級在向奴隸主階級奪取政權和鞏固政權的過程中,復辟與反復辟的斗爭更加激烈;而儒家及其所代表的奴隸主貴族勢力,一旦復辟上臺,他們對人民和法家的屠殺就更加瘋狂,反革命的報復就更加殘暴。
這個時期法家的著名代表人物,大都慘遭儒家的毒手。吳起在楚國,“明法審令”,實行“法治”,就被發動武裝叛亂的奴隸主貴族用亂箭射死。
商鞅在秦國進行變法,那些被攆下臺的儒家之徒,長期“杜門不出”,卻暗中窺測方向,以求一逞,秦孝公剛死,他們就破門而出,發動反革命政變,車裂商鞅,并殺害了商鞅全家。
骨子里崇奉儒家的趙高,在陰謀篡奪了秦王朝的政權后,迅速地改變了秦始皇的法家路線,對革命人民和法家進行血腥的報復,李斯慘遭腰斬,并被“夷三族”,大將蒙恬、蒙毅被殺害,將軍馮劫被逼死,秦始皇時代的法家人物幾乎都死于他的屠刀之下。
以儒家為代表的奴隸主貴族反動勢力,就是妄圖用這樣的一套反革命大屠殺來恢復他們失去的“天堂”。
儒家的殺人事業盡管每天都在做,但是,這班屠夫卻滿口仁義道德。他們殺了法家,還制造一些借口,證明他們殺得有“理”。
孔老二強加給少正卯的五條“罪狀”,即所謂“心達而險”,“行辟而堅”,“言偽而辯”,“記丑而博”,“順非而澤”,(《荀子·宥坐》)就是為殘殺革新派人士而制造的莫須有的罪名。
毛主席說:“一個新的社會制度的誕生,總是要伴隨一場大喊大叫的,這就是宣傳新制度的優越性,批判舊制度的落后性。”(《一個整社的好經驗》一文按語)
少正卯被孔老二所加在頭上的幾條“罪狀”,實質上就是這位法家的先驅者面臨著春秋末年的社會大變動,主張變法革新,宣傳封建制度的優越,揭露奴隸制的罪惡,為新的社會制度的誕生大喊大叫。這是符合歷史發展潮流的。
可是,孔老二把少正卯的革命宣傳和主張,視若洪水猛獸,叫嚷:“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誅也。”這充分表現了這位儒家“圣人”的惡霸行為和法西斯主義作風。
他殺了自己的政敵少正卯,但又不敢把這宗血案公之于世,還是法家的杰出代表荀子才最早地把它揭露出來。后來儒家誅異己、殺政敵,有的就援引孔老二所謂少正卯的“五大罪狀”作為他們的依據。
北宋時期呂誨之流反對王安石變法,就是這樣干的。后來有人甚至叫嚷如果王安石落在孔老二的手里,“必膺少正卯之誅”。可見,孔老二殺的不只是一個少正卯的問題,而是“自孔氏演此丑劇,于是后世雖無孔氏,而所誅之少正卯遍天下”。(《新青年》第三卷第四號)
封建制度建立后,地主階級逐步地從革命轉化為反動。曾經是反動沒落奴隸主階級代表的儒家,也就變成了封建社會中最黑暗、最反動的政治勢力的代表。
他們為了維護地主階級的反動統治,依據孔老二當年在支持鄭國奴隸主貴族血腥鎮壓奴隸起義時,立下的所謂民“慢則糾之以猛”(《左傳》昭公二十年)的那一套辦法,來屠殺敢于反抗地主階級統治的農民。
毛主席指出:“在中國封建社會里,只有這種農民的階級斗爭、農民的起義和農民的戰爭,才是歷史發展的真正動力。”(《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
在開歷史倒車的儒家看來,農民起來造地主階級的反,叫做“犯上作亂”,叫做“盜賊藏奸”,該列入殺無赦的“九刑”。這樣,儒家又成了殘殺農民和其他革命人民最兇狠的“屠伯”和“蒼鷹”。
東漢末年,被吹捧為“海內大儒”的盧植,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他和另一個“好詩書”的孔孟之徒皇甫嵩,瘋狂地鎮壓黃巾起義。前后半年,直接死在他們屠刀之下的農民,有明確記載的就達幾十萬。連已經病死的農民起義領袖張角,他們也不放過,實行“剖棺戮尸”。(《后漢書·皇甫嵩傳》)
一次,他們還把被他們屠殺掉的十萬農民的尸體壘成小山,以示威風,真是殘忍到了極點。這充分暴露出象盧植這樣的一貫偽裝成對于“女倡歌舞”,“積年,未嘗轉眄”(《后漢書·盧植傳》)的正人君子,卻是嗜血成性的吃人魔鬼。
隨著封建統治日益走向腐朽沒落,儒家殺人就更加狠毒。這從南宋理學之集大成者朱熹和明朝的王守仁屠殺農民的事實中,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朱熹這個自稱繼承儒家道統,在孔孟之道的發展過程中具有重要地位的大儒,就竭力鼓吹對人民“當殺則殺之”,揚言“我只有寸鐵,便可殺人”!(《朱子語類輯略》)
他在做地方官時,竟搶在新皇帝即位、實行“大赦”之前,拉出“囚徒”十八人,立即殺掉。他還以所謂“諭以某日,不俘以來,將斬汝”,脅逼他的部將田升殘酷地鎮壓潭州瑤民起義。
可見這個言必稱“誠”、“敬”,口不離“中和”的大儒,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屠殺人民的機會。
王守仁曾經假惺惺地說過:“無故殺一雞犬,尚且不忍”。(《告諭浰頭剿賊》)但當他揮著屠刀殘殺起義農民時,卻毫不心慈手軟。
他鎮壓江西、福建的農民起義,所過之處,“曾無完土,荒村僻塢,不遺片瓦尺椽”;(《地方緊急用人疏》)不到兩年,被他屠殺的農民有一萬八千多人,被他縱火燒死的更是不計其數。
同時,他還向最高的封建統治者邀功取寵,自鳴得意地說:“賊無出路,燒死數多,天明看視,止存骸骨,頭面燒毀莫辨,以此難取首級。”(《南贛擒斬功次疏》)
他鎮壓廣西八寨、斷藤峽瑤民起義,一次入山搜殺了男女老幼四千多人,致使“遠近巖洞之中,林木之下,堆迭死者”,“臭惡熏蒸,不可復前”。(《八寨斷藤峽捷音疏》)
就是這樣一個極端殘忍的家伙,竟然口中還念念有詞,講什么“民吾同胞,爾等皆吾赤子,吾終不能撫恤爾等,而至于殺爾,痛哉痛哉,興言至此,不覺淚下”。(《告諭浰頭剿賊》)這活靈活現地自我勾畫出儒家一邊吃人、一邊流淚的鱷魚本相。
自從一八四○年的鴉片戰爭以后,中國一步一步地變成了一個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民族矛盾和階級矛盾空前尖銳。由于這個時期地主買辦階級的反動統治極端虛弱,僅靠他們本身的力量已經無法對付蓬勃發展的人民革命的力量,這就決定了他們必然要投靠帝國主義。
而反動統治者歷來崇奉的孔孟之道,就是賣國之道。尊孔必然賣國,賣國必然尊孔,二者是相互聯系的。因此,近代中國,地主買辦階級的政治代表曾國藩、袁世凱、蔣介石,大搞尊孔,不僅帶有封建性,而且帶有買辦性。
他們崇洋賣國,勾結帝國主義屠殺中國人民,這正是他們作為近代儒家區別于以往儒家殺人的一個特點。“日夜孜孜惟孔孟之是學”的曾國藩,從孔老二的“忠信篤敬”中,引出了一套對帝國主義要做到所謂“以德報怨”的賣國主義理論,無恥地把帝國主義的侵略說成是“有德于我”。(《日記·治道》)
按照這條賣國主義路線,曾國藩實行“借洋兵以助剿”(《議復借洋兵剿賊片》)的方針,從他的外國主子那里,請來洋兵,運來洋槍洋炮,血腥地鎮壓太平天國革命。據估計,太平天國革命期間,被反動派屠殺的人民約有二千五百萬。
明令以孔孟之道為“國紀”的袁世凱,不惜向日本帝國主義拍賣整個中國的主權,換取帝國主義支持他大殺革命者和堅持愛國的人民。
當時袁世凱殺人的恐怖情景,正如魯迅所描寫的:“于是殺,殺,殺。北京城里,連飯店客棧中,都滿布了偵探;還有‘軍政執法處’,只見受了嫌疑而被捕的青年送進去,卻從不見他們活著走出來”。(《〈殺錯了人〉異議》)
繼袁世凱之后,登上中國現代歷史舞臺的獨夫民賊蔣介石,更是一個“滿身鮮血的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將革命進行到底》)他叫嚷以“曾文正公”為榜樣,嘴上喊叫著“四維”(禮義廉恥)、“八德”(忠孝仁愛信義和平),手里卻掄著大刀向中國共產黨人和中國人民頭上砍去。
他的口號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走一個”。僅在“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后的兩三年間,他就屠殺了一百多萬革命者。在他統治時期,被他屠殺的人民是無法用數字表示的。
這個家伙,還學著孔老二、曾國藩等人的腔調,咒罵中國共產黨人和中國人民為“匪”,把他的屠殺共產黨人和革命人民的血腥行為叫做“行仁”,這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儒家的“仁”是一種什么貨色了。
應當指出,儒家不僅拿著鋼刀子殺人,而且還用軟刀子殺人。儒家的綱常名教,程朱理學,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軟刀子。這兩把殺人的刀子,相互補充,各有妙用。
按孔老二的說法,“寬以濟猛,猛以濟寬”,就是既要發揮劊子手的職能,又要發揮牧師的職能,以維持反動階級的統治。
朱熹則鼓吹“明天理,滅人欲”,要從精神上扼殺被壓迫階級的一切革命思想,使他們變成任壓迫階級驅使的會說話的工具。
王守仁說得更露骨:“殺人須就咽喉上著刀,吾人為學,當從心髓入微處用力”。(《與黃宗賢》)
可見他們的“為學”,無非是研究殺人之道。歷代封建法律明文規定:有乖綱常、干犯名教者,殺!凡所謂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都被定為殺無赦的“十惡”。
特別是廣大勞動婦女,受封建綱常名教的迫害最深。按照儒家的“三從”、“四德”,她們要從一而終,如果一旦死了丈夫,就只有一死:再嫁則“失節”,“守節”則餓死。
清代著名的進步思想家戴震揭露說:“人死于法,猶有憐之者;死于理,其誰憐之!”(《孟子字義疏證》卷上)
儒家以綱常名教之“理”殺人,是血案中不見血跡的殺人手段,其毒辣,其殘酷,有時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兩千多年來,死于儒家鋼刀下的人民,固然不計其數,而死在儒家軟刀子下的人民,又何止千千萬萬!
在歷史上,法家也殺過人。我們是馬克思主義者,對法家殺人要作具體的歷史的分析。在奴隸制向封建制的過渡時期,法家為了奪取和鞏固政權,曾經鎮壓了一批復辟奴隸制的反革命分子,不殺不足以維護新興地主階級的專政,這是進步的革命的措施,應該加以肯定。
但是,他們對反革命的鎮壓是不徹底的,因為他們進行的革命“是以一種剝削制度代替另一種剝削制度為其結果的,他們沒有必要也沒有可能去作徹底鎮壓反革命的事情”。(《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的按語)
老奸巨猾的儒家后來搞復辟時,殺起人來比法家的鎮壓反革命厲害得多。在后來的封建社會里,有的法家鎮壓過農民起義,這是他們的污點,是他們的階級局限性的表現。
在歷史上,為什么儒家殺人總是比法家更厲害,更毒辣呢?這是有其階級根源和歷史根源的。
儒家本來就是沒落奴隸主貴族的代表。在奴隸社會里,“基本的事實是不把奴隸當人看待”。(列寧:《論國家》)
奴隸主可以任意買賣、屠殺奴隸,可以拿奴隸當祭祀和殉葬的犧牲品。在儒家經典里,明文記載的就有墨、劓、剕、宮、大辟等五種酷刑,孔老二之流所謂“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說明這些酷刑都是用來對付奴隸的。
奴隸主階級的這種極端殘忍的本性,就集中反映在儒家思想里。反動的剝削階級都是不甘心退出歷史舞臺的。當他們感到末日的來臨,必然失去一切理智。
他們總是按照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的反動邏輯辦事,妄圖通過對于革命人民的反攻倒算與血腥屠殺,來阻擋歷史車輪的前進。
儒家在各個不同歷史時期,推行的守舊、倒退、復辟、投降的反動路線,正是這種沒落階級本性的表現。因此,儒家無論在哪一個歷史時期,都是反動統治者的幫兇、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在長達兩千多年的封建社會里,儒家在大部分時間居于掌權的地位,而法家則處于被排斥、被壓迫的地位。毛主席說:保護“封建剝削制度的權力機關,是地主階級的封建國家”。(《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
地主階級殘酷的經濟剝削和政治壓迫,迫使農民起來造反,儒家總是憑借他們手中掌握的國家機器,動用軍隊、法庭、監獄等作為鎮壓和屠殺起義農民的工具。
儒家還利用他們在政治上取得的權勢,“把孔夫子的一套當作宗教教條一樣強迫人民信奉”,(《反對黨八股》)誰敢違反,誰就會被當作“亂臣賊子”而遭到他們的屠殺。正是由于儒家長期居于統治地位,他們就能夠把孔孟的吃人之道同封建的反動政權結合起來,從肉體上、精神上屠殺人民。
對此,毛主席早已作了深刻的批判,明確指出:“我們對于反動派和反動階級的反動行為,決不施仁政。我們僅僅施仁政于人民內部,而不施于人民外部的反動派和反動階級的反動行為。”(《論人民民主專政》)
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同反革命的專政,性質是相反的,而前者是從后者學來的。對于階級敵人,“只許他們規規矩矩,不許他們亂說亂動”。
無產階級的政策是:“對于反動階級和反動派的人們,在他們的政權被推翻以后,只要他們不造反,不破壞,不搗亂,也給土地,給工作,讓他們活下去,讓他們在勞動中改造自己,成為新人。他們如果不愿意勞動,人民的國家就要強迫他們勞動。也對他們做宣傳教育工作,并且做得很用心,很充分,象我們對俘虜軍官們已經做過的那樣。”(《論人民民主專政》)
這種無產階級政策,是儒家和一切反動派所決不可能有的。一切反動派從來就沒有對人民施過仁政,相反,他們是靠殺人上臺并維持其反動統治的。反動派殺人愈多,人民的反抗就愈烈,革命力量就愈大。
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推翻了壓在他們頭上的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三座大山,建立了無產階級專政。他們總結自己用鮮血換來的經驗,深深懂得無產階級專政是不可須臾離開的護身法寶。
“歷史的巨輪是拖不回來的。”(《新民主主義的憲政》)我們一定要加強無產階級專政,正確處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團結對敵,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