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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題】在中國主流語境,“極左”是個令許多人避之惟恐不及的貶義詞,凡是被打上這一標簽的人都會像打上思想鋼印那樣長期被主流排斥打壓,視為異類。但在西方社會,極左則是個中性概念,不僅有極左政黨團體存在,而且有極左翼政治人物當選總統。被視為極左立場的作家學者藝術家更是屢見不鮮,有的還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等國際性大獎。如法國女作家安妮•埃爾諾,意大利劇作家達里奧•福,日本音樂家板本龍一等等。為什么會有這樣大的反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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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央視兩部熱播劇,將“建國大業”描繪成一場各路民主人士“吃果果,排排座”的權力分享盛宴,中共領袖們對這些經常把民主掛在嘴邊的資產階級政客無不恭奉謙卑,昔日的民國甚至滿清勛貴們搖身一變成了新政府的座上賓甚至要員。仿佛即將建立的不是一個以“工人階級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新中國,那些跟著共產黨拋頭顱灑熱血求翻身的工農大眾在影劇中蹤跡難覓,既使偶爾出現幾處土改情節,也是以“糾左”的名義,里面的農會干部和積極分子不是懶漢地痞就是二流子和“極左”分子,成了完全的反派角色,地主鄉紳和資本家個個正直高尚,卻成了受迫害和侮辱的對象。這樣的敘述跟近年來反映同時期歷史事件的作品一樣,是對主流意識形態的一種通俗演繹,再次證明了意大利哲學家克羅齊的那句名言: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重要的不是被講述的歷史,而是講述歷史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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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毛主席曾經在《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中深刻分析過的,小資產階級的投機性和兩面性是與身俱來的。像一張皮,不是附著在無產階級身上就是附著在資產階級身上。當無產階級革命處于高潮時,他們中的一些人積極擁護革命,有的甚至成為革命的中堅力量,當革命成功后,他們中的不少人便憑借自己的優勢和資歷,順理成章在新的政權中占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一旦革命失勢,進入低潮,他們便像《黑與白》中的宋乾坤那樣搖身一變,成了告別革命和變修走資的先鋒甚至推手。一部20世紀國際共運史和中國革命及改革的歷史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在當下,小資產階級分化為小資右翼和小資左翼。前者靠否定前三十年擁護改開起家,坐大后又否定改開,主張憲政民主和全盤西化;后者不否定前三十年,也不否定改開,或者根據自身的利益部分否定部分肯定,對兩個三十年存在的問題即所謂“極左”和“極右”都持批判態度,跟主流政治保持著某種若即若離的關系,主張改良,反對一切來自右和左的革命,是國家-民族主義的堅定支持者。隨著時局的發展,他們還會有新的表現和變化。但無論怎樣變,都逃脫不了他們身上的機會主義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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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網友問,瓊瑤去世了,你為何不發表一句悼念文字,甚至連轉發也沒有?答曰,瓊瑤作品我未曾讀過一篇,對我來說,這個人從來就不存在,也就無所謂離去。我為什么要悼念和關注一個從未存在過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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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不一定是為了現在,也可以為了將來或者過去,為一段逝去的歷史和某個淪陷的階級。或者如獲得2022年諾貝爾文學獎的法國女作家安妮·埃爾諾在受獎詞中說的那樣,“我寫作,是為了給我的人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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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過書寫了一種真實的歷史和現實,某些人卻如臨大敵,企圖將小說從網上清除得干干凈凈。一點痕跡也不讓留下。他們究竟害怕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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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叛變的甫志高的徒子徒孫還坐在主席臺上,他們害怕更多人看到《黑與白》,所以利用手中權力進行瘋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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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社會之根,社會崩壞是從人心開始的,如同一棵樹的腐爛是從根部開始那樣。這個過程是緩慢的,除了極少數人,大多數人根本意識不到,對浮世繁華背后的危機視而不見,隨波逐流,及時行樂,做著大樹下好乘涼的千秋美夢,直到它轟然倒塌才醒過來,但為時已晚。???所謂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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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搞社會主義的方法走資,是現代修正主義者的一大發明。 美國不怕中國用他們的方式搞資本主義,怕就怕用毛時代那種“集中力量辦大事”的社會主義體制搞。
一位公眾號寫手告訴我,在微信寫文章說民國哪怕是大清好都沒事,但要說毛時代一點好話,刪文短期禁言和永久封號,全套伺候,一招比一招狠。這就是他們的前后兩個三十年不能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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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大,如果沒有使用過兩種以上的自媒體賬號,是不可能充分體驗到國人享有的言論柿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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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列日涅夫時期,蘇修叛徒集團靠克格勃和高科技手段全方位不留死角地監控人民的一言一行,把列寧創建的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辦成了一座沒有圍墻的大監獄,以為鑄就了一副永世不壞的金剛之身,結果還是沒有逃脫覆滅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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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小學時候,教室里掛的是革命導師馬列恩斯毛、無產階級作家魯迅、高爾基以及雷鋒王進喜王杰等人民英雄的照片,到我的女兒上小學時,教室里掛的則是拿破侖、華盛頓、蔡元培、胡適等資產階級政治家和學者的照片。現在呢,據說一些中小學教室開始掛上馬化騰(是否有馬云柳傳志待考)等企業家和資本大鱷的照片了。中小學教室照片的替換,折射出幾十年中國社會不斷蛻變,逐步被資產階級意識形態俘獲的軌跡。心里不禁唏噓:當我們的孫子輩上中小學時,教室又會掛上什么人的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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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的共產主義者與20世紀相比,幸運的是有馬列毛等革命導師的思想和共運實踐指導,不幸的是,今天掌握國家機器的資產階級因生產力和科技信息手段的發達,對社會和人的控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嚴酷程度,使無產階級的反抗比100多年前復雜和困難了不知多少倍。但新的時代必然會創生出新的革命理論及其斗爭形式。這是由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決定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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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主義集團對共產主義者的恐懼與仇恨遠甚于資產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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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荒唐的事情,莫過于將一條好不容易修筑起來的的大道挖斷,連哄帶逼地把人帶上邪路,然后信誓旦旦指著那條被挖斷的正路說:“我們決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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