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國主流文學界的墮落
2021年12月29日,我看到了曹征路先生逝世的消息,這是我第一次聽說曹征路這個名字,知道了他是被主流文學界排斥的左翼作家。說來好笑,社會主義國家里的主流文學界居然排斥站在勞動人民立場上的左翼作家。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講沒有超越階級的文藝,如曹征路一樣的左翼作家記住了,站在無產階級的立場上進行創作,更多主流文學作家也記住了,站在無產階級的對立面上進行了一場堅決而又徹底的反攻倒算。無論你是寫控訴文革,描寫知青下鄉生活的傷痕文學;還是用胡編亂造的故事,將自己父親捧上神壇的歌爹文學;還是索性將陰毛與屎尿屁都搬到書里,主流文學都可以接受,都可以頒獎,唯獨你不能站在勞動人民立場上,這不能接受。如此,中國主流文學界的知識分子徹底墮落成了反動派。“反攻倒算,仇視人民”成為了改革以來主流文學的八字箴言。所以我倒是很慶幸在中小學時代不喜歡讀書。為數不多的幾本是《水滸傳》《三國演義》這樣的古代小說,也讀過幾本外國小說,但現代文學除了做語文卷子時讀過一些零散的之外,再也沒有看過了,不讀書,讓我免受資產階級文學的毒害,事物的辯證法便是如此吧。
二、“不是人”的小舅
小舅全名朱衛國,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名字。同樣姓朱的人,有人要衛國,有人卻偏要賣國,那朱到底是賣國的還是衛國的?
在家人的眼里,無論怎么改制都不會虧待他這個干部,何必去操別人的心?在工人的眼里,這個曾經騙了他們錢的朱衛國,又怎么會這么好心為他們辦事呢?在各級官僚的眼中,這不過是收錢的工具,自私貪婪又愛鬧事的刁民罷了。他就是這樣一個里外不是人的人物,人人營私,而他卻一心為公,為了3000員工,他突破了家人的阻力,頂住了上級的壓力,終于換來一線希望時,得到的只是冷漠與觀望,當他心灰意冷,決定放手不管時,杜月梅又來到家門口罵他是個慫貨,當他終于將3000員工聯合起來,勝利指日可待之時,上頭的一紙文件徹底把他推到了工人的對立面,一切努力化為泡影,如此情形,百口莫辯。他選擇用自己的鮮血為鐮刀錘子淬火,用生命捍衛自己純潔的品質,維護自己作為一個人的尊嚴,無論之前人們怎樣看待他,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是人了,不過已經是死人了。一個理想主義者死了,他的理想也實現了,只有他死了,他的理想才能實現,他用自己的生命幫3000員工逃過了一劫,但改革的血路上又怎會只有一劫,當歷史的劫難再次落到這3000人頭上時,又去哪兒找下一個朱衛國呢?
三、改革盛世的悲慘女人
亡夫,下崗,兒病,賣身,杜月梅的命運太悲慘了,簡直令人不愿去想象,一個中年喪夫的女人,只能靠自己工作來養活自己和孩子,下崗掐斷了他的生活來源,靠什么來救自己重病的孩子?一個女人得多么絕望才會做出賣身的選擇?是怎樣的社會和政策才逼得女人去賣身?也許答案就在重病在身的孩子名字上——小改。
四、官老爺們
官老爺們是從來不在乎賤民們的死活的,只關注兩件事,一是讓自己家先富起來,二是保住自己頭上的烏紗帽。“若我一家巨富,哪管洪水滔天。”官權的無限膨脹,使任一級官員,都對其治下的人民有生殺大權,殺人無需砍頭槍斃,而是取消一切社會保障,終止收入來源,剝奪財產所有權,在經濟上剝奪人生存的權利,改變無數人的命運。做這些的目的只是讓自己的親屬一夜暴富。要是事情搞得太過分,以至于死了人,他們又會發兩紙文件,稍微讓一些利來平息事態,再以父母官的身份出現在人們面前,大喊著邪不壓正。
五、喚起工農千百萬
比無知更可怕的是麻木。朱衛國既是死在官僚手里,又是死在3000員工手里,3000個麻木的員工從來沒有真正聯合起來去捍衛他們共同的利益,他們一不聯合,二不造反,三不保衛帶頭人,他們只想保護自己的利益,最后卻失去自己的利益,覺醒且聯合起來的人民,將有改天換地的偉大力量,相反,麻木且孤立的人民注定將成為改革血路上的祭品,這3000人代表的是中國6000萬下崗工人,20多年過去了,他們當中最年輕的人,現在孩子也在上中學了,不知他們是否為自己當年沒有反抗而后悔萬分。是希望他們的子女成為革命者,還是重蹈他們的覆轍?
六、好
小舅老年癡呆的母親只會說好,陰天好,下雨好,兒子死了也說好,分田好,下崗好,房價上天要說好。留守好,空巢好,看不起病都說好。市場好,資本好,除了人民啥都好。誰在改革時代只會說好呢?那就只有老年癡呆的人了。
七,結語。
為資產階級服務的作家,永遠只能被稱為作家。而為無產階級服務的作家,我們愿賦予戰士的美名,《那兒》是無產階級革命戰士曹征路先生送給我們中國左翼和中國人民的禮物,為人民服務的無產階級文藝革命戰士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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