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拜讀著名作家,我稱之為人民作家劉繼明老師的《思想錄》,其中30條說:“如果真的能夠穿越,我愿意放棄正高二級專業作家的職位,回到毛澤東時代,做一名普通的工人、農民或軍人,并在那里度過自己的一生。”
“普通的工人、農民或軍人”趕比得正高二級專業作家豐厚的待遇嗎?竟然還要“度過自己的一生”?這無異于坦露心扉,開誠布公的宣言。倘若不是對毛澤東時代具有相當程度的認知,非同尋常的理解,絕計不會理直氣壯地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當時不禁暗自拍案叫絕,好一個人民作家,敢于說真話的作家啊!
許多年來,人民懷念毛主席,掀起一浪高一浪的“毛澤東熱”,千呼萬喚的美好社會,莫不是毛主席共產黨領導人民浴血奮戰,建立新中國,開創沒有剝削壓迫,人民當家作主,工農兵學商人人擁有“四大”民主自由,監督政府,管理上層建筑,管理政治、經濟、文化、教育、醫療、衛生,全面享有國家主人翁權益的公有制社會主義社會。既如此,回到毛澤東時代有何不可,有何不妥?
愿否回到毛澤東時代?淪為弱勢群體的勞動人民作何回答?我曾問過一群這樣的朋友,一群幾十年一起當工人已退休的朋友,他們的“愿意”無不吞吞吐吐,勉勉強強,賡即話鋒一轉“作梗”起來,那時也不咋個,耍不到小姐,泡不到妹妹,還不敢打麻將,哈哈哈。只有一人抓住了“要害”:“毛澤東時代確實好,真的好,但是貧窮落后,物質匱乏……”
他們都有一個獨生子女而且多數子女淪為“靈活就業人員”啃老族。基于這種底層無產階級地位,他們熱愛毛主席,肯定毛澤東時代,無不很早就融入“毛澤東熱”的洪流。他們有人去過毛主席紀念堂瞻仰毛主席,有人到過韶山祭奠毛主席,有人朝拜過延安革命圣地,有人觀瞻過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當然,他們還對市場經濟私有化G革相當反感,對全國國營企業的消彌痛心疾首,對把毛澤東時代免費住房、免費教育、免費醫療當做賺錢的工具深惡痛絕,對無官不貪,世風不古,轉基因、毒食品、假冒偽劣泛濫成災憤憤不平。總之,他們通過毛澤東時代與G開時代對比,基本能明辯香花毒草,判斷好壞是非。因此,他們皆認為自己是看透了的、活明白了的、已經醒來的人。
他們的說法很有代表性,特別是所謂“貧窮落后,物質匱乏”。我當時沒作過多解釋。就簡單說那個時代不是靜止的,而是發展著、迅速地發展著的。貧窮、物質匱乏是歷史遺留的問題,需要在發展中逐步解決而且一直在解決中。但是落后則未必真落后,看咋個理解,若比國家戰斗力,中國之強大舉世無雙,抗美援朝的勝利可以佐證。不僅如此,中國還極力輸出革命,為全世界被壓迫人民和被壓迫民族主持公道,并且支援、武裝亞非拉一些國家的一百多個游擊隊。當時東風壓倒西風的世界大勢足以說明我們一點不落后。還有“兩彈一星”、核潛艇、殲擊機、大飛機、光刻機、芯片、數控機床都造成了;胰島素、青蒿素、雜交水稻、激光排照都達產了,有的技術趕上或超過了世界先進水平,這叫落后嗎?還不夠先進嗎?關于毛澤東時代的建設和發展,民生的狀況,網上著述和文章多如牛毛,我毋庸贅言。所以我對他們這些自詡為“已經醒來的人”,吞吞吐吐勉勉強強的回答,沒有一個敢于理直氣壯,斬釘截鐵地說愿意回到毛澤東時代,深感失望和遺憾。我明白他們的心理,迷糊著“外面的世界很精采”,忽略了“外面的世界很無奈”,只管吃喝玩樂自由自在,泡妞賭博任我去來,毛澤東時代消滅了“黃賭毒”,何以與之“媲美”?我斷定,他們大致讀懂了G開時代,卻未必讀懂了毛澤東時代,或者說對毛澤東時代的認知有點兒膚淺,盡管他們是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
幾十年來,反毛的反革命右派、無良公知、漢奸文人、共產黨內的叛徒等魑魅魍魎牛鬼蛇神,手段之惡劣、下流、卑鄙、齷齪,無所不用其極,把毛澤東時代抹得一塌糊涂,一團漆黑,盡管遭到許多有良知的學者和左翼人士迎頭痛擊,當頭棒喝,抽筋剝皮、抽絲剝繭地撻伐,但是直至今天也不見他們收手。本人不想贅述人們汗牛充棟,車載斗量的資料文獻和文章記述的毛澤東時代的輝煌成就,只想從政治思想和道德精神層面說一點自己的看法。
局限于物質的滿足與豬狗無異,唯有政治思想和道德精神層面同時提升方屬于人類社會的人的本質。
政治思想何從說?首先是立場,確立了立場,就抓住了綱,思想便能定位。
定啥位?資產階級立場,定位利己主義思想,推崇資本主義,為百分之一二少數人服務。無產階級立場,定位集體主義思想,推崇社會主義,為百分之九十八九多數人服務。
大凡資產階級立場,必然幌揚資產階級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一旦這樣的“三觀”占據國家主流意識形態,這個國家的走向,不是萬丈溝壑,就是死亡大海。
反過來說,無產階級立場,宣揚無產階級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一旦這樣的“三觀”占據國家主流意識形態,這個國家的走向,必然是光明的前景,輝煌的未來。
人民有信仰,國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并非動聽的口號,毛澤東時代正是如此。
道德精神,當然是無產階級共產主義戰士雷鋒一樣的道德精神。新中國誕生以后,毛主席共產黨以無產階級的革命理念和共產主義的紅色文化改造、優化、重塑華夏傳統文化和傳統政治倫理道德精神,人民的信仰迅速升華到一個嶄新的高度,神州大地清風習習,社會面貌煥然一新,“花萬樹而齊芳,草百種而一碧”。就國家治理說,造就了一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平安祥和,風清氣正的美好社會;同時還錘煉出了一個舉世公認的廉潔、高效的政府。這種扭轉乾坤,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化,無論從縱向橫向比較都是一個奇跡,一個曠古絕倫,震古爍今的偉大奇跡。其綻放的政治學、倫理學、社會學、人文學現代文明之光,猶如一盞不滅的燈塔,不僅照亮了中華民族文明進步的航向,而且照亮了人類社會文明進步的航向。
但是,市場化私有化摧毀公有制企業和人民公社集體經濟以后,每時每刻生長著的資產階級及其利己主義的沒落觀念泛濫成災,共產主義信仰一掃而光,雷鋒精神蕩然無存,道德淪喪,腐敗肆虐,貧富差距越拉越大,階級矛盾越來越尖銳,社會戾氣膨脹,人們怨聲載道,自殺案,滅門案,報復社會重大惡性殺人案頻頻發生,愈演愈烈。平安祥和,風清氣正俱皆無蹤無影,從此中華民族文明進步的燈塔黯然失色,一片黢黑,難見光明了。
為什么要推行私有化?難道他們不知道“私有制是萬惡之源”?我們不用搬馬恩列斯毛的經典壓服誰,就說世界上其他名人,比如印尼作家馬斯·馬爾戈,在他的代表作《自由的激情》中就明確提出過這一觀點;歐洲早期空想社會主義學說創始人英國的托馬斯·莫爾、法國思想家摩萊里、瑞士裔法國政治理論家盧梭,都闡明過這個觀點。然而,曾任世行行長為中國G革定制“2030的中國”世行報告的美國人左利克的舔足擁躉,去年翹桿的厲以寧,還蹦達著沒翹桿的吳敬璉、周其仁、鄭永年、張維迎、張五常等,無不睜眼說瞎話,明明知道私有制是萬惡之源,卻幾十年如一日拱卒不休,忽悠不息,到如今終于把央企國企整到與其他經濟體較其分量不足百分之十的地步。尤其令人不齒的是,他們以救世主自居,不承認他們推行的陳谷子爛芝麻西方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私有化G革是坑爹,是對中國人民的犯罪,至今仍然繼續污蔑、詆毀、否定已經被歷史證明唯一正確的統籌兼顧,綜合平衡,有計劃、按比例發展國民經濟的社會主義計劃經濟,繼續妖魔化被推向市場混改、微不足道的非純粹的央企國企。即便搞得全社會烏七八糟,烏煙瘴氣,甚至無休無止發生人吃人的現象也不剎車。“十三跳”以前瘋狂蹦達,“十三跳”以后蹦達瘋狂。前不久他們還有人搞出來個《你應該知道的10個經濟學原理》(https://www.szhgh.co)核心不過鼓吹剝削有理的資本家對這個社會如何如何重要,沒有他們天就要塌下來。估計他們不再逼出個“十三跳”絕罷休!
講兩件我親身經歷的小事,看看沒有私有制企業的國營企業時代,與G開后的資本主義私有制銅臭世道比較,企業之和諧,工人之優越,干部對群眾之關愛,是多么令人向往。
第一件事。一九七零年初,母親和我們五個子女隨父親從重慶遷徙攀枝花(當時屬渡口市地盤現在的攀西地區)支援三線建 設,來到距攀鋼約一百里隸屬冶金部的一個礦山企業,那時成昆鐵路沒通車,所有攀鋼建設的物資都用汽車多半從成都運往。北京、遼寧、山東、河南、安徽所屬五大運輸公司合計一千五百多輛解放牌卡車為攀鋼建設跑運輸。我們單位有十幾輛解放牌卡車,時常到攀枝花拉貨。正置隆冬時節,我被招入企業當臨時工干搬運工作,勞保用品是凡布工作服和兩雙手套。有次去攀枝花拉貨,我們搬運工隨車搬運貨物,三個搬運工全是家中老大,我十八歲年齡最大,另二人一個叫歐大清一個叫牛娃兒都十七歲。當時漫山白雪皚皚,遍地冰霜覆蓋,寒風凜冽,塵沙彌漫,天氣極其惡劣。欲上車,不想一位師傅扛著一個大紙箱氣喘吁吁跑來,說王礦長怕我們冷倒了,專門叫他給我們送來三件棉大衣御寒。規矩是,非礦山正式礦工不發棉大衣,但是王礦長說特殊情況物殊對待。我們當時全都沒穿棉大衣,家家五六個姊妹,就一個工人老漢的工資要糊七八張嘴巴,實在顧不得給哪個子女置辦棉大衣。大衣嶄新,腰間縫制一根腰帶,當時我們高興得又蹦又跳,即刻穿上頓覺渾身暖流涌動。沒想到我們上車時王礦長趕來了,他個頭一米八幾,特別高大,什么也不說,笑瞇瞇向我們揮手致意。但是我們當時并沒有感到什么領導關懷,組織溫暖,以為特殊情況應該特殊對待。今天想起來,方覺當年國企領導對普通工人(且還是臨時工)的關愛,不僅屬于王礦長個人,更屬于毛澤東時代,屬于社會主義體制的人文關懷,階級情愛。這種關懷和情愛,絕不是任何狹隘的利益和規矩所能左右的。
第二件事。后來一九七四年春,我們全家七口人因種種原因調遷到樂山一個礦山企業。當時省冶金局急于撫慰我們,還沒讓企業來得及解決我們的住房就下調單把我們調到該礦了,我們攏后連住處都沒有。礦里派車來接我們到礦部后,黨委書記和礦廠點頭哈腰,異常熱情地為我們端茶倒水,噓寒問暖,解釋沒有住房安頓的原因,埋怨省冶金局辦事太急躁,也不早點打個招呼,整得他們抓不到姜,結果把我們一家安排在一個空曠的、高高的,梁子扯滿密密麻麻蜘蛛網、黑古隆冬陳舊破敗的禮堂里住宿。禮堂修建于一九五零年。當時領導派了幾個工人來幫我們打掃衛生、搬家,還有一些群眾也主動來幫忙,他們的熱情令我們很感動,大家樂樂呵呵擺了許多龍門陣。因舞臺高,我們就住禮堂一角,通電不通水,無廚房無廁所,天天吃食堂,吃了差不多一個月礦里才建起一棟土磚墻油毛氈頂的可供四戶人居住的平房。這期間書記和礦長、后勤科長內疚難耐,幾乎輪換著天天來看望我們,沒有啥實惠的慰問,但是待人和藹可親,語言相當到位,讓人不能不感到特別溫暖。盡管以后我們又忍耐了一個夏季的灼烤,冬天的苦寒才住進有廳有衛生間的樓房,心頭卻對幫助我們的群眾和給予我們誠摯關懷的領導深懷感激之情。無疑,這種溫馨的人與人的關愛,企業領導對待工人的熱忱,祥和親切的干群關系,今天難覓蹤跡了。
鄙人從九個國企走來,其中毛澤東時代四個,可以說沒有一個企業人與人的關系像今天把人當商品當奴仆這么冷酷這么不堪。當年的“紅色資本家”榮毅仁,現在無產者出生的于東來,應該具備社會主義的人文情懷,可惜類似他倆這樣的先進分子少之又少,寥若晨星。
幾千年來,無論縱向比較橫向比較,工農兵的地位唯有毛澤東時代最高。工人孟泰、時傳祥、王進喜、吳桂賢、蔚鳳英、姚連蔚、李素文、張秉貴、張士珍……農民陳永貴、呂玉蘭、王國藩、申紀蘭、邢燕子、董加耕……無一不受到毛主席親切接見或多次接見,受到黨 和國家的重用和全國人民的崇敬。軍人更不必說,子女參軍,單位和街道領導便上門祝賀,敲鑼打鼓送上“光榮軍屬”牌匾,明知每月僅僅六元津貼,卻令人倍感溫暖和崇高。上世紀七六年我四弟參軍,全家人就是這個感覺。那時“擁軍優屬,擁政愛民”相當認真,姑娘對解放軍特別傾慕,首選郎君就是解放軍。僅從這一點便能看出,毛澤東時代工農兵具有多么崇高的地位。
現在,眼見得市場空前蕭條,內需嚴重不足,富者越富,窮者越窮,老百姓日子越過越艱難,“先富帶后富”、“讓人民分享G革的紅利”,一拖再拖,一延再延無門無望,陷于絕望,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工農大眾,無力擺脫弱勢群體的窘境;眼見得上上下下沉湎于躺平頹廢文化,媽保娘炮文化,陰毛屎尿文化,豐乳肥臀文化,封建的和美西方腐朽沒落的資本主義文化大肆泛濫,杜勒斯劍指中國的“十條誡令”幾乎所向披靡,無往而不勝的嚴峻局面,誰人不憂慮中國未來向何處去?倘若不回到毛澤東時代,還有什么可指望嗎?
突然想起劉繼明老師前幾天的一首詩《我愿意……》,摘錄其中四句如下:“在漆黑的長夜,我愿意做一個烈士,以微弱的磷火,為迷途者照亮前行的道路。”
做一個烈士無尚榮光。前提是,具備敢于斗爭的革命氣魄和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否則做不成烈士。愚悟,劉老師靈魂的呼喚是隨時準備“留取丹心照汗青”,以生命史冊的磷火為繼往開來,前赴后繼的人們引路,“從汀州向長沙”,“國際悲歌歌一曲,狂飆為我從天落”席卷革命的風暴,向著復歸毛澤東時代的方向,沖鋒陷陣,奮勇前行。
謹此,我強烈呼吁同志們、無產階級的知識分子們、追求真理的青年朋友們,向劉繼明老師看齊,無論當工人當農民或軍人,都敢于理直氣壯,斬釘截鐵地說,愿意回到毛澤東時代——因為這是人類社會有史以來唯一令人無限遐想、陽光燦爛的美好時代。
本人堅定表示:一千個一萬個愿意回到毛澤東時代!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