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格魯吉亞人民反抗蘇修民族壓迫的斗爭日趨強烈,慌恐不安的勃列日涅夫集團在整個格魯吉亞“大規模地進行整頓和清理”,加緊法西斯鎮壓。
一九七二年三月,勃列日涅夫集團拋出一項專門決議,大肆攻擊格魯吉亞的“民族主義”。此后,緊鑼密鼓,在“反對一切民族主義表現”和“加強同俄羅斯民族的友誼”的幌子下,強化大俄羅斯沙文主義的民族同化政策,野蠻鎮壓反抗新沙皇民族壓迫政策的斗爭。
對大俄羅斯沙文主義表示不滿和反抗的人,被扣上“民族主義抬頭”、“民族偏見”、“民族狹隘性”和“強調民族發展的獨特道路”等等帽子,橫遭打擊和迫害。
近幾年格魯吉亞出版的一些歷史著作透露了對老沙皇侵略、并吞周圍少數民族和新沙皇民族歧視政策不利的一些事實,勃列日涅夫集團就攻擊說“許多學術著作對格魯吉亞歷史上很多問題闡述不正確”,“甚至對象格魯吉亞并入俄羅斯這種……重大歷史事件作可疑的論述”。他們叫嚷“這是生活中一個十分敏感的領域”,命令要按照勃列日涅夫集團的旨意去“修改”過去的歷史以及近二十年來新沙皇統治的歷史。
格魯吉亞人民抵制新沙皇強行移民和派遣大批俄羅斯干部去控制非俄羅斯民族的作法,被攻擊是“民族主義的病態欲望”。
格魯吉亞人民對新沙皇強制推行俄語和歧視非俄羅斯民族語言表示不滿,蘇修就攻擊這是“民族局限性”。蘇修指責格魯吉亞的學校“在教授和學習俄語方面存在嚴重的疏忽”,“需要從根本上改變中等和高等學校的俄語教學工作”。他們鼓吹什么俄語“是世界上最受贊揚的一種語言”,強制格魯吉亞的“每個居民都必須掌握這種語言”。
近幾年來,隨著勃列日涅夫集團在經濟上加緊掠奪和剝削,廣大勞動者采取怠工、罷工和抗議等各種形式不斷進行反抗。勃列日涅夫集團大肆叫嚷要同違犯蘇修法西斯“法律秩序”的人、“社會的反對者”、“造謠誹謗者”、“居心險惡分子”和“咒罵一切神圣東西”的人進行“不調和的斗爭”。
他們在工廠、農村、建筑工地、交通部門、商業和服務性行業召集“整頓社會秩序”大會,迫害敢于反抗蘇修統治和剝削的群眾,強迫工人和農民馴服地去為官僚壟斷資產階級勞動和創造高額利潤。據透露,在格魯吉亞大批的工人被解雇,還有不少人被逮捕和監禁。蘇修在知識分子中也大搞清洗。
蘇修新沙皇在這次“大規模的整頓和清理”中,還大規模地撤換和“懲辦”貫徹執行蘇修反動政策不夠得力的干部。從勃列日涅夫集團一九七二年九月解除了姆日阿瓦納澤擔任的格魯吉亞黨中央第一書記職務起,在格魯吉亞各系統自上而下展開全面清洗。
僅據《東方曙光報》所報道的材料來看,迄今格魯吉亞黨中央和部長會議的主要領導成員和各部部長中已有一半人被撤職,地方區級以上的黨政機關的主要領導人大部分被撤換,基層單位調動的就更多了。在公檢法系統、意識形態部門和經濟部門,也有不少官員被革職和處分。蘇修指責這些干部“放任和討好民族主義分子”、“軟弱無能”和“采取消極態度”。
蘇修新沙皇的鎮壓,并沒有達到他們所預期的目的,反而使各種社會矛盾進一步激化。近來,新上臺奉命進行殘暴鎮壓的格魯吉亞黨中央第一書記謝瓦爾德納澤無可奈何地說,“最近發生的事件大大震動了我們的社會”,涉及到社會上“最廣泛的階層”,
“問題極為復雜”,“造成極為嚴重的困難”,“正出現錯綜復雜的過程”。他承認,如果認為格魯吉亞人民的反抗斗爭已經“消失”,“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透露,收到“勞動人民發出的成千上萬封信件和上訴書”,對蘇修的鎮壓提出“異議”,而且這種信件“越來越多”。他哀嘆雖然撤換了大批干部,但許多干部對“整頓”采取“袖手旁觀”,有的“絲毫也不感興趣”,“誰都不發揮主動精神”,“到什么地方去找完全合乎條件的替換人呢?要知道,已沒有干部后備力量”。
格魯吉亞人民有著光榮的革命傳統。他們在歷史上曾英勇反抗沙皇俄國的壓迫和奴役,并且在列寧和斯大林的領導下同蘇聯各族人民一起推翻了俄國沙皇的專制統治。
當一九五六年赫魯曉夫一伙猖狂攻擊無產階級專政和大肆復辟資本主義的時候,格魯吉亞人民曾掀起聲勢浩大的反抗斗爭,給蘇修叛徒集團以沉重的打擊。多年來,格魯吉亞人民從未停止過反抗蘇修新沙皇的民族壓迫和階級壓迫。
勃列日涅夫集團進一步加強鎮壓,只能激起格魯吉亞人民更劇烈的反抗。格魯吉亞人民的斗爭并不是孤立的。近幾年來,蘇聯各少數民族反抗新沙皇黑暗統治的斗爭彼伏此起,不斷深入發展??傆幸惶欤耵敿獊喨嗣駮K聯各族人民一起徹底粉碎蘇修新沙皇所統治的“各族人民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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