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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國共產黨建黨一百周年獻禮 毛澤東大傳 第七卷第38章

東方直心 · 2021-12-10 · 來源:作者投稿
《毛澤東大傳》 收藏( 評論() 字體: / /

  第38章

  “我就是這么一個人,要辦什么事,要決定什么大計,就非問問工農

  群眾不可,跟他們談一談,跟他們商量,跟接近他們的干部商量,看

  能行不能行。這就要到各地方跑一跑。”

  話說1957年6月28日,中共中央發出由毛澤東起草的《關于在一兩個月后吸收一批高級知識分子入黨的通知》,全文如下:

  各省(市)委、自治區黨委、中央各部委、中直黨委、國家機關黨委:

  過去幾年來,我們對于在知識分子中發展黨員的工作注意得不夠,特別是對于在高級知識分子中發展黨員的工作更注意得不夠。現在看來,這種情況已經被資產階級右派野心分子所利用。右派野心分子企圖在教育、科學、文藝、衛生、技術、新聞等工作中奪取領導權,作為奪取全國領導權的第一步,因而他們在知識分子中特別在高級知識分子中大量發展組織,并把反動分子和不滿我黨的分子放在領導地位,利用我們工作中的缺點和錯誤,提出推翻黨的領導的主張,提出資產階級的路線來同黨的路線對抗。這些情況在最近的“大放大鳴”的過程中暴露得極為突出。我們為著加強對于教育、文化、科學、衛生等部門的黨的領導,為著進一步團結和教育知識分子,同時給反共派一個有力地答復,就必須繼續在高級知識分子中發展黨員,必須喚起各級黨委充分的認識到黨的組織工作的方針應該同黨的團結知識分子的政治方針相符合,應該是向知識分子開門,而不是向他們關門。經過這次“大放大鳴”,在高級知識分子中已經大致分清了左、中、右,這是發展黨員工作的極為有利的條件。因此,中央認為有必要在一兩個月之后,首先接收一批在這次運動中表現好的左派高級知識分子入黨。對于那些已經參加了其他民主黨派的高級知識分子,在吸收入黨時,除了極個別的關系全國的重要分子須報請中央批準以外,一般按照普通黨員入黨手續辦理,不須報請中央批準。他們入黨以后,不要退出原來的民主黨派,不要改變他們的社會地位(例如,原為人民代表的,仍為人民代表),并且要保證他們仍有充分的時間進行自己的業務工作,而不是入黨之后就荒疏了自己的業務。他們入黨時,不必一個一個地登報,但可在征收告一段落的時候,作一次綜合的報道。

  你們接到這一通知以后,應立即進行準備工作,并在半月內把你們的具體計劃上報。

  中央 1957年6月28日

  是日晚9點,毛澤東派人把許志行接到的辦公室里來談話。一見面,毛澤東就笑盈盈地問他:

  “這幾天你玩了些什么地方?玩得痛快嗎?”

  毛澤東在談話中向許志行了解了上海知識界的一些情況,最后又告訴許志行說:

  “過幾天我要到外地走走。你有什么困難,有什么要求提出來。”

  許志行說想去韶山看看。毛澤東說:

  “好,到那里去看看,代我問候家鄉的親人們。”

  說罷,提起毛筆,給韶山鄉人民政府寫了一封信,請他們“以朋友的態度接待他,告訴他一些事情”。

  許志行臨走時,毛澤東要秘書拿出500元給他作路費,并說還可以買一些紀念品。許志行執意不收。毛澤東說:

  “這是我的稿費,是我以個人名義送給你的。我決不慷國家之慨!放心收下吧。”

  6月29日,中共中央發出經毛澤東審閱修改的《關于爭取、團結中間分子的指示》:

  一、對于那些僅有右派言論,但并無右派行動的那些人,應把他們和既有言論又有行動(許多人還有歷史上劣跡)的那些極右派加以區別,在對前者進行批評的時候,要完全采取說理和與人為善的態度,不要輕率地扣以右派的帽子。這樣做,對于安定和爭取、團結中間分子,對于打擊、孤立和分化極右派,都是十分必要的。

  二、右派和極右派的人數,以北京34個高等學校及幾十個機關中,需要在各種范圍點名批判的,大約有400人左右,全國大約有4000人左右,你們應當排個隊,使自己心中有數。

  6月29日上午9點,毛澤東在中南海游泳池畔召見了上海《新民晚報》總編輯趙超構。

  早在3月份,毛澤東在談話中曾批評趙超構辦報要“軟些”的方針,他提出辦報的方針要“軟中有硬”。趙超構沒有理解毛澤東的意思,寫了一些雜文,毛澤東并不滿意。

  這一次,趙超構在早上接到毛澤東召見的通知后,心想,自己犯有錯誤,再也不能做新聞工作了,沒想到兩人一見面,毛澤東就和顏悅色地和他握手寒暄。趙超構說,他想辭去《新民晚報》總編輯的職務。毛澤東毫無責備之意,笑道:

  “那你干什么呢?”

  趙超構回答說:

  “聽從組織安排。”

  “最好還是回去當總編輯吧!” 毛澤東說罷,又關心地問他:“你當總編輯,是不是有職有權哪?”

  趙超構回答說:

  “我如果沒有權,就不會犯錯誤了。”

  毛澤東很風趣地說:

  “恐怕還有點‘形格勢禁’吧!”

  毛澤東的寬厚和理解,使趙超構感動得流出了熱淚。毛澤東既親切又嚴肅地對趙超構說,辦報要分清無產階級辦報路線和資產階級辦報路線,還勉勵他以后要改正自己的缺點。趙超構主動談起了他最近兩個月在報紙上發表的雜文。毛澤東說:

  “我很喜歡雜文,也想經常為報紙寫雜文。如果讓我選擇職業的話,我愿意做一個雜文家。可惜我現在無此選擇的自由。寫雜文不容易呀!”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

  “因此,我想保護幾個雜文家。”

  在送別的時候,毛澤東叮囑趙超構說:

  “聽說你平時常常到城隍廟去坐茶館,這個,我倒并不反對,但總不能整天泡在茶館里吧!希望在你有空的時候,多接觸接觸工農群眾。”

  1957年7月1日清晨,毛澤東乘專機飛往杭州。

  7月1日,《人民日報》發表了毛澤東為該報寫的社論:《〈文匯報〉的資產階級方向應當批判》(見《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社論中寫道:

  “自本報編輯部6月14日發表《文匯報在一個時間內的資產階級方向》以來,《文匯報》、《光明日報》對于這個問題均有所檢討。

  《光明日報》工作人員開了幾次會議,嚴肅批判了社長章伯鈞、總編輯儲安平的方向錯誤,這種批判態度明朗,立場根本轉過來了,由章伯鈞、儲安平的反共反人民反社會主義的資產階級路線轉到了革命的社會主義的路線。由此恢復了讀者的信任,像一張社會主義的報紙了。”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在路線問題上沒有調和的余地。”“呼風喚雨,推濤作浪,或策劃于密室,或點火于基層,上下串聯,八方呼應,以天下大亂、取而代之、逐步實行、終成大業為時局估計和最終目的者,到底只有極少人數,就是所謂資產階級右派人物。一些人清醒,多數被蒙蔽,少數是右翼骨干。因為他們是右翼骨干,人數雖少,神通卻是相當大的。整個春季,中國天空上突然黑云亂翻,其源蓋出于章羅同盟。”

  7月5日上午,劉少奇、周恩來、陳云、鄧小平乘飛機到杭州來見毛澤東。同時到達杭州的還有蘇共中央特使米高揚。

  是日下午,劉少奇等人向毛澤東匯報了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和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關于討論蘇共中央特使米高揚通報問題)的情況。

  晚上,劉少奇等人陪同毛澤東會見專程來中國通報蘇共中央全會關于馬林科夫、卡岡諾維奇和莫洛托夫“反黨陰謀集團”情況的米高揚。

  原來在赫魯曉夫掌權后,他在政治、經濟、對外政策等方面推行一套新的政策。莫洛托夫、馬林科夫、卡岡諾維奇等蘇聯領導人強烈反對,認為赫魯曉夫犯有右傾機會主義和冒險主義錯誤。1957年6月18日,蘇共中央主席團召開特別會議,多數成員主張撤銷赫魯曉夫第一書記的職務。赫魯曉夫堅持反對,要求召開中央全會決定他的去留問題。6月22日,蘇共中央召開緊急會議。經過激烈的辯論,中央全會于6月29日通過了《關于馬林科夫、卡岡諾維奇和莫洛托夫反黨集團的決議》譴責他們在一切重要問題上反對黨中央的路線,反對蘇共20大制定的反對個人崇拜的方針,走上了反黨的派別斗爭的道路。全會決定把莫洛托夫、馬林科夫等人開除出中央主席團和中央委員會。

  毛澤東聽完米高揚的情況通報后,即向他宣布中共中央政治局已經決定支持蘇共中央的決定。

  7月6日,毛澤東到達上海。市委負責人要為毛澤東安排一場京劇演出,問他看什么劇目?毛澤東想了想,說:

  “還是看《白蛇傳》吧。”

  這天晚上,毛澤東來到上海干部俱樂部禮堂。觀眾們一見毛澤東來了,紛紛立起身來熱烈鼓掌。毛澤東一邊招手一邊由工作人員引導著走向前排的領導席,在自己的座位前站定,轉身向后面的觀眾招一下手,便坐了下來。因為肚子太大,一坐下他就感覺到皮帶勒得有些不好受,李銀橋照例幫他松開了褲帶,并為他點上了一支煙。

  大幕拉開了,毛澤東目不轉睛地盯著舞臺上的演出。他入戲很快,一支煙還沒有吸完就悄悄地掐滅了。他每每看到精彩處就忍不住要鼓掌,他一鼓掌,觀眾們也跟著他一起鼓掌。

  隨著老和尚法海的上場,毛澤東的臉色漸漸地沉了下來。他的嘴唇微微張開,隨著劇情的深入,下唇時而輕輕地抽動一下,齒間還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許仙和白娘子生死離別的時刻終于到了,毛澤東已經完全進入了這古老而感人的神話故事中,他的鼻翼開始翕動,淚花開始在眼圈里聚集,瞬間變成大顆大顆的淚珠,撲簌撲簌地順著臉頰滾落。李銀橋急忙輕輕地咳了兩聲,提醒他這是在演戲。可此刻的毛澤東,任何提醒已經失去了意義。他的動靜越來越大了,淚水已經不是一顆一顆往下滴,而是一道一道往下淌,鼻子也堵塞了,呼吸受阻,嘶嘶有聲。李銀橋只得又輕咳了一聲。沒想到毛澤東竟忘乎所以地哭出了聲。那是一種顫抖的抽泣聲。他還毫無顧忌地擦眼淚,擤鼻涕。看到這種情景,身邊的衛士們也只得順其自然了,只盼著這場戲早些演完。就在老法海將要把白娘子壓到雷鋒塔下的那一刻,毛澤東的驚人之舉再度發生了,他將大手重重地拍在沙發扶手上,一下子立起了身,吼道:

  “不革命行嗎?不造反行嗎?”

  這猝不及防的舉動,頓時驚動了周圍的觀眾。更要命的是,就在他起身的一剎那,褲子一下子脫落了下來。虧得李銀橋眼疾手快,縱身向前,抓住毛澤東的褲子,一把提了起來,雙手顫抖著幫他系上了腰帶。而此時的毛澤東卻渾然不知,依然沉浸在劇情中。

  演出結束了,全場熱烈的掌聲終于將毛澤東從戲中喚了回來,他鼓著掌,大踏步向舞臺走去。毛澤東毫不掩飾自己的好惡,他將兩只手同時伸向嫉惡如仇的“青蛇”,爾后又和“白蛇”與“許仙”握了手,而對于那個倒霉的老和尚“法海”,他卻是始終不予理睬。

  7月9日下午,毛澤東出席上海市干部會議,發表了《打退資產階級右派的進攻》的長篇講話(見《毛澤東選集》第五卷),他在講話中說:

  “3月間,我在這個地方同黨內的一些干部講過一次話。從那個時候到現在,100天了。這100天,時局有很大變化。我們同資產階級右派打了一仗,人民的覺悟有所提高,而且是相當大的提高。當時我們就料到這些事情了。比如,我在這里說過,人家批評起來,就是說火一燒起來,豈不是疼嗎?要硬著頭皮頂住。”

  毛澤東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

  “人這個地方叫頭,頭有一張皮,叫頭皮。硬著頭皮頂住,就是你批評我,我就硬著頭皮聽,聽一個時期,然后加以分析,加以答復,說得對的就接受,說得不對的加以批評。

  我們總要相信,全世界也好,我們中國也好,多數人是好人。所謂多數人,不是51%的人,而是90%以上的人。在我國6億人口中,工人、農民是我們的基本群眾。共產黨里,青年團里,民主黨派里,學生和知識分子里,多數人總是好人。他們的心總是善良的,是誠實的,不是狡猾的,不是別有用心的。

  “大字報是個好東西,我看要傳下去。孔夫子的《論語》傳下來了,‘五經’、‘十三經’傳下來了,‘二十四史’都傳下來了。這個大字報不傳下去呀?我看一定要傳下去。比如將來工廠里頭整風要不要大字報呀?我看用大字報好,越多越好。

  “智慧都是從群眾那里來的。我歷來講,知識分子是最無知識的。這是講得透底。知識分子把尾巴一翹,比孫行者的尾巴還長。孫行者七十二變,最后把尾巴變成個旗桿,那么長。知識分子翹起尾巴來可不得了呀!‘老子就是不算天下第一,也算天下第二’。‘工人、農民算什么呀?你們就是阿斗,又不認得幾個字’。但是,大局問題,不是知識分子決定的,最后是勞動者決定的,而且是勞動者中最先進的部分,就是無產階級決定的。”

  “我就是這么一個人,要辦什么事,要決定什么大計,就非問問工農群眾不可,跟他們談一談,跟他們商量,跟接近他們的干部商量,看能行不能行。這就要到各地方跑一跑。”“知識來源于群眾。”

  毛澤東最后說:

  “對右派是不是要一棍子打死?打他幾棍子是很有必要的。你不打他幾棍子他就裝死。對這種人,你不攻一下,不追一下?攻是必要的。但是我們的目的是攻得他回頭。我們用各種方法切實攻,使他們完全孤立,那就有可能爭取他們,不說全部,總是可以爭取一些人變過來。他們是知識分子,有些是大知識分子,爭取過來是有用的。爭取過來,讓他們多少做一點事。而且這一回他們幫了大忙,當了反面教員,從反面教育了人民。我們并不準備把他們拋到黃浦江里頭去,還是用治病救人這樣的態度。也許有一些人是不愿意過來的。象孫大雨這種人,如果他頑固得很,不愿意改,也就算了。我們現在有許多事情要辦,如果天天攻,攻他50年,那怎么得了呀!有那么一些人不肯改,那你就帶到棺材里頭去見閻王。你對閻王說,我是五張皮的維護者,我很有‘骨氣’,共產黨、人民群眾斗爭我,我都不屈服,我都抵抗過來了。但是你曉得,現在的閻王也換了。這個閻王,第一是馬克思,第二是恩格斯,第三是列寧。現在分兩個地獄,資本主義世界的閻王大概還是老的,社會主義世界就是這些人當閻王。我看頑固不化的右派,一百年以后也是要受整的。”

  7月9日晚,毛澤東在上海中蘇友好大廈接見民主黨派負責人和各界代表。毛澤東一見到談家楨,就親切地說:

  “老朋友啦,談先生!”

  談家楨為自己在整風運動中曾經說了一些錯話而感到很慚愧。毛澤東見他滿臉汗水,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又風趣地說:

  “辛苦啦,天氣這么熱,弦不要拉得太緊嘛,咱們可是老朋友嘍!”

  此時,談家楨已經被內定為“右派”,他怎么也想不到毛澤東會接見他。如今聽到毛澤東如此幽默的話語,這才如釋重負。此后,他被“內定右派”的問題也隨之煙消云散了。

  毛澤東在談話中鼓勵民主黨派負責人和各界代表,在反右派斗爭中要站穩立場,堅決反擊資產階級右派的猖狂進攻。

  是年夏,章士釗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說政協批判他,他不服氣。

  原來,在一次政協召開的征求民主黨派意見的座談會上,章士釗誠懇地說:“希望中國共產黨永遠保持廉潔奉公、不謀私利的優良傳統。古語云:‘物必自腐而后蟲生’。譬如一個水果,表皮壞一些不很要緊,削去一些并無損果子味道。惟果子自核心處腐爛生蟲,雖表面光澤尚存,但從里往外逐漸腐蝕,最終此果不可食……所以,社會其他方面有些毛病較易糾正,惟共產黨核心之健全最重要。”不料在數日后,政協一部分人猛烈地批判他的發言,逼令他寫檢查。批判的調子越來越高,章士釗的檢討書總通不過。他百思不得其解。一天晚上,他忽然拍案而起,大聲說:“這么搞不對頭,我要給毛澤東寫信!”女兒章含之一聽,嚇了一跳,便勸道:“爸爸,千萬別寫,也許再寫一遍檢討可以通過。”“不!”怒氣沖天的章士釗主意已定,立刻揮毫疾書,向毛澤東陳述他給黨提意見的初衷和目前對他批判之不公。

  毛澤東閱信后,立刻對政協作出批示:

  “章士釗先生雖然在座談會上用了一些過激言詞,然用意是好的,不要再批判他了。”

  有了這道批示,章士釗當然也就“過關”了。章士釗十分感激地說:

  “只有毛主席才了解我的一片真心。”

  7月15日,全國人大一屆四次會議閉幕。

  會議通過了關于政府工作報告的決議,關于1956年國家決算和1957年國家預算的決議;關于1957年度國民經濟計劃的決議,關于全國人大常委會的工作報告的決議,關于最高人民法院工作報告、關于1956年以來檢察工作情況報告的決議。

  會議還通過了關于第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選舉問題的決議,關于成立廣西壯族自治區和寧夏回族自治區的決議。會議決定,今后一切死刑案件,由最高人民法院判決或核準。

  根據大會主席團的提名,會議補選陳其尤、季方為第一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

  7月17日至21日,毛澤東在青島市主持召開部分省市委書記會議,進一步部署反右斗爭。出席會議的有:劉少奇、周恩來、朱德、鄧小平、彭真、陸定一、譚震林、陳伯達、胡喬木、李維漢、徐冰、田家英、李井泉、張仲良、張德生、陶魯笳、陶鑄、周惠、王任重、張平化、馬國瑞、潘復生、舒同。

  毛澤東在講話中說:

  “不要怕群眾,要跟群眾在一起。打個比喻,人民就像水一樣,各級領導者,就像游水的一樣,你不要離開水,你要順那個水,不要逆那個水。”

  “不要脫離群眾,等于我們游水一樣不要脫離水。劉備得了孔明,說是如魚得水,確有其事,不僅小說上那么寫,歷史上也那么寫,也像魚跟水的關系一樣。群眾就是孔明,領導者就是劉備,一個領導者,一個被領導者。”

  會議根據毛澤東的建議,確定整風分為4個階段:大鳴大放階段;反擊右派階段;著重整改階段;研究文件,批評反省,提高自己階段。

  毛澤東在會議上印發了他在會議期間撰寫的《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勢》(見《毛澤東選集》第五卷),摘要如下:

  在我國社會主義革命時期,反共反人民反社會主義的資產階級右派和人民的矛盾是敵我矛盾,是對抗性的不可調和的你死我活的矛盾。

  向工人階級和共產黨舉行猖狂進攻的資產階級右派是反動派、反革命派。不這樣叫,而叫右派,一是為了便于爭取中間派;二是為了便于分化右派,使一部分右派分子有可能轉變過來

  最后不能轉變的那一部分資產階級右派分子是死硬派,只要他們不當特務,不再進行破壞活動,也給他們一點事做,也不剝奪他們的公民權。

  我們的目標,是想造成一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紀律又有自由,又有統一意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生動活潑,那樣一種政治局面,以利于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較易于克服困難,較快地建設我國的現代工業和現代農業,黨和國家較為鞏固,較為能夠經受風險。

  整風的方法是批評和自我批評,擺事實,講道理。整風的目的是把斗爭方向引導到端正政治方向,提高思想水平,改正工作缺點,團結廣大群眾,孤立和分化資產階級右派和一切反對社會主義的分子。

  “在農村中,必須注意階級路線,必須使原來的貧雇農在領導機關占優勢,同時注意聯合中農。我贊成迅即由中央發一個指示,向全體農村人口進行一次大規模的社會主義教育,批判黨內的右傾機會主義思想,批判某些干部的本位主義思想,批判富裕中農的資本主義思想和個人主義思想,打擊地富的反革命行為。其中的主要鋒芒是向著動搖的富裕中農,對他們的資本主義思想進行一次說理斗爭。”

  和城市一樣,在農村中,仍然有或者是社會主義或者是資本主義,這樣兩條道路的斗爭。這個斗爭,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取得徹底勝利。”“今年秋收以前,必須在農村中進行一次反對不顧國家利益和集體利益的個人主義和本位主義的斗爭。

  有反必肅。殺人要少,但是決不廢除死刑,決不大赦。對刑滿釋放再犯罪者,再捉再判。社會上流氓、阿飛、盜竊、兇殺、強奸犯、貪污犯、破壞公共秩序、嚴重違法亂紀等嚴重罪犯以及公眾公認為壞人的人,必須懲辦。”

  “再說一遍,所謂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問題,就是我黨從來經常說的走群眾路線的問題。共產黨員要善于同群眾商量辦事,任何時候也不要離開群眾。黨群關系好比魚水關系。如果黨群關系搞不好,社會主義制度就不可能建成,社會主義制度建成了,也不可能鞏固。

  “帝國主義都不怕,為什么反而怕老百姓呢?怕老百姓,認為人民群眾不講道理,只能壓服,不能說服,這樣的人不是真正的共產主義者。

  除了叛徒和嚴重違法亂紀分子這兩種人,在整風中保護一切黨團員,用大力用誠心幫助他們改正錯誤缺點,改善工作方法,提高工作能力,提高政治水平,提高思想水平。共產黨員一定要有朝氣,一定要有堅強的革命意志,一定要有不怕困難和用百折不撓的意志去克服任何困難的精神,一定要克服個人主義、本位主義、絕對平均主義和自由主義,否則就不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共產黨員。有一些喪失朝氣、喪失革命意志和堅持錯誤的人,在累戒不改的情況下,黨委應當予以正當處理,重者繩之以紀律。”

  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對共產黨不心服,他們中的右派分子決心要同我們較量一下。較量了,他們失敗了,他們才懂得他們的大勢已去,沒有希望了。只有在這時,他們中的多數人(中間派及一部分右派)才會逐漸老實起來,把自己的資產階級立場逐漸拋棄,站到無產階級方面來,下決心依靠無產階級吃飯。少數人至死不改,只好讓他們把他們的反動觀點帶到棺材里去。但是我們應當提高警惕。要知道,他們一遇機會,又會要興風作浪的。這個斗爭,從現在起,可能還要延長10年至15年之久。做得好,可能縮短時間。當然不是說,10年至15年之后,階級斗爭就熄滅了。只要世界上還存在著帝國主義和資產階級,我國的反革命分子和資產階級右派分子的活動,不但總是帶著階級斗爭的性質,并且總是同國際上的反動派互相呼應的。

  為了建成社會主義,工人階級必須有自己的技術干部的隊伍,必須有自己的教授、教員、科學家、新聞記者、文學家、藝術家和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的隊伍。這是一個宏大的隊伍,人少了是不成的。

  批判右派這件事,整個民主黨派,知識界,工商界,震動極大。應當看到他們中的多數人(中間派)是傾向于接受社會主義道路和無產階級領導的。這種傾向,各類人程度深淺不同。應當看到,現在他們對于真正接受社會主義道路和真正接受無產階級領導這些基本點雖然還只是一種傾向,但是,只要有了這種傾向,他們就從資產階級立場到工人階級立場的長距離路程中開動了第一步。

  大字報,除商店的門市部、農村(區鄉)、小學、軍隊的營和連隊以外,都可以用。在我國條件下,這是一個有利于無產階級而不利于資產階級的斗爭形式。怕大字報,是沒有根據的。在高等學校,在中央、省市、地、縣的機關和城市的大企業,大字報、座談會和辯論會,是揭露和克服矛盾、推動人們進步的三種很好的形式。

  “不要怕驚濤駭浪,硬著頭皮頂住。就一個單位來講,大約兩三個星期,洪峰就過去了,就可以轉到反擊右派的新階段。在兩三個星期內,各單位的領導者對于右派的猖狂進攻,硬著頭皮,只聽不駁,聚精會神,分析研究,聚集力量,準備反攻,團結左派,爭取中間派,孤立右派,這是一套很好的馬克思主義的策略。

  此時,毛澤東在青島患了感冒,久治不愈。山東省委書記舒同請來了山東著名的老中醫劉惠民,為他診治。毛澤東見了劉惠民,一問他的名字,就說:

  “你是施惠于民啊!”

  劉老先生給毛澤東開了方子,舒同和夫人親自抓藥,煎藥,送到毛澤東床前,直到毛澤東服完藥入睡了,他們才悄悄離開。山東省委另一位領導人對舒同說:

  “你膽子太大了……”

  結果,毛澤東一連服了幾天藥,病情終于好轉了。

  7月26日至30日,毛澤東在青島主持召開另一部分省市委書記會議。出席這次會議的有:陳云、李先念、鄧子恢、張鼎丞、陳伯達、陳正人、田家英、柯慶施、江華、江渭清、曾希圣、舒同、歐陽欽、黃歐東、吳德、烏蘭夫。

  會議的主要內容是討論《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勢》一文和農業發展綱要“四十條”。

  7月31日下午3時,家在青島的海軍司令員蕭勁光到毛澤東的住處匯報工作。毛澤東聽了匯報后很高興,說:

  “勁光同志,你怎么不請我吃飯呢?”

  蕭勁光說:

  “主席日理萬機,工作那么忙,我怎么好請你吃飯呀?”

  毛澤東笑著說:

  “我今晚就到你家吃飯。”

  蕭勁光出來就對秘書張志文說:

  “毛主席今晚要到家中吃飯,你回去準備一下,要清淡簡單。”

  張志文回到蕭勁光家中,趕緊與蕭夫人、廚師韓成順研究菜譜。張志文還不放心,打電話給葉子龍,問毛澤東在飲食上有什么習慣。葉子龍說:

  “越簡單越好,主席是很隨便的。”

  蕭勁光回到家里,到伙房又關照說:

  “不要到街上買菜,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

  韓成順師傅作了6菜1湯,加上毛澤東的工作人員送來的一捆小油菜和一點海參及1碗熬好的小米粥,湊成了8個菜和一個紫菜湯,沒有備酒水。

  傍晚7點,毛澤東偕江青、李訥來到蕭家,蕭勁光和夫人在門前迎接,子女們也在客廳里歡迎客人。毛澤東親熱地和他們握手寒暄,問孩子們的名字、年齡,鼓勵他們要好好學習。

  毛澤東、江青、李訥和作陪的空軍司令員劉亞樓及夫人,在蕭勁光一家的簇擁下,來到2樓就餐。大家邊吃邊談,江青說:

  “主席真有意思,在延安靠蕭司令吃飯,現在又向蕭司令要飯吃。”

  飯后,蕭勁光說:

  “海軍的領導同志大都在青島,請主席接見。”

  毛澤東愉快地答應了。

  1957年8月1日凌晨,毛澤東讀范仲淹的《蘇幕遮·碧云天》(碧云天,黃葉地,彩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和《漁家傲·塞下秋來風景異》(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里,長煙落日孤城閉。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自發征夫淚。)兩首詞后,在后邊寫了一個評注,他寫道:

  詞有婉約、豪放兩派,各有興會,應當兼讀。讀婉約派久了,厭倦了,要改讀豪放派。豪放派讀久了,又厭倦了,應當改讀婉約派。我的興趣偏于豪放,不廢婉約。婉約派中有許多意境蒼涼而又優美的詞。范仲淹的上兩首,介于婉約與豪放兩派之間,可算中間派吧;但基本上仍屬婉約,既蒼涼又優美,使人不厭讀。婉約派中的一味兒女情長,豪放派中的一味銅琶鐵板,讀久了,都令人厭倦的。人的心情是復雜的,有所偏但仍是復雜的。所謂復雜,就是對立統一。人的心情,經常有對立的成份,不是單一的,是可以分析的。詞的婉約、豪放兩派,在一個人讀起來,有時喜歡前者,有時喜歡后者,就是一例。睡不著,哼范詞,寫了這些。江青看后,給李訥看一看。

  1957年8月1日

  8月3日,毛澤東將在青島會議期間撰寫并修改了11稿的《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勢》一文,作為黨內文件印發給各地領導干部閱讀。

  8月4日,毛澤東給林克寫了一封信,他寫道:

  林克:

  請找列寧《做什么》、《四月提綱》(1917年)兩文給我一閱。我這幾天感冒未好,心緒不寧,尚不想讀英文,你不感到寂寞吧!你可看點理論書,你需要學習理論。興趣有,似不甚濃厚,應當培養,慢慢讀一點,引起興趣,如倒啖甘蔗,漸入佳境,就好了。供參考。

  毛澤東 8月4日

  列寧的《做什么》一文,寫于1907年,后來譯為《怎么辦?》。列寧在文章中特別強調說:“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行動。”“只有受先進理論指導的黨,才能實現先進戰士的作用。”

  接著,毛澤東給劉思齊寫了一封回信。

  原來,劉思齊是從蘇聯回到國內度暑假的,她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要求從蘇聯轉回到國內的大學學習。毛澤東在回信中寫道:

  思齊兒:

  信收到。回來了,很高興。轉學事是好的,自己做主,向組織申請,得允即可。如不得允,仍去蘇聯,改學文科,時間長一點也不要緊。不論怎樣,都要自己做主,不要用家長的名義去申請,注意為盼。

  祝你進步

  父親 8月4日

  8月8日,毛澤東為中共中央起草《關于向全體農村人口進行一次大規模的社會主義教育的指示》(刊登在8月10日《人民日報》上),全文如下:

  在目前農村中,有必要進行一次大規模的社會主義教育。教育的中心題目是:第一,合作社優越性問題;第二,糧食和其農產品統購統銷問題;第三,工農關系問題;第四,肅反和遵守法制問題,等等。教育的方式是:利用生產間隙和休息時間,在全體農村人口中就這些中心題目舉行大辯論,提問題,提意見,擺事實,講道理,回憶、對比解放前后和合作化前后農民生活的變化。為著辯論的方便和通俗化起見,各合作社還都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分別提出一些具體的對比問題。秋收以前的辯論,要著重統購統銷問題,適當地結合當時當地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對于這些問題的辯論,實質上是關于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辯論。這種辯論在不少鄉村已經開始進行。辯論的結果是:幫助了廣大農民群眾和鄉社干部進一步地弄清國家和農村中的大是大非,說明了當前國家所實行的各項根本政策的正確性,說明了資本主義道路只能使極少數人發財,使大多數人貧困和破產,而社會主義才是勞動農民共同發展和共同富裕的唯一出路。部分富裕中農留戀資本主義道路,不滿意國家所實行的某些根本政策,但在辯論中,也覺悟到他們中間如果在舊社會里面靠投機倒把、能夠僥幸發財的人也不過百分之一、二,而大多數還是不可能成為富人。曾經有不少人懷疑糧食的統購統銷政策,但群眾辯論的結論卻是:這個政策好得很,不這樣,就得有很多人在糧食商的操縱下挨餓以至家破人亡。那些繼續從事破壞活動的地主富農和反革命分子,在辯論中,進一步地被揭穿,受到群眾的打擊。對于那些游手好閑、不務勞動的人,群眾也主張給以必要的約束。總之,這種辯論大大提高了農民群眾和鄉社干部的社會主義覺悟,糾正了黨內的右傾機會主義思想,發揚了正氣,壓倒了邪氣。我們要鞏固合作社制度,加強貧農中農的團結,提高農民群眾的更大的生產積極性,改進合作社的工作,鞏固工農的聯盟,完成國家購糧的任務,保證整個國家經濟計劃的順利進行,除了必須在城市批判資產階級右派的反動言行以外,在農村中展開這樣一場大辯論是完全必要的。

  中央認為:凡是還沒有展開這種辯論的地方,各級黨委都必須有準備地、有次序地、自上而下地派遣工作組協助鄉社的黨組織主持這種辯論,以便有力地批判富裕中農的資本主義思想,反對一切不顧國家利益和集體利益的個人主義和本位主義,使愛國、愛社和管家的觀念在群眾中統一起來,并普遍地養成勤儉辦社和勤儉持家的風氣。辯論會必須吸收全體農村居民(包括單干戶)參加,組織可小可大。一般的在小組或小隊的范圍內,可以辯論得較為充分和較為深入。但在必要時,也可以舉行全體社員或全村農民的辯論大會。辯論時,要讓各人暢所欲言,讓群眾在辯論中,在交換意見中,辨別出哪些是正確的和哪些是錯誤的。除了對地主、富農、反革命分子和其他壞分子的反動的煽動言論必須即時地有力地給以反擊之外,對于群眾的誤解或錯誤意見,都必須采取很好的態度加以解釋和說服,對于富裕中農的錯誤言論的態度,也應該這樣。

  這些關系農村兩條道路的根本問題的大辯論,是農民群眾和鄉社干部的社會主義自我教育,是農村的整風。各省、市、自治區黨委和地委、縣委對于農村中的這場大辯論,必須很好地掌握領導。群眾在大辯論中,對于鄉社干部作風所提出的批評,各級黨委必須認真研究,適當處理,以便改進工作,團結群眾。

  關于農業生產合作社內外關系的調整、經營管理的改善等問題,中央準備在研究各地整社的經驗之后,再發指示。

  8月9日,毛澤東復信給劉思齊,他在信中寫道:

  思齊兒:

  信收到。我在此間有事,又病,不要來。你應當遵照醫生、黨支部、大使館的意見,下決心在國內轉學文科。一切浮言譏笑,不要管它。全部精力應當集中在轉學后幾年的功課上,學成為國服務。

  此囑

  父親 8月9日

  8月11日,毛澤東從青島返回北京。

  據《戚本禹回憶錄》中說:“1957年夏天,中央召開青島會議,江青陪同毛主席去的。青島風光好,主席有江青陪同,江青請主席到她故鄉游玩,主席一路本該是高興的。可是,江青后來對我說過:‘主席這一個夏天都是悶悶不樂,我給他講青島的事,他都沒有心情聽。’我問,因為什么事?她說,還不是因為主席在最高國務會議上放了一炮,提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要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結果弄得黨外進攻,黨內不滿意。我在現場聽過主席的那次講話,也看到了那之后黨內和社會上發生的種種事情,非常理解主席為什么心情不好。一方面,正是因為主席在最高國務會議上講了話,讓大家暢所欲言,才出現一個全國性的大鳴大放的寬松的政治氣候。等這個氣候出來了,黨又要把它消滅,還要毛主席用自己的原始報告來做成槍炮把它消滅。這不等于是讓毛主席自食其言嗎?何況黨內的官僚主義作風還沒有解決!另一方面,他那個時候也派人下去看了一些事情,也了解到在自己的講話出來后,社會上的確是出來各種言論,有好的,也有不好的,‘裴多菲俱樂部’中國的確也是有的。主席也是不希望右派翻天的。但是,弄得不好,就要把好不容易出來的民主氣氛壓制下去。這是一種黨內外夾擊的復雜局面。群眾意見、民主黨派友好人士的意見以及右派的攻擊,其實還是好處理的,難的是黨內高層的批評意見不好處理。那時,劉少奇是黨內已經認可的接班人,鄧小平是毛主席自己親自點將到北京后不兩年就擔任黨的總書記的,彭真雖然在延安時期就是很左的,但對于黨在延安時期的撥亂反正貢獻是很大的,自那時以來黨內地位也很高。還有大批同志跟在他們后面,也一樣對毛主席的講話有這樣那樣的埋怨。這些能都不管嗎?這樣一來,主席自然就沒有心思只顧游覽青島的風光了。黨外是右派發動進攻,反社會主義的東西紛紛出籠,黨內是一致要求反擊右派的進攻。毛主席在黨內外夾擊這樣一種情形下,同意發起反右派運動。《人民日報》先在 1957 年 6 月 8 日發表社論,后又連續發了幾個社論,反右派運動就這么在黨的集體意志下,在 1957 年 6 月中旬發動起來了。”“江青還曾告訴過我,說主席在青島的時候對她還說過這樣的一番話:‘別人說我引蛇出動。我沒有引蛇出洞,我搞的是陽謀。毒草出來了不要緊,大鳴大放,百花齊放,總會有些問題,不要緊。我都說了,農民種地也有毒草的嘛。花點藥,除了就是了。我不是陰謀,我是陽謀。’主席這個意思是說是人家強加給他的,實際上是莫須有的‘引蛇出洞’。可后來寫歷史的人,就說主席是自己都承認搞‘引蛇出洞’、搞‘陽謀’。”

  再說1957年8月18日,毛澤東致信達賴喇嘛,他在信中寫道:

  親愛的達賴喇嘛:

  你托阿沛·阿旺晉美帶給我的信收到了。我很高興。阿沛我也見到了,并且由周總理和他談了話。

  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在你領導下工作是做得好的,有成績的。去年對實行民主改革提得早了,工作機構也太大了,這是缺點。現在決定在第二個五年計劃期內不改革,并且把過大的機構作了精簡,這就改正了缺點。

  工作中發生缺點總是難以完全避免的。對缺點,我們的態度應該是正確分析,積極改正,記取經驗,繼續前進。我們改掉了缺點以后,工作就會做得更好一些。

  你在訪問印度期間,拒絕了那些逃亡國外的反動分子出的壞主意,是做得很對的。他們大概還要找機會進行反動活動,要教育僧俗官員對他們保持警惕。

  西藏地方政府和堪廳間的關系問題,希望都能從團結愿望出發,雙方好好協商加以解決。

  很惦念你,希望你多注意健康,并多來信。

  祝你愉快!

  毛澤東 1957年8月18日

  8月18日至28日,毛澤東在北戴河召集陳伯達、田家英等人研究修改農業發展綱要“四十條”,為即將召開的中共中央八屆三中全會做準備。

  8月28日,毛澤東在修改《中央統戰部關于在工商界全面開展整風運動的意見》稿上,加寫了一句話,他寫道:

  “知識分子居多,有些人是有用人才,應大力爭取過來。”

  欲知毛澤東此后有什么重大活動,請看下一章內容。

  東方翁曰:毛澤東在青島病了一場,且久治不愈,這和他在紅四軍“七大”以后以及在長征開始前那兩場要命的大病一樣,都是因為革命受到挫折、心情抑郁所致。江青解釋說:“主席這一個夏天都是悶悶不樂”,“是因為主席在最高國務會議上放了一炮,提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要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結果弄得黨外進攻,黨內不滿意。”關于這一點,本傳在前面已經從最高國務會議11次擴大會議有5位政治局委員退場抗議,到《人民日報》長時間拒絕宣傳《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和毛澤東在黨的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把黨內的巨大阻力說清楚了。毛澤東明白,黨內的阻力主要是諱疾忌醫、反對給人民群眾以充分的話語權。對此,他不但沒有退縮,反而走上了一條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的探索之路,而且很快便發現了進行繼續革命的一件重要武器——大字報。這就是很多人還不了解的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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