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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國共產黨建黨一百周年獻禮 毛澤東大傳 第七卷第14章

東方直心 · 2021-10-13 · 來源: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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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反革命分子怎樣耍兩面派手法呢?他們怎樣以假象欺騙我們,

  而在暗里卻干著我們意料不到的事情呢?這一切,成千成萬的

  善良人是不知道的。

  話說1955年5月25日下午,毛澤東在與尤金談話中,提到了高崗的私生活和他與蘇聯的關系。

  據尤金回憶:毛澤東說“高崗是沒有道德的人,想要奪權,……毛同志說高崗在一個星期里就安排了8次舞會,只要他想跳舞,就下令去找女人。他說他接近一個神秘人物張門遠(音譯),使張成為他自己與蘇駐沈陽總領事之間的聯系人。”

  這是毛澤東與蘇聯駐華大使尤金最后一次談到高崗事件。

  5月26日,毛澤東會見了25日到京來訪的印度尼西亞總理沙斯特羅阿米佐約。朱德、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陳毅參加了會見。毛澤東熱情地對沙斯特羅阿米佐約及其他客人們說:

  “歡迎你們,歡迎其他各位朋友,我們十分歡迎你們。我們是朋友,我們和中國人民都很高興看到你們。”

  毛澤東還說:

  “我們之間沒有隔閡。我們?yōu)槟銈兒茫驗閷δ銈兒玫模矊ξ覀兒谩OM銈儚娛⑵饋恚l(fā)展起來,這對我們和對世界和平都有好處。亞非國家剛在萬隆開過一次會,這些國家都應該強盛起來,包括日本在內。過去日本不好,但是現在也受欺侮。受帝國主義欺侮的國家都強盛起來就好了。

  由于科倫坡5國的發(fā)起和召集,并在印尼總統(tǒng)和總理的主持下,萬隆會議才開得好。中國是作為一個亞非國家參加這次會議的,以這種身分中國也盡了一份力量。中國愿意同所有的國家友好合作,中國參加這次會議不是去做壞事的。由于中國所采取的態(tài)度,有些對我們不友好的國家,如日本、菲律賓、泰國,在會議中同我們還可以相處,還過得去,沒有什么大的過不去。當然,別扭還不少,但還是有些共同的地方。我們同這些國家有一種情況是相同的,它們也有同樣的困難,那就是受美國這個帝國主義國家的欺侮。泰國的經濟也是不發(fā)達的。日本雖然比我們先進,但是它也有經濟困難。這是一般地說,當然也有個別例外。因此,在政治上和經濟上,一般地說,我們是有某種共同點的。這次亞非會議恐怕是有史以來亞非國家舉行的第一次會議。

  西方國家?guī)装倌暌詠恚捎谶M行長期的侵略,它們對亞非兩洲產生一種心理,輕視落后國家。它們說我們是有色人種。這是拿膚色來區(qū)分,就好像說有色金屬那樣。我們這些‘有色金屬’是會膨脹起來的,當然,我們不會去侵略別人。但‘有色金屬’是更有價值的,因為有色金屬包括金、銀、銅、錫等。

  一個民族多少世紀以來不僅保存了而且發(fā)展了,一定有它的長處,否則不能理解。西方國家說我們的民族不好,那末我們的民族怎么能保存并發(fā)展了呢?

  我們很談得來。我們同尼赫魯總理和吳努總理談過,現在又同沙斯特羅阿米佐約總理談了話。我們作為朋友是能夠處得好的。在西方國家面前,我們的問題是團結起來,保衛(wèi)自己,而不是互相打主意,彼此損害。我們的關系不是互相損害,而是互利,不僅在商業(yè)上和文化上如此,在政治上也進行合作,萬隆會議就是一個例子。我們要使這些國家每年都能看到進步。我們要互相幫助,解決一些可能解決的困難問題。我們各有各的困難問題,經過互相幫助,爭取解決這些難題。為此,就要采取步驟來消除存在于我們之間的不了解和障礙,增加互相的了解。例如,中國同印度之間過去有一個西藏問題,中國同緬甸之間有華僑問題和國界問題,中國同印尼之間也有華僑問題。對于那些同我們關系不大好的國家,我們也要采取具體步驟來解決一些問題。就是像泰國、菲律賓那樣的國家,我們的想法也是一樣,只要有可能,就爭取搞好同它們的關系。我們曾經同尼赫魯總理和吳努總理談過泰國的問題,并請他們幫助我們勸說一下泰國。泰國說怕我們派軍隊去打它,但是怎么可以亂打呢?泰國又怕我們的傣族自治區(qū)。我們說它可以派領事到昆明,看看我們是不是要去打它。周總理在萬隆曾經同泰國的外長談過,也是為了搞好關系。如果可能的話,希望總理先生見到泰國和菲律賓的領導人時替我們說說,告訴他們中國是想跟他們的國家友好的。

  就是西方國家,只要它們愿意,我們也愿同它們合作。我們愿意用和平的方法來解決存在的問題。打仗總是不好的,特別是對西方國家是沒有好結果的,歷史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在戰(zhàn)爭中固然雙方都損失物資和生命,但是,歷史證明戰(zhàn)爭有一個政治后果對西方國家是不利的。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后,蘇俄解脫了舊有的關系;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后,中國和許多國家得到了解放。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產生了兩種結果:第一,產生了像中國、波蘭、捷克斯洛伐克等由共產黨管事的國家;第二,像在印尼、印度、緬甸這樣的許多亞非國家中,民族主義者所領導的運動使這些國家成為獨立自主或者接近獨立自主的國家。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以來,埃及有了很大的改變,許多近東和中東國家也是如此。雖然美國強了起來,但是西方國家的陣營總的說是削弱了。

  幾年前,在座的人都是不合法的,我們都是‘非法之徒’、‘叛徒’、‘壞人’。但是現在改變了。我們把那些所謂的好人趕跑了,你們趕走了日本人和荷蘭人,我們趕走了日本人、美國人和蔣介石。這些人都說我們壞得很。尼赫魯總理、吳努總理和沙斯特羅阿米佐約總理都是坐過很久班房的。我們可以用這段歷史去說服西方國家。它們說,它們的勢力大得很,那末為什么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之后我們都獨立起來了呢?這個歷史根據是很有力量的,不是造謠,也不是嚇人。過去西方國家嚇了我們幾百年,現在到底是它們嚇倒了我們,還是我們嚇倒了它們呢?因此,結論是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最好不打,如果打,結果不是對我們不利,不是對亞非國家不利,而是對西方國家不利。如果說這是嚇人,那也可以,但是我們這樣說是有根據的,我們是有兩次世界大戰(zhàn)的歷史作為根據的。正是考慮了這一點,我們說,用談判來解決問題,試試看。況且朝鮮戰(zhàn)爭和印度支那戰(zhàn)爭最后都是用談判解決的,臺灣問題也可以用談判解決。我們已經在萬隆會議表明了這一點,可以用這一點去說服西方國家。但是西方國家可能不聽,它們的想法是偏在一邊的,認為它們鋼鐵多、錢多、原子彈多。對于這些,我們怕不怕呢有一點怕,不十分怕。我們說有一點怕,因為武器是殺人的。我們的人民不希望遭受損失,因此我們不要戰(zhàn)爭。西方國家手里這些東西的作用,是不會超過人民的力量的,因為人民是有生命的。西方國家有許多大王,什么煤油大王、鋼鐵大王、汽車大王,歷史證明大王的結局都是不妙的。希特勒、墨索里尼、東條、蔣介石都曾經是大王。這間屋子就是皇帝曾經住過的,但是他們現在已經不在這里了。大王都是手里掌握許多東西的,人民手里沒有東西。我相信,印尼朋友開始斗爭的時候手里也是沒有東西的。我們在開始斗爭的時候手無寸鐵,我們的對手都是全副武裝的。但是手無寸鐵的人民卻把全副武裝的人趕跑了。幾千年來的歷史證明,腐朽的人手里東西越多,倒得也越快。因此,結論還是一個和平為上。

  就原子彈而言,亞非國家是無產者,我們這些國家連一個原子彈都沒有。希望在這方面富有的國家善用其‘寶’,如果亂用的話,不見得對它們有利。我們連一個原子彈也沒有,怎么能去侵略人家呢用雙手去侵略有原子彈的人,豈不危險但是人家卻把我們叫侵略者,說中國人是好侵略的。第一,我們‘侵略’了中國大陸,現在又要‘侵略’金門、馬祖;第二,金日成在朝鮮‘侵略’到三八線,中國后來又幫助了金日成;第三,胡志明也‘侵略’到十七度線。而說我們的那種人倒似乎是十分愛好和平的。我們聽說,荷蘭人也說印尼要‘侵略’西伊里安。

  總理先生說,印尼要和平利用自己的豐富的資源,我完全同意。印尼的前途是了不得的,有那么多的寶藏。日本雖然現在比較發(fā)達,但是資源貧乏,印尼是一定能超過日本的。印尼和日本的人口差不多,但是印尼的地方大,氣候好,蘊藏的物資尤其豐富,若干年以后也會出現一個比日本更強的新印尼。當然印尼是和平利用它的資源,這對其他的人也是有利的。

  中國人民完全支持印尼人民保衛(wèi)自己的國家。我們相信,印尼人民也同樣支持中國人民保衛(wèi)自己的國家。我找不到我們兩國間有任何利害沖突,而只能找到兩國合作有互利的方面。

  亞非國家的團結是有希望的,萬隆會議已經走了第一步。以后我們應該共同努力,繼續(xù)工作,團結起來,促進和平。即使有戰(zhàn)爭,我們也可以把它推遲。我們要爭取和平的環(huán)境,時間要盡可能的長,這是有希望的,有可能的。如果美國愿意簽訂一個和平條約,多長的時期都可以,五十年不夠就一百年,不知道美國干不干。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美國,我想你們是不會反對的。”

  這一次會見,毛澤東給沙斯特羅阿米佐約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后來他在回憶中說:“毛澤東給我的印象是,他沒有擺出一個已經改變了中國歷史、國家和民族命運的人民領袖的架子,而是平易近人,像是中國大家庭的長輩,正如我們在印尼也能經常看到的華人聚居區(qū)大家庭里德高望重的長者。”

  5月26日,毛澤東復信給黃炎培,他在信中寫道:

  任之先生:

  5月25日惠書收讀。凡重要問題不厭其詳地征求意見,總是有好處的。最近我又找了15個省市的負責同志征詢了關于糧食、鎮(zhèn)反、合作社等項問題的意見,得到了更多的材料,證實了我在最高國務會議所說的那些。但還要進一步研究,看到底是否如此。先生此次下去考察,望注意用全面分析方法。民建會議材料我已看過,很有興趣,擬發(fā)各黨派參考。順致敬意!

  毛澤東 1955年5月26日

  5月間,毛澤東的老同學譚世瑛到了北京。本傳前面已經說過,他是毛澤東的同學,又是毛澤東在湘鄉(xiāng)縣東山高等小學堂時的國文老師譚詠春的兒子。此前,毛澤東已經先后4次給他回信,并兩次寄款給予資助。

  這一次,毛澤東很快便在中南海會見了他,兩位老友深情地回憶起往事,毛澤東不忘師恩,感激地說:

  “你爹還在東山不?你老倌子有點眼光,那時候,我的個性與人家不一樣,只有他老先生看重我。在當時,他能夠那樣關心我這個學生,真是不容易的呀!”

  毛澤東還說:

  “李元甫先生、賀嵐崗先生,還有你父親,都是熱心的教育家,他們是愛惜人才的!沒有他,我進不了東山學堂,也到不了長沙,只怕還出不了韶山沖呢!”

  他又問:

  “世瑛先生,家里有些什么人呀?”

  譚世瑛說:

  “我和婆婆子,還有仨崽,一個已經成家。”

  毛澤東高興地說:

  “這真是‘昔別君未婚,兒女忽成行’啊。兒子都在做什么事呀?”

  譚世瑛本來就是因為兒子的事使自己受了牽累來見毛澤東的,他見毛澤東主動問起兒子的事兒,時機已到,便把兩個大兒子已經被人民政府鎮(zhèn)壓一事說了一遍。

  原來,譚世瑛的大兒子譚可和二兒子殺害過共產黨員,后又接受派遣和一個女特務潛伏回鄉(xiāng),與人民政府為敵,3年前已經被鎮(zhèn)壓。譚世瑛因為要替兒子申訴,也曾被管制起來。毛澤東聞聽此事,看著眼前清貧了一輩子的老同學,家中竟出了這樣的逆子,也算是老年一大不幸。他一步一步踱到譚世瑛面前,語重心長地說:

  “世瑛先生,我們家鄉(xiāng)有一句鄉(xiāng)諺:‘兒大不由娘’。又說:‘崽大爺難做’。做父母的,只能生他的身,不能生他的心。就算同胞一母所生,比如蕭子升、蕭子暲兩兄弟,一個要朝東,一個要朝西。人各有志,誰也管不了誰。所以我勸你,兒子們的事,你不要去管。據我看,你想管也管不了。”

  毛澤東先安排老同學住下,接著專門給湘鄉(xiāng)縣委和第二區(qū)區(qū)委及石洞鄉(xiāng)支部寫了一封信,他在信中寫道:

  “石洞鄉(xiāng)的譚世瑛,40多年前,曾在湘鄉(xiāng)東山學校和我有過同學關系。解放后來過幾次信,因他叫困難,最近又寄了一些錢給他。最近因患眼病,到漢口找譚政同志求治,譚不在,到北京找我。現在醫(yī)院治眼,兩三星期即回鄉(xiāng)。我囑他好好聽區(qū)鄉(xiāng)黨政干部管教。據他說,他有兩個兒子在3年前的鎮(zhèn)反斗爭中被槍決,一個是營長,一個是排長,聽說有血債被槍決的。他本人也被剝奪公民權,管制一年,現已解除管制但仍不能入農會。他的妻子和其他兩個兒子則有公民權并入了農會。他說,他的成分是貧農。他又說,他教了幾十年書,只在27年前在國民黨的邵陽縣政府當過5個月的科員,并未作壞事云云。此人歷史我完全不清楚,請你們查明告我為盼。”

  1955年6月初的一天傍晚,毛澤東帶著江青一起到戶外去散步,他和江青聊了幾句,就回頭叫過來跟在身后不遠處的衛(wèi)士王篤恭,說:

  “小王啊,你的家鄉(xiāng)山西沁縣,過去叫沁州,治所在上黨腳盆的北面。沁州歷史上可是出過一位宰相的,你知道嗎?”

  王篤恭回答說:

  “是的。老人們說那位宰相叫吳閣老,他的墳墓修得可威風啦,離我們家只有10多里路。”

  “那你一定去看過啦?”

  “沒去過。”

  “那么近為什么不去看看?”

  王篤恭認真地說:

  “一是年紀小,二是聽長輩老人們說,那里經常鬧鬼,不要說小孩子,就連大人們都不敢去,生怕鬼跟上了倒運。”

  毛澤東笑了,說:

  “哪里有什么鬼嘛!”

  王篤恭堅持說:

  “有,我們村里有一個人就被鬼跟上了。”

  “那好嘛,你說給我聽聽。”

  “那人叫王東明,”王篤恭一本正經地說:“30多歲,晚上去8里路的外村看夜戲,散戲后往回走,經過路邊一片墳地就遇見鬼了。王東明說:‘那鬼打著個藍燈籠,左搖右晃,開始離我不遠,我想繞過他,就加快腳步走,誰知它從前面跑到了我身后,離我很近,我快走,它也快,我走慢,它也慢,我拼命地跑想甩掉它,結果我跑多快,它也跑多快,一直跟到家里才不見了。’王東明一頭栽倒在炕上,病了一個多月。后來他逢人便說,見人就講,還說他以后再也不去看夜戲了。他這一說不要緊,鬧得村子里的人晚上不敢出門,天還沒黑就點燈,生怕碰上鬼。”

  “你信嗎?”

  毛澤東盯著王篤恭問道。王篤恭說:

  “當時我信,后來我就不信了。”

  “不信是對的,根本就沒有鬼。”毛澤東慢慢解釋道:“王東明看到不是鬼,那是什么呢?是磷火。磷火是怎么回事?人死后埋在地下,人體腐爛后,產生出一種氣體,比空氣要輕,稱為磷火,白天看不見,只有在夜里能見到,藍光點隨著空氣的活動在晃悠,在一定條件下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有人把它說成是鬼,其實不是鬼,也根本沒有鬼。我國沒有鬼,就全世界而言也沒有鬼,你明白了嗎?”

  6月3日,毛澤東在審改中共中央《關于揭露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指示》稿時,加寫了第6條。他寫道:

  “各省市委和黨組必須認識這一斗爭的目的,不但在于肅清胡風反革命集團分子,主要是借著這一斗爭提高廣大群眾(主要是知識分子和干部)的覺悟,揭露各種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國民黨特務分子、帝國主義的特務分子、托派分子和其他反動分子),進一步純潔革命隊伍。因此,當斗爭有了進一步地發(fā)展時,就要公開號召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和反動分子進行自我坦白,這種坦白,向小組會向大會向負責人去做或寫書面材料都可以。但在中學學生和小學學生中不要去進行這種坦白的號召。

  毛澤東將修改后的指示批給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彭真,請他們閱后發(fā)出。

  6月6日,毛澤東收到了中宣部送來的關于胡風等人的第3批材料和《人民日報》社論清樣,他當即在第3批材料上作了批示:

  定一、周揚同志:

  社論尚未看,對第3批材料的注文修改了一點,增加了幾段。請你們兩位或再邀幾位別的同志,如陳伯達、胡喬木、鄧拓、林默涵等,共同商量一下,看是否妥當。我以為應當借此機會,做一點文章進去。

  最好今天下午打出清樣,打出來后,除送你們要送的人之外,請送劉、周、小平、彭真、彭德懷、董必武、張聞天、康生各一份(朱、林、陳云同志不在家),請他們提出意見,又及。

  毛澤東 6月6日

  6月初,毛仙梅、文炳璋、毛澤榮及毛澤榮的養(yǎng)子毛繪華等人來北京轉眼將近1個月了,辛苦慣了的毛仙梅橫豎覺得不是滋味。那天吃過午飯,他就讓人打電話找毛澤東的秘書,說要見見三弟。毛澤東很快安排了見面。毛仙梅剛坐下來,又提出要回湖南,他說:

  “這下我真是要回去了。”

  毛澤東開玩笑地問:

  “是不是又丟了東西了?”

  毛仙梅老實巴交地說:

  “東西倒冇丟,一顆臠心放在屋里了。”

  毛澤東樂呵呵地說:

  “‘錦城雖云樂,不如早還家’呵,看來大哥是真想家了喲!”

  毛澤東引用的這兩句詩,出自李白的《蜀道難》。他很欣賞這首詩,曾經圈劃和批閱過,稱其“有些意思”。毛仙梅聽三弟如此說,仿佛周身都不舒服,他說:

  “住在這個地方,熱鬧是熱鬧,就是聽不到豬叫雞叫,心里不踏實,還是早點回去好些。”

  毛澤東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挽留道:

  “再住兩天吧。過兩天,我要到南方去看看。你到過中國風景最好的地方嗎?”

  “哪里?”

  “杭州。我去南方要路過杭州。”

  毛仙梅長這么大年紀,也沒見過什么世面,就說:

  “我沒到過杭州,我只到過韶山和北京。”

  毛澤東說:

  “那好,過兩天你跟我一起乘飛機去吧。”

  6月8日,毛澤東改好了《人民日報》社論稿,他在批示中寫道:

  定一、周揚、鄧拓同志:

  社論和材料兩件都作了一些修改和補充,請你們酌定。請照此再打清樣送各政治局委員看。關于寫文章,請注意不要用過于夸大的修飾詞,反而減損了力量。必須注意各種詞語的邏輯界限和整篇文章的條理。廢話應當盡量除去。

  毛澤東 6月8日

  毛澤東在社論稿中加寫了3段文字,他寫的是:

  “我們革命隊伍中的絕大多數(百分之九十幾)都是好人,只有少數是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和壞分子。但是我們決不可以看輕這些反革命分子和壞分子,必須堅決把他們清除出去。否則,他們就會蔓延起來,擴大他們的人數,損害我們的肌體,使我們的事業(yè)遭到嚴重損失。”

  “在為國家的社會主義工業(yè)化和建成社會主義社會的偉大運動中,階級斗爭更加尖銳,反革命分子必然要更加進行破壞活動。但是我們是有能力粉碎一切反革命分子的活動的,因為我們有著強大的革命力量。我們力量的基礎是人民群眾的政治警惕性和他們對于反革命分子的辨別能力。這就要求我們的各級領導機關充分注意加強自己對群眾的政治教育工作和組織領導工作。”

  “必須注意清查出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必須堅決有分別對于清查出來的這些分子給以適當處理。這是整個革命隊伍一切成員的任務,這是一切愛國者必須注意的大事情。”

  接著,毛澤東給老同學譚世瑛寫了一封回信。

  原來,譚世瑛準備離京返鄉(xiāng),在6月4日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并附了一首詩。毛澤東在給他的復信中寫道:

  世瑛兄:

  6月4日的信及大作一首收到,甚謝!我贊成你于月內返鄉(xiāng)。

  中共湘鄉(xiāng)縣委有信(鄉(xiāng)支部也有一信)給我,對于你家情況有所說明。據稱:你的兩個兒子確實有罪,這是因為他們在幾次寬釋之后還要犯罪,而且犯了嚴重罪行的原故。因此,政府和人民對他們依法處理,是應該的。你則只有一些舊社會帶來的缺點和在對待你兩個兒子的態(tài)度上有些不當,故給以一年管制,現已解除,縣委來信認為你無其他罪行。我認為縣委對你的評語,是公道的。

  你應當在舊社會的根本變化上去看問題,逐步把自己的思想和情緒轉變過來。這樣就可以想開些,把一些缺點改掉,督促全家努力生產。最要緊的是服從政府法令,聽干部們的話。這樣,幾年之后,人們對你的態(tài)度就會更好些了。

  如你認為必要的話,此信可以給縣區(qū)鄉(xiāng)負責同志一閱。

  祝你平安!

  毛澤東 1955年6月8日

  譚世瑛讀罷老同學的信,徹底服了,毛澤東重情重義,沒有忘卻過去,而在對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既沒有為情所動,僅聽一面之詞,又親自過問調查,給了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

  6月8日這一天,毛澤東離開北京,乘專機去杭州,此行的主要目的,仍然是對農業(yè)合作化運動進行深入的調查研究。

  毛仙梅、文炳璋、毛澤榮及毛澤榮的養(yǎng)子毛繪華等人隨毛澤東乘坐的專機飛往浙江杭州,在飛行途中,毛澤東對毛仙梅說:

  “等一下到了杭州,你就用勁看看杭州的風景。”

  飛機飛到杭州上空,繞著西湖、錢塘江、六和塔等風景上空盤旋。毛澤東又對毛仙梅說:

  “大哥,杭州到了,你使勁看吧。”

  6月10日,《人民日報》發(fā)表了《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第三批材料》及毛澤東所寫的17處按語;同時發(fā)表了經毛澤東修改的《人民日報》社論:《必須從胡風事件中吸取教訓》。

  第3批材料的主要內容側重于揭發(fā)胡風的“反革命”陰謀,是胡風與其友人之間相互往來的67封信件摘編。其中涉及到胡風“集團”骨干分子“國民黨軍官”阿垅,“帝國主義和國民黨特務分子”綠原,“國民黨上校軍官”蘆甸;胡風本人也“和國民黨的許多特務頭子有聯系”。

  毛澤東在第3批材料中寫的按語主要有:

  “由于我們革命黨人驕傲自滿,麻痹大意,或者顧了業(yè)務,忘記政治,以致許多反革命分子‘深入到’我們的‘肝臟里面’來了。這決不只是胡風分子,還有更多的其他特務分子或壞分子鉆進來了。”

  “由阿垅這些信里可以看出,胡風分子是很懂得一些反革命的地下工作的策略的。他說:‘不要在陣地未強固前就放起槍來。’‘而主要是準備條件,多一些條件,要埋頭工作,在群眾中做好工作。’‘把群眾基礎弄好,然后就找大的對象即對準革命的要害加以攻擊。在進攻時,要多同朋友商量了做,把論點組織和考慮得更嚴密些,小東西和小事情最好不理。’反革命分子不是那樣笨的,他們的這些策略是很狡猾很毒辣的。一切革命黨人決不能輕視他們,決不能麻痹大意,必須大大提高人民的政治警惕性,才能對付和肅清他們。”

  隨后,中共中央為了便于系統(tǒng)開展批判胡風“反革命集團”,決定將關于胡風的三批材料匯編成冊,在全國發(fā)行。

  6月15日,毛澤東為匯編成冊的《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寫了一個序言,又給陸定一等人寫了一個批語:

  定一、周揚、鄧拓同志:

  寫了一個序言,兩條按語,另外有些文字上的修改,請你們看后打出清樣交上次會議那些同志看過,加以修改,然后付印。

  6月16日凌晨,毛澤東又作出批示,他寫道:

  定一、周揚、鄧拓同志:

  此件又作了一些修改,請你們再看一遍,如無錯誤,即可付印,并打紙版供各地照印。此書出版的時候,可將《序言》一篇放在《人民日報》發(fā)表,題目叫《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的序言》,以期引起人們的注意。

  6月16日,中共中央公布了《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的小冊子。《人民日報》發(fā)表了毛澤東撰寫的《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的序言》。后來,《序言》和部分按語收入《毛澤東選集》第五卷,抄錄如下(部分有刪節(jié)):

  序言

  為應廣大讀者的需要,我們現在將《人民日報》在1955年5月13日至6月10日期間所發(fā)表的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3批材料和《人民日報》1955年6月10日的社論編在一起,交人民出版社出版,書名就叫《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在這本書中,我們仍然印了胡風的《我的自我批判》一文,作為讀者研究這個反革命兩面派的一項資料,不過把它改為附件,印在舒蕪那篇“材料”的后面。我們對3篇“材料”的按語和注文,作了少數文字上的修改。我們在第二篇“材料”中修改了一些注文,增加了一些注文,又增加了兩個按語。第一、二兩篇題目中的“反黨集團”字樣,統(tǒng)照第三篇那樣,改為“反革命集團”,以歸一律。此外,一切照舊。

  估計到本書的出版,如同《人民日報》發(fā)表這些材料一樣,將為兩方面的人們所注意。一方面,反革命分子將注意它。一方面,廣大人民將更加注意。

  反革命分子和有某些反革命情緒的人們,將從胡風分子的那些通信中得到共鳴。胡風和胡風分子確是一切反革命階級、集團和個人的代言人,他們咒罵革命的話和他們的活動策略,將為一切能得到這本書的反革命分子所欣賞,并從這里得到某些反革命的階級斗爭的教育。但是不論怎么樣,總是無救于他們的滅亡的。胡風分子的這些文件,如同他們的靠山帝國主義和蔣介石國民黨一切反對中國人民的反革命文件一樣,并不是成功的紀錄,而只是失敗的紀錄,他們沒有挽救他們自己集團的滅亡。

  廣大人民群眾很需要這樣一部材料。反革命分子怎樣耍兩面派手法呢?他們怎樣以假象欺騙我們,而在暗里卻干著我們意料不到的事情呢?這一切,成千成萬的善良人是不知道的。就是因為這個原故,許多反革命分子鉆進我們的隊伍中來了。我們的人眼睛不亮,不善于辨別好人和壞人。我們善于辨別在正常情況之下從事活動的好人和壞人,但是我們不善于辨別在特殊情況下從事活動的某些人們。胡風分子是以偽裝出現的反革命分子,他們給人以假象,而將真象蔭蔽著。但是他們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將其真象蔭蔽得十分徹底。作為一個集團的代表人物,在解放以前和解放以后,他們和我們的爭論已有多次了。他們的言論、行動,不但跟共產黨人不相同,跟廣大的黨外革命者和民主人士也是不相同的。最近的大暴露,不過是抓住了他們的大批真憑實據而已。就胡風分子的許多個別的人來說,我們所以受他們欺騙,則是因為我們的黨組織,國家機關,人民團體,文化教育機關或企業(yè)機關,當著接收他們的時候,缺乏嚴格的審查。也因為我們過去是處在革命的大風暴時期,我們是勝利者,各種人都向我們靠攏,未免泥沙俱下,魚龍混雜,我們還沒有來得及作一次徹底的清理。還因為辨別和清理壞人這件事,是要依靠領導機關的正確指導和廣大群眾的高度覺悟相結合才能辦到,而我們過去在這方面的工作是有缺點的。凡此種種,都是教訓。

  我們所以重視胡風事件,就是要用這個事件向廣大人民群眾,首先是向具有閱讀能力的工作干部和知識分子進行教育,給他們這個“材料”,借以提高他們的覺悟程度。這個“材料”具有極大的尖銳性和鮮明性,十分引人注意。反革命分子固然注意它,革命人民尤其注意它。只要廣大的革命人民從這個事件和材料學得了一些東西,激發(fā)了革命熱情,提高了辨別能力,各種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就會被我們一步一步地清查出來的。

  按語(選輯)

  一

  宗派,我們的祖宗叫作“朋黨”,現在的人也叫“圈子”,又叫“攤子”,我們聽得很熟的。干這種事情的人們,為了達到他們的政治目的,往往說別人有宗派,有宗派的人是不正派的,而自己則是正派的,正派的人是沒有宗派的。胡風所領導的一批人,據說都是“青年作家”和“革命作家”,被一個具有“資產階級理論”“造成獨立王國”的共產黨宗派所“仇視”和“迫害”,因此,他們要報仇。《文藝報》問題,“不過是抓到的一個缺口”,這個“問題不是孤立的”,很需要由此“拖到全面”,“透出這是一個宗派主義統(tǒng)治的問題”,而且是“宗派和軍閥統(tǒng)治”。問題這樣嚴重,為了掃蕩起見,他們就“拋出’了不少的東西。這樣一來,胡風這批人就引人注意了。許多人認真一查,查出了他們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集團。過去說是“小集團”,不對了,他們的人很不少。過去說是一批單純的文化人,不對了,他們的人鉆進了政治、軍事、經濟、文化、教育各個部門里。過去說他們好像是一批明火執(zhí)仗的革命黨,不對了,他們的人大都是有嚴重問題的。他們的基本隊伍,或是帝國主義國民黨的特務,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動軍官,或是共產黨的叛徒,由這些人做骨干組成了一個暗藏在革命陣營的反革命派別,一個地下的獨立王國。這個反革命派別和地下王國,是以推翻中華人民共和國和恢復帝國主義國民黨的統(tǒng)治為任務的。他們隨時隨地尋找我們的缺點,作為他們進行破壞活動的借口。那個地方有他們的人,那個地方就會生出一些古怪問題來。這個反革命集團,在解放以后是發(fā)展了,如果不加制止,還會發(fā)展下去。現在查出了胡風們的底子,許多現象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釋,他們的活動就可以制止了。

  二

  蘆甸這種以攻為守的策略,后來胡風果然實行了,這就是胡風到北京來請求派工作,請求討論他的問題,30萬字的上書言事,最后是抓住《文藝報》問題放大炮。各種剝削階級的代表人物,當著他們處在不利情況的時候,為了保護他們現在的生存,以利將來的發(fā)展,他們往往采取以攻為守的策略。或者無中生有,當面造謠;或者抓住若干表面現象,攻擊事情的本質;或者吹捧一部分人,攻擊一部分人;或者借題發(fā)揮,“沖破一些缺口”,使我們處于困難地位。總之,他們老是在研究對付我們的策略,“窺測方向”,以求一逞。有時他們會“裝死躺下”,等待時機,“反攻過去”。他們有長期的階級斗爭經驗,他們會做各種形式的斗爭——合法的斗爭和非法的斗爭。我們革命黨人必須懂得他們這一套,必須研究他們的策略,以便戰(zhàn)勝他們。切不可書生氣十足,把復雜的階級斗爭看得太簡單了。

  三(同上,略) 四(略)

  五

  ……照胡風分子說來,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人民革命力量是要“嗚呼完蛋”的,這種力量不過是“枯黃的葉子”和“腐朽的尸體”。而胡風分子所代表的反革命力量呢?雖然“有些脆弱的芽子會被壓死的”,但是大批的芽子卻“正沖開”什么東西而要“茁壯地生長起來”。如果說法國資產階級的國民議會里至今還有保皇黨的代表人物話,那末,在地球上全部剝削階級徹底滅亡之后多少年內,很可能還會有蔣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在各地活動著。這些人中的最死硬分子是永遠不會承認他們的失敗的。這是因為他們不但需要欺騙別人,也需要欺騙他們自己,不然他們就不能過日子。

  六

  這封信里所謂“那些封建潛力正在瘋狂的殺人”,乃是胡風反革命集團對于我國人民革命力量鎮(zhèn)壓反革命力量的偉大斗爭感覺恐怖的表現,這種感覺代表了一切反革命的階級、集團和個人。他們感覺恐怖的事,正是革命的人民大眾感覺高興的事。……

  七(略)

  欲知毛澤東此后的重要活動,請看下一章。

  東方翁曰:毛澤東在同小學時期的老同學譚世瑛談話時說:“李元甫先生、賀嵐崗先生,還有你父親,都是熱心的教育家,他們是愛惜人才的!沒有他,我進不了東山學堂,也到不了長沙,只怕還出不了韶山沖呢!”位居廟堂之高,仍念念不忘師恩,這才是知恩圖報的真君子!人世間最可恨的是中山狼一類人物,倘若他們再孽生出一個明目張膽地突破人類道德底線的無恥之徒,那簡直就是一堆不齒于人類的臭狗屎!

  [咨詢微信號:qunfeiyang2014,  13937776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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