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讀《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體會

　　王二路

　　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毛澤東同志在最高國務會議第十一次(擴大)會議上發表了重要講話。后來毛澤東同志根據當時的講話記錄加以整理并作了若干補充，一九五七年六月十九日，以《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為標題發表在《人民日報》上。這篇文章是毛澤東同志在社會主義時期寫成的最重要的著作之一。

　　一九五六年，是中國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社會主義制度在中國全面確立的一年，也是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開始探索適合中國國情的社會主義建設道路的一年，但同時也是國內和國際形勢急劇變化的多事之秋。面對紛繁復雜的國際、國內矛盾，毛澤東同志敏銳地緊緊抓住如何正確認識和處理社會主義制度下存在的各種矛盾這個重大課題，反復地進行思考和研究。《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文，即是毛澤東在深刻總結中國民主革命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包括世界社會主義事業的歷史經驗的基礎上，獨立自主地對中國社會主義建設道路的理論探索，是毛澤東的第一部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政治經濟學”，它對中國共產黨人探索和追求中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作用和影響是深遠的，它的科學價值對于目前乃至今后中國社會經濟建設、政治建設和文化建設以及堅持中國社會主義的前途方向來說仍有著巨大而深遠的指導作用。

　　（一）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最有效的方式方法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主要方法論之一。《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文是貫徹“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方法論的典范，在全文12個問題的論述中，“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的思想無處不在。在新形勢下，我們在研究中國社會的發展時，就更應該堅持馬克思主義者實事求是和求真務實的工作作風，認真地研究各種事物以及具體事物在各個時期的不同矛盾，尊重矛盾的特殊性，一切從實際出發，真正做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科學地解決處理現實生活中的各種矛盾以及各種矛盾不同時期的不同特點，抓住實質，解決實際的矛盾。譬如，在一些地方發生的群眾暴力抗法之類的過激行為，我們絕不能簡單粗暴的定性為敵我矛盾，要一切從實際出發，“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正確處理各類矛盾。正如毛澤東同志所講的“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應當注意的是L一)為了從根本上消滅發生鬧事的原因，必須堅決地克服官僚主義，很好地加強思想政治教育，恰當地處理各種矛盾。只要做到這一條，一般地就不會發生鬧事的問題。(二)如果由于我們的工作做得不好，鬧了事，那就應當把鬧事的群眾引向正確的道路，利用鬧事來作為改善工作、教育干部和群眾的一種特殊手段，解決平日所沒有解決的問題。應當在處理鬧事的過程中，進行細致的工作，不要用簡單的方法去處理，不要‘草率收兵’。對于鬧事的帶頭人物，除了那些違犯刑法的分子和現行反革命分子應當法辦以外，不應當輕易開除。在我們這樣大的國家里，有少數人鬧事，并不值得大驚小怪，倒是足以幫助我們克服官僚主義”。

　　研究問題一定要用科學的態度。正如無產階級革命導師列寧所說“研究任何問題，只有站在歷史和哲學的高度，才算是科學的”，我們要用歷史和哲學的眼光分析現實的問題，不唯書、不唯上、只唯實，真正地實事求是和求真務實，做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認真地處理現實生活中的矛盾，提高認識能力，更好地為人民服務。

　　（二）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最基本的要求標準是“調動一切積極因素”。

　　在正確處理社會主義建設中的各種關系問題上，毛澤東同志曾一再強調要調動各方面的積極性，統籌兼顧，綜合平衡，集中力量向自然界開戰。他在《論十大關系》中將中國社會主義建設中的錯綜復雜的社會矛盾，首先抽取出十大關系，即十大矛盾。前五大關系大體上屬于經濟問題，后五大關系大體上屬于政治問題。1958年3月1日他在成都會議上說，在十大關系中前五條是主要的。在《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中他進一步發展了上述思想，強調處理這些關系，最重要的是調動各方面的積極性，統籌安排，綜合平衡。他說：“任何矛盾不但應當解決，也是完全可以解決的。我們的方針是統籌兼顧、適當安排。無論糧食問題，災荒問題，就業問題，教育問題，知識分子問題，各種愛國力量的統一戰線問題，少數民族問題，以及其他各項問題，都要從對全體人民的統籌兼顧這個觀點出發，就當時當地的實際可能條件，同各方面的人協商，作出各種適當的安排。”(《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第387-388頁，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他還認為，執行統籌兼顧，適當安排的方針，重要的是作計劃時要注意綜合平衡，走出一條國民經濟持續、協調、穩定發展的建設道路。“所謂平衡，就是矛盾的暫時的相對的統一。”“有時因為主觀安排不符合客觀情況，發生矛盾，破壞平衡，這就叫做犯錯誤。矛盾不斷出現，又不斷解決，就是事物發展的辯證規律。”(《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第375頁，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而要做到上面這些，就要充分調動各方面的積極性，“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以便團結全國各族人民進行一場新的戰爭向自然界開戰，發展我們的經濟，發展我們的文化……鞏固我們的新制度，建設我們的新國家。”(《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第375頁)這里實際上蘊涵著集中主要精力搞經濟建設，向自然界開戰，保護和發展生產力的思想。

　　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結成最廣泛的統一戰線，是我們戰勝一切困難，奪取革命、建設和改革事業勝利的重要法寶，也是我們黨執政興國的重要法寶。我們黨領導的統一戰線的實質，就是要在一個共同的目標之下，實現全國各民族、各黨派、各階層、各方面人民最廣泛的團結。

　　中國共產黨在歷史上是注意區分敵友界限，注意正確處理黨內和革命隊伍內部的各種是非關系，并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毛澤東曾指出：1942年，我們曾把解決人民內部矛盾的方法，具體化為一個公式，叫做”團結—批評—團結”。經過幾年之后，到1945年召開七大的時候，果然達到了全黨團結的目的，因此就取得了人民革命的偉大勝利。但是由于在當時，敵我之間的斗爭異常激烈，對敵斗爭的聲音壓倒了人民內部的矛盾，因此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無論從客觀上或從主觀上講，在當時都不可能做為一個專門性的問題提出。1956年，在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取得勝利，革命時期的大規模的急風暴雨式的群眾階級斗爭已經過去，在社會主要矛盾發生變化的情況下，人民內部矛盾就顯露和突出出來，成為引人注意和急待解決的一個問題。在這種情況下，毛澤東敏銳地抓住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大聲疾呼，喚起全黨注意，并努力研究如何正確解決它，這在當時是很了不起的。其核心就是正確處理各方面的關系，充分調動工人、農民、知識分子等積極性，調動一切積極因素并化解消極因素為積極因素，以“把我國建設為一個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

　　隨著我國社會的發展，新時期愛國統一戰線已成為全體社會主義勞動者、擁護社會主義的愛國者、擁護祖國統一的愛國者的最廣泛聯盟。統一戰線作為黨的一個重要法寶，絕不能丟掉;作為黨的一個政治優勢，絕不能削弱;作為黨的一項長期方針，絕不能動搖。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是一項偉大的事業。完成這個偉大而艱巨的歷史任務，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我們黨能否動員千千萬萬的人民群眾，同心同德、群策群力地為之奮斗。我們永遠要發揚中華民族偉大的團結精神，把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都團結起來，把一切可以調動的積極因素都調動起來，把全民族的意志、智慧和力量集中到偉大事業中來。對為祖國富強貢獻力量的社會各階層人們都要團結，對他們的創業精神都要鼓勵，對他們的合法權益都要保護，對他們中的優秀分子都要表彰，努力形成全體人民各盡其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諧相處的局面。

　　（三）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最重要的一項任務是“依法治國”。

　　人民內部矛盾是國家政治、經濟生活的主題，而且是一個事關全局的大問題。對人民內部矛盾處理得及時，處理得好，可以增強人民的團結，調動和發揮人民群眾的積極性，促進社會的穩定和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發展;處理得不及時，不好，人民內部矛盾就會激化，小事變成大事，用極端的形式表現出來，釀成亂子。這不但不利于發揮群眾建設社會主義的積極性，而且會危及社會的安定和建設事業的發展。

　　毛澤東同志等領導人對當時發生在國內的少數人鬧事問題進行了冷靜的分析。1957年1月，在省市自治區黨委書記會上，毛澤東同志指出：“發生人民鬧事的原因有這么一些：有些是因為我們在政治上或在經濟上犯了錯誤。犯錯誤的原因，無非是主觀主義、官僚主義這些東西。不要都講是反革命。”這種認識，奠定了當時處理群眾鬧事事件的基調，即要把這些事件當做人民內部矛盾處理，而不能采取“武力解決”的辦法。《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這篇光輝著作從中國的實際出發，并在總結國際社會主義運動經驗的基礎上，運用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對社會主義社會的矛盾，包括社會主義社會的基本矛盾，社會主義社會兩類不同性質矛盾，以及黨有關處理上述各種矛盾的方法和政策做了全面深刻的說明，為黨和政府順應中國社會矛盾的變化、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提供了強大思想武器。

　　毛澤東同志初步論述了對不同性質的矛盾應當采用不同方法去處理的學說，認為用不同方法解決不同的矛盾，這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必須遵循的一個原則。敵我矛盾是分清敵我的問題，需要用專政的辦法解決;人民內部矛盾是“在人民的根本利益一致基礎上的矛盾”，其本質是分清是非的問題，只能用民主的方法、說服教育的方法解決。

　　今天，我國的經濟社會高速發展，形勢鼓舞人心。但是也要冷靜地看到，由于在改革中利益的多元化、多種經濟成分和多種分配方式的存在，由于各地區、各行業、各部門和人與人之間收入差距的拉大，由于新舊體制轉換所帶來的震動和磨擦，還由于近些年來黨員干部中官僚主義特別是腐敗現象的滋長，在領導與群眾之間、個人與集體之間、這部分人與那部分人之間、地區與地區之間、行業與行業之間，都不可避免地會出現和存在著一些這樣那樣的矛盾，有的矛盾甚至比較突出、比較尖銳。因此，正確認識和處理人民內部各種矛盾，仍然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問題，能否處理好這些矛盾，直接關系到改革開放的進退興衰。總結歷史的經驗和教訓，貫徹《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正確思想和精神，是在新形勢下解決人民內部矛盾的關鍵措施。我們要從根本利益一致的角度來認識這些矛盾，要堅持依法治國，建立健全社會主義民主和法制，協調和處理各種社會矛盾，以建設一個強大的、民主的現代化社會主義法治國家。

　　（四）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根本點是堅持好群眾路線。

　　毛澤東同志從我國社會主義實踐出發，分析了我國社會中存在著的兩種不同性質的矛盾。他考察了人民這一概念在不同歷史時期的不同內涵，闡明了劃分敵我矛盾和人民內部矛盾的客觀標準;同時又根據當時的時代特點，重新定義了人民這一范疇，把人民內部矛盾定義為“在人民利益根本一致的基礎上的矛盾”，全面論述了社會主義社會的人民內部矛盾問題。他指出：“敵我矛盾主要是廣大人民同某些反革命分子、地主階級分子、官僚資產階級分子、某些盜竊犯、詐騙犯、殺人放火犯、流氓集團和各種嚴重破壞社會秩序的壞分子的斗爭”;“在我國現在的條件下，所謂人民內部的矛盾，包括工人階級內部的矛盾，農民階級內部的矛盾，知識分子內部的矛盾，工農兩個階級之間的矛盾，工人、農民同知識分子之間的矛盾，工人階級和其他勞動人民同民族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民族資產階級內部的矛盾，等等。我們的人民政府是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府，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但是它同人民群眾之間也有一定的矛盾。這種矛盾包括國家利益、集體利益同個人利益之間的矛盾，民主同集中的矛盾，領導同被領導之間的矛盾，國家機關某些工作人員的官僚主義作風同群眾之間的矛盾。這種矛盾也是人民內部的一個矛盾”。

　　毛澤東同志明確指出：“怎樣處理社會主義社會的敵我矛盾和人民內部矛盾，這是一門科學，值得好好研究。”(《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第357頁，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尤其是人民內部矛盾是錯綜復雜、多種多樣的。要正確處理這些矛盾，必須堅持走群眾路線，集中群眾的正確意見，依靠群眾做好工作。群眾路線是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必須遵守的原則，也是它的精髓所在。毛澤東指出：“所謂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問題，就是我黨從來經常說的走群眾路線的問題。共產黨員要善于同群眾商量辦事，任何時候也不要離開群眾。”在談到肅反工作的經驗時，毛澤東也強調群眾路線的重要性。他說：“我們在肅反工作中的路線是群眾肅反的路線。采取了群眾路線，工作中當然也會發生毛病，但是毛病會比較少一些，錯誤會比較容易糾正些。群眾在斗爭中得到了經驗。做得正確，得了做得正確的經驗。犯了錯誤，也得了犯錯誤的經驗。”

　　把群眾路線作為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一個指導性原則，是毛澤東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理論的一個至關重要的方面。走群眾路線，是我們黨長期以來一條成功經驗，也是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具體體現。群眾路線的立足點是馬克思主義的群眾觀點，即人民群眾是創造歷史的動力這一基本觀點，以及由此派生的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的觀點。群眾觀點、群眾路線，是毛澤東思想的鮮明特色。毛澤東始終把相信群眾、團結群眾、依靠群眾的大多數來進行革命和建設放在戰略和策略的高度上，在不同的歷史時期，他總是具體地分析具體情況，依據主要矛盾的變化，團結和依靠群眾的最大多數，作為革命事業成功的保證。把群眾路線作為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方法和原則，是用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指導中國社會主義實踐的典范。

　　在過去的時代中，人民內部矛盾主要表現為認識方面的問題、思想方面的問題;而現階段的人民內部矛盾則主要表現為利益問題。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正確認識和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根本立場和觀點，建立黨和國家統一的政治意識和社會意識。這就是：要從經濟上解決政治問題和社會問題，關鍵在于發展經濟。首先，只有從根本上滿足人們不斷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才能為解決人民內部矛盾提供堅實的物質基礎。其次，只有繼續深化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等方方面面體制的改革，使社會經濟政治生活更加公開公平公正，才能有效地減少和化解人民內部矛盾。惟有如此，才能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最大限度地調動各方面的積極性，促進生產力的不斷解放和發展;才能進一步弘揚先進思想文化，增強黨和民族的凝聚力;才能確保社會政治穩定和人民安居樂業，從根本上體現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

　　（五）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最終目的是構建文明和諧社會。

　　馬克思給人類指出了一條新路，這便是共產主義。共產主義是一種最新、最先進的社會組織方式，要讓這種新的組織方式從舊的方式中產生出來，就需要經過一系列的程序，如建立堅持共產主義理想的政黨，武裝奪取政權，運用執政權力改造經濟基礎，發展生產力，這個程序一步步地深入下去，于是便必然地要遇到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

　　當今，我國社會經濟成分、組織形式、就業方式、利益關系和分配方式日益多樣化，許多意想不到的新問題、新矛盾日漸顯現出來。企業在改制、轉制過程中引發的矛盾和問題;在“三農”問題上處理不當所引發的矛盾和問題;城市建設和拆遷工作中不按規定補償和強遷引發的矛盾和問題;金融、財稅系統違法違紀所引發的矛盾;有些干部的官僚主義作風，弄虛作假、以權謀私、任人唯親、違法亂紀、貪污腐敗，所引發的干群之間的矛盾;以及由于社會分配不公，城鄉部分社會成員之間收入差距的加大，上學難、看病難、就業難等直接涉及人民群眾生活的問題，也引發多種矛盾和問題。五十年前中國共產黨的第一代領導人面臨紛繁復雜的國內和國際形勢，提出了區分不同類型矛盾和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方法。今天重讀《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這篇光輝著作對指導我們正確處理新形勢下出現的新問題、新矛盾，建立和諧社會有著重要的現實意義。

　　矛盾的發展都是有一個過程的，最初都是由小矛盾發展起來的。只要正確處理了人民內部矛盾，就可以解決各種沖突，包括那些尖銳的你死我活的沖突，如果一開始就正確引導，妥為處理，圖難于其易，為大于其細，何至于讓它發展成為尖銳的你死我活的沖突呢?比如說那些腐敗分子，很遭人痛恨，但他們也不是天生的壞蛋，其墮落變質也是有一個發展過程的，從一開始的吃點拿點，到越拿越多，不能自己控制自己，一步步地走下去，直到東窗事發。如果一開始就能及時發現，正確處理，也不至于身陷囹圄;就是那些讓人們覺得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的人，他們也是從娘肚子里爬出來的，也是讓父母心肝寶貝地叫著好不容易才養大的，但由于在教育成長的過程中，沒有引導好發展方向，在尖銳對立的過程中一步步地走向極端。

　　中國共產黨是執政黨，對國內的社會政治經濟文化過程必須負責，對社會的和諧穩定、人民的安居樂業也必須負責。所有的矛盾都應當控制在人民內部的范圍內解決，而不能讓它們發展到激烈對抗的程度。包括對臺獨分子，中央政府也還是要以最大的誠意、最大的耐心，努力找到和平統一的途徑。就算是尖銳的國際沖突，其原因根自于歷史上極其復雜的淵源，哪一件事情都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的，但也都還要找到一個正確處理的辦法，使其結果能代表沖突雙方的最大利益，實現雙贏。企圖用暴力的方式、壓服的方式，是無法真正解決問題的。畢竟大家都還在一個地球上，無法開除人家的球籍，也就還要讓人家生活，而且還必須讓人家心平氣和地生活，因此國際沖突也不過是在地球范圍內的人民內部矛盾問題，也還有一個正確處理的問題。

　　對于社會政治活動來說，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是最重要的目標。總結中國和世界各國政治管理的經驗教訓，其核心的部分都是要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各種政治學說理論，只有有助于尋找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才能算是好的理論。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世界上，都是如此。我們要想構建和諧社會、和諧世界，就必須掌握這門學問。一方面，對尚未尖銳的沖突要妥為處理，不讓它尖銳起來，把它控制在人民內部矛盾的范圍內;另一方面，對已經形成的尖銳沖突，也要把它放在人民內部的范圍內進行處理，以最大的誠意建立起互信，在此基礎上逐步把矛盾納入妥善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軌道。如果不這樣做，就像西方人所一廂情愿地希望地那樣，靠用武力來壓服，那就永無寧日。所以這門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學問是最重要和最根本的學問。

　　長期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實踐表明，毛澤東同志當年提出的基本思想和主張，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是富有生命力的。結合新時期、新階段的新形勢、新任務重溫《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基本思想具有重要的指導作用和偉大的現實意義。

　　作于： 2016年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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