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恩格斯關于工人階級“尊嚴”和“偉大品格”的部分論述
(人類社會首先是分為窮人和富人、有產者和被剝削者,撇開這個基本劃分,撇開窮人和富人之間的矛盾,就是撇開基本事實。——斯大林:《和英國作家赫·喬·威爾斯的談話》1934年7月23日)
工人的仁慈也表現在其他各個方面,而且其表現形式也是令人愉快的。他們自己就是命途多舛的,所以他們能同情境況不好的人。……工人是比較和氣比較可親的,雖然他們比有產階級更迫切地需要錢,但他們并不那樣貪財;……工人比資產者偏見少得多,看問題清楚得多,不戴上自私的眼鏡來看一切。(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工人還是必須在兩條道路中選擇一條:或者屈服于命運,做一個“好工人”,“忠實地”維護資產者的利益(如果這樣做,他就勢必要變成牲口),或者起來反抗,盡一切力量捍衛自己的人類尊嚴,而這只有在反抗資產階級的斗爭中才能做到。(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如果說工廠工人仍然不僅保持了自己的理智,甚至還使它比其他的人更加發展,那只是因為他們起來反抗了自己的命運,反抗了資產階級;這就是他們在工作時間也沒有失掉的唯一的感覺和唯一的思想。(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工人應該設法擺脫這種非人的狀況,應該爭取良好的比較合乎人的身份的狀況。如果他們不去和資產階級的利益——剝削工人——作斗爭,他們就不能做到這一點。但是資產階級卻用他們的財產和他們掌握的國家政權所能提供的一切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利益。工人一旦表明要擺脫現狀,資產者就立刻成為他們的公開敵人。(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在目前情況下,工人只有仇恨資產階級和反抗資產階級,才能獲得自己的人的尊嚴。(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工人除了為改善自己的狀況而進行反抗,就再也沒有任何其他表現自己的人的感情的余地,那么工人自然就一定要在這種反抗中顯出自己最動人、最高貴、最合乎人情的特性了。(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工人對資產階級及其奴仆所采取的最強暴的敵對行動,也不過是資產階級用來暗中對付工人的種種手段的公開的毫不掩飾的表現而已。(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他們是有自己的利益和原則、有自己的世界觀的獨立的階級,是和一切有產階級相對立的階級,同時也是國家力量所系并能推動國家向前發展的階級。(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慈善機關!你們吸干了無產者最后的一滴血,然后再對他們施以小恩小惠,使自己自滿的偽善的心靈感到快慰,并在世人面前擺出一副人類恩人的姿態(其實你們還給被剝削者的只是他們應得的百分之一),好像這就對無產者有了什么好處似的!這種布施使施者比受者更加人格掃地;這種布施使得本來就被侮辱的人遭到更大的侮辱,要求那些被社會排擠并已失掉人的面貌的賤民放棄他最后的一點東西——人的稱號;這種布施在用施舍物給不幸的人打上被唾棄的烙印以前,還要不幸的人卑躬屈膝地去乞求。(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44年9月-1845年3月)
全世界的無產者卻有共同的利益,有共同的敵人,面臨著同樣的斗爭;所有的無產者生來就沒有民族的偏見,所有他們的修養和舉動實質上都是人道主義的和反民族主義的。只有無產者才能消滅各民族的隔離狀態,只有覺醒的無產階級才能夠建立各民族的兄弟友愛。(恩格斯:《在倫敦舉行的各族人民慶祝大會》1845年底)
良心是由人的知識和全部生活方式來決定的。……特權者的“良心”也就是特權化了的良心。(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識形態》1845-1846年)
對不希望把自己當愚民看待的無產階級來說,勇敢、自尊、自豪感和獨立感比面包還要重要。(馬克思:《〈萊因觀察家〉的共產主義》1847年9月)
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的運動是絕大多數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無產階級,現今社會的最下層,如果不炸毀構成官方社會的整個上層,就不能抬起頭來,挺起胸來。(《共產黨宣言》)
工人階級不是要實現什么理想,而只是要解放那些在舊的正在崩潰的資產階級社會里孕育著的新社會因素。(馬克思:《法蘭西內戰》1871年5月)
工人階級對他們四周的壓迫環境所進行的叛逆的反抗,他們為恢復自己做人的地位所作的劇烈的努力——半自覺的或自覺的,都屬于歷史,因而也應當在現實主義領域內占有自己的地位。(《恩格斯致瑪·哈克奈斯》1988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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