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科院路愛國研究員的《改革三十年——中國成為“正常的”發展中國家?》,文章從多個角度所進行的論述指出,我們用了三十年的努力,結果卻是中國越來越接近其他的“發展中國家”,除了所有國家都具備的GDP連續增長外,基本上乏善可陳。腐敗、污染、崇洋媚外和三座大山重新壓在人民頭上不說,連掃盲工作、脫貧工作都以失敗告終。無論美國、日本和歐洲,沒有一個國家像中國這般“開放”,開放到沒有一絲廉恥的地步!跟三十年前相比,我們離世界強國不是越來越近,而是越來越遠了。文章可能過于強調了問題的嚴峻,三十年來的巨大成就也應該肯定,但警鐘不敲得響一點,災難就會來得更可怕。
其實在孔和尚看來,西方人倒是越來越重視東方文化的價值了,把自己家里的好東西說得一錢不值的,倒是我們中國自己的敗家子們。
我在十多年前研究趙樹理的時候就指出,趙樹理的一個偉大發現,就是革命政權經常被“壞人”控制和篡奪,這是對魯迅“阿Q革命”論的一個深化。壞人控制了“正確”的理論和制度后,偽裝得比誰都“左”,以革命的名義鎮壓和迫害真正的革命者,這是革命最大的危害,也是一部革命史至今未能深入思考和妥善解決的問題。
翻讀《咬文嚼字》09年4期,這一期的文章很不錯。姚安隆《千萬別折騰漢字》,寫得入情入理。很多主張恢復繁體字者認為臺灣還用繁體字,所以就“代表中華正統文化”,所以大陸也應該恢復繁體,其實他們不懂,臺灣民眾也向往簡化字,很多人寫“臺灣”而不寫“臺灣”。大陸人迎合人家,信封上故意寫著“臺灣”,反而遭人家笑話。文字由繁入簡,是文明的普遍規律,大多數簡化字是合乎文字發展方向,并兼具有書寫美感的。而很多繁體字卻是丑陋臃腫,不合字理,早在千百年前就遭到人民的厭煩和唾棄。大規模的簡化字運動始于中華民國時代,國民黨政權若不是被打到臺灣去,也同樣會通過簡化字方案,這是一件文化事業,而不是單純的政治措施。少數簡化得不好的簡化字,可以局部調整,正如少數仍然沒有簡化的繁體字,今后還可能在實際使用中被人民自動簡化。那些主張恢復繁體字者,沒有一個是研究文字的,也沒有一個是漢字使用水平很高、文章讓人佩服的,孔和尚不客氣地說一句,那些人不是大意粗心,跟著起哄湊熱鬧,就是別有用心,準備臺灣政權跟著美國打回來之后邀功請賞的
戎宏寬《1958年哪來的紅衛兵》寫得簡潔有力。報載某文為了丑化毛澤東時代的輝煌歷史,杜撰一口大鐘“在1958年大躍進中被紅衛兵運到煉鋼廠煉鋼去了。”紅衛兵是1966年才出現的,但一心要否定革命歷史的君子們誰管那個?其實類似的謊言已經傳播30年了,只講大躍進和文革的缺點,不講那個時代的偉大成就和前人給我們攢下的真金白銀。廣大青少年被欺騙后,都誤以為那是一個沒有人性的荒謬時代。哪個時代是沒有人性的,歷史自會公斷,謊言早晚是要遭受報應的。50年后恐怕會有這樣的謊言:2008年抗震救災的800萬群眾,被100萬城管活活打死了三分之一,三鹿奶粉毒死了三分之一,央視大火燒死了三分之一。只要聽著過癮,誰有閑工夫去鑒別真假啊?
我說怎么這般擁擠,不能讓我們老百姓玩得清爽點嗎?回答說某中央領導來了,正在乾隆爺住過的那個小院喝茶呢,又趕上個禮拜天,燒香拜佛的太多,只好委屈各位了。我說,噢,是他來啦,我認識他,你去跟他說,北大孔慶東來了,請他老兄讓一讓,我要請朋友到那個小院喝茶,免得彼此見了尷尬。話傳進去,還真靈,中央領導馬上從后門走了,留話說,福為民所享,香為民所燒,我不跟孔慶東這種土匪一般見識云云。我們一群狐朋狗友遂大搖大擺進了院,喝了一會茶,賞了一會花,罵了一陣政府,就各回各的家了。
有一位沒具體落款的遼寧讀者來信大罵魯迅是漢奸,當您所得到的信息與大學教授不同的時候,您憑什么就認為您獨得了真理,而別人是“偏激”和“無知”呢?謝謝您諄諄教導我蘇聯和中國共產黨破壞了辛亥革命,跟日本勾結起來殺害偉大的抗日英雄蔣介石先生,但是能否允許我請教您一下,辛亥革命是哪一年?蘇聯成立是哪一年?中國共產黨成立是哪一年?愛國心是可貴的,但糊涂野蠻的愛國心,有時候比漢奸給祖國帶來的損害是更大的。孔老師不是說過嗎,漢奸還經常把鬼子帶進八路軍的伏擊圈呢,希望您不要把魯迅帶進鬼子的伏擊圈吧。
從二月以來,幾十所高校邀請講座,實在不能滿足,還得罪人無數,于是就說講座也行,沒有茶水費十萬元不能去。這招很管用,邀請倒是抵擋住了,但馬上惡名遠揚,說你的知識是納稅人給你的,應該無償還給納稅人,納稅人要你三更死,你豈敢活到五更天!過去有個詞兒叫“革命人民”,很嚇人,讓你干啥就得干啥。如今這個“納稅人”比“革命人民”還邪乎,因為革命人民起碼要成群結伙,而納稅人一夫當關就可以單挑全世界。俺心里默想:俺也是納稅人啊,納稅之外,每年敬老扶貧的錢也能買一屋子冰箱啦。王掌柜說:王八蛋們都活得有滋有味的,憑什么單不許我吃窩窩頭啊?
張恪女士在《知識分子的樣奴性》中寫道:在中國,最沒有奴性的是民眾,半奴性的是知識分子,徹頭徹尾奴性的是各級官員。之所以說中國知識分子是半奴性的,是因為他們盡管高喊著民主、人權的口號,但在西方文明面前仍然是一幅奴才相。他們喜歡以精英自居,總是痛斥中國的民眾不覺悟,然而一旦民眾的覺悟超過了他們的覺悟,他們又馬上提高警惕,誣蔑民眾是多數人的暴政,是極端民族主義。他們真的希望中國民眾當家作主嗎?不是的,他們僅僅是希望精英當家作主,他們要精英的話語權不要民眾的話語權,他們要在中國民眾面前做先知,在美國政府面前做奴才。他們看不起中國人,但因為自己本身是中國人,所以他們必須想個辦法讓自己看得起自己,他們的辦法就是去中國化,他們要全盤西化,他們要學英文,要信基督教,要宣揚西方的制度,他們把自己打扮成假洋鬼子,這樣他們就在人格上高中國人一等了,他們就成了實質上的美國人。事實上,他們骨子里就是認為自己是美國人不是中國人,所以美國炸了中國的使館他們不說話,美國世貿大廈被炸他們卻宣布要做一夜美國人;中國地震他們幸災樂禍,海外華人游行反對CNN,他們指責說這是不忠實于美國的做法。他們對美國的崇拜和捍衛已經到了是非不分、邏輯混亂的程度……在他們看來,只要你為社會主義辯護就是極左,只要你認為中國文化有優越性就是愚昧,只要你說美國的不是就是中國政府的奴才,他們這種非此即彼、閉目塞聽的姿態早就把自己放在了人民和民族的對立面。當然,他們也許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作啟蒙者,然而,更可怕的是他們意識到這一點并且以此為榮,以此標榜,因為他們的眼中本來就沒有人民和民族,他們只是美國在中國的傳教士而已。
偽科學要揭露,但多數偽科學恰恰是高舉著科學旗幟的,正如那班偽自由主義的“柿油黨”,恰恰是吃飯走路都高舉著自由民主花褲衩的。
北大中國與世界研究中心的《觀察與交流》25期是《李昌平談農村集體所有制》,指出80年代以來集體所有制被摧毀后,農民生活越來越艱難,公共水系等基礎設施被破壞,黑惡勢力與官商勾結使農民幾乎陷入了地獄。該中心的19號研究報告孟凡貴的《制度性干旱》則指出破壞了毛澤東時代的水利工程,是導致目前持續連年干旱的根本原因。毛澤東時代用大寨精神打下的基業已經被我們吃得差不多了,還謊稱是什么改革開放的偉大成果。現在農業全面破產,山禿水枯,下一步就是逼迫農民賣地,再接下去就是賣兒賣女——自由主義,兩廂情愿嘛。老舍的《駱駝祥子》里,小福子她爹二強子說得好:“你要真心疼你的兄弟,你就有法兒掙錢養活他們!你閑著也是閑著,有現成的,不賣等什么?”漢奸們已經率先把自己都賣出去了,搶個奴隸總管當著,剩下的就是廣大勞動群眾了
愚人節上午,看了幾家臺灣網站上的新聞,得知了一些新鮮消息和新鮮觀點。據聯合新聞網http://udn.com/NEWS/main.html和中國時報http://news.chinatimes.com/mainpage.htm報道,中國外交部第二發言人賈雨村稱:中國已就解放軍誤炸美國五角大樓、造成589人死亡、402人受傷、66人失蹤一事,向美國政府表示道歉,并將參照山西小煤窯礦難撫恤標準,給予人身賠償共計人民幣800余萬元,另附三鹿奶粉5千噸。
愚人節下午,又在臺灣《自由時報》國內新聞欄,讀到一則快訊http://www.libertytimes.com.tw/index,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在臺灣省省長馬英九陪同下,視察臺北農貿市場。上千名市場攤販打出橫幅:“強烈要求中央派城管來為我們造福!一國豈能兩制?城管大家共享!”馬英九省長誠懇地說:“小馬無能,實在掌控不住局面,請中央趕快派個書記來指導我吧!”溫總理站在用蘿卜白菜臨時搭起的平臺上,手持高音喇叭,氣韻沉雄地說:“臺灣省委書記一職,競爭非常激烈。根據最新民意調查,小沈陽和謝亞龍的支持率最高,一旦人選確定,就會迅速到任。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城管逃避之?”臺灣民眾報以暴風雨般的掌聲。
《出版人》09年五六期合刊發表《文懷沙深陷“年齡門”事出有因》。真合了周作人那句“多壽則辱”。世上確實充斥著形形色色的偽大師,以至于如今“大師”已經近乎一個罵人的詞兒。然而轟轟烈烈的打倒大師的革命運動,與以前的“揭批查”呀,“斗批改”呀,究竟區別何在?其實當年揪斗“反動學術權威”的紅衛兵們并非都是那么窮兇極惡、一定要致人死地的,拿著皮帶抽老師的,往往是高干子弟,一個班里頂多兩三個。而被揪斗者中也有的冤枉倒霉有的罪有應得。既然事后全部平了反,連因為流氓罪盜竊罪而“遭受迫害”的,都一律看做是“與林彪四人幫堅決斗爭的英雄”了,各路豪杰就應該心照不宣,死命遮掩到底才對。然而新世紀的紅衛兵們卻似乎格外喜歡大義滅親。具體的是非很不容易斷定,唯一能夠推測的是,還將有許多“反專制的英雄”將要被“揭開畫皮”吧。
社科院馬勇老師的《梁漱溟對1953年與毛澤東頂撞事件的反省》一文,則印證了我的《向梁漱溟學習》中的論述。梁漱溟與毛澤東大鬧后,在并沒有外界政治壓力的情況下,一直對自己進行默默反省,以大儒精神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接近于放棄先前的思想主張”。而國內外敵對勢力,卻罔顧史實,刻意把梁漱溟打扮成“反共英雄”。特別是那些從來沒有骨氣專門倚強凌弱的偽自由主義者,每當政治運動來臨,自己并沒有勇氣表示抗議,往往紛紛表示自己很左很革命,拼命討好上級,甚至互相出賣,人格喪盡——他們那些肉麻的檢討書和告密信今天都在,已經有正直的學者進行研究。而時過境遷,帝國主義為他們撐腰的時代來臨后,他們卻紛紛宣稱自己當年是反共英雄,自己偽裝不成,就假推別人。帝國主義依靠這群敗類,能夠完成顛覆中國的“歷史重任”嗎?
人家帝國主義強國,都是靠自己的主人翁精神和硬功夫打出來的天下,能看得起這群廢物才是怪事。中國的左派固然很幼稚,平時缺謀,戰時乏斷,而中國的右派卻從來就是缺鈣又缺鋅——藍瓶的!我真替山姆大叔惋惜也。正如當年日本侵華,幾百萬漢奸賣國求榮,表面上幫了鬼子的大忙,但另外一面,也正是這群漢奸窩囊廢,給鬼子帶來了極大的累贅極深的誤導極多的惡心,最終斷送了日本吞并中華的美夢。鬼子最恨的并不是八路軍新四軍或者抗日的國軍,鬼子最恨的就是這群“良心壞啦壞啦”的腳踩八只船的貪生怕死打爹罵娘不忠不孝無知無恥之輩。有多少鬼子被漢奸給帶進了八路軍的伏擊圈?有多少炮樓在漢奸的指揮下給修成了豆腐渣工程?有多少漢奸一面拿著鬼子的回扣一面給八路通風報信以便給自己留條活路?中國那句著名的俗語“糊弄鬼子”,不就是漢奸們活生生的生存哲學嗎?倘若梁漱溟先生再世,知道自己被這群偽士推為領袖,以他老人家那副耿直脾氣,一定會氣得大罵“八格牙路”的。
以人為本還是以人之外的秩序、體制、規定、數字為本,是毛澤東跟那些鐵血官僚的一個重要區別。
只有在紅軍付出了十萬青春生命的代價之后,他們才知道自己的淺陋和罪過,才知道什么叫螢火蟲不可與日月爭輝。因此,從遵義會議之后,大部分對毛澤東進行過殘酷打擊的人,都成了毛澤東最衷心的擁護者。從這個角度來看,那些同志也不愧是堂堂正正的英雄好漢。革命是千難萬險的,有時候好比山洪暴發摸著石頭下河撈孩子,包括毛澤東也難免要犯左的或者右的錯誤。但只要那錯誤是為人民犯的,最后把孩子撈上來救活了,人民就會原諒你,給你再立新功的機會。
中國國共兩黨領袖所制訂的抗日路線是絕對英明的,毛澤東的“持久戰,三階段”,被蔣介石概括成“以空間換時間”,一個階段一個階段去做就行了。可是上百萬的國軍把這個方針理解為“曲線救國”,紛紛投降當了偽軍——人類歷史上最龐大的二奶軍隊。另外幾百萬國軍被打得都跟丐幫似的,一潰幾千里,滴流算卦的。有數的幾個勝仗也多是勝過之后就大敗,損失更慘。然后卻恬不知恥地要求只有幾萬人馬的“共匪”承擔抗戰失敗的責任,頻頻發動反共高潮,大搞窩里斗,邏輯混亂,頭昏腦脹,結果付出了很多本不該付出的代價。抗戰期間中國軍民死傷3500萬,其中大批在押運途中死去的“壯丁”,還有類似花園口決堤造成的慘劇,都是本來應該避免的。
清華大學王紹光教授最近論述中國60年的道路時說:“想把這兩個時期隔斷,把前三十年描繪得一團漆黑,把后三十年寫得光明燦爛,這在邏輯上是解釋不通的。在時間上,前后三十年緊緊接在一起。在政治體制上,它有一脈相承的地方。批評者說它一成不變,當然實際上并非如此,但它確實有高度的連續性;贊成者講這個連續性就是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在經濟發展上,更加難以把后三十年與前三十年割裂開來。沒有改革前三十年修建的八萬多個水庫,包產到戶就基礎不牢。后三十年水庫數量并未增加、而且很多水庫已經頹敗。……靠一家一戶包產到戶能興修這么多水利設施嗎?沒有水利設施,中國的農業會是什么局面?同樣,沒有前三十年的大規模農田基本建設、平整土地,后三十年中國的糧食總產量和糧食安全就得不到保障;沒有前三十年人民健康指標的大幅度改善,大多數人擺脫文盲狀態,就沒有后三十年在就業人口在人力資本方面的優勢;沒有前三十年一直堅持的土地平均分配,就會像擁有40%失地農民的印度那樣面臨一系列社會沖突和矛盾,也就沒有后三十年改革開放、發展經濟所需要的社會穩定。”
讀每一段歷史,首先要注意這個歷史是誰寫的。現在操控主流話語者都是四人幫的仇人和鸚鵡學舌之人,我們歷史書上四人幫的形象還能客觀嗎?就算四人幫有四兩壞,也肯定被夸大到一千斤——不要以為畝產十萬斤的神話已經結束了,天天都在復制也。讀歷史不要首先斷定誰好誰壞,而是要多方參比,找出各種敘述的縫隙,才能發現真相。文史哲是世間最高深的學問,原因就在于不是一看字面就能明白的。真理永遠在文字的背后。
看那些代表們,既不代表自己的單位和專業,更不代表民眾的整體利益,專門提些遠離自己領域的既沒研究過也沒調查過的聳人聽聞的東西,為了吸引眼球,不惜顛倒黑白。孔和尚有時候批評媒體造謠,但媒體不過是欺負欺負我這樣的軟弱無力的知識分子,還不至于禍國殃民。而某些代表,一方面花樣百出地贊美政府,聽得俺巨嘔,另一方面又發揚趙高先生的傳世神功,說出了所有小說家都想象構思不出來的驚天妙語。有的說中國根本沒有啥子金融危機,錦繡河山更加壯麗煞!有的說中國人看病不是太貴,而是太便宜啦!有的鐵匠指責木匠的工作比自己低俗,有的和尚主張要把老道都抓起來一律剃光頭,還有那群李師師們,繼續要求廢除據說是共產黨發明的簡化字,恢復國民黨民進黨的國學大師們所使用的繁體字。奇思妙想,真是勝過一萬個趙本山加郭德綱。媒體也特別高興,我的幾個當記者的學生都說這個月的稿子真好寫,隨便揪住個名人就能整出一泔水桶的下鍋菜,而且白采訪不用給錢,只要把原話加上個噱頭標題一登,稿費就是記者自己的啦。
中國沒有倒,中國巍然屹立,而且經濟高速增長。盡管我批評改革開放的缺點,但是整體上我肯定改革開放。一個原因是中國搞過文革,而蘇聯沒有文革,沒有文革,人民就沒有那么多的政治地位和思想覺悟。中國因為搞過文革,盡管搞砸了,缺點很多,但從此那些貪官污吏和為富不仁者,都知道懼怕人民了,不敢直接把人民賣了,只敢慢慢地騙。所以中國在今天仍然保留了一定的社會主義因素,社會主義優越性還在
從今天開始,孔和尚將在中央黨校掛單一段時間,住禪房,吃齋飯,聽高僧,講壇經。因寶剎上網不便,可能博客更新不夠及時,且內容粗淺簡陋,尚望各路施主多多海涵。
今天是開學典禮,習近平的講話得到眾和尚的一致好評。他的講話內容孔和尚總結出來,就是他名字的三個字。第一號召我們好好學習,第二號召我們接近實際,第三號召我們平等待人。好好學習是和尚們的看家本領,不用號召也天天學著呢,但接近實際卻是和尚們的軟肋。空讀書,胡球扯,給國家造成的損失比貪污腐敗還要多。習近平直言不諱地批評了很多干部包二奶等腐敗現象,孔和尚想,人生總是要有些情趣的,那些干部讀書讀不懂,爬山爬不動,琴棋書畫都不會,忠孝節義俱忘卻,你不讓他包二奶,他還能干啥呀?我們的黨,就不能想點辦法,引導干部們培養出一些健康的人生樂趣嗎?
香港傳真09年3期是邋遢道人楊毛的《摘下金牌第一,戴上東亞病夫帽子?》,用具體數據指出,“20年來,我國青少年身體素質持續下降,北京高中生60%以上血壓偏高,在幾乎每個體能項目上我們都落后于日本,而且差距越來越大。”假如毛澤東時代日本膽敢侵犯,那是來一個滅一個,假如是現在,那是人家來一個就滅咱們十個,結局只會比1937年的南京更慘,怪不得很多聰明人早早就擺明了漢奸立場呢,恐怕皇軍來了殺錯啦。如果我們不回到毛澤東“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的英明路線的話,東亞病夫的帽子,我們是又一次戴定了。
江青正是敏銳地看到了早期樣板戲的性別歧視,所以在她親自領導的后期樣板戲中,進行了有力的性別顛覆——《龍江頌》,《杜鵑山》,《沂蒙頌》,先知先覺的革命領導者或者道德高尚者是女性,由女性對男性進行思想啟蒙和培訓。整體上看,文革作品確實存在著拔高人物形象和泛階級斗爭等左傾幼稚病,但在性別問題上,那個時期的女性,不是作為供男性觀賞的意淫對象來塑造的,而是作為至少與男性一樣的“不失聲的人”來塑造的,那樣的女性,可以敬,可以愛,但是不可以褻瀆,更不可以買賣。正是在這樣一大批文藝作品高揚的女性價值觀基礎上,才產生了新時期之初舒婷的《致橡樹》。這首要求兩性在極高的精神境界上完全平等但又各領風騷的愛情詩,在思想上更屬于“文革”,而與“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改革開放美學,是風馬牛不相及的。
為了挽救美國人民的次貸危機,中國政府和人民日夜尋歡作樂,拉動消費,導致蔣宋孔陳等和尚春節期間大吃大喝,大鳴大放,大手大腳,大腹便便。無論跑步、游泳、跳繩、爬山,有氧無氧,床上床下,怎么運動這體重都死活不降,反而一路攀升。唉,這要不是體重,而是股市,該有多么振奮人心哪。
看戲曲頻道年輕演員們演的京劇《紅色娘子軍》,演得非常幼稚,但看出非常用功了,觀眾們每每報以熱烈的掌聲,一是贊揚這個戲,二是鼓勵演員們。要這些80后90后理解革命文藝,確實太難了。里面的壞人演得好,因為不用費力,本色即可。而好人演得艱難,因為演員要竭力去想象“好人的樣子”也。
斯藍老先生獻給新中國60周年的《彎彎人生路》,由北京文化出版社09年7月出版。作者致力于中國社會問題研究30年,以宏大的視角,肯定了新中國的光輝成就,指出了所謂“家庭聯產承包制”等欺世謊言的荒謬無恥。倘若完完全全放棄了社會主義,中國的前途必將是完完全全的地獄。
《南方文壇》09年第6期“今日批評家”欄目推出的是梁鴻。張清華程光煒都寫了文章。封二是“百年陽太陽”。毛澤東時代的知識分子活到九十歲一百歲的可真多,而且一輩子干了那么多轟轟烈烈的事兒。而如今的很多知識分子,屁事兒沒干幾件,飲食衛生條件都挺好,五六十歲就完他媽蛋了。
毛小松文章《“小崗村典型”的三個罪惡陰謀》指出:“資改派的第一個罪惡陰謀:就是他們把中國引向資本主義道路的虛假的‘小崗村經驗’。這些資改派們就是靠著這個‘小崗村經驗’,把一個走上了健康幸福的社會主義道路的、好端端的人民公社集體體制,變成了一個腐朽落后的封建小農經濟;把中國的農民推向了萬劫不復的貧困境地;把熱愛社會主義、熱愛共產黨、熱愛毛主席的中國農民變成了一個簡單的勞動工具。那個時候,壟斷著話語權的資改派們在詆毀和侮辱毛澤東思想的同時,也不讓廣大人民群眾發出自己的聲音。他們大肆吹噓小崗村的一包就靈,把因承包而使農民不得不去拼命用沉重的體力勞動而暫時提高的一點點糧食產量,說成是提高了農民的社會主義生產積極性。繼而在全國范圍內的各行各業都開始了“一包就靈”的大復辟、大倒退、大混亂、大折騰。他們在國營企業中實行“承包”,打碎了為國家做出過很大貢獻的中國工人階級的鐵飯碗,使許多工人成為街頭被趕得亂跑的小商販。并使極其卑劣的手段用‘改革’的名義把國有企業變成為他們私人的賺錢機器;他們在醫療機構中實行‘承包’,把為人民服務的白衣天使變成了一個個面目可憎的‘惡魔’,使廣大勞動人民看不起病;他們在房改中實行‘承包’,使個別開發商和一些腐敗分子成了巨富,而使最廣大的人民群眾或成為房奴,或者住不起房;還有教育的‘承包’,更是使廣大‘望子成龍’的人民群眾的血汗錢都流進了那些資改派的腰包……”話說得有點過激,改革開放還是有很大成就的,但這些成就跟丫承包不承包沒什么關系,主要還是毛主席時代億萬工農群眾種下的社會主義大樹自然的開花結果。就如同每年雖然8月份最熱,但太陽從3月份就開始重點照射北半球,這筆溫暖賬要從3月份開始算。其實8月份已經開始敗家了,所以到了1月份最冷,那筆嚴寒賬卻要從8月份開始算了。
再看一味毒藥。學生又轉給我紐約漢奸的來信,這回沒有威脅恐嚇,信封上還稱俺為“君”,信里邊都是揭露“共產黨暴政”的材料,告訴我共產黨60年來屠殺了一億多中國人,材料的提供者主要是熱比婭大嬸。這漢奸對俺如此孝順,唯恐爺爺思想糊涂誤上賊船,倒叫爺爺有幾分感動啊。請孫兒報上汝之奸名,爺爺給你看些更雷人的材料,包括你美國大爺一百多年來如何生吃華人,特別是對你這樣的欺宗滅祖之輩,一般都是指揮蘇格蘭牧羊犬先奸后吃,保證比你熱比婭大嬸提供的那些爛貨更刺激,免得孫兒身在地獄不自知,明明給人家當著熱狗,還自以為是民你媽主自你媽由呢。另外跟孫兒商量,下回能不能換一種郵票?這個郵票我已經集了5張啦,美國郵政事業不致于那般落后吧?你既然觍臉在人家住著,也給你美國大爺長點臉,成不?你看人家熬爸媽,站在長城上還知道擺兩個pose臭美呢,你咋連這點普世的人性都沒有捏?
葉永烈寫的李云鶴,這類嚴肅的歷史問題,不能從這種書中去找答案,因為作者是帶著嚴重的先入之見來寫作的。不管他采訪了多少人,搜集了多少材料,他都是心目中先有了一個妖魔化的李云鶴,然后再去裁剪材料而已。知曉歷史的真相,有一個小竅門,要冷靜地去傾聽失敗者的聲音。例如革命勝利后,我們要聽聽那些俘虜的聲音、戰犯的聲音,問一問自己:他們都是壞人嗎?希特勒屠殺猶太人,當然是罪惡,但猶太人為什么被屠殺,不值得思考嗎?猶太人現在如何對待阿拉伯世界?美國911的冤魂,一部分血賬不應該算到猶太人頭上嗎?這樣去思考,或者說具備這樣的思考能力,讀起書來,就如順風行船也。
北大中國與世界研究中心的《觀察與交流》第四十一期是王曉宇的《是誰殺死了盧武鉉》,文章指出資本主義是腐敗的根源,歐美資本主義國家的腐敗已經制度化、合法化,國民已經習慣了“政治寬容”,所以表面上看來似乎不怎么腐敗。權錢交易是資本主義民主制度的生命。而共產黨如果走上那條邪路的話,將面臨兩難困境,不腐敗就沒有政治捐款,就上不了臺,而一旦腐敗,就要被金錢控制,最終變成反革命反人民的政黨。
《今古傳奇》09年11期《聶榮臻揮淚殺沙飛》一文寫得很好。我軍最杰出的功勛攝影家沙飛,留下了數不清的寶貴歷史照片。因為目睹過日寇殘殺中國百姓的慘狀,特別是日本兵把中國小孩在開水里活活煮死,沙飛對日本人恨入骨髓,并患上了精神偏執癥。1949年他暴怒之下,精神失常,槍殺了一名無辜的日本醫生。培養沙飛成長的聶榮臻,為了嚴肅法紀,含淚下達了槍斃沙飛的命令,并囑咐說:“沙飛平生最喜吃魚,走之前,讓他吃個夠吧!”這就是偉大的中國軍人。如果日軍美軍的某位功勛軍官,誤殺了一名中國醫生,能是這個結局嗎?
蔡長青的《另一種辯解——舒蕪的周作人研究探微》寫得不錯。舒蕪一直被認為交出了與胡風的私人通信,從而導致了胡風事件的急轉直下,知識界很多人遂以猶大視之,所以舒蕪有意無意為周作人附逆辯解,長期高抬周作人,可能是借周作人的酒杯,澆自己的塊壘。但也必須看到,周作人是扎扎實實的附逆,主觀客觀證據確鑿。而舒蕪的“出賣師友”,第一未必是經過主觀預謀清醒決策的,第二畢竟是被編輯“借”去,然后才被說成是“上交”的,具體案情不可不察。第三也是更值得重視的一點,胡風打擊舒蕪在先,胡風向黨中央告發舒蕪有反動思想,并以私人通信為依據,這個情節,反共勇士們為何避而不談?不能因為今天胡風是正面形象了,就把跟胡風有過節的人視為“附逆”。恰如爭論不休的反右運動,到底反右斗爭是“逆”,還是反右斗爭的對象是“逆”,還是逆中有不逆,誰也不要得意忘形才好啊。
《重慶晚報》上刊載的《當事人回憶文革中搶救劉少奇經過》,該文戳穿了長期流行的劉少奇被虐殺致死的政治謊言。
據衛生部副部長顧英奇回憶,從1968年2月到1969年10月,中南海門診部和全國知名的各科專家,為劉少奇做了大量的治療護理工作,在他病重、病危期間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搶救工作,多次把他從死亡邊緣搶救回來。毛主席、周總理都明確指示說:“要千方百計地給他治病。”劉少奇肺炎反復發作7次(1968年5次,1969年2次),多次出現病危,均經搶救、治療轉危為安。“少奇同志到1969年,雖然意識、認知力、語言、記憶功能喪失,但體重增加,面色紅潤,枕部的頭發變黑;雖然生活不能自理,長期臥床,大小便失禁,但沒有發生過褥瘡,這都是由于護士按護理規程,按時按摩、翻身、擦澡、被褥清潔才得到這樣好的結果。”1968年7月至1969年8月6日期間,請專家會診共40次。“為劉少奇治療所用的藥品,都是由保健藥房供應的。絕大部分為進口藥,尤其是所用的抗生素,大部分是當時國內臨床醫院所沒有的。如果沒有這些抗生素,是無法多次控制肺部感染的。”“從1968年7月至1969年10月,醫護人員天天守護在劉少奇床邊,從未發生過差錯。至于嚴重的精神創傷,免疫力低下,肺炎反復發作,腦組織軟化,意識嚴重障礙等病情發展,實非當時以至目前醫療技術所能挽回的。”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黨中央對中南海門診部給劉少奇治病和搶救是滿意的。領導指示說:“門診部為劉少奇治療和搶救,以及所寫的病歷,受到兩案審查組的表揚。認為記錄清楚、內容翔實、字跡工整;反映了治療、搶救、護理、專家會診、治療處置和醫囑執行等各項工作的每一個細節,真實可信,無懈可擊。審察組認為門診部的工作是認真負責的。”
劉少奇死于中央高干統一緊急疏散期間,可以說重病在身和環境的突然改變加速了老人家的病逝。但緊急疏散人人有份,中蘇大戰一觸即發,這未必就是林彪篡黨奪權的陰謀。林彪真要害人,也首先害毛澤東,害一個已經被“批倒批臭”的劉少奇,只有今天的弱智政客才想得出來。硬說成是虐殺甚至政治謀殺,未免太拿政治當兒戲了。
魏公哲編著的《中國工人階級社會地位演變實錄——從主人到雇傭勞動者的變遷》(上、下冊),中國展望出版社2009年出版。章節目錄如下:
第一章 無權化:工人階級主人地位的喪失
第二章 契約化:確立所謂勞動關系的實質
第三章 弱勢化:超時勞動;惡劣的勞動環境;企業忽視生產安全衛生、生產福利,職工病、傷、殘、勞累死等成為普遍現象
第四章 千萬原公有企業職工下崗失業
第五章 “農民工”——另冊勞動大軍
第六章 悲慘境遇:“當代包身工”和童工
第七章 兩極分化與當代中國工人階級的貧困
第八章 如此“改制”:國有企業的經營者變成資本主
第九章 中國共產黨當前的重大使命是領導工人階級進行消滅“黑磚窯”、“血汗工廠”、奴隸勞動的斗爭,重新走上科學社會主義的道路
結束語 想起了毛澤東的晚年憂思
我想,書的內容就不用介紹了吧。再沒良心的漢奸,也不可能沒有一個親戚朋友跟本書的內容毫無瓜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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