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神話:悟空》熱度熱過七月的高溫,直接高溫預警。這款游戲的熱核心主要是孫悟空這一藝術形象的熱。當然也有廣大游戲發燒友的游戲情懷:
我在美國西部做過荒野大鏢客,在古希臘斬過歐洲眾神,在日本戰國時代當過武士,也在中世紀的歐洲當過刺客,現在,我終于可以回到我的國家,做一回我小時候最崇拜的齊天大圣。
這款游戲背后的熱是資本的狂歡和熱辣滾燙,這是主要的,當然我們也看到游戲對以《西游記》為代表的中華文化得強勢輸出,這也是不了忽然的熱度。
《西游記》中的孫悟空這個藝術形象,能夠在中華大地生根發芽、世代相傳,毛主席堪稱最大的“推手”。
但是,我們卻看到的局面是悟空熱的另一極是“毛澤東冷”。(這里的冷是相對的,人民大眾熱愛毛主席的熱度熱情從未消減,反而日益旺盛。但是與游戲中的悟空熱相比還是冷了太多。)
多少人在消費悟空的熱,在狂歡,而又有多少人去真正熱愛毛主席推崇的孫悟空,真正地尊重毛主席,熱愛毛主席呢?
在熱與冷的對抗中,我們需要冷靜思考這一問題的危險性。
毛主席推崇孫悟空,主要是抓住了悟空精神的內核:“造反有理”的反抗和斗爭精神。
1927年夏,大革命處于低潮之時,中央中央決定武裝反抗國民黨的屠殺,當時毛主席從漢口到湖南板倉楊家告別妻子楊開慧和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龍三個兒子,去領導湖南秋收起義。
此一去,前途兇險,生死未卜,但主席卻顯得十分樂觀、輕松,對前途充滿著信心。
他給孩子們講孫悟空“大鬧天宮”的故事,就是像說在強大的反動勢力面前,在蔣介石的高壓之下,共產黨要像孫悟空一樣,敢于“鬧天宮”,拿起武器,把舊世界砸爛。
從武裝反抗國民黨到上了井岡山建立革命根據地,面對“敵軍圍困萬千重”他說:“我們要學習孫悟空的本領,上天入地,變化多端,大鬧天宮,推翻反動統治和整個舊社會。”
抗日戰爭時期,毛主席曾對董必武說:“孫猴子大鬧天宮,把天兵天將打個落花流水。我們要學孫悟空,大鬧反動統治者的天宮......”
在重慶時,毛主席與陳立夫回憶起了大革命前的國共合作,再聯想到現在的形勢,說道:“我們上山打游擊,是國民黨剿共逼出來的,是逼上梁山,就像孫悟空大鬧天宮。玉皇大帝封他為弼馬溫,孫悟空不服氣,自己堅定是齊天大圣。可是你們連弼馬溫也不讓我們做,我們只好扛槍上山了!”
毛主席此時十分推崇孫悟空善斗爭,反權威,有戰斗精神,蔑視規范現存秩序,灑脫無拘,喜歡自由。
孫悟空在毛主席之前藝術形象就已經在老百姓口中心中流傳,但是只有到了毛主席,從革命實踐中以武裝斗爭將孫悟空反抗和斗爭形象推向了新的藝術高潮,在中國人民心目中孫悟空從此不再只是單純護送唐僧取經猴子,而是一種共產黨人的精神的代表。
1957年2月8日,毛主席同文藝界的同志談話說:“孫悟空這個人自然有蠻厲害的個人英雄主義,自我評價是齊天大圣,而且傲來國的群眾——猴子們都擁護他。玉皇大帝不公平啊,只封孫悟空作“弼馬溫”,所以他就鬧天宮,反官僚主義!”
1957 年 5 月,毛 主席對外賓說:“中國也有上帝,就是玉皇大帝。他的官僚主義很厲害。兩千年前,有個最革命的孫猴子反對過他專制。這個猴王雖發生不少困難,像列寧被抓去了一樣被玉皇大帝抓了去,后來他又逃了出來,大鬧一番。玉皇大帝是很專制的,像蔣介石一樣……帝國主義一定會被打倒。而孫行者很多的,那就是人民!”
此時的孫悟空代表著光明和正義的力量,世界上有了這種力量,世界上就有公道和正義。而這種力量,就是人民的力量,孫行者很多,就是人民。人民群眾是歷史前進的真正動力。
在談到人要經受鍛煉時,鼓勵干部要走群眾路線,在階級斗爭中歷練,為人民服務時,他借用孫悟空說: “孫悟空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爐里頭一鍛煉就更好了。孫悟空不是很厲害的人物嗎?人家說是‘齊天大圣’呀,還要在八卦爐里頭燒一燒,不就是講鍛煉嗎?”
毛主席在談知識分子改造問題時,借用了孫悟空的故事:那大圣趁著機會,滾下山崖,伏在那里一變,變一座土地廟:大張著口,似個廟門,牙齒變作門扇,舌頭變作菩薩,眼睛變作窗欞。只有尾巴不好收拾,豎在后面,變做一根旗桿。”這就是在批判一些知識分子把尾巴一翹,比孫行者的尾巴還長。孫行者七十二變。最后把尾巴變成旗桿,那么長。知識分子翹起尾巴來可不得了呀!”
當然,孫悟空對毛主席自身也具有一定的影響,他曾自評道: “在我身上有些虎氣,是為主,也有些猴氣是為次。”
毛主席還在他的詩作中取材孫悟空。20世紀60年代,蘇聯不斷向中國施壓,中蘇關系逐漸惡化。1961年11月17日,毛主席在觀看了《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一劇并見到郭沫若的《七律·看〈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之后,詩興大發,隨即揮毫寫下的《七律·三打白骨精·和郭》一詩:
一從大地起風雷,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猶可訓,妖為鬼蜮必成災。
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里埃。
今日歡呼孫大圣,只緣妖霧又重來。
表達了不懼壓力的堅定決心,也表達了毛主席對修正主義上臺,資產階級復辟,革命走回頭路的擔憂和喚醒人民堅持不忘階級斗爭,堅持階級斗爭的心聲。
1954年2月,《人民文學》發表了著名作家張天翼的《〈西游記〉札記》。在文中,張天翼對孫悟空這一敢于抗爭的英雄形象進行了頌揚,認為“孫悟空之所以敗于玉帝他們之手,難道是由于孫悟空做了什么’惡’而得報應么?我們說一點也不是。作者筆底下的孫悟空,是一個現實性的具體的’人’(并不是一個抽象的概念的惡魔化身),使我們了解他的性格,思想,感情,欲求,活動;我們不但不覺得他這是‘惡’,而且還覺得他可愛,同情他,心向著他。他的失敗,更不是什么‘惡’不敵‘善’,只是由于種種原因,力量不敵而已。”
毛主席在這段話的每一句下面,都畫上了一條橫道。在最后一句“力量不敵而已”下畫了兩條橫道。段末還畫一個大圈。然后,又寫下了“不讀第七回以后的章節,不足以總結農民起義的規律和經驗教訓”的批語。
毛主席對《西游記》及孫悟空的評價和引用雖然較多,但反映善惡觀的評語,據現存史料來看,只有下面一條:
“‘千日行善,善猶不足;一日行惡,惡常有余。’鄉愿思想也。孫悟空的思想與此相反,他是不信這些的,即是說作者吳承恩不信這些。他的行善,即是除惡。他的除惡,即是行善。所謂‘此言果然不差’,便是這樣認識的。”
這個批語寫在上海廣百宋齋光緒辛卯年(1891年)校印的《繪圖增像西游記》(明代吳承恩著)第二十八回“花果山群妖聚義,黑松林三藏逢魔”一段文字旁。這段文字是:
大圣心中大怒,即捻訣念咒,往那巽地上吸了一口氣,吹將去,便是一陣狂風。那碎石乘風亂飛亂舞,可憐把那些人馬一個個打得血染尸橫。
大圣鼓掌大笑道:“快活!快活!自從歸順唐僧,他每每勸我道:‘千日行善,善猶不足;一日行惡,惡常有余。’此言果然不差。我跟著他,打殺幾個妖精,他就怪我行兇。今日來家,卻結果了這許多性命。”
遂叫眾猴出來,把那死人衣服剝來穿著,馬皮剝來做靴,弓箭槍刀拿來操演武藝,將那雜色旗號拆洗,總斗做一面彩旗,上寫著“重修花果山,復整水簾洞,齊天大圣”十四字。豎起桿,逐日招魔聚怪,積草屯糧。
故事敘述的是,孫悟空因三打白骨精被唐僧逐回花果山后,作法打死來花果山掠殺眾猴的千余獵人的故事。在取經路上降妖除魔,唐僧和孫悟空對于善惡總是多次發生分歧。每次,唐僧都向他進行“千日行善,善猶不足;一日行惡,惡常有余”的“諄諄教誨”,甚至不惜念“緊箍咒”來懲罰“劣徒”。在行善問題上,毛主席無疑是站在孫悟空這邊的。他認為,唐僧的“千日行善,善猶不足;一日行惡,惡常有余”觀點,是鄉愿思想。
“鄉愿”出自《論語·陽貨》:“鄉愿,德之賊也。”
“鄉愿”代指不問是非的好好先生的處世哲學和主張“不斗爭”、“不爭論”的哲學。而唐僧正是這種鄉愿思想的典型。
毛主席之所以反對這種思想,是因為這種思想不但不能鼓勵人們去同奸邪勢力做斗爭,反而助紂為虐,一定程度上助長了作惡之徒的囂張氣焰。而孫悟空的做法就不一樣了,正是由于他堅持斗爭,堅持武力降服妖魔,才多次挽救了唐僧等人的性命,并最終到達了西天,取回了真經。
毛主席稱贊說:“他的行善,即是除惡。他的除惡,即是行善。”認為孫悟空的非“鄉愿”思想,才是“此言果然不差”。
而毛主席就是信仰“禪杖打開危險路,戒刀殺盡不平人”的革命思想,信仰馬克思列寧主義,堅持階級斗爭,“階級斗爭一抓就靈。”
1966 年毛主席面對黨內修正主義問題,面對 很多地方很多領域尤其教育文化界“一根針也插不進去,一滴水也滴不進去。”真是面臨水潑不進,針插不進的嚴重問題,他進行了無產階級的的文化革命,目的就是用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黨和改造人,觸及人的靈魂,防止資產階級復辟。他多次引用孫悟空來主張反抗權威和現存秩序,鼓勵積極的階級斗爭:那場無產階級的文化革命目的是什么?(人的改造)
我歷來主張,凡中央機關做壞事,我就號召地方造反,向中央進攻,各地要多出些“孫悟空”,大鬧天宮。
打倒資產階級權威,培養新生力量,樹立無產階級權威,培養接班人。
凡是在中央有人搞鬼,我就號召地方起來攻他們,叫孫悟空大鬧天宮,并要搞那些保玉皇大帝的人。
灰塵不掃不少,階級敵人不斗不倒。現象是看得見的,本質是隱蔽的,本質也會通過現象表現出來。
所以,要有孫悟空的火眼金睛,能夠透過現象的“妖霧”看透“妖怪”的本質,更要敢于揮起金箍棒,澄清萬里埃!
革命斗爭一生,孫悟空這個偉大的藝術人物在新中國的面貌能夠雄渾千里山河、深入萬家人心,毛主席是當之無愧的“再造之師”。
可以說,沒有毛主席,就沒有一代又一代中國人民心中光輝的齊天大圣。
在悟空熱的狂歡中,熱愛孫悟空,請先尊重毛主席。
在悟空熱的彌漫中,熱愛孫悟空,請先熱愛毛主席。
在悟空熱的肆意中,熱愛孫悟空,請冷靜思考“毛澤東冷”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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