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有網友找出了公開出版物中記載的莫言的一段話,內容出自2013年7月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的《我們時代的寫作——對話<酒國>、<生死疲勞>》一書第248頁。
這本書的作者是紐約大學教授張旭東,這本書匯集了2007年以來就莫言《酒國》和《生死疲勞》兩部小說所作的幾次討論,以及張旭東和莫言就這兩本小說的三次對話。
在聊到《生死疲勞》中,莫言描寫牛被打得“走到了單干戶的地上才死”的內容時,張旭東笑稱:“你用小說反黨”。
莫言則毫不掩飾地回答說:“我一開始就是用小說反黨,每部小說按照五十年代的標準,都是極右派,一個也跑不了……”
這段露骨的對話在網絡上披露出來之后,引起了很多網友的震驚。
昆侖策研究院的公眾號憤怒地指出:“黨紀威嚴不容褻瀆!”
筆者認為,這樣的質問是軟綿綿、毫無力量可言的。畢竟莫言反的只是革命年代,是毛澤東時代,反的是土地革命、土地改革,反的是社會主義公有制,因此他才可以如此囂張、并且毫不掩飾地承認,自己的“每部小說”都是在“反黨”。
因而,筆者大膽地預測,《我們時代的寫作》這本書所展示的證據,并不能把莫言怎么樣。
不過,網友扒出莫言的這段自白,倒是很好的旁證,重重地打了那些替莫言狡辯的人的臉,反過來也可以幫助那些糊涂蛋們進一步認清莫言及其背后的人的真實面目。
此前,筆者寫過一篇《“著名作家”為什么如此恨毛主席?》,被人轉載到了知乎,部分網友的評論引起了筆者的強烈共鳴:
“這是篡改人民的集體記憶。若干年后,后人說不定就會認為文學作品里寫的東西就是事實”——網友的擔心,也正是筆者的擔心,也是筆者要連續批判莫言的原因所在。
作為一名從傷痕文學的泥潭里好不容易爬出來的中年人,筆者曾天真地以為:今天那些見證了父母吃二遍苦、自己又遭遇了資本毒打的年輕人,總該能夠公允地審視了歷史了吧?
然而,筆者還是錯了。在用戶平均年齡只有20歲的B站,一條播放量高達百萬的視頻下,評論區是幾乎一邊倒地對莫言的吹捧,仿佛莫言真的是“為民請命”、“為底層發言”,甚至直到今天還有人教導年輕人要開始反思過去“不光彩的歷史”:
億萬人民共同書寫的那段波瀾壯闊的革命史、建設史,怎么就不光彩了?僅僅是因為在莫言、方方們的筆下,毛澤東時代的歷史幾乎成了一部地主階級和精英階層的“受難史”,這就是“不光彩”?
不可否認,因為勞動人民刻骨銘心的階級仇恨以及某些官僚主義者“轉移斗爭大方向”的動機,那個年代的基層對待舊地主、舊官僚、舊精英,的確存在一些過“左”的做法。但是,且不說“左”的做法本身違背了毛主席“不唯成分”、“給以出路”的指示、并非全體現象,就說這部分受沖擊的舊精英在全體中國人中能占多大比重?莫言、方方們何曾真正關注過占人口絕大多數的工人階級、農民階級的命運?何曾真正站在工人、農民的立場審視過歷史的轉變?何曾描寫過億萬農民工、996社畜在今天的處境?
利用小說編造“歲月史書”、篡改歷史,給年輕一代灌迷魂湯,讓年輕人對革命年代、對共產主義產生排斥和恐懼,進而拒絕真正的覺醒,這才是莫言們最大的“價值”,這也是莫言被推上神壇、無比囂張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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