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昌明:廣州的“性文化節”算個啥?
——由一則社會新聞引發的思考
網上看到一則社會新聞:《廣州性文化節,“性叫獸”彭曉輝遭反黃大媽潑糞》。
講的是,11月7日,在全國掃黃的大背景下,在廣州市委書記萬慶良等人因通奸落馬的情況下,廣州第十二屆性文化節照樣高調開幕。性商們“能量”巨大,為防止群眾砸場,不惜血本,現場動用了大量警力、保安;還請了華中師范大學教授彭曉輝來進行性自由演講,為傳播“性文化”提供“理論”支持。
彭曉輝是目前國內最活躍的性學家之一。他與李銀河、方剛等人以“顛覆中華五千年性倫理道德為目標”,因鼓吹性自由,認為“反對婚前性行為,是壓抑人性”;以散播“亂倫無害”、“聚眾淫亂不是罪”、“換偶有理”,主張“賣淫合法化”、“同性戀結婚合法化”等觀點而著稱,2012年,彭曉輝曾計劃引進日本女優,進華中師范大學課堂引起軒然大波。彭系世界華人性學家協會(香港注冊)副秘書長、協會期刊《華人性研究》(美國注冊)主編;亞洲大洋州性學聯合會(香港注冊)會員。
彭曉輝以美國性學家阿爾弗雷德·金賽為祖師爺。金賽鼓吹的性自由曾引發了美國六七十年代的“性解放”浪潮,使美國社會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曾被評為美國人眼里上世紀全世界最壞的人,其對人類的危害,甚至超過希特勒、拉登。
當天,正當彭曉輝繪聲繪色、興奮激昂地在講臺上講演之際,突然間一名大媽沖上臺去向他潑糞。一時猝不及防,彭被潑得臉上、脖子、胸前、褲子,混身是屎,臭氣熏天。反黃大媽勇猛追打,彭被推下講臺,顯得驚恐萬狀。一向順風順水的彭教授,今次倒霉,被搞得狼狽不堪。潑糞大媽很快被保安扭住帶走。消息在網上傳開,引來不少網民的強烈反響。其中有兩條評論是:
“美國資金支持的‘性叫獸’們,中國人民被你們害苦了!”
“潑糞是一種無奈的反擊,是有良知的草根百姓,面對掌握話語權的無良公知發出的憤怒吼聲!”
是文明的進步,還是一種反動?
在本次廣州的性文化節上,有穿著三點式泳裝的姑娘,笑嘻嘻地捧著“陽具”上臺,進行擠眉弄眼的展示;也有僅穿泳褲的男青年凸著“下體”讓人們攝像;再有專門研究“性文化”的大學教授傳授性知識┄┄,一句話,無非是以各種方式,宣揚性自由,刺激人們的感官與肉欲。
在具有五千年悠久文明歷史的中國,“性”,作為一種“文化”,如此堂堂正正地被當作“節日”來宣揚,應該說這是近十幾年才有的事。它遠遠超過了原始人群的“生殖崇拜”,這究竟是人類文明的一種進步,還是對人類文明的一種反動?很值得思考。
人類文明的發展,原是一個:從獸(猿)到人;從野蠻到文明;從低級到高級的發展過程。人類兩性婚姻歷史的演變——從亂交到純交,充分體現了這一過程:
群婚——對偶婚——個體婚(一夫一妻制)。
人類婚姻制度的上述演變,既是社會(生產力)發展進步的結果;同時又是人類本身文明(智慧)發展的必然結果。哪一個民族違背了這一發展規律,哪一個民族就必然自取滅亡(同血緣近親繁衍的惡果)。
正因為如此,作為人類文明發展標志之一的宗教,無論是佛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無一不對兩性婚姻關系,以一種高尚、神圣的理念進行規范;無一不對違反這種規范的婚外性行為,主張嚴厲的譴責與懲罰。
如佛教中有“五戒”、“八戒”、“十戒”等教規。其中都有“戒邪淫”這一條,除規定出家人戒淫之外,還要求信徒們不能有婚外之情。“邪淫”還進入佛教認定的“十惡”。
基督教把婚姻視作神的意志。《圣經》說:“人要離開父母與妻子連合,二人成為一體。”認為,夫妻之間關系本質上是一種“委身、舍己”的盟約,是不能改變的,必須互相忠誠。因此,在基督教的教規中,把遺棄發妻發夫,再嫁再娶,過著一妻數夫,一夫數妻的生活,嫖妓,宿娼,男女妍合,詐娶逼婚,都在禁止之列;甚至把調戲婦女,見婦女動過淫念,喜歡看淫亂小說,浪漫話劇,裸體照片,淫污圖畫,都作為是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伊斯蘭教雖然不反對多妻制,但在戒律中,同樣有不準奸淫、不準搞同性戀,有女人當守好自己,不得故意顯露或賣弄身體的規定。
在中國以儒家為主流的傳統文化中,更有嚴格的“禮”的規范。
可見,隨著文明的進步,總體上說,人類對性行為的規范是越來越嚴,而不是越來越寬。如今,性,打著“文化”的旗號,打著“文明”的遮羞布,公開宣揚性自由、性開放,這不是要倒退到原始與野蠻?這不是赤裸裸對文明的挑戰是什么?這顯然是對五千年人類文明進步的一種反動。
“性文化”是統治階級的腐朽文化
性自由,原本就是一種獸性。它只有獸的本能欲望,獸的極端自私與感性的滿足;根本不存在人的平等、尊重,更不存在人的情感與理性。只有當獸性進化為人性的那一刻起,也即產生人的情感與理性,獸才成了人,人同時也就失去了獸的性自由。
如果你不能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性,這說明你仍保留著獸的屬性,那你就枉為有人的形象,在人性本質中仍是獸;反之,只有能以理智控制自己的性的人,才名符其實地成為了人。這種人性中的理性,決不是像彭曉輝所講的是對人性的抑制,而是同獸性的訣別。能不能做到這一點,恰恰是鑒別某個人格是人性還是獸性的試金石。
人類社會自進入私有剝削制度以后,一方面,人們的婚姻變成了個體婚;同時,人群也分裂為剝削、統治與被剝削、被統治兩大階級。被剝削、被統治階級人數雖多,但喪失了生產資料,辛勤勞作,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終生只能掙扎在死亡線上,頑強地發展;反之,剝削、統治階級人數雖少,但掌握著生產資料,控制著國家機器,錦衣玉食、坐享其成,最終導致追求享樂、縱欲,直至腐化墮落。
綜觀古今中外歷史,無論是古代的奴隸主階級、封建主階級,直到近代資產階級,凡剝削階級因其坐擁豐富的物質財富,又無須勞作——飽食終日,無所事事。因此,除極少數有抱負的個體,在精神財富的創造上對社會有所貢獻外,其大多數幾乎無一不是只講究享樂腐化的。所謂的“性文化”,實質上是剝削階級寄生腐朽生活的寫照,是他們追求物欲,奉行享樂主義和縱欲主義的一種腐朽文化——純屬歷史垃圾。
在中國歷史上,早從公元前21世紀的第一個王朝夏朝出現,就產生了以享樂腐化為典型的帝王夏桀。據《竹書紀年》記載,桀“筑傾宮、飾瑤臺、作瓊室、立玉門”,從全國各地搜尋數千美女,藏于后宮。他寵愛宮女妺喜,日夜飲酒作樂。據說酒池修造得很大,可以航船,醉而溺死的事情時常發生,屢以荒唐無稽之事(如裂帛之聲等),博妹喜歡笑,終于失國亡身。
繼起的商王朝,同樣有紂王傳承這一腐朽文化。紂王帝辛曾經有過一番作為,對統一東南,促進民族融合,推動社會進步和經濟發展有過貢獻。然而其后,他追求享樂,縱欲無度。見色迷魂,淫興志無,沉迷在脂粉香中,癱拜在石榴裙下。據《史記·殷本紀》記載,殷紂王“好酒淫樂,嬖于婦人。愛妲己,妲己之言是從”。他“以酒為池,懸肉為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間,為長夜之飲”。紂王徹底腐化墮落,大搞“性自由”、“性開放”,最后落了個亡國自殺的下場。
其后,歷代帝王雖未必個個都是夏桀、商紂,然而,由他們開創的享樂主義、縱欲主義腐朽文化,卻代代相傳,幾乎無一幸免。世有“臟唐濫漢”之說,指的就是因為漢、唐時期雖都是歷史上的盛世,但統治階級中同樣盛行享樂主義與縱欲主義,甚至超過其他朝代。中國歷史上有400多個帝王,有哪一個不是三宮六院?又有幾個能潔身自好,長壽而終?(按:屈指可數!)大臣中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可以毫不夸張地說,一部四千年的中國王朝演變史,實質上就是一部統治階級的腐化史。
在私有剝削制度的條件下,在統治階級中產生、彌漫享樂主義和縱欲主義的腐朽文化,這是一種歷史的必然現象。東方如此,在西方更是如此。在歐洲歷史上,唯一統一過歐洲的古羅馬帝國的奴隸主貴族,可謂是最為腐化淫蕩的一族。
據史學家吉朋記載,羅馬帝國時期盛行沐浴。到帝國晚期,縱欲主義之風猶盛,浴場公然墮落為淫蕩之地。浴場里男女混雜,夜間也可共浴,充斥了猥褻下流的語言與歡笑;甚至連良家婦女也公然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由女奴伺候洗身,而毫無羞怯之意;調戲婦女和淫亂的事層出不窮。
在古羅馬,宴會往往也與淫亂結合起來。主人在宴會中出示其妻妾的艷姿,使賓客目眩神搖,同時還有神女在旁斟酒伺候。連一向嚴謹的古羅馬的政治家、雄辯家和哲學家西塞羅在晚餐時也有神女伺候,一面撫摸著她們的肌體,一面進食。
社會上淫蕩的“性文化”還通過節日的形式表現出來,瘋狂的羅馬花節就是這樣。花節是妓女的節日,最引人的節目是:數百名妓女用拖繩拉著一把巨大的花束,花束上面載著一個龐大而堅挺的陽具。她們把它安放在神廟中的弗羅拉神體內,那是一個陰戶的仿制物。當陽具和弗羅拉的陰戶進行規模巨大的媾合后,就在圓形劇場的舞臺上舉行表演,少女們只穿著圍在腰際的絲綢裙子,任它隨風飄蕩,彼此爭妍斗艷。期間,妓女們還為男子提供了免費的“維納斯服務”。可見,西方的所謂“性開放”,是有其歷史“傳統”的。
進入近代資本主義時代,性,已成為一種無處不有的“商品”,這就是為什么世界各地“紅燈區”無處不在,也是現代“性文化”畸形繁榮的原因。
隨著資本主義的日趨沒落,人們對發展前景感到一派迷茫,精神世界空虛,加上無良“專家”適應統治階級麻痹人民大眾的需要,大肆鼓吹“性自由”與“性開放”,及時行樂的享樂主義和縱欲主義大行其道。這使整個資本主義世界的“性文化”具有特別瘋狂、特別頹廢的特性。其惡果就是“黃毒”泛濫,艾滋病成災,民族健康受損,國家衰敗。
一句話,“性文化”不折不扣地是剝削階級的腐朽“文化”!
我們需要的是什么樣的文化?
切勿忘記,中國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不管它帶有多少中國特色,但社會主義的本質是不能改變的。社會主義需要有自己健康的、積極向上、為人民服務的文化。我們的青少年可以在學校課堂上學一些生理衛生知識,但根本不需要那種鼓吹“性自由”與“性開放”的“性文化”。
文化,作為“上層建筑”,它歷來是為“經濟基礎”——“生產關系”,即一定的社會制度服務的。有什么樣的社會制度,就有什么樣的意識形態。
腐朽的“性文化”,是為沒落的資本主義社會制度服務的。它既能為統治階級的享樂主義、縱欲主義提供理論依據;又能為麻痹人民群眾的反抗意識,維護腐朽的資本主義社會制度服務。腐朽的“性文化”,永遠不可能成為服務于社會主義制度的健康文化,只能是杜勒斯對社會主義國家搞“和平演變”、瓦解社會主義制度的利器。這樣明白的道理,難道還不明白嗎?除非是白癡。
廣州“性文化節”算個啥?
是古羅馬帝國沒落奴隸主時代“花節”的重演嗎?目的是什么?用心何在?
是決心要顛覆數千年來中國傳統的倫理道德,還是要宣揚剝削階級的腐朽文化?是在傳播資本主義沒落的頹廢文化,還是在弘揚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文化?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還未滿月,言猶在耳,在南方如此低俗、下流的廣州“性文化節”照樣高調開場。這說明什么?說明國內確實存在一些與中央對抗的反對勢力,它們已不滿足于爭“民主”的口頭言論,而是要在行動中與中央實實在在地絞勁了!
反黃大媽潑糞,并不是我們所愿意看到的社會現象。但卻反映了大多數人民群眾的一種情緒,一種好惡,一種是非,這才是應該重視的。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