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人民日報社的副社長,張建星竟然在自己主管的中共中央喉舌上,刊登那樣間接詆毀開國領袖毛澤東的狗屁文章,實在是當前意識形態領域里一件令人倍感驚詫的事情。由此可見,思想文化領域里的斗爭是多么尖銳復雜。
盡管習總再三強調共和國前后兩個三十年互相不能否認,盡管習總在紀念鄧小平誕辰110周年座談會上說到鄧小平歷史功績的時候,充分強調與肯定了鄧小平是毛主席的親密戰友,如何堅決執行黨中央毛主席的正確指示,堅決頂住否認毛澤東思想的思潮。可總有人在內心深處斬斷不了他們丑毛反毛污毛的根根須須,變著法利用自己掌管的輿論工具,挖空心思,極盡悖逆國情國情黨情民情的卑鄙伎倆,頑固而囂張地與人民作對,與歷史作對,虛擬出所謂的東短西長,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每當看到一些人,如茅于軾、袁騰飛、趙士林,再加上又冒出來的張建星之流,公然大罵毛主席,惡毒詆毀這社會主義制度時,憤慨之余,心里就犯嘀咕:為什么在共產黨統治的天宇下,獨不許人們歌頌懷念毛主席,卻聽任一小撮卑劣文人整天不遺余力地咒罵共和國國父呢?袁騰飛們咒罵共產黨及其領袖的文章、書籍、視頻,至今在許多網站上依然可以隨時查到;茅于軾照樣被邀請到各地去招搖過市,演什么講,做什么學術報告;趙士林那樣滿口污穢的流氓學者,前些日子竟然洋洋自得地走上了央視,講什么所謂的國學;張建星這樣公然誹謗開國領袖,竟擔任著黨中央機關報報社的副社長。這些奇怪現象容不得你不去思考,由不得你不去質疑:這天下到底是誰的天下?這國家到底還有沒有思想輿論、道德良知底線?為什么當下中國誰罵共產黨罵社會主義最厲害,誰就能占據共產黨治下輿論陣地的最高端?為什么誰罵國父毛澤東最變本加厲,誰在某些人眼里反倒最吃香最走紅?這真是一個令人憤懣不解的年代,這真是一個瑕瑜難分、是非不明的歲月。這些人是誰給了他們如此肆意妄為的膽量,是誰為他們提供了狂吠亂咬的機會,是誰為搭建了顛覆共和國根基的平臺,是誰指使他們竟然與黨中央、習總書記公然唱反調?的的確確,這林林總總的是是非非,也該到了澄清迷霧,歸還本真的時候了。不然的話,廣大民眾在這樣的氛圍之中,也真有點如墜霧中,難辨真假與東西了。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張建星的反毛,沒有前幾年茅于軾、袁騰飛、趙士林等人那樣猖狂與露骨。他拿鄧小平的家事說事,借助剛剛舉行的鄧小平誕辰紀念活動,以寫鄧小平所謂溫馨的家庭生活為名,硬要牽強附會地拉上毛主席,將兩人晚年的所謂家庭幸福進行對比。這看似在寫偉人的生活瑣事,實在是別有用心,顧左右而言他。我不知道張建星到底知道多少偉人們的家事,不知道他以歌頌鄧小平貶損毛主席來來達到自己一箭雙雕之險惡目的動力源泉在哪里。反正他的看似平易散漫的文筆之中,確實包藏著一顆十分陰暗的禍心。
在中共歷史上,尤其在建國以后國家的路線方針方面,毛鄧之間存在著不小分歧,早已是人所共知的事情。盡管如此,毛主席生前一直很欣賞鄧小平的才干并始終重用他,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抗日戰爭時期,當劉伯承最初的搭檔張浩因病去世后,年級輕輕的鄧小平便被毛澤東委以重任,去和整整大他一輪的軍神劉伯承搭幫,并開始了二人長達十幾年的親密合作生活;淮海戰役時,在兩大野戰軍聯合為一個的時候,鄧小平又被任命為淮海戰役前委書記,統一領導指揮這次關乎國共兩黨生死命運的決戰;建國后,鄧小平先任西南大區書記,再任中央總書記和國務院副總理;即是在文革被短暫停職后,七十年代初期,毛澤東又就令其重新出山繼續擔當重任,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長和國務院副總理;“四·五”事件之后,雖然再次撤銷了鄧小平黨內外一切職務,可依然保留了他的黨籍,為他后來的復出埋下了伏筆。毛對鄧的信任與重用、愛護與關心,由此可見一斑。張建星所以要把二人在情感生活尤其在家庭生活中寫得大相徑庭,其用意是十分明白的,其動機也是煞費苦心的。說他歌頌鄧小平吧,似乎是,又似乎暗藏玄機。鄧小平晚年兒孫滿堂,住在一個寬大的庭院里,兒孫繞膝,盡享天倫,這也是真實的事情。關鍵是,作為國家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作為名義上的副職實際上的領導核心,這么大一個國家,那么多國家事務,都需要他去謀劃處理,即便他有那份閑心在家里歡度時光,也沒太多機會和心思沉浸其中。偶爾為之的家庭歡樂場景,這在哪個領導人的家庭生活中也是常有的事情。這絕不僅是鄧小平才有此情感投入和舉家歡愉氛圍。
世人皆知,毛澤東一家為革命事業先后有六位親人犧牲了生命。他的愛妻楊開慧犧牲在軍閥的屠刀之下;他的兩個弟弟,都懷有超群之才,卻先后犧牲在戰場上或軍閥殺戮之下;他的大兒子毛岸英犧牲在抗美援朝前線;二兒子毛岸青與哥哥在上海流浪時被反動警察打傷了大腦,留有嚴重殘疾;三兒子毛岸龍在上海流浪時,是失蹤還是病逝,至今尚存爭論;他和賀子珍婚后生下的幾個孩子,除在蘇聯生下的李敏幸存外,其他幾個都由于革命事業的需要,被寄養在地方老百姓家里,至今下落不明。極富人情味的毛澤東,建國后阻止家人尋找這些寄養在百姓家的孩子。原因是這些孩子被人家養活成人,實屬不易,一旦找到突然讓他們割裂這份親情,不僅不義,也與情不許。就這樣,原本可以該有的天倫之樂,不是沒有了,就是就被他忍疼割舍了。這種沒有,是舍小家為大家的沒有;這種割舍,不是說他沒有父愛,更反襯了他闊大無比的胸襟和善解人意的人間大愛。這是一種高尚無私、舍我為人的至高境界。這樣的情懷,這樣的作為,絕不是張建星之輩所能理解所愿理解的。何況毛澤東一生全身心傾注在他和無數革命先烈開創的偉大事業中,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他實在沒有太多的條件,太多的心思,太多的時間,太多的精力,融入到蕓蕓眾生所能享受的天倫之樂之中。這不是他不想,更不是他不愿,而是他所從事的事業不可能為他提供如此豐厚的機會。這是上天對他的不公,這是天下蒼生交付給他的使命,他只能像普羅米修斯那樣,義無返顧地為人民、為國家獻出他的一切,包括他和他家人之間的幸福甚至生命!
張建星污蔑毛主席晚年孤獨,沒有一家人歡聚一堂的天倫之樂,這不僅是一種無恥,更是一種無知,或者說是一種揣著鬼胎的別有用心。他無怪乎要向人們傳達這樣一種信息:毛澤東連一般的天倫之樂都不具有、不看重,可見他有多么冷血與無情。這樣的人,能成為偉大領袖和人民救星嗎?只是張建星沒把也不敢把這樣的心思露骨地表達出來。就是可這點小伎倆,也是瞞不過民眾火眼金睛的。他應該知道“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的道理。可他又是那樣的心存僥幸,太低了估他人的智商,還是猴子掀門簾,露了一小手。似乎不這樣,就顯示不了他自以為高明的春秋筆法和舞文弄墨的作文能力。實在是可笑愚魯之極!
毛主席對兒子毛岸英、毛岸青所飽含的深情,從他們父子相互間的信件中就可見一斑。即是二人在蘇聯期間,毛主席也在繁忙之中寫信關心他們的生活、學習和身體情況,委托赴蘇聯的林伯渠給他們捎去適合他們閱讀的各種書籍。在給孩子們的信中,毛澤東對孩子們先讀哪些書,后讀哪些書,讀什么書,都一一關照與建議;五十年代,當邵華因為岸青病情時有發作,給自己帶來不便甚至苦疼時,毛主席既同情兒媳,又疼愛兒子,很希望邵華能夠理解岸青,照顧好岸青。作為父親,他沒有權力給兒媳施加壓力,只好手抄一首古樂府詩送給邵華,啟發邵華如何珍視兩人之間來之不易的感情。他的良苦用心使邵華心靈徹悟,此后更加細心周到地關心自己丈夫,用實際行動愛自己丈夫。毛岸青那樣的身體狀況,若沒有父親的傾心關懷和妻子的悉心照料,是絕不可能壽至耄耋,平安辭世的;對兩個女兒李訥、李敏之愛,更是異乎尋常。李訥自小生活在父親身邊,父女倆之間的言談嬉笑,處處充溢人倫之樂,這從他們的生活照片中就能感知得到。張建星硬要拿毛主席沒有鄧家的寬闊的大院和鄧家恁多兒孫繞膝的場景,來說明會鄧小平懂得并會享受生活,毛主席冷漠缺乏人間真情。實在是睜眼說瞎話,說謊不害臊。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小人焉知偉人情懷!
鄧小平無論論才智能力,輪雄才大略,論多謀善斷,論治國方略,確實在毛主席之后的那代人中,罕有人可比。鄧小平對毛主席的感情,也不是一般人所能輕易理解的。可如果非要把他和毛主席放在一起做一比較不可的話,不用多費口舌,即便讓鄧家自己人來理論,他們也會深知二者之間差別的。上述幾個方面,可以說,不僅鄧小平遠不能與毛主席相比,就是古今中外歷史上的眾多風云人物里,又有幾人可與之比肩?一位外國政要都說,像毛主席那樣的人,在世界歷史上也是五百年甚至一千年都是難以遇到的。我們中的許多人,如果你走出內心的自私偏狹和別有用心,堂堂正正讓自己做一回真正的歷史仲裁者,你真的就看不出也看不明毛澤東在中國歷史乃至在世界歷史上的偉大與不凡嗎?你真的就感覺不到沒有毛澤東,我們這個國家能有今天令人自豪的局面嗎?除非你是一個極端仇視人民、仇視自己國家民族的奸臣賊子,除非你是一個陰暗猥瑣靈魂骯臟的卑劣小人,除非你是一個已經出賣了民族靈魂的漢奸賣國賊。不然的話,你就不可能不知道毛鄧之間存在分歧的根源在哪里;不然的話,你就不會不明白鄧小平的家庭與毛澤東的家庭的異同在哪里;不然的話,你就不會不知道毛鄧生活觀念與態度所存在的差別和整體信仰上的趨同。再往深處說,毛對鄧問題的處理和家人的待遇,有鄧對毛身后的處理和家人的待遇那樣極端嗎?毛憂心的事情和鄧思慮的事情,能是完全吻合的嗎?鄧繼承了毛的許多思想,可在一些觀念上,他們又存在極大差異。可不管怎樣說,毛鄧之間的分歧,是一個框架之內的內部分歧,絕不是分道揚鑣式的背道而馳。僅此一點,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何須再那樣牽強附會地把毛鄧對立起來,以圖達到你們要把他們執政的兩個時期對立起來的目的呢?誠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
晚年的鄧小平,其實在許多方面已經再次繼承了毛主席的思想,對他一手倡導的改革開放中出現的嚴重問題,采取了果斷的糾偏舉措。如,毫不猶豫地撤換兩個思想信仰已經嚴重偏離黨性和國家社會性質的總書記,堅定不移地豎起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大旗,毫不動搖地抵制西方世界發動的和平演變。他的目的性很明顯,只是有人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有些人想利用鄧小平達到徹底否定毛主席的目的,其實他們心里對鄧小平也絕非像表面上說的那樣崇拜與贊美。如果一旦這些人否定毛澤東成功,下一個要否定的人必是鄧小平。因為這些人的根本目的不是為了評判中共黨史人物,以利共產黨強身健骨,永葆青春。他們的根本目的是為了把共產黨從中國的土地上鏟除干凈,然后按照他們心儀的西方社會制度,給中國來個脫胎換骨。他們更明白,鄧小平雖然對毛澤東的思想有所變更,可骨子里并不是要將中國中國引入真正的資本主義軌道。他只是想探索建立一個既能堅持社會主義制度又能吸納資本主義制度某些優越性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盡管這條路子給了一心走西化道路的人以可乘之機,盡管這些人在改開三十多年中慢慢滲透到黨和國家各大輿論陣地并掌控了主導權,盡管他們中的有些人甚至占據了黨和國家各級部門的領導位子,可他們要想像蘇聯那樣一下子使中國的社會主義大廈也轟然倒塌,實在是難乎其難或者說絕不可能的事情。
許多有識之士早已看明白了這群人的險惡用心,一直公開不公開地在和他們極其思潮進行不懈斗爭。只是在當今的中國,愛國者普遍得不到重用,也占據不了主流輿論陣地,他們的言論只能在很有限的范圍內盤桓,對于人民群眾的影響實在微乎其微。如今執政的共產黨,在許多時候,不得不像孔慶東說的那樣,正在或者已經進入地下工作狀態。這不能不說是我們國家現行體制的悲哀,更是執政的共產黨的最大不幸。
凡有大事,必由輿論先導。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出現政變,第一個要控制的就是廣播電視臺和主要媒體所在地。只有掌控了輿論陣地,才首先具有了發聲權。有了發聲權,就有了主動權,你的思想意識與主張就有了捷足先登的機會,你的勝算也就增加了大半。雖然如今中國還是共產黨執政,可八千萬黨員中,真正堅持共產主義信仰的人,實在不敢恭維會有多少。前蘇聯共產黨兩千多萬黨員,在戈爾巴喬夫輕松宣布解散它的組織,取消它的執政權時,就無一人是男兒,敢于或愿意站出來為自己曾經宣誓要為之獻身的黨,說上一句半句話,做出一絲半絲捍衛舉動,全部乖乖交了械。中國共產黨不要再說自己有多少黨員,應該看看這些人有幾個是黨希望的真男兒。一旦中國也遭遇到蘇聯當年的危情,作為共產黨員的袁騰飛、王長江、辛子陵、賀衛方、張建星們,是為顛覆勢力作內應呢,還是表現出“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的浩然正氣?其實不用多說,誰都知道是怎樣的結果。可共產黨就是允許這樣的人還混跡在自己的隊伍里,做著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差事。共產黨所面臨的潛在危機,能讓人高枕無憂嗎?
這幾天,有不少人士在呼吁《人民日報》社開出張建星。心情可以理解,事實卻難做到,不過是空喊喊而已。袁騰飛把共產黨與社會主義制度,還有開國領袖一家罵得體無完膚,不依然還是共產黨的黨內人士嗎?賀衛方公然叫囂說共產黨執政不合法,不照樣做著“優秀共產黨員”嗎?呼吁歸呼吁,斗爭歸斗爭。要想讓共產黨真正強大起來,共產黨自己首先必須要嚴肅地治黨、清黨。不要單純在數量上肥胖自己,而要在質量上強健自己。不要忘了當年共產黨打下新中國時候,才有多少黨員的事實。人員貴精不貴多,強健筋骨不在肉多,共產黨也真該到了瘦身強骨的時候了。
201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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