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篇
上大學的兒子在網上訂了一張回程票。吃過早飯,兒子去小區附近的一家火車票代售點取票,才幾分鐘,兒子回來了。妻子問:“這么快!票拿回來了?”兒子很沮喪:“拿回來?等到天黑也拿不回來!買票的隊伍有半里路長,拐著彎的排,拐了好幾個彎了!”
不能不說說“春運”那些事了(“春運”含義有二:一指春節前后的運輸現象,一即“春運期間”的簡稱。本文談及之“春運”均指前者)。
上篇:春運是國人噩夢
據考證:新中國的“春運”記錄最早可以追溯到1954年,不過,那時的日均客流量也就73萬人次,高峰也不過90萬人次,所以,盡管那時中國的鐵路建設事業還很落后,鐵路運力也很有限,但區區不足百萬人次的日均客流還是能夠應付的來的。也正因為此,那時的中國百姓并不知道“春運”為何物。
“春運”真正為普通百姓所關注并且成為老百姓一提起來就頭痛但又無論怎樣也回避不了的熱點話題,應該開始于上世紀八十年代。而由百姓的熱點話題上升為越來越嚴峻的社會問題則是進入上世紀九十年代以后的事。由于數以千萬計的民工潮和數以千萬計的學生流必須在春節前后的三四十天時間里上演一次規模宏大的蔚為壯觀的從打工或上學的目的城市到戶口和親人所在地(家)之間的“乾坤大挪移”,中國的“春運”注定是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周期性的人類大遷徙。中國的“春運”也很“爭氣”,它不僅一直保持著世界紀錄協會“世界上最大的周期性運輸高峰”的最高紀錄,而且一直在創造著更多的中國之最、世界之最。換句話說,中國的“春運”所創造的各項記錄沒有最高,只有更高。
進入新世紀,與時俱進的“春運”也在不停的成長著壯大著,近年來已經一舉突破30億人次客流量的大關直逼40億。“春運”規模如此巨大,鐵路交通受不了,公路交通受不了,民航受不了,政府也受不了。特別鐵路交通,由于費用較低、安全性較高等因素而成為絕大多數乘客的首選,因而它所承受的壓力也就最大。作為“春運”戰場的主力,每年“春運”,鐵道部都如臨大敵,制定“基本方案”、“預備方案”、“應急方案”等多套方案,分別應對正常客流、高峰客流和突發客流。但由于客流太過集中、客流量確實太大、不可預知的因素實在太多,“購票難”“上車難”等現象一直以來都為社會各界所詬病。目前,鐵道部為緩解購票壓力,又是實名制,又是網絡購票、電話訂票等來打擊黃牛黨、分散購票人群,但“一票難求”的狀況仍然沒有得到實質性的改觀。
“春運”讓政府及交通部門不勝其苦,而更為“春運”所累所苦、累不堪支苦不堪言的還是億萬百姓。“春運”運輸的主要人群是民工和大學生。為了能夠趕在春節前順利地回到老家與家人團聚,這些遠在異鄉的游子從得知返家的確定日子那刻起就開始考慮購票的事;為了能夠趕在春節前順利地回到老家與家人團聚,游子們不在乎臥、坐、站票,他們只在乎能夠買到一張屬于自己的票;為了能夠趕在春節前順利地回到老家與家人團聚,游子們不惜扛著鋪蓋卷熬夜排隊買票,他們甚至花數倍高價購黃牛票!
擠著擁著買了票,扛起行李擠著擁著進站;擠著擁著進了站,扛著行李擠著擁著候車;擠著擁著檢了票,扛起行李爭先恐后擠著擁著往站臺跑;氣喘吁吁的跑上站臺,又擠著擁著上車;車門窄,人多,行李多,大包,小包,磕磕絆絆,你擁我擠,大人呼小孩叫,奈不住性子的就爬車窗上車。歷經九九八十一難之后,阿彌陀佛總算擠上車了,喘口氣吧,怎么走不動了?張眼一看,嘴巴接著張開再合不攏了:座位上全是人,過道里全是人,行李架上坐著人,座位靠背上騎著人。沒買到坐票的站著,買到坐票的擠不過去只好也站著,干著急。白天、黑夜,蹲一會、站一會、瞌睡一會,轉轉脖子、擰擰腰、跺跺腳……總算到站了,擠下車,擠出站,再跑,再擠,乘汽車啊!
幾乎所有經歷過“春運”的人都認為是一路闖了幾道鬼門關才回到家來的。夸張一點說,國人經歷的“春運”歷程就是苦難歷程、血淚歷程。
在“闖關”的人群中,大學生群體表面看比民工群體所受的重視高一些、待遇也好一些,鐵路部門喊出過一個口號:“不讓一個學生站著回家。”那意思是說一定保證學生人人有票而且是坐票。不過,實際上大學生們站著回家的哪年不都數以萬計?但決不讓“學生站著回家”勢必會有更多的民工買不上坐票,買不上坐票的結果是什么?回到家的兒子看見我說的第一句話竟是“上了車,列車員將擠上車沒坐票的民工又趕下去了——我幸虧有坐票。經過的很多車站都這樣”!
兒子說這句話時還心有余悸,我聽了更唏噓不已:拿著票乘不上車,想闖鬼門關都摸不上門!
“春運”之于國人不是噩夢難道還是美夢不成!
下篇:噩夢背后是什么
有分析說,中國之所以產生“春運”國人的傳統觀念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春節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是一年的開始,受傳統觀念影響,國人無論離家有多遠,只要有可能都要趕在除夕前與家人團聚,共度春節。好像是這樣。中國是農業文明社會,農業文明最突出的文化現象就是特別看重“家”和“家人”,再加上中國千百年來自然形成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春節文化,回家過年與家人團聚就成為億萬炎黃子孫365天中最大最大的心愿。“有錢沒錢,回家過年”這句社會流行語就是這一心愿的真實寫照。
“春運”產生的另一主要原因是“社會人力短期內的集中、大量流動”。肇始于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的改革開放幾乎一夜之間造成了東部地區和中西部地區更大的“經濟發展不均勻”,緊隨而來的人員流動限制的放寬也于一夜之間催生了中西部經濟欠發達地區青壯年蜂擁到東部經濟較發達地區的打工潮。上世紀九十年代初興起的全國規模的破“三鐵”先后將數千萬國營企業職工推向社會,而這數千萬下崗職工中的大多數搖身一變而成為打工一族。還有,從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開始的高校擴招使中國的在校大學生數量呈幾何級數猛漲,至今可能已逾三千萬,這個數字還不包括各類中專、技校在校生。由上述三支大軍匯合而成的社會人力究竟有多少恐怕連世界本事最大的中國國家統計局也給不出一個確切的數字吧。這么多人肯定要在春節期間“集中、大量流動”,加上正常人員流動,再加上春節期間走親訪友人員的流動……嗚呼!無法可想。
以上就是國人“春運”噩夢產生的主因!
那么,噩夢的背后是什么?
無疑是無奈。最無奈的可能是鐵路,中國鐵路里程雖然居于世界第三,但人均只有5.8厘米(2006年),不夠一支香煙的長度,而就是被戲稱為“香煙鐵路”的中國鐵路卻承擔著屢創世界之最的中國“春運”,它不無奈?鐵路世稱“鐵老大”,“老大”無奈了,整個交通系統都跟著無奈,國家想有奈恐怕也想不來,至于老百姓就只有仰天長嘆、徒嘆奈何的份兒了。
所以,有人“一針見血”的指出:給國人造成“春運”噩夢的罪魁禍首不是別的,是春節!沒有春節,會有“春運”嗎?沒有“春運”中國的老百姓還會遭此洋罪嗎?沒有“春運”國家還會有那么多的無奈嗎?
好像是這樣。看起來都是春節惹的禍。那么,既然都是春節惹的禍,那就干脆取消春節得了,即便不取消至少也要淡化過春節,或者干脆提倡全民過洋節,徹徹底底的與國際接軌——你看,西方世界的“春運”就沒有那么多無奈吧。
持以上觀點的無疑是自詡文化精英的那一搓人。文化精英們不僅將產生“春運”噩夢的板子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春節身上同時義憤填膺的喊出要淡化甚至廢除春節,而且他們還為自己的廢除春節說找到了注腳。他們說什么春節是農業文明的產物,不僅落后而且明顯帶有封建殘余意識。他們還說什么深烙在國人靈魂深處的家的意識、春節情節恰是數千年來根深蒂固的小農意識在現代社會的真實體現,是國人愚昧落后的思想根源。不得了了!在這些文化精英們眼里,春節不僅是催生“春運”噩夢的罪魁,更是中國落后西方世界的禍根——廢除春節可不是名既正言又順?
但是,精英們的推理看似很有道理卻是經不起推敲的。世上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這是一個不容易弄清楚的問題。中國是先有的春節還是先有的“春運”?這應該是一個非常容易弄清楚的問題。中國的春節已經產生并存在了數千年,“春運”才出生幾年?“春運”噩夢才現身幾天?為什么千百年來國人年年過春節而沒有出現“春運”噩夢而近二三十年“春運”噩夢卻突然鬼上身了呢?
精英們的推理顯然不符合常理更不符合邏輯,因為他們的推理顛倒了因果,而顛倒了因果的推理推出的結論不僅是錯誤的而且是荒唐的。
春節之于“春運”何罪之有?
遺憾精英們如上一鼓噪,不少國人就跟在其身后亂起哄,將所謂淡化春節、廢除春節當做時髦的話題亂嚷嚷。
既然不是春節催生的“春運”而恰恰是“春運”制約了國人過春節并某種程度的淡化了國人的春節意識,為什么精英們卻偏偏反其道而行逆其理而動打著反傳統反落后反愚昧的大旗必欲除春節而后快呢?是因為精英們學問太過高深還是因為精英們確實愚蠢?
要說精英們的學問如何高深未必是事實,說精英們何等愚蠢更是扯淡。精英們之所以顛倒因果、混淆是非是有其目的的,至于目的何在暫且不說。
既然“春運”噩夢產生的主因與春節無干,我們再來看看被稱為另一主因的“社會人力短期內的集中、大量流動”。
應該是它了!為什么?數以億萬計的社會人力在短期內集中流動,就中國目前的運力而言不出噩夢才算奇跡!
說起來,類似“春運”噩夢的噩夢中國一年內不知出現多少次。假如你不巧選擇了“五一”、“十一”等黃金周乘火車出行,如果不是乘坐動車或是高鐵,我相信你一定會經歷一場堪稱驚心動魄的旅行噩夢。即便暑期,類似噩夢也會頻頻出現的。只是“春運”噩夢相較其它時段的噩夢牽動的國人神經更多、引起的社會關注度更高罷了。
也許有人會問:為什么春節前后會有那么多人義無返顧的走上旅途心甘情愿的去經歷噩夢完成堪稱壯舉的人類大遷徙?
這就是問題的實質了。前面已經說了,這個龐大的人群主要有三部分人組成:打工的農民,打工的城市下崗工人(也叫下崗再就業者),大學生。這些常年打拼(求學)在外的人要回家過年。都在春節前后回家過年,這才催生了“春運”進而催生了“春運”噩夢。
也許有人又會問:為什么中國大地上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龐大的人群?他們此前在哪里?這個問題很好回答,他們(包括部分大學生)此前在農村、在國營或集體的工廠里,是地域及城鄉的“經濟發展不均勻”、是“破三鐵”以及國企改制將他們送上了異鄉的征途,是春節將他們這些游子短暫的召喚回家。
也許還有人會問:如果國營企業沒有改制而是規模越來越大,如果城市的街道工廠不關不賣而是數量越辦越多,還會不會有那么多的工人下崗、有那么多的城市青年無業?如果農村的社辦企業、村辦企業、隊辦企業越辦越多,如果農民的家庭副業越做越好,還有沒有那么多農村富余人員遠離家鄉、遠離親人外出打工?如果高校(包括中專中技校)沒有連續一二十年的無限制大規模的擴建擴招……
不要繼續“如果”了,這些“如果”都已是過往煙云、歷史陳跡,難道歷史的車輪還能倒轉?
歷史的車輪永遠不可能倒轉,回頭路也永不可能去走。但是,不時回過頭來從新閱讀、審視、反思、批判、總結一下歷史總是應該的吧?前事不忘,后事之師。總結一下前人的得失,少犯一些前人的錯誤總比悶著頭一條道走到天黑,走到哪里天黑就在哪里下店強些吧?更不應該明知車子已經開進了岔道卻不去修正反而猛踩油門自欺欺人的幻想更快些到達目的地吧!
龐大的社會人力集中出現在春節前后給國家帶來無奈,給國人帶來噩夢,只是歷史的偶然而不是必然!必然是宿命不可避免,偶然呢?
行文至此,探討的還是“春運”噩夢的主要成因還沒有觸摸到噩夢背后的東西。
現在,我們就來看看“春運”噩夢的背后都是什么?
先看農村。如果要用“十室九空”來表述廣大農村的常態相信絕大多數農村人是認可的。超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農村青壯(也有相當部分十八歲以下的未成年人)外出打工,農村早已成為名符其實的空巢。守空巢除了老人就是孩子,再有就是數量不多的青壯年婦女,這些人就是所謂留守人群:留守老人、留守兒童、留守婦女。留守人群全是老弱婦幼,這些人有能力經營他們的責任田嗎?勉強有能力的就勉強經營,沒能力的就不去經營,這就直接導致了土地單產的降低甚至大片土地的撂荒。有不少網友說,他們所在的農村如果不是在年前年后老年人死了的話全村子竟找不夠抬喪的男人!男人常年不在家,留守的青壯婦女怎么過?近來在網上看到許多反應農村留守婦女已淪為當地村官甚至村霸的二奶、情婦之類的文章,小民相信這些文章反應的都是事實,不管你們信不信!這樣的農村發展下去還有什么前途?農村經濟破產是早晚的事,而農民賴以安身立命的流傳千百年的清白門風、淳樸民風、淳厚鄉風遭徹底敗壞的那一天將是農村宣告徹底破產的日子。
在看城市。大城市的繁榮大家是知道的,但小城鎮怎么樣?早些年的下崗工人以及近年來不斷成長起來的無業青年能出去打工的都出去打工去了,實在挪不動窩的只好就地“再就業”。沒有那么多地方讓你“再就業”就自謀職業。自謀職業的主要渠道是經商,有基礎的開門店,沒基礎的練地攤。“商店排門到家,小吃遍地開花”,除了經商還是經商,全民大經商。全民大經商的結果是什么?有人總結說:門店天天有開的,也天天有關的,開的不如關的多;進店來的有買的,也有跟著來玩的,買的不如玩得多;街上處處有買的,也處處有賣的,買的不如賣的多。有商家直言不諱的說:一年下來天天折錢,年前年后幾天就賺上來了。經商難,為什么難?老百姓兜里沒有錢——有錢還得買房子呢。全民經商倒是促進了就業,但工資低的可憐呢,比最低標準都低。所以,能出外打工還是最佳的選擇。留守婦女和留守兒童在小城鎮中也不是沒有,只是不如農村多,不如農村顯眼。
再看大學生。數千萬在校大學生意味著什么?意味著社會上至少有數千萬青年待就業,加上往屆待就業者數量更多。在中國,大學生就業難,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大學生的就業難某種意義上比未成年人的就業還難,未成年人就業不擇業,給錢就干。大學生就業不行,不光要擇業,還要擇薪。不過,隨著時局的不斷演進,大學生就業形勢越來越嚴峻,大學生就業擇業擇薪業已漸變成“浮云”,名牌大學畢業生賣豬肉、賣燒烤也已經不再是吸引大眾眼球的新聞了。
不必再往別處看了,現在就能得出結論來:“春運”噩夢的背后深藏著的是嚴重的社會、經濟危機。
結語
根據以上論述,小民以為,如果“春運”僅僅是讓國人每年經歷一場身心俱疲的噩夢,如果“春運”僅僅是給國家、交通、鐵路等每年帶來一次幾乎無解的無奈,那么這所謂噩夢倒算不得什么國家及國人的大不幸。真正的大不幸恰恰是在噩夢的身后深藏著的嚴重的社會、經濟危機。
“春運”耗費了國家太多太多的資源,“春運”浪費了太多太多社會的人力、物力、年輕人的精力、體力,而這些都是不可再生的。
如何打破縈繞國人心頭的噩夢?如何化解已經頗為嚴重的社會、經濟危機?
小民認為必須正本清源。小民給正本清源的解釋是讓所有的人各歸本位。讓工人回歸工廠,讓農民回歸土地,讓我們民族真正的精英(大學生們)順利找到用武之地,讓正在漂泊著的人不再漂泊……
一句話,讓全體國人能夠安居樂業。民安了,國就泰了。
小民這么說,精英們肯定不贊同,不光他們要反對,他們還會煽動一些人共同反對。比如,他們會說“讓農民回歸土地”不是要剝奪農民朋友的務工權、進城權嗎?這就很可能引起廣大農民朋友對小民的不滿,其實,小民的意思不是這樣。小民的意思國家既然已經那么有錢(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國家既然每年花費那么多人力物力搞什么“春運”,老百姓每年既然扔了那么多血汗錢在路上,國家為什么就不能投入必要的資金(國民可以入股)將工廠建在廣大的小城鎮、農村讓國人(含農民)足不出戶就可以打到工、分到紅,利用自己的雙手致富(農忙時就種地收割,也保證了農業生產)從而徹底擺脫“春運”帶來的噩夢呢?
讓全體國人安居樂業?讓老百姓們徹底擺脫“春運”噩夢能夠在家安度春節?這怎么成!精英們特別是文化精英們會跳起來老高反對的!
文化精英們為什么堅決反對?就因為如果真的這樣了的話,他們責難春節的所有罪名還成立嗎?他們的淡化春節、取消春節之論還有市場嗎?
文化精英拋出淡化春節、取消春節的論調不是偶然的,他們其實是在和資改精英一前一后、一明一暗的唱“雙簧”。資改精英通過十多年的瘋狂運作已經轉移、瓜分、私吞了本屬于全體中國人民的有形國有資產,文化精英今又跳出來要徹底清除中國傳統文化的所有印記,而這些印記恰是中華民族五千年流傳下來的文化資產、無形資產。資改精英和文化精英一個是蛇蝎心腸,一個是不懷好意,一個要抽干國人的鮮血,一個要掏空國人的靈魂。
“春運”為什么會成為國人噩夢?還不全賴資改精英們所賜!是他們改制的旗號中飽了私囊卻將億萬國人推向了社會,工人一夜間失去了工作,農民也被動的離開了親人、家園和土地,這才導致了國人“春運”噩夢的一再上演并愈演愈烈。文化精英們呢?也沒閑著,他們和資改精英一唱一和、狼狽為奸,借“春運”形成的噩夢嫁禍春節,他們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轉移公眾視線,借以達到為資改派遮掩罪惡、提供辯護的罪惡目的。
不是我們的春節走到了盡頭,更不是中國的傳統文化進入了窮途末路,而是文化精英之流要閹割中國文化、徹底鏟除中國文化。
十幾億中國人不過自己的春節難道都去過洋節、鬼節?是。那幫子文化精英就是這么想的。
春節不僅僅是春節,她已經形成具有鮮明民族特色的春節文化,而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春節文化才是真正屬于我們民族的瑰寶,是有中華民族的自主知識產權的。
保衛春節!保衛中國傳統文化!
“春運”確實是國人的噩夢,但這個噩夢不是不可以打破。古語說:“亡羊補牢,猶未為晚。”但愿我們的決策者們能夠撥開籠罩在“春運”上邊的浮云,深躬自省,帶領全體國民真正走向富強、文明、美滿、幸福之路,讓我們的國民從此再不受“春運”之苦,再不做“春運”噩夢。但是,如果不呢?
且引句古文做結吧:嗚呼!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國各愛其人,則足以拒秦;使秦復愛六國之人,則遞三世可至萬世而為君,誰得而族滅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后人而復哀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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