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一起吃飯,有個朋友一個不小心,就堂而煌之地擠出個屁來,很是響亮,驚詫間,我們大家不約而同大笑起來。
老李說:“你也不蹩一會兒,人家正吃飯。”
小王說:“說的什么廢話,難道放屁還要分場合?”
阿滿滿臉堆笑,一本正經地說道:“放屁當然要分場合,你總不能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就給老人一個臭屁吧?”阿滿說著隨手又端起一盅酒喝了,一抹嘴巴故做神秘接著說:“當然,屁嗎,還是要放的。”
這個響屁是小吳放的,他原本就很靦腆,看到我們如此七嘴八舌,很是尷尬,無地自容地漲紅了臉,捏捏懦懦站起來,陪著小心小聲說道:“我——我——本沒想放——可是——我——也沒有想到,它會有這么的響——”
我們大家聽了,哄堂大笑,前仰后合,更有阿滿可氣,竟然一口酒噴了滿桌。
其實,放個屁本沒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是人都要放屁,對吧?你看那些整天在電視上說的天花亂墜的政客,還有那些吆五呵六的官員,各個儀表堂堂,道貌岸然,但是,有了屁該放還得放。之所以小吳放的這個屁引起了朋友的注意,關鍵是這個屁放的實在太響。
最近看到一則消息,說是河南省委書記盧展工在談及“農民工”這一稱謂時表示,這樣的稱謂本身就帶有歧視色彩,呼吁社會慎用這一稱謂。
乍一聽河南省的這位大書記,這個說法到是有些道理,仔細一想,終歸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一個托詞而已。一個賤民,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人,如果僅僅把名字改掉,他就會變為高貴,就會搖身一變成為有權有勢的大人物了?很顯然,改變“農民工”這一稱謂,不能夠改變作為“農民工”的身份,以及他們的社會地位和社會福利和待遇。這種沒有用,又不解決實質問題,聽起來似乎有理,實際上蠻不講理的話,在民間,我們就稱之為“屁話”。
屁話跟鬼話、胡話、假話等有明顯不同。像鬼話、胡話、假話等都是說話人,經過深思熟慮,根據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群,不同的需要,有意而為之。然而,屁話就跟人們在情不自禁地放屁一樣,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說出的話。
比如講:某官員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李某某的“我爸是李剛”。拿著700多萬年薪的優秀共產黨員任志強的“房價不算高……還要再漲二十年”——
忽然間,我想起了毛澤東的一句詞: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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