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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9月21日《生果日報》網上版有一篇李怡寫的“劉瑜和她的弦外之音”,在進入文章主旨:“英國鎮壓北愛爾蘭示威時,英軍射殺了兩個手無寸鐵的示威者,38年后,一個詳盡的調查報告出臺,去年英國首相卡梅倫宣讀報告結果,并正式向受害者家屬道歉。”以宣揚劉瑜影射上世紀那場風波中“拒絕從歷史中學習的人注定要重復它的悲劇”前,此文對劉瑜有一段特寫: “‘您愛國嗎?’這是去年十月,在北京的一個演講中,聽眾之一向講者提出的問題。這問題在香港,尤其在主流政商界,回答不僅一致,而且怕要搶著回答呢。北京這位年輕學者的回答是不一樣的,她說:‘對我來說,愛國是個偽命題。國家是個很中性的概念,馬克思的定義,國家是階級統治的暴力工具。你為什么要去愛一個暴力機器?國家本質上是政治上的組織方式,對我來說,可愛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真善美。’這年輕學者是在清華大學任教的劉瑜。” 一個星期后李怡在香港電臺節目《一分鐘閱讀》重彈劉瑜的偽命題之調,愛國媒體人梁建鋒先生看后有感而發,于同年11月30日在《星島日報》撰文質疑: “愛國與否是個人的自由,可是連最主張自由的美國也有叛國罪;意即是你可以不愛或不做任何有益國家之事,但也不能去傷害它。國籍是沒有人可以回避的身份,就算地球上真的還有未被現代文明發現的隱蔽部族,依人類發展歷史,他們也應有對自己部族的忠與愛。美國國父華盛頓在離任總統的告別演辭中呼吁國人要團結及愛護自己的國家;美國第卅任總統卡爾文.柯立芝對愛國下的定義是:照顧國家等于照顧自己。林肯說:我喜歡看到為自己所居地自豪的人。” 并拆穿: “當劉瑜狀似浪漫地說自己只愛‘人與人之間的真善美’,并徹底否定‘愛國’及稱之為‘偽命題’時,她實際上是否定中國。劉提出的理據怪異得沒法理解,她引用了馬克思的話來證明國家是暴力工具,所以不值得愛。這完全是抽離了現實,因為誰都知道今天的中國還有多少馬克思主義成份。還有,劉說國家只是‘政治組織方式’,這種偏狹的定義是完全背離了邏輯和現實。劉言下之意是不理會政治的人們,便大可以沒有國家,就如她所說的國家是中性的,可有可無。請問這種無政府無國家的地方,客觀存在這地球上嗎?當然沒有,劉只是借此來間接表白她不必愛國的主張。” 最后警告: 良心與良知的欠缺其實早有前案可稽,看劉瑜以434頁的博士論文:《從群眾路線到毛的個人崇拜:新中國合法獨裁的產生》(From the Mass Line to the Mao Cult:The Production of Legitimate Dictatorship in Revolutionary China.)否定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的毛主席便知一二。她在論文謝辭中說文革期間好多無名的抗暴人士從人間蒸發,但他們的反抗精神卻一直激發她的寫作靈感,尤其看完楊曦光(小凱)的《牛鬼蛇神錄》后深受觸動。“我把臉埋進書里,哭出聲來,心想‘為了這些人,你一定要寫點什么’”,劉瑜寫道:“我做到了,就是這本論文,獻給那些無名的英雄們!” 原來劉瑜眼中的人間真善美是有選擇性的,她為變身抗暴無名英雄的牛鬼蛇神而流淚,卻對共和國肇建者為清除壓在人民身上三座大山付出七條家族人命的犧牲情懷無動于衷,甚且以獨裁惡謚相加! 宣揚“愛國是個偽命題”者既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博士,她應了解近年出臺《愛國法案》的美利堅就是愛國主義泛濫之地,洋基佬常掛嘴邊的一句話:“無論對錯,都是為了我們的國家。”(Our Country,right or wrong!)即是最佳註腳。馬克•吐溫百年前曾析論此言:“每一家報紙喊出它,各個講壇喊出它,教育當局把它張貼于每一間學校,軍事單位把它寫在旗幟上。每一位未喊出它的人,或是保持沉默的人,將會被稱為叛徒。” 口喊:“國家是階級統治的暴力工具。你為什么要去愛一個暴力機器?”者至今仍安坐于清華教席,未遭人以叛徒相稱,可見被其否定的中國待她之優容寬厚。只是其論文指導教授黎安友之流因“我給《李志綏回憶錄》、《魏京生獄中書信集》寫過序,再加上這本(指《中國某某風波真相》),我該‘下地獄’了”等乖張反華言行被中國政府禁止入境于前,則2011年7月剛參加完啟人疑竇的史丹佛大學舉辦為期三周的民主、發展、法治密集行動教育課的劉瑜當以師為鑒,須知從中國南方啟動的打倒漢奸運動,并非偽命題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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