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分兵兩用,一勞永逸百年
司馬平邦
其一
擱置爭議,共同開發(主權屬我)――1980年代末確定的中國和平解決南海領土領海爭端的主張,與“一國兩制”方針不一樣,因后者很英明,而前者很糊涂,現在到了它該被拋棄的時候,不拋棄這個旨在追求中國和平發展環境的蹩腳主張,中國的南海戰略仍將處處受阻。
即使在當時,“開發”也不一定是必須的,因為國家領土、領海本身就不是完全用于為當代開發,就像我們現在開發的是數百數千年來祖宗打下來、保衛住并遺傳下來的資源――但我們這一代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就是把祖先打下來、保衛住的資源,能遺傳下去。
這適合于南海。
南海,如果可以保衛住,而不開發,善莫大焉。
改革開放30多年,如果說有什么大錯,我看開發過度算一個。
這結果,其實是不但沒有將祖宗遺傳下來的保衛住,而且明確寬容他人加入了開發隊伍,使其即使偷竊仍有理由,透支著我們下一代乃至未來所有子孫后代們該占有的資源,所以,收回南海,收回南海的制海權、南海的行政權、南海的資源所有權,對我們這一代來說并不是什么神圣的保衛祖國任務,而只是為曾經的過錯救贖。
其二
始終認為,在南海周邊那些對本該屬于中國的南海資源覬覦的國家,菲律賓最危險。
因為菲律賓與世界那個軍力最強大的國家有同盟條約。
其實根據菲律賓與美國兩國1951年簽訂的《共同防御條約》,從2000年以來,菲律賓一直鼓噪著要和美國建立更緊密的軍事同盟關系――從最現實的層面上說,如果南海問題哪一天真的從中國與菲律賓、越南這些小國之間的直接矛盾演變為中國與美國之間的直接矛盾,這里將再次重復中國在朝鮮問題和臺灣問題的舊例。
尤其是臺灣問題,雖然是中國的內部問題,雖然美國也承認這是中國的內部問題,但幾十年不得解決,還不是因為有美國給臺灣撐腰。
美國介入南海的企圖現在已經非常明顯,只不過還沒找到更好的臺階,比如在南海附近找到合適的軍港,它的航母可以直接開進來,或者與菲律賓這樣的國家簽訂更為現實緊密的軍事協議――所以,能給中國裕如處理南海問題的時機其實并不多了,而且現在的境地也不是最麻煩的,中國領導人該在美國直接插手南海問題之前干凈利索地快刀亂麻,斷了一切大國染指南海的念想。
當然,要達到這個目的的辦法,現在看,只有戰爭。
另,我亦提示中國媒體,今后不應再以“南中國海”這樣的所謂國際通例稱呼之,而換以“中國南海”,強化中國對南海資源的主權占有。
其三
若說到戰爭解決南海問題,其實,也并不如想像中困難。
在南海,中國真正的軍事對手,現在只有兩家,越南和菲律賓。
雖然越南在南海的海上動作很強烈,越南海軍近期出動頻繁,且其海軍擴張勢頭強烈,但對中國而言,解決越南威脅還是應指望陸軍和空軍,而不是海軍。
中國與越南有相當長的陸地接壤線,1979年中越自衛反擊戰中,中國軍隊只集結了不到30萬人便將越南痛揍,但那場戰爭中國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最后撤兵。中國在抗美援朝和對越自衛反擊戰后分別都從朝鮮和越南撤兵,同為撤兵,結果極不同,從朝鮮撤兵,留下一個與中國世代友好的凝血友誼的朝鮮,而從越南撤兵,卻留下一個與中國越來越間離的凝血仇恨的越南,中國當局該正視,目前越南國內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對中國的仇視,大部分原因不在于我們當年打過他們,而在于我們打過去了又撤回來,這是當年戰略策略的不徹底之誤。
當然,在中國歷史上,尤其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史上,幾乎沒有攻入它國境內而久賴不回的先例,但這恰恰是對越南反擊戰中犯的錯誤,給了這個最容易背信棄義的國家喘息和翻身的機會。
對流氓,你要比他更流氓。
所以,現在中國對越南的戰略,不該集中于海上,而要集中力量于陸上,比如,向中越邊境集結數十萬軍隊,向國民開放對越自衛反擊戰戰史,做好長期以陸上打擊壓迫越南的準備,若有可能,以軍事手段和政治手段控制其北部地區――打過去就不要再撤回來,并求改變其政權,扶植親華人士。
中國對越南,不用通過聯合國決議,因為這是保衛國土。
要讓越南當政者嘗嘗得罪中國的下場。
以中國現在的軍事、政治和經濟實力,改變越南為中國的基礎市場,不難。
其四
對菲律賓,還要做好海上大打的準備,中國與菲律賓沒有陸上接壤,只有派飛機、軍艦打過去,當然,現階段跟菲律賓動手,也無需什么航空母艦出場,幾只核潛艇正派上用場。
其實,菲律賓對中國在南海的利益的蠶食遠不如越南尤甚,所以,對菲律賓的打擊,主要是為了不致使南海問題變成中美之間的對立,打消它們想引美國入關的念頭,主動撕碎什么“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的主張,將南海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
據稱,中國南海現在探明的石油儲量已可以與波斯灣相提,美國于20世紀下半段控制了波斯灣的石油,這正保證了美國第一強國的基礎,或者說老天爺在此時給了中國本世紀成為第一強國的基礎,即南海石油,中國若在眼皮底下還將它丟了,所謂民族偉大復興就是一句空話。
倘真如此,我覺得連中國垮掉都活該,因為我們這一代人太沒出息,貪生怕死者只配當奴才。
其五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
離中國發動引世人矚目的改革開放,業已30多年矣。
但將改革開放放在當下的情境下,放在中國當下內憂頻仍外患不斷的情境下,我可以得出的結論是,當初為了達到暫時的國富民強,我們放棄了一些長久的利益和宏觀的戰略,當然這也不足以否定鄧小平的偉大。
但至少現在到了檢討一些宏觀戰略的時候了。
也許太宏觀的還理不清,但至少在南海問題上,中國不但要有在血還血有牙還牙的勇氣,還要有未來幾十年、上百年時間如何保證主宰此地――并不只是主宰南海的海上資源,而且要影響南海周邊諸國的國運、民運的長遠計劃。
崛起中的中國,不應該也不可以在自己未來最重要的能源供給地帶樹立太多時時敢于向自己乍刺咆哮的敵人,但和平發展也必須建立在周邊小國對中國懷著愛、敬、畏的前提下,而不只是讓他們拜倒在酸嘰嘰的普世價值石榴裙之下。
因為,那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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