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是怎樣對待中國人的好朋友的
文/安慶仁
一、美國是怎樣變成某些中國人最好的好朋友的
流沙河的一篇舊文《美國人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不久前被楊恒軍等人熱捧并多處轉帖,讓人深受感動,做朋友理該如此。不過筆者想略作說明的是,流文中的“我們”是個模糊概念,范圍極寬,似乎有越俎代庖之嫌,比方說在我的觀念里,只認為巴基斯坦才是中國最好的朋友,絕不不認為美國人是什么最好的朋友,同時我還相信,很多中國老百姓,都不把美國人當朋友看待,相反,在他們的心底里,美國倒讓他們有幾分恐懼,因為美國動輒就威脅說,要把原子彈扔中國來。
沒錯,流沙河文中講的那些事情沒人否認的了,歷史上美國的確幫助過中國,但是,對于美國做的這些“好人好事”,筆者跟流沙河以及楊恒軍等人的看法大有區別,比如庚子留學生這件事,用中國老百姓的話說: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具體的分析庚子留學生這件事,其實就是這樣的:八個強盜闖進家里劫掠一空,過后其中一個強盜從贓款中拿出些許對受害者說,你送過一個孩子來這里讀書吧,這些錢就當是給他的學費。
再一個就是抗戰中美國援華這件事,據我對歷史的了解,也不像流沙河在文中說的那么簡單。真實的歷史是這樣記載的,抗戰開始的最初幾年,支持中國的是前蘇聯而不是美國,美國那時候支持的是日本,相關資料盡管在百度上找不到,但是在Googie上很容易就會被查到,資料上說,在抗戰爆發后的前四年,美日貿易額爆炸性增長,主要是軍火、鋼鐵和石油貿易,對中國則應日本方面要求實行嚴格的武器禁運,因此國民政府不得不轉向前蘇聯尋求幫助,斯大林無償援助中國價值兩千萬盧布約合一億美元的軍火,同時派遣空軍2000余人來華參戰。
珍珠港事件爆發前,美日兩國一直都在談判,談判的主要內容是:美國以放棄美國在華利益為條件,換取日本不再南進,也就是說,美國的目的是由美日兩國均分東亞,中國大陸歸日本,南洋群島以及印支半島歸美國。但野心勃勃的日本,從明治維新開始,就已經把亞洲看成是自己的地盤,而美國在亞洲的存在,無疑成了日本的眼中釘。至1941年4月,美日談判實際上已經沒有可能,因為日本根本就不在意美國的立場,揮師南下在很短的時間里就相繼占領了印支半島,美國以限制對日鋼鐵和石油出口相威脅,以迫使日本就范,然而換來的是日本聯合艦隊偷襲珍珠港。
到此,美國立場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折,援華、抗日。但在此之前,我們完全可以這樣認為,在抗日戰爭爆發后的最初四年里,屠殺中國人的不單單是日本,同時還有美國,美國的鋼鐵變成日本人手里用來屠殺中國人的飛機、槍炮、刺刀、炸彈、子彈。可悲又可憐的是,這樣一個對中國人民犯下如此罪行的國家,在某些中國人眼里,居然成了最好的朋友,真是賤人。幾天前在網上看到一個短文:《強奸犯也是爹》,說一個女人被強奸后生下一個孩子,孩子長大后強奸犯帶著錢找來認子,該子納頭便拜、哭訴道:爹呀,我可找到您了。又過了若干年,這個孩子留學歸來,很自然的就成了叫獸。
二、中國是怎樣對待美國人的好朋友的
前美國總統布什2007年曾講:中國為別國發展經濟提供了機遇,時隔三年,英國一家媒體不無艷羨的說:《中國是為別國發展經濟而不是為自己》,明顯的,文中所講的“別國”指的就是美國,該文盡管沒有對中國為別國發展經濟的原因予以說明,其實大家都心照不宣,那是因為有一大批美國人的好朋友,在中國的權力舞臺、經濟領域、金融領域、媒體行業以及制定政策法規的部門居于支配地位,甚至包括外交部,都曾經唯美國馬首是瞻。
特別是發改委、央行、證監委、國資委、財政部等部委,與其說是國務院所屬機構,毋寧說是美國政府和華爾街設在中國派出機構。在這些機構里,中層以上的領導人,80%都是美國院校精心培養出來的學子,在回國之前都有令其驕傲的蒙受華爾街投機家們或財團栽培的關榮歷史,因之這些人言必稱美國,每每撰文,必定要把格林斯潘、保爾森、巴菲特的觀點拿出來充做權威,因為在他們的心底里,這些人的話,就是最高指示。
中國的大專院校,也已經或已經接近全面淪陷,講師、教授80%以上,在精神上都已經皈依了美國。無論是躊躇滿志的既得利益知識分子,還是那些被排斥在利益圈之外的臭老九,即便聽到的僅僅是美國末流學者的言論,也謙虛的像一個未諳塵世的小學生。肉體被人打到了不可怕,爬起來擦干血跡再戰;土地被人奪走了不可怕,將來有一天可以奪回來;財富被人家搶走了也不可怕,大不了再賺;但是,如果精神被人家征服了,一個民族就徹底消亡了。一個民族所以能夠存在,不在于他的膚色與眾不同,也不在于它的面相與眾不同,而在于標示這個民族存在的東西即其獨特的精神的存在,假如精神被人家同化了,這個民族也就完全不存在了。
穆斯林人和猶太人都聰明絕頂,他們不謀求改變別人的膚色,也不謀求改變別人的面相,但他們致力于改變別人的精神信仰。正因此我們才看到,這兩個民族其實是無法用“民族”這個概念界定的,因為其構成成分幾乎包括了世界上所有的人,黑人、白人、黃種人。嚴格的講,穆斯林人和猶太人是不存在的,因為這只是兩個不同的宗教,即伊斯蘭教和猶太教。有充分的理由預見,在未來一定時間里,中國會出現一大批美國人,用準確的語言詮釋,——在精神上皈依了美國的中國人。對中國和中華民族來講,這才是真正的滅頂之災,而絕不是美國的原子彈。
跟知識分子精神上皈依美國具有必然聯系,同屬于因果關系的是中國媒體全面徹底的變成了美國媒體的跟屁蟲,除網絡外,在傳統媒體,任何不利于美國的聲音都看不見。網絡雖然擁有一定的發聲自由,但哪怕只是一句批評美國的聲音,就會招來鋪天蓋地的辱罵。今天的中國,實際上就是美國人的好朋友們的天下,而且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中國政府會致力于改變這種現象,倒是有越來越多的跡象說明,美國人的好朋友們對中國社會的控制將越來越全面,美國人給他們的回報是,如果罪行敗露,美國將發給綠卡,如今正在集體發卡。
三、美國是怎樣對待中國人的好朋友的
中國如此對待美國最好的朋友,那么美國又是怎樣對待中國人的好朋友的呢?
與中國擁有眾多的美國人的好朋友相比,美國稱得上中國好朋友的人可謂鳳毛麟角,早期的,埃德加·斯諾,因親華倍受麥卡錫主義的迫害,1959年攜全家移居日內瓦。斯諾去世后,親人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他的遺書,請求把他的一部分骨灰留在中國,因為他熱愛中國,把骨灰的另一半送回美國,安葬在故鄉的哈德孫河畔。
謝思維就沒有那么幸運了,被召回國后,旋即被捕入獄,盡管因證據不充分后被無罪開始,但一生都在接受忠誠度調查,致使謝思維無法找到穩定的工作,最終在窮困中病逝。
白勞德、史沫特萊等數十位親華左翼學者的書籍被列為禁書,并被焚毀。
在一個值得一說的人物是費蘭德醫生,他就是如今在中國銀幕上家喻戶曉的洋美人高天露的父親,因親華和從事黑人民權運動被吊銷行醫執照,并入獄三年,出獄后被告知,美國政府已經剝奪了他的國籍。1962年費蘭德輾轉來到中國,但一生沒有加入中國國籍。
尼克松訪華時,費蘭德申請赴美探親,竟被拒絕。
另一位是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無法容忍麥卡錫主義的迫害,于1958年來中國定居。
還有一些后現代主義的中國朋友,反對粗暴對待中國,但總體上分析,他們只能算是主張跟中國友好交往互惠互利的人士。
如果就從“朋友”層面研究,中美兩國就像一把沙子跟一輪船沙子的區別,要想取得平衡,唯一的辦法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美國人的最好朋友全面干凈徹底的清除出重要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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