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訥前些時間到韶山,在接受媒體和游人訪問時,說她一生崇拜毛主席。許多人為此感到詫異,進入古稀之年的李訥,為什么不說崇拜自己的父親,而說崇拜毛主席呢?這一點,就值得我們認真探究了。
我們知道,在毛主席前后幾次婚姻生育的幾個孩子中,有失蹤的,有病故的,有自出生一直到十多歲后才第一次見到他的,有在戰爭中壯烈犧牲的。所有孩子中,唯一自出生起就一直和老人家生活在一起的只有李訥一人。在眾多兄弟姊妹中,李訥無疑是幸運的,更是幸福的。她的姐姐李敏,兩個哥哥毛岸英、毛岸青,都沒有機會享受她所享受到的持久父愛。然而,李訥又是極為不幸的。她雖然出生在革命圣地延安,生活在深愛她的父母身邊,可在那個國家內憂外患交替的艱難時刻,她所享受的父愛母愛是極其有限的,也是極其艱苦的。身為共產黨最高領導人的父親,日夜操勞各種大事,根本無暇更多照看關愛自己心愛的女兒。能在日理萬機之余,陪自己唯一在身邊的小女兒逗耍一會兒,對父女二人來說都是十分難得的事情。毛澤東是古今古今歷史上罕見的奇偉男子,他不僅有卓絕的詩書與空前的建國治國才華,更有一般人一樣深沉的舐犢情懷。從我們看到的有關照片和文字記載中得知,毛主席在繁忙的延安生活時期,總要忙里偷閑,抽空陪伴女兒,和她一起散步玩耍逗樂子。他雖然不能給女兒帶來充裕甚至很一般的物質享受,可他帶給女兒的真摯深厚父愛,就足以使得李訥無悔此生和受益終生了。在解放戰爭轉戰陜北的那段艱難歲月里,李訥母子時可伴隨在毛主席身邊,時時刻刻和父親一起飽經生死剎那間的戰火威脅。這段經歷,如果放在其他老革命家及其后代那里,不知早就被人妙筆生花到何種高尚境地。因為她是李訥,她是一直被人說道著犯過嚴重錯誤的開國領袖毛澤東的女兒,再加上她還有一個后來被人視為十惡不赦被判了死緩的母親江青,因此,李訥那段甚至很多可歌可泣的苦難而輝煌歲月,便人為地被沉淀了、湮沒了、甚至戲說了。
和李敏、毛岸青一樣生活高度低調的毛澤東兒女們,幾十年來一直恪守著父親的言傳身教,他們中沒有一個人利用父親的巨大威望和政治資本,為自己謀求絲毫利益,至今依然過著樸素簡易甚至清苦的平常人生活。每次看到李敏、李訥和毛岸青出奇的低調,樸素得和普通人難分伯仲的衣著打扮,居家清貧簡樸的擺設布局,心里就難免漫過絲絲酸楚,同時更油然而生崇高敬意。與之相反,那些借助改開把自己置身于新時期資本世家行列的所謂文革受迫害者們,哪一個如今不是富貴榮華,家資數以億計?哪一個不是一邊歇斯底里地罵著毛主席,一邊挖空心思恨不得把老人家創建的共和國家基連根刨起?凄清苦楚寒心的莫過毛主席一家。兒女依然清貧如舊,沒誰借助他的資望撈取任何非分利益,沒人干過絲毫有損偉人意愿懿德之事。
如此說來,李訥又是非常幸福和值得驕傲的。她發現自己的父親雖然被這些年一直占據著國家特殊位置的別有用心之人誹謗者、謾罵者、侮辱著,可廣大的老百姓卻愈來愈熱愛自己的父親,敬仰自己的父親,緬懷自己的父親、頌贊自己的父親。李訥那樣的人,她何嘗不懂得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那便真真死了的道理?那些危害人民的人,那些自私自利的人,那些心胸狹隘挾私報復的人,那些虛無歷史自以為可以顛倒歷史事實的人,最終不過都是得益于一時而恥辱于長久的卑鄙小人!公者千古,私者一時。韶山毛澤東銅像廣場川流不息的參拜人流,紀念堂前絡繹不絕的瞻仰人群,就是對毛澤東最好的紀念,對李訥兄妹最好的安慰,更是對反毛污毛小人們最有利的鞭笞。
毛主席,不僅在人民心中成了公平、道義、幸福的化身與希望,更成了中華民族乃至世界被壓迫民族被壓迫人民與國家的守護神和精神圖騰。毛澤東作為父親的概念,只能屬于李訥兄妹幾人,雖十分溫馨榮耀卻又難免狹義。而毛主席之謂,不僅使他們父親的概念空前廣義化,更使之成了整個國家、民族、人民共同擁有的巨大精神財富和無比崇高榮耀。
作為毛澤東的女兒,毋庸諱言,李訥是深深熱愛崇仰自己父親的。在父親身邊生活時間最集中最漫長的李訥,更是對父親懷著其他兄姊所不可能有的特殊感情,她所享受到的父愛也是其他兄姊無法比擬的。作為父親的毛澤東,對小女兒李訥幾乎是無愧疚可言的;作為女兒,李訥從父親身上所受到的關愛和影響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父親是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是新中國的主要開創者,他身負的曠世才華,他建立的卓越功勛,他罕有人比的人格魅力,他氣吞天地俯仰萬物的浩然之氣,不僅令世界上難以數計的人們由衷仰慕,更令生活在他身邊賦予了自己生命的李訥,和世人一樣成了父親忠誠的鐵桿粉絲。李訥在韶山說自己終生崇敬毛主席,而不說終生崇敬父親一說,就有別于時下一般的歌爹書籍與文章。一些人,總是罔顧歷史事實,以貶損別人虛抬自己父親為目的,把自己的父親虛擬得比一切人都崇高偉大,把其他人說得幾乎一無是處。這種對歷史極不負責的態度,直接造成當前歷史虛無主義的肆意橫行。而李訥兄妹最有資格最有理由最有充足的材料謳歌父親,因為在共和國歷史上乃至在幾千年中華民族歷史上,很少有人能與自己的父親一樣置身歷史高端,與之相提并論的??衫钤G他們始終保持低調他與沉默,始終聽憑歷史和人民去評說自己的父親。他們知道,歷史是人民寫的,不是誰想怎樣就怎樣的。這些年,愈來愈熾熱的毛澤東熱,就是對他們沉默低調最好的回答。李訥不愧是偉人的女兒,她具有父親一樣卓越的見識與氣度。她熱愛自己的父親卻不私自己的父親,她說崇敬人民領袖毛主席而不說崇敬自己的父親毛澤東,這本身就包含著極其豐富深厚的思想文化內涵。父親是自家的,主席是國家民族和人民的。自己作為人民中的一員,毫無疑問,她自然而然地就會由愛屬于自己的父親升華到屬于人民的毛主席。這種轉變,是由私到公的升華,是個人感情到國家民族感情的升華,是人生境界由低到高的升華。
說到這里,我們不能不由衷地發出贊嘆:李訥,好樣的!你不愧是毛澤東的女兒,你不愧是毛主席的女兒!
2014.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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