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農業部給兩個轉基因水稻發放了安全證書,2010年的中央一號文件進一步提出“在科學評估、依法管理基礎上,推進轉基因新品種產業化”,轉基因作物成為中國人主糧的趨勢日益明顯,有關轉基因糧食對健康危害的爭論就此全面爆發。
倡導轉基因糧食產業化的主要理由有兩條:1、實驗表明,轉基因糧食對健康是無害的;2、反對者不能證明轉基因糧食對健康有害。
本文不打算探討推廣轉基因糧食和國家宏觀糧食安全之間的關系,因為那牽涉到孟山都公司的專利費用、種子專賣、環境影響以及配套農藥等一系列問題,篇幅一定很長。這里主要談轉基因糧食對健康埋下的隱患。
剛獲安全證書的轉基因水稻“華恢1號”和“Bt汕優63”,按照綠色組織的說法,其中有十多項專利受制于人,這點暫時放一邊。轉基因水稻中的抗蟲毒素具有專一性,僅與鱗翅目害蟲腸壁上皮細胞的特異性受體結合,引起靶標害蟲腸道細胞麻痹,影響進食。由于只有鱗翅目害蟲的腸壁細胞上含有這種蛋白質的受體,哺乳動物腸道上皮細胞沒有該蛋白質的受體,因此該蛋白對哺乳動物具有安全性。強調一下,抗蟲毒素的專一性是轉基因水稻支持者論述安全性的最主要依據。
很遺憾,安全隱患也在這個地方。由于轉基因水稻和蘇云金芽孢桿菌密切關聯,這讓我想起了β-內酰胺類抗生素,也就是我們常見的青霉素類抗生素和頭孢菌素類抗生素。這類抗生素的抗菌機理是:其中的β-內酰胺環能抑制細菌細胞壁肽聚糖的合成,產生去壁細菌細胞,使之裂解死亡,此外,還有些抗生素能增加細菌細胞壁自溶酶的活性,產生自溶或胞壁的水解。總而言之,就是從細菌細胞壁上做文章,而哺乳動物細胞沒有細胞壁,故對人體細胞不具有毒性。轉基因水稻的支持者剛好采用了與此相同的邏輯表達。
而事實上,天底下的人都知道,經常使用這類抗生素對健康危害極大,有時還會死人,那么,一日三餐、經年累月吃轉基因大米,怎么會是安全的?!葉檀為轉基因水稻辯護情有可原,她的專業是歷史和政治,何況還有對轉型期歷史的嗜好,我想問的是,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食品安全研究所研究員、國家農業轉基因生物安全委員會副主任委員楊曉光,以及中國農業大學食品科學與營養工程學院教授、國家農業轉基因生物安全委員會委員黃昆侖,你們憑什么就此得出“轉基因抗蟲水稻與非轉基因水稻具有同樣的食用安全性”的結論?
轉基因水稻可能不會對人體細胞產生直接的損害,但間接損害的可能性就大了,尤其是對腸道菌群的影響。腸道正常菌群對人體健康至關重要,它關乎有害菌與有益菌的平衡,人體很多必須的物質有賴于腸道細菌的生產,難以從食物中獲取,自身也不能生產,比如某些維生素和酶。腸道細菌種類甚多,數量龐大,轉基因大米中的毒素肯定會對其中一些正常菌產生影響,小白鼠實驗說明不了這方面的問題。活菌制劑在藥品中的安全性是非常高的,但這不能說明它沒有問題,蠟樣芽孢桿菌是一種活菌制劑,常用于腹瀉病人,但筆者服用蠟樣芽孢桿菌反而會導致腹瀉。我的身體不屬于特異體質,甚至可以用“爛賤”形容,感冒當天注射甲流疫苗我都沒事。轉基因大米的安全實驗這才哪到哪?
從去年夏天開始,我老婆經常發皮疹,癢得難受。她不存在“看病貴看病難”的問題,什么綜合醫院、專科醫院都看了,查什么什么正常,就是癢不見消,中藥西藥吃過無數,無果,最后我只好承認“無能為力”。話雖這么說,但那是自己的老婆,還得繼續琢磨這件事,就在前不久,我突然悟出了道理:根據時間推斷,很可能是瀉藥酚酞片所致,吩咐立即停藥,果然不癢了,正所謂“病去如抽絲”。酚酞在體內的代謝過程是清清楚楚的,腸道吸收也很少,關于其副作用的概率用的是“罕見”,小姑娘們經常用它減肥,很難將毛病與酚酞片聯系起來。“罕見”就意味著實驗中難以發現,轉基因大米的安全實驗這才哪到哪?
關于毒理實驗,幾只小白鼠,幾個月時間,倡導者現場食用,這些能證明轉基因大米可以成為主糧嗎?信不信我當著你的面吃三聚氰胺。現在的問題不是要求反對者拿出有害的證據,而是要求倡導者拿出長期、大量食用無害的證據,如果拿不出,決不能讓轉基因大米成為中國人的主糧。你信誓旦旦地保證,一旦產業化,自家的米缸里會有轉基因大米,其實誰都知道,這話等于白說,因為無法驗證,我怎么知道你那點轉基因大米是不是為了應付“檢查”?
轉基因大米一旦成為主糧,全家人包括孕婦和小寶貝兒都得跟著吃,也許沒事也許有事,也許事小當時難以察覺,也許幾萬人中有一兩個會有問題,也許幾年幾十年后甚至下一代才發現問題,請你告訴我,那時候找誰去?找誰有用?如果那時候你還在,難道不會將責任一股腦兒推給頒發安全證書的政府?政府又能如何挽回國民的健康損失?
中國是大米的主產國,由于歷屆政府重視糧食生產,中國現在的糧食并不面臨困境,何況抗蟲水稻突出的是抗蟲而不是產量,事實證明,轉基因水稻不比非轉基因水稻產量更高。高考前一星期,我還在參加生產隊的勞動,田里的事情一點都不陌生,單純為了抗蟲用不著引進轉基因水稻,只需嚴刑峻法保護青蛙、麻雀等益蟲,農藥都省了。現在田里的青蛙不是被農藥毒死了,就是被人抓到菜市場賣了,然后就得靠大量噴灑農藥維系,如此惡性循環。
在轉基因水稻上投入巨大不能成為商業化的理由,在核武器上的投入才大呢,難道要經常放幾顆?關于轉基因大米的安全性,目前公認的是“說不清”,說不清的食物不能成為大眾的主糧,這個道理很淺顯。發達國家自己都不愿吃,非洲人都不愛吃,中國何必在有嚴重安全隱患的轉基因大米上敢為人先。為了不落伍,投巨資研究是應該的,別人愛吃咱不攔著,幾十年后,如果能證明的確沒問題再吃不遲。理論和實踐都證明,轉基因作物具有特別的霸道性質,一旦上去了就下不來,比如說傳統糧食無立錐之地,萬一有問題那才真叫叫見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大眾和子孫的健康事關一個民族的未來,比少數人的經濟利益不知重要多少倍。我支持發展生物技術,基因重組藥品就很好,轉基因大豆如果僅僅用于榨油而不是悄悄地將豆渣塞進食品中也還過得去,轉基因主糧不行。
轉基因水稻的爹媽是舉世聞名的海盜公司,曾經為了方便發現越共游擊隊而生產缺了八輩子德的落葉劑,千萬要多個心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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