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基因技術作為戰爭手段的警示
——國家安全視野下的轉基因主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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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也。
--------孫子兵法
民以食為天。凡作戰,能絕敵糧者,無有不勝者。 用糧食種子作為戰爭武器,古已有之。
越王勾踐臥薪嘗膽終于滅掉吳國的故事大家都熟知。其中勾踐對吳國使用的糧食戰爭,恐怕是世界上第一次把糧食種子作為武器的案例。夫差十二年(前484年),勾踐采納文種的毒計,借口越國歉收,請求吳國貸米給越國。子胥和伯噽一番爭論后,夫差以苛刻的條件答應了文種的要求。第二年越國豐收后,文種挑選顆粒飽滿的米粟蒸熟了歸還給吳國。夫差看了,長嘆一聲,對伯噽說:“越國的土地肥沃,這些糧食都非常好,可以發給我們的百姓作為種子。”煮熟的種子自然是不會發芽的,其結果是,夫差十四年(前482年),吳國顆粒無收。于是這一年吳國百姓不得不忍饑挨餓,全國上下怨聲載道。
轉基因主糧的推廣,涉及十三億中國人的糧食安全和人種安全,在轉基因技術基本被美國壟斷的背景下,在美國已經采集了大量中國人血液樣本以作基因研究的條件下,對轉基因主糧的推廣宜采取慎之又慎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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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 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敗。
--------孫子兵法
美國是一個企圖統治全世界的超級大國,對于中國,其既定戰略是什么呢?是希望中國繁榮強大嗎?從美國阻撓中國統一、對臺售武、支持疆獨藏獨、支持法輪功、炸我使館等等,不難判斷美國對中國的真實意圖。
美國一直運用糧食作為其實施外交政策的武器,這是一個在國際外交界眾所周知的事實,但是這一事實被中國的主流精英所有意無意地淡化和隱瞞了。對美國政府而言,轉基因食品和終結者技術為促進美國的全球地緣政治和經濟利益提供了一個獨特的機會。
1957年,美國副總統休伯特·漢弗萊(Hubert Humphrey)告訴美國公眾:“在與他們(其他國家)的合作方面,如果你們正在尋找一種辦法,使他們都依靠你們,乃至依賴于你們,在我看來,糧食依賴將是最好的。”
1974年,美國農業部長厄爾·布茨(Earl Butz)在羅馬舉行的世界糧食會議上表示,糧食是“我們談判裝備中的主要工具之一。”
上述這些表態都與基辛格的格言一致:“如果控制石油,就控制國家。如果控制糧食,就控制人類。”
1974年,《國家安全研究備忘錄第200號》(NSSM-200)出爐。這份報告由洛克菲勒基金會提出,由基辛格起草完成,又稱基辛格報告。其主旨是實施“世界人口行動計劃”以大幅度降低世界人口數量。這一新政策的理論出發點是:大多數高質量的礦藏都位于發展中國家,而發展中國家數量過多的“劣種人”妨礙美國獲得充裕的、廉價的原材料,必須除掉這些高速增長的人口才能保護美國利益。基辛格明確提出:美國要將糧食援助作為“國家權力的工具”,對那些接受援助的國家來說,要么絕育要么挨餓。美國的新政策實際上就是“如果這些劣等人種妨礙我們獲得充裕的廉價原材料,我們必須想辦法除掉他們。”
所有上述這些信息,在近來人民網邀請的支持轉基因主糧商業推廣的專家、教授們口中,沒有絲毫提及。
而這些信息,是我們決策推廣轉基因主糧之前,應當切實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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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欲人見,不是真善;惡恐人知,便是大惡!
------朱子家訓
911事件掩蓋了更重大的事件:終結者技術鉆出了魔瓶!
為了平息輿論質疑,退一步進兩步----------一波三折的終結者技術
Terminator technology 終結者技術, 一個“技術保護體系”,使得首次播種后獲得的第一代種子不育。終結者種子技術,由美國農業部和Delta & Pine Land公司(該公司自2006年秋天起成為孟山都公司的完全控股子公司)聯合申請并獲得專利,在技術上稱為基因利用限制技術(Genetic Use Restriction Technologies ------GURT)。
終結者技術或基因利用限制技術有兩種基本形式:
品種水平上的基因利用限制技術使收獲的種子為不可用于播種的不育種子。該技術得名于其對作物品種水平的限制。
特性水平上的基因利用限制技術指將某種基因插入作物中,該基因直至作物被施用一種由生物技術公司銷售的化學物質才會發揮作用。農場主們不向種子專利持有者購買化學誘導劑,就不能夠使作物被增強的特性發生效用。該技術因其對作物特性水平的限制而得名。----------所謂化學誘導劑,通俗地說,就是一種解藥,沒有這種解藥,轉基因作物的各種優點將不會表現。【專利權人(美國政府!)沒有明說的是,反之,還有一種解藥或毒藥,可以激活轉基因作物針對特定人群的惡意特性。】
2006年8月15日,世界上最大的種子公司孟山都宣布,它將出價15億美元,收購世界上主要棉花種子公司“三角洲和松蘭”(Delta & Pine Land,D&PL)。孟山都在完成收購后,將在棉花種子市場中占據主導地位,因為“三角洲和松蘭”公司已在中國、印度、巴西和許多其他國家開設子公司。
“三角洲和松蘭”公司之所以引人注意,是因為它和美國農業部合作開發的終結者技術。自1983年里根執政以來,美國政府一直資助這項技術。里根執政下的美國政府資助這些私人研究項目,這一事實強調了華盛頓支持美國基因種子巨頭建立全球性糧食壟斷的重要性和決心。這是國家參與私有企業事務的一項戰略性決策,與里根政府宣傳的官方理論是相反的。這項事業的目標,不是為了解決世界上挨餓人的吃飯問題,恰恰相反,而是控制世界糧食供應。一旦美國跨國農業公司巨頭獲得種子專利,美國將處在令別國羨慕的位置,可以決定哪些國家將能夠購買稻米、玉米、大豆、小麥,乃至水果、蔬菜和棉花的專利種子,所有這些都是基本的生活必需品。這些國家都將成為依附性的衛星國,屈從于美國。
“三角洲和松蘭”公司和美國政府一直在開發終結者技術,這將防止獲得豐收的種子再生,使之在下一個收獲季節無法可用。結果,在每個種植季節,農民都被迫從美國的跨國種子公司購買種子。此外,終結者還是一個“平臺”;一旦農民接受這項農業技術,他們將沉迷于孟山都等美國供應商銷售的除草劑和其它化肥。
根據與美國政府達成的協議,三角洲和松蘭公司獨家享有注冊權。該注冊權應用于近78個國家(是否包括中國?)的官方支持的專利。三角洲和松蘭公司公開發布聲明稱,這項技術具有“為農作物轉基因技術的銷售打開意義重大的全球種子市場的前景,在當前的市場,種子得到保存,并用于隨后的種植。”
幾千年來,世界各地的農民在每次收獲后儲存下種子,下一年重新播種。對于世界上大多數貧窮的農民而言,這是最后的資源,但現在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這種資源“通過專利被接管。而農民自由儲存、交換和使用的種子,被視為公司的財產。”
此外,孟山都等美國跨國公司在美國政府支持下,還利用世界貿易組織框架下的知識產權來打開全球的市場。
15%到20%的世界糧食供應是由貧窮的農民種植的,他們年復一年地保存其種子。對于那些貧窮的農民而言,終結者對他們的糧食安全構成了巨大的挑戰和威脅。一旦他們使用了終結者技術,又沒有錢購買來年的種子,饑荒將接踵而至。最終,饑荒和饑餓將在世界許多地區蔓延,其中大部分是在發展中國家。------直接的結果是人口的減少,這正是美國NSSM-200國家政策所追求的結果。
非常符合邏輯的是,這項技術的發展遇到了農民、公民社會和許多國家政府的強烈反對。三角洲和松蘭公司不顧忌這些反對,“一再誓言將技術商業化,并宣布其主要市場將是在非洲、亞洲和拉丁美洲。”但是,公眾的反對對孟山都起到了作用。為了轉移公眾視線,1999年9月,洛克菲勒基金會主席戈登·康威親自在孟山都董事會上發言指出,目前孟山都最重要的事情是不要再堅持研發終結者種子技術或使其商業化。
1999年10月4日,孟山都的首席執行官羅伯特·夏皮羅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在會上他宣布公司已經決定停止終結者技術的商業化進程。夏皮羅在致洛克菲勒基金會主席康威的一封公開信中再次聲明了他的立場,他說“我們公開承諾不會將不育種子技術,如被稱為‘終結者’的不育種子技術商業化。我們這樣做是基于您以及許多其他專家和利益相關者的意見。”全球媒體將這視為理性和社會公平的重大勝利。實際上,這是孟山都公司和洛克菲勒基金會的康威共同設下的一場精明的戰術騙局。孟山都實際上沒有放棄任何事情。孟山都的夏皮羅并沒有表示今后會放棄或拒絕研發終結者,只表示將在一段不明確的時間內暫停終結者技術的“商業化”。一般認為終結者技術的商業化還需多年的研發,最早也要在2007年才有可能,因此,孟山都所作的這一聲明幾乎不會使其失去任何利益,卻可在公共關系方面獲益頗多。
2001年8月,美國農業部宣布它已與其伙伴Delta & Pine Land公司簽署了一項許可協議,準許Delta & Pine Land將終結者技術商業化,并用于其棉花種子。----------之后的911事件成功地轉移了公眾的注意力,使得美國終于在沒有輿論關注和爭論的條件下,完成了終結者技術商業化,并將其用于棉花種子。潘多拉的盒子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洛克菲勒基金會和孟山都在終結者技術上的表現,讓我們想起了朱子家訓中的一句名言:“善欲人見,不是真善;惡恐人知,便是大惡!”------如果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罪惡目的,洛克菲勒基金會和孟山都有什么必要在1999年聯手對公眾上演那么一場退一步進兩步的欺騙公眾輿論的鬧劇?
非常不符合邏輯的是,中國主流媒體的專家們從來沒有提及首先應用于棉花的“終結者”技術,而中國從1997年開始就大規模種植來自美國的轉基因棉花!
據我國學者郎咸平介紹,2009年中國棉花全面減產,農分率也下降到34%,(農分率是籽棉能夠轉化為皮棉的百分比)。中國農分率的標準應該是37%~38%,但是今年的農分率只有34%。------美國是否在輸往中國的棉花種子上使用了終結者技術,值得我們嚴重關注。
對美國政府而言,轉基因食品和終結者技術為促進美國的全球地緣政治和經濟利益提供了一個獨特的機會。美國一直運用糧食作為其實施外交政策的武器,這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基辛格則聲稱:“如果控制石油,就控制國家。如果控制糧食,就控制人類。”
生物技術,特別是終結者,可能是擴展美國全球霸權的非常有用的工具。然而,美國及其跨國巨頭剝奪大量世界人口的最起碼生活必需品,他們將引起全球憤怒和極度怨恨,再次暴露其毫不顧忌人性的貪婪掠奪者面目------帝國主義確實是寄生的、腐朽的、反動的!
★★★ 對終結者技術的進一步思考
美國農業部公開承認,終結者種子的目標是發展中國家的人民和農民,這恰好也是洛克菲勒基金會推廣轉基因生物的長期目標。
終結者技術,尤其是“背叛者”技術,要求使用者必須購買特定化合物后才 能保證農作物抵御病蟲害(可以稱之為善意的特性),這也是保護種子公司的技術手段。這是轉基因寡頭公開承認的技術手段,實際上,這一手段同時意味著,美國已經掌握了這樣一種技術,即,在轉基因作物的種子里植入某種惡意的特性(比如讓食用者失去生殖能力,或者影響食用者的健康乃至智力),借助某種化合物作為基因開關(化學誘導劑),用基因開關激活或者屏蔽轉基因作物的惡意特性!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毒藥和解藥,毒藥和解藥都掌握在美國手里!
技術上,基因利用限制技術意味著 ,美國可以選擇特定的基因(既可以是好的特性比如抗蟲或高產的基因,也可以是壞的特性比如減產甚至傷害食用者健康的基因,這在技術上沒有任何區別),并且可以選擇使上述特定基因發揮作用的時機和途徑,從而在向對手提供轉基因種子的時候,預埋下完全由美國控制的定時炸彈------只要美國需要,既可以讓你的種子不發芽,也可以讓你的種子絕收,也可以讓你收獲的作物對人體產生傷害;其實現的手段,可以是公開的,也可以是隱蔽的,既可以是拒絕向你提供含有“解藥”的農藥和化肥,也可以是故意向你提供激活毒性的農藥和化肥以及其他并不知情的其他化合物。------只有你完全滿足美國的一切要求,才可能得到轉基因寡頭所許諾的那么一點可憐的“好處”!------剩下的問題,就是美國想不想、敢不敢這么做了。這個問題后面還要論述。
有了這樣的利器,專利保護手段已經顯得太落伍,太小兒科了!
在這樣的技術背景下,中國大規模推廣轉基因主糧,將給美國使用生物戰提供現實的可能性,從而在國家安全問題上真正實現“我家大門常打開”。
相比于911事件中飛機撞大樓造成的破壞規模,轉基因技術應用于戰爭所造成的人員傷亡,將是千萬倍的,不可逆轉的,無法彌補的。
熱衷于推廣美國轉基因種子的中國專家們是否可以回答我們:
(1)美國農業部公開承認,終結者種子的目標是發展中國家的人民和農民,我們中國是否屬于發展中國家?
(2)相對于專利保護手段,終結者技術和背叛者技術更加惡毒有效,專家們如何擔保他們的美國朋友不把這種技術應用于輸往中國的轉基因種子上?
(3)一旦中國人成為終結者技術和背叛者技術的受害者,除了抗議、抗議、再次抗議以外,我們是否有什么有實際意義的反制手段?
★ 偷偷摸摸的轉基因
2009年10月,中國生物安全網公布的《2009年第二批農業轉基因生物安全證書批準清單》中,序號分別為第41和42的批準項目是名為“華恢1號”和“Bt汕優63”的轉基因抗蟲水稻。
如果不是有心人的質疑,有多少中國人會知道還有個“中國生物安全網”呢?事關十三億中國人主糧的重大事項,原來可以由專家如此隱晦、如此低調地公示,公眾很容易忽略這樣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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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美國的戰略性剝奪計劃,我們準備好了么?
轉基因生物種子一旦被種植,它們會不受地域限制,迅速蔓延。終有一日,利用世界貿易組織制裁機制的威脅,跨國轉基因種子公司將主宰地球上大部分農業區域的種子供應,隨心所欲地給予或剝奪生存資源。在情報用語中,這種能力被稱作是“戰略性剝奪” 。潛在的敵人或對手可能被剝奪戰略性資源,例如能源、糧食。或者以剝奪相威脅,除非他們同意由那些控制資源的人提出的某些政策要求。
卡米拉·蒙特西諾(Camila Montecions)是一名智利農業組織的農學家,他與一些研究終結者專利的農作物遺傳學家交流稱:“有可能是攜帶終結者技術的農作物花粉感染農民的田地,這些農民不是拒絕,就是買不起那項技術。農民的莊稼在當季不會受到影響,但他們進入儲藏箱,取出種子下一季播種時,他們發現已太晚,一些種子已不能生長。這可能導致非常高的產量損失。如果該技術通過隱性基因來傳播,我們可以看到好幾年無規律的收成,貧窮的農民社區在糧食安全方面總體的、甚至急劇的惡化。”
關于終結者所產生的毒素,也有安全問題。當鳥類、昆蟲、蘑菇和細菌感染或吃掉種子后會發生什么?這對“土壤生物生態學”又產生怎樣的影響?在業主不知情的情況下,毒素可能最終滲透進入鄰近的花卉、含油種子或觀賞作物。毒素可能沒有毒性,但可能導致過敏的反應。如果這種毒素進入食物鏈,這將很難發現和檢測。
目前,在終結者技術中,沒有對死種子的性質進行任何研究,對于它們如何應對“濕度的變化,或感染細菌和蘑菇”一無所知。農作物的營養價值、儲存問題及其抵御疾病的能力,也尚未得到研究和確定。這項技術的主要問題之一是抗生素的使用。更多地使用抗生素導致抵制抗生素的新病原體的出現,使之更難以治療傳染病,同樣,“對細菌、殘留物和無效抗生素的忍耐性加強,還可能對土壤生態產生有害影響。”然后,過度使用化肥和除草劑會導致魚類的死亡,而魚類為世界許多地方的農村人口提供了蛋白質。
顯然,孟山都公司關于終結者技術的戰略目標,是迫使農民對孟山都的種子、化肥和除草劑產生依賴,從而為孟山都的產品創造市場,使孟山都能夠壟斷這些利潤豐厚的全球市場。此外,通過根據世貿組織規則實施的知識產權,孟山都將能夠年復一年地收取專利費和技術費。因此,終結者直接威脅全世界數以十億計窮人的生計,他們依靠貧瘠的土地謀生,幾乎無法生存。適應轉基因耕作方法將不可避免地導致他們依靠信貸,這是美國孟山都和其它跨國公司的化肥和除草劑所強迫的。貧窮的農民會承擔不斷增加的債務負擔,最終將破產。
此外,全世界的貧困農民已經面臨從歐洲和美國進口補貼糧食的激烈競爭,由于轉基因農業技術,他們還將不得不再次面臨環境惡化和新害蟲的出現。他們的唯一辦法是放棄土地,成為無地的農民,為公司農場化經營打開大門,從而實現美國孟山都和其它跨國農業綜合企業利潤的最大化。
對美國政府而言,轉基因食品和終結者技術為促進美國的全球地緣政治和經濟利益提供了一個獨特的機會。
中國的專家們張口閉口與國際接軌,張口閉口專利保護,但是,他們怎么就閉口不提終結者技術是美國政府資助研究的?他們是否知道,孟山都、陶氏化學與五角大樓有著長期勾結的歷史?孟山都和陶氏為美國軍方提供的橙劑至今還在殘害著越南人民。美國聯合碳化物公司1984年在印度博帕爾的工廠毒劑泄露,這起污染事件造成近兩萬人死亡,20多萬人受害,約5萬人失明,受害面積40平方公里,數千頭牲畜被毒死。在成功地讓主流媒體忘卻博帕爾事件之后,聯合碳化物公司今天已經是陶氏化學的全資子公司。
值得我們注意的是(也是中國主流專家和主流媒體所刻意不讓我們注意的是),轉基因技術和分子生物技術以及農業技術乃至人口問題,向來是美國國家安全戰略考慮的重要內容。以1974年《美國國家安全研究備忘錄第200號》為例,該備忘錄是關于美國國家安全的,其抄送對象是:國防部長、農業部長、中央情報局局長、副國務卿、國際開發署署長。(見下圖)
NSSM-200很清楚地告訴我們,與中央情報局、國防部以及國務院并列,農業部和國際開發署,都是美國國家安全戰略的執行機構。
我國農業部的有關部門,在成立所謂“轉基因生物安全委員會”的時候,腦子里面有國家安全的概念么?我國那些熱衷推廣轉基因主糧并且持有轉基因技術公司股份的專家們在論證轉基因商業化造福全人類的時候,有沒有國家安全的概念?
★★★ 美國轉基因寡頭及其后臺老板使用基因戰、生物戰的動機與膽量
★★ 基因技術作為武器在國外的應用實例
★國際組織名義掩蓋下的生物戰------破傷風、洛克菲勒和世界衛生組織
洛克菲勒基金會低調地資助了世界衛生組織的一個名為“生殖健康”項目,這個項目開發出一種新型破傷風疫苗。洛克菲勒基金會的人自1972年開始就與世界衛生組織的研究人員合作,開發出一種新的雙重疫苗,基金會同時還資助其他生物技術領域的研究,其中包括基因工程作物。
20世紀90年代早期,根據全球疫苗研究院的報告,世界衛生組織監督了在尼加拉瓜、墨西哥和菲律賓進行的大規模破傷風疫苗接種行動。Comite Pro Vida de Mexico,一個由信奉羅馬天主教的非神職人員組成的組織,對世界衛生組織項目背后的動機產生了懷疑,并決定測試多種疫苗。他們發現疫苗中含有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或稱hCG。對于為保護人類免遭因身體被銹釘刺傷或接觸到土壤中的某種特定細菌而發作的破傷風疫苗來說,這是一種奇怪的成分。破傷風本身是一種相當罕見的傷病。
同樣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是維持妊娠所需的天然激素。然而,它與破傷風類毒素抗原載體混合的時候會激發針對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的抗體,使女性無法維持妊娠,這是一種隱蔽形式的流產。有關加入了少量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的疫苗的類似報告也發生在菲律賓和尼加拉瓜。
Comite Pro Vida組織還確認了世界衛生組織疫苗項目的其他幾個匪夷所思的事實。破傷風疫苗只給15~45歲間的育齡婦女注射,沒有給男性或兒童注射。此外,疫苗在數月內分三次注射,以此確保婦女的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維持足夠高的高劑量,盡管一次破傷風注射至少在十年內有效。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的出現是明顯的疫苗污染。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并不是該疫苗的成分。任何接種破傷風疫苗的婦女都不知道該疫苗含有墮胎藥劑。顯然,這正是世界衛生組織的意圖。
Comite Pro Vida順藤摸瓜了解到,為開發使用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的抗生育破傷風疫苗及其他疫苗,洛克菲勒基金會與約翰三世的人口理事會、世界銀行、聯合國開發計劃署和福特基金會等其他機構已與世界衛生組織“同舟共濟”整整二十多年。
那些參與資助世界衛生組織研究項目的“其他機構”還包括全印醫學研究所和數所大學,如瑞典的烏普薩拉大學、芬蘭的赫爾辛基大學和美國的俄亥俄州立大學。這個名單還包括美國政府,它是通過美國立衛生研究院所屬國家兒童健康與人類發育研究所參與進來的。這家美國政府機構為一些抗生育疫苗試驗提供了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
英國醫學期刊《柳葉刀》在1988年6月11日題為《世界衛生組織避孕疫苗的臨床試驗》的文章中,確認了Comite Pro Vida de Mexico的發現。為什么破傷風類毒素抗原成了“載體”?據該項目的一位科學家塔爾沃說,使用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抗體是為了開發一種成功的抗生育疫苗,因為人體不會攻擊自身產生的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人體必須被“欺騙”才會將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作為入侵的敵人。
到1993年中期,世界衛生組織從其并不充裕的研究資金中已向被委婉地稱為“生殖健康”的研究項目總計投入3.65億美元,包括在破傷風疫苗中植入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世界衛生組織官員拒絕回答為什么接種疫苗的婦女被發現帶有抗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抗體這類顯而易見的問題。一開始他們對此矢口否認,后來他們則蒼白無力地回答說人體絨毛膜促性腺激素事件“微不足道”。
他們宣稱這些指控是“捍衛生命權的組織和天主教機構”干的,好像這就意味著某些致命的偏見,以此來擺脫Comite Pro Vida de Mexico的揭發。如果你無法否認信息本身,你至少要設法使他人相信傳遞這個信息的人不可靠。
又有四個用于菲律賓婦女的破傷風疫苗樣品被送至馬尼拉的路加路德教醫療中心。在那里,四個樣品在檢測后均對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呈陽性反應。世界衛生組織官員即刻推卸責任。世界衛生組織現在宣稱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來自生產過程。
該疫苗由加拿大Connaught實驗室有限公司和澳大利亞Intervex and CSL實驗室生產。作為世界最大的疫苗生產商之一的Connaught 公司,是法國制藥企業羅納普朗克集團的子公司。在其他研究項目中,Connaught生產一種基因工程版本的(人)免疫缺陷病毒(HIV)。
顯然,人口控制和轉基因作物是大幅減少世界人口這個整體戰略的一部分。這個整體戰略以“解決世界饑餓問題”的名義公之于眾,實際上卻是五角大樓所稱的生物戰的一種精明體現。
從性質上說,這是轉基因寡頭把人類作為小白鼠進行生物技術試驗的反人類罪行,其惡劣程度堪比日軍731部隊的人類活體實驗!
★形形色色的組織暗地里給巴西婦女絕育------背后是美國國際開發署
1991年,有關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在發展中國家人口控制目標的秘密備忘錄的信息在《巴西雜志》及巴西其他主要報刊上公開發表后,由巴西立法機構各個政黨的165位議員發起,巴西衛生部開始對巴西婦女大規模絕育的報告進行調查。巴西政府震驚地發現約44%、年齡在14~55歲之間的巴西婦女已經永久性絕育。大多數年齡大一點的婦女在70年代中期該計劃剛啟動時就做了永久性絕育手術。多達90%的非洲裔巴西婦女做了絕育手術,這意味著這個黑人人口僅次于尼日利亞的國家的黑人后代將面臨滅絕。
巴西政府發現絕育手術由形形色色的機構實施,其中有一些是巴西的機構。這些機構包括國際計劃生育聯盟、美國開拓者基金會、自愿外科避孕手術聯合會和國際家庭健康組織。
所有計劃都是在美國國務院下屬的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的支持和指導下實施的。------足見NSSM-200還真不是說著玩的!
★★ 基因技術作為武器在國內的可能應用
★神奇的玉米------但愿廣西大學生精子不合格事件僅是個巧合!
Epicyte是圣地亞哥的一家生物技術公司,2001年9月,該公司宣布創造了轉基因玉米的終極版本------避孕玉米,這種殺精玉米是對世界人口問題的一大貢獻。該殺精玉米可于2007年前投入市場。
2004年5月,美國一家生物科技公司Biolex收購了Epicyte公司,從而掌握了殺精玉米的轉基因技術。從此以后,殺精玉米的話題從媒體上消失,變得諱莫如深!
孟山都公司至遲從2001年至今在廣西推廣了上千萬畝“迪卡”系列轉基因玉米。玉米作為廣西水稻后第二大主食的農作物,至今還是廣西5000萬人中1000萬人不可缺少的主要口糧。玉米在美國只是作為工業原料來種植。廣西廣大農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種了1026萬畝。
2009年,廣西新聞網11月19日報道:“我們對廣西19所高校的217例大學生志愿者的精液進行了質量分析,竟有56.7%的大學男生精液質量異常,這個結果連我都嚇了一跳。”昨日,廣西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男性學科主任梁季鴻博士告訴記者,精液質量是男性生殖健康的“睛雨表”,56.7%男生精液異常,這是相當驚人的數據。
這一數據來自《廣西在校大學生性健康調查報告》,該報告源自廣西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男性學科參加世界銀行衛生九項目中的一個子課題。“這應該是廣西首份針對在校大學生性健康的權威調查。”梁季鴻表示,這份報告,除對217例廣西在校大學生志愿者精液質量進行了分析,還對19所高校在校大學生進行了性健康問卷,對廣西1640名在校男大學生外生殖器進行了查體結果分析,較全面反映了廣西在校大學生的性健康狀況。217例大學生志愿者年齡在18歲至25歲,平均21.6歲,均為未婚。這些志愿者在獻精液檢查前,從未進行過精液檢查,且未懷疑過自己的生育能力。但事實上,身體健康的他們,很多人的精子卻“病”了,這在檢驗結果中清楚地顯示了出來。
殺精玉米------孟山都------廣西--------轉基因玉米------大學生精子異常------------但愿這只是一個巧合!
★突然減產的棉花------中國是否已經成為終結者技術的受害者?
據我國學者郎咸平介紹,2009年中國棉花全面減產,農分率也下降到34%,(農分率是籽棉能夠轉化為皮棉的百分比)。中國農分率的標準應該是37%~38%,但是今年的農分率只有34%。------美國是否在輸往中國的棉花種子上使用了終結者技術?這個問題超出了我們可愛的專家們的智力范圍,在他們眼里,純潔可愛的美國大公司和美國政府(那可是普世價值的形象啊)怎么會無恥下作到對中國使用終結者技術呢?
中國從1997年開始就大規模種植來自美國的轉基因棉花啦!
★★★ 老祖宗告誡我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 ★ 第三世界國家是否有能力用國內法對抗美國專利法?
阿根廷的國家《種子法》并不保護孟山都的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種子專利,當阿根廷農場主在下一季再次使用其種子時,從法律上說孟山都不能要求他們支付專利費。的確,阿根廷農民出于自己使用的目的再次播種這些種子,不僅符合傳統,而且也是合法的。
為了在阿根廷擴展大豆“革命”,農民們最初以優惠條件購買所需的種子。在最初階段,孟山都故意放棄“技術使用許可費”,以盡可能加速其轉基因種子在這片土地上的擴散,特別是盡可能擴大與這些種子一起使用的、擁有專利的草甘膦農達除草劑的使用。銷售抗草甘膦種子的市場營銷戰略背后的險惡用心是,農民們被迫購買專門與種子相匹配的孟山都除草劑。
在1999年轉基因大豆引入三年之后,孟山都公司正式要求農民們為種子支付“延期專利費”,盡管事實上這一要求并不符合阿根廷法律的規定。
2004年初,孟山都緊鑼密鼓地對阿根廷政府施壓。孟山都宣布,如果阿根廷拒絕承認“技術許可費”,它將在進口大豆的地點諸如美國和歐盟強制收取專利費。在這兩個地方,孟山都的專利都是得到承認的。這一措施意味著,阿根廷商業化農業的出口市場將受到毀滅性打擊。而且,孟山都進一步威脅說,將阻止阿根廷銷售所有的轉基因大豆,并聲稱在所謂的“黑市”中銷售的85%以上的大豆都是由農民們非法再次種植的。
阿根廷農業部成立一個由其管理的“技術補償基金”。農民們不得不向糧食儲運加工商或嘉吉公司等出口商支付幾乎高達轉基因大豆銷售額1%的專利使用費。這種使用費在加工場所收取,農民們除了乖乖付錢之外毫無選擇。然后,這筆使用費再由政府返還給孟山都公司和其他轉基因種子供應商。
盡管農民們提出強烈抗議,但“技術補償基金”還是于2004年底開始實施。
提示:全世界90%的轉基因種子技術掌握在美國一家私營公司手里。這種程度的壟斷是驚人的,通過專利渠道獲取“知識產權費”,是最低級最文明的壟斷手法,如果壟斷者有更大的霸權動機,動用惡意的背叛者技術,其危害程度將遠超過常規戰爭的烈度。
★★★ 必須打破對所謂國際規則的迷信!
法律是階級統治和國際政治軍事經濟斗爭的工具,還是超越階級的普世理想?以WTO協議為代表的所謂國際規則,是超越國家利益的抽象的全人類共識,還是各國在現實國際政治斗爭中妥協的產物?現有國際秩序,是有利于全人類各個國家,還是有利于發達國家對落后國家的盤剝,有利于繼續擴大南北差距?WTO是以誰為主導制定的?
所有上述問題,在我國,尤其在我國主流精英群體中,存在著極大的誤區與迷信,其根源,在于他們對占中國人口絕大多數的中國工人、農民為主體的最廣大人民群眾情感上的疏遠,利益上的背離,立場上的背叛。當然也因為他們對美國為代表的所謂國際主流的膜拜。
很簡單,在國家和階級還存在的今天,所謂國際規則,所謂國際機構,都是國際政治斗爭的工具。以美國為例,我國處處讓步,處處吃虧,美國何曾放棄過國際貿易規則的大棒?
再以所謂知識產權為例,這實際上是統治階級通過壟斷對技術和知識的占有,維持其壟斷統治的反動工具,我們的主流精英卻言必稱知識產權。可以請有關部門調查并向全國人民說明一下,自從中國國家專利局成立以來,通過所謂專利制度,外國機構和個人從我國收取了多少知識產權費用?與此同時,我國機構和個人從外國收取了多少知識產權費用?二者的比例是什么?設立這樣的國家機構,除了名義上的所謂“與國際接軌”,對于中國人民有哪些具體的好處?
我國部分知識分子對所謂專利制度的迷信,透出一種淺薄與無知,他們仿佛根本不知道這世界上在發生著什么(抑或是裝作不知道),阿根廷的案例對他們毫無影響!更遑論讓他們說清楚中國正在面臨什么!靠這幫人搞什么改開搞,真是盲人騎瞎馬,半夜臨深池!
★ 有必要重新反思我們飛蛾撲火般哭著喊著要融入國際社會的路線,有必要重新審視加入WTO對我們究竟意味著什么★ WTO事實上取消了主權國家對糧食安全的監管權力,從法律上為基因戰爭創造了條件。另據左大培等學者揭露,中國加入WTO的文本仍有許多未對人大公開,這很好地印證了WTO的作用是凌駕于主權國家政府之上,為國際壟斷寡頭服務。
★ 需要注意的是,正是嘉吉公司撰寫了WTO的農業規則,命令中國這樣的國家開放市場來“競爭”。但是嘉吉或者ADM,它們自己并不是自由市場的公司。它們是美國、歐洲和目前在亞洲的事實上的壟斷者。
★ ★ 更需要注意的是,轉基因寡頭對中國官員的洗腦
2008年3月25日,歐盟(foodproductiondaily)消息,美國食品農產品嘉吉公司(Cargill)將于中國國家質量監督檢驗檢疫局(AQSIQ)建立一項聯合性的食品安全管理培訓計劃。嘉吉公司在一項聲明中表示,將為中國政府官員、學者及商界領袖提供為期兩周的食品安全訓練課程,以拓展其在食品安全管理方面的經驗及知識。該培訓方案是嘉吉公司與選定的學者、政府組織及非政府機構更好地協調全球的食品安全系統的一個組成部分,借此與中國合作伙伴分享自己的食品安全專業知識。
嘉吉公司主席兼行政總裁Greg Page聲稱,目前國家質檢總局領導已與嘉吉達成協議,將派25人參加該次培訓課程,培訓者將有機會與西方政府對口部門、政府間組織和跨國公司的合作伙伴進行交流。嘉吉公司提供財政支持,并協助設計和實施培訓計劃。培訓者將接受總部設在歐洲和美洲的私營部門、國際食品標準機構、政府官員及學術機構提供的食品安全培訓課程,該計劃預計于今年晚些時候實行。
------嘉吉公司出錢,為的是中國人民的福祉,天下免費的晚餐真多!
簡評:這樣的新聞并不個別,大眾讀到這樣的新聞既不意外也不憤怒,很多人還羨慕這些能夠去歐美學習的公務員。當然更多的所謂學者尤其是公共知識分子是拿著美國名目繁多的基金會的資助進行著所謂科學研究,包括著名的茅于軾先生。
問題是,嘉吉公司是國際壟斷寡頭的成員,也是國際壟斷資本全球戰略的實施者,隨時準備發動對我們的進攻,而國家質檢總局領導竟然能與嘉吉達成協議,由嘉吉出錢培養我國的食品安全官員。
而這樣的荒唐事竟然不能引起媒體和大眾的關注和質疑,也令人深思。
這件事情的真實畫面其實是,狼出錢去給羊上課,課程的內容是教會羊如何不被狼吃掉,并且狼教的盡心盡力,羊學的興高采烈!皆大歡喜,和諧共贏!
這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真實神話!!!
★★★ 終結者技術與中國人種基因被竊取事件的可怕關聯
終結者技術、背叛者技術與特定人種基因缺陷研究成果的結合,將使得研究針對不同人類種群的基因武器的條件更加成熟。美國掌握了基因開關技術,同時擁有驚人數量的中國人種基因資源,這究竟意味著什么?
前已述及,終結者技術的進一步發展,俗稱背叛者技術,即特性水平上的基因利用限制技術,是指將某種基因植入作物中,該基因直到作物被施用一種由生物技術公司銷售的化學物質才會發揮作用。種植者不向種子專利持有者購買化學誘導劑,就不能夠使作物被增強的特性發生效用。該技術因其對作物特性水平的限制而得名。通俗地說,就是一種解藥,沒有這種解藥,轉基因作物的各種優點將不會表現。【專利權人(美國政府!)沒有明說的是,反之,還有一種解藥或毒藥,可以激活轉基因作物針對特定人群的惡意特性。】
說到針對特定人群,我們可以回顧一下2003年的非典事件,這一事件的特異之處是,感染非典的人群以華人為主,有數據稱華人占到了非典確診病例的96%以上。很奇怪,一種病毒專門針對華人進攻,這象是正常的自然現象么?在人類歷史上,這是不是第一起針對某一特定人種發作的病毒呢?
2003年,是人類基因組計劃第二次宣布完成的年份。
從2003年再往前追溯,1998年3月丹麥遺傳學專家本特·皮特森、老年學專家卡雷·克里斯丁森、老年學專家博約德瓊和德國兩名專家來到我國首都北京,與北京大學人口研究所及中國老齡協會共同組織一項采血活動。3月2日至6日,在西藏大廈召開的調查員培訓會上,他們采取弄虛作假的手段欺騙各省“老協”派來的調查員。會標上出現的中英文文字含義不同,中文會標為“高齡老人健康長壽監測服務網會議”,英文會標為“DETERMINANTS OF LON ERITYINCNA”中文是給中國人看的(基因一詞去掉),英文卻是給外國人看的。這次調查,要從中國各地一萬多名80-100歲以上老人身上無償采血。
這豈不是在用中國的長壽老人作醫療方法的試驗?這樣大規模地采集人體鮮血,中國近五十年來從來沒有過,即使中國衛生部也沒有這樣做過。
童增向有關部門及丹麥大使館反映了這一情況。他的反映立刻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外交部很是重視,親自打電話向童增詢問情況。
在3月份的調查員培訓會上,會標英文中暴露出“基因”一詞,童增意識到這可能關系到我國長壽基因的外流。可童增拿不準,他先后托人找到著名科學家朱光潛的女兒———北京醫科大學教授和北京醫科大學有關專家咨詢,他越來越感到問題的嚴重性。后來這種感受越來越明朗,正像他給有關領導的反映信中所述:本特·皮特森等三人組織策劃抽取我國一萬多名長壽老人的血樣,據說是帶回丹麥王國去作研究,但他們并沒有說明研究的目的。但是人們不難發現,他們的目的決不是為了這些長壽老人的健康長壽,而是為了自己的學術研究,建立一個基因庫,為進一步研究中國人的遺傳基因和基因缺陷作準備。
童增堅決對此予以揭露,指出這是出賣祖國基因資源和民族利益的行為!
4月初,衛生部、民政部兩次明令停止采血。
6月10日,國務院辦公廳36號文件《關于人類遺傳資源管理暫行辦法》出臺,根據此文要求,老齡協會應該向中央報批,但“中心”扣下文件不予傳達,采血照樣進行。
實際上,早在1997年11月,由北京大學人口所所長曾毅和中國老齡科研中心副主任肖振禹等策劃的同德國馬普研究院人口所、美國杜克大學共同進行名為高齡死亡率的研究項目,就正式簽署了北京大學和杜克大學分包合同協議書。根據合同規定,由美國健康研究院(IUIH)提供100萬美元資金,中方負責完成萬名高齡老人的調查和采血任務,美方每年付給中方項目負責人125000美元,中方負責交給美方資料和成果。合同規定中方“應竭盡全力完成合同規定的任務”,承擔“履行協議中一切風險和責任”,并為此提供充分保障。 合同第七款“特殊條件”中規定:1.在版權方面,任何版權或版權資料由主要著者所在單位支配。任何此類版權在不征收版權稅、及獨家占有的前提下,允許美國政府對其進行復制、翻譯、發表、使用和轉讓,并授予其他機構同等權力。2.專利方面,規定本協議在實施過程中產生的任何一項發明的支配權須遵照公法96—517號的修訂案、公法98—620號和實施通則(37CFR401號)執行。分包方(即北京大學)同意滿足聯邦機構為確保上述法律、條例的執行所需的一切要求。
社會科學院法學院著名知識產權專家李明德教授認為:協議中要求中方遵守的美國法律達10多項,協議還規定“遵守聯邦一切規定”和“依照比大卡羅那州(杜克大學所在地)法律解釋”等。這是一個按美國意愿和法律制訂的協議,顯然,這是一項為外國人打工,出賣民族利益的不平等合同。
北京女記者壽蓓蓓懷著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對此事進行跟蹤采訪。歷經阻撓,1998年6月28日,江西的《信息日報》在顯著位置上刊登了壽蓓蓓撰寫的《萬名中國老人基因在流失……》的文章。消息一出,在神州大地猶如拋下了一枚重磅炸彈。隨后,《羊城晚報·新聞周刊》、《深圳風采》周刊分別發表了關明強《包藏陰謀的采血》、《萬名老人的血不能外流》的長篇報道,指出這是一些機構和個人為了牟取私利,充當助紂為虐的“賣國賊”角色。很快數十家媒體對此進行了報道,人們被這種“上賣祖先、下賣子孫”的賣國行為所激怒,有的讀者給黨和國家領導人寫信,要求政府調查此事,追查該事件的策劃人和相關的責任。各地參與調查的部門、單位、個人和被采血者及其家屬親友前來質問的、上訪的、告狀的、索賠的、查實的絡繹不絕。各級老齡組織被攪得焦頭爛額,工作處于被動,風波難以平息!
壽蓓蓓的文章發表后,“中心”來電話說要告她誣陷(后來沒告),壽蓓蓓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歡迎打官司,這樣,什么事都能拿到桌面上說個清楚。”電話那頭“中心”的一位領導愣了好半天沒說話。
童增的行為同時也激怒了中國老齡協會,中國老齡協會以他破壞科研等一系列“罪名”辭退了童增。
由于輿論的及時監督,4000份血樣保存在北大生命科學院,沒有流出境外。但至今卻沒有一分錢來研究這些血樣,那么,是否可以說“中心”已停止采血了呢?
1999年3月份,兩會期間,童增向“兩會”代表遞上材料。在材料中反映:1998年8月份,根據中國老齡協會50號文,第三次掀起采血高潮,大部分省、市在這個時間進行調查和采血活動。去年12月開始到今年2月,在全國范圍內又掀起第四次采血高潮。他們冒著違法、違紀的風險,企圖把采血進行到底,可以看出那些出賣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的人是怎樣的不遺余力,千方百計地為外國機構效勞。我希望大會主席、希望各位委員,審查國家大事時,也能重視這個長達一年的非法采血事件,責成有關部門認真負責地處理并加強立法,使對外合作能有序地進行,使國家資源和民族利益得到有效維護。
醫生出身的江西籍全國政協委員王賢才教授自從看到《信息日報》上的文章后,密切關注著此事。在1999年年3月召開的“兩會”期間,以王賢才為首的幾位政協委員向全國政協會議遞了提案。
奇怪的是,這件事情后來沒了下文 !
這件事情警示我們,國外某些勢力對我們確實存在某種惡意,而我們的精英群體(含部分知識分子和部分官員)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往往樂意成為國外勢力的馬仔。可以用六個字形容這樣的精英群體:貪小利,忘大義!---------遺憾的是,此輩精英常常能夠占據重要崗位。
★實際上,外國個人和機構在中國境內非法采集中國公民血樣的實例不時見諸報端或網絡新聞,比如數年前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有美國公民向在校大學生采集血樣,支付的報酬為區區100元人民幣。
我們有理由提出疑問,那么多外國機構和個人,從上個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開始,堅持不懈地、大規模地、不擇手段地采集中國公民的血液樣本,究竟是為了什么?
90年代初期,美國在北京、河北等地獲取了中國百歲以上老人的血樣帶回美國進行研究。1995年,美國一個機構在中國北京、成都和杭州3個城市一共采集了300個老人的血樣,然后送到美國。美國某機構大為驚喜,隨后,由美國聯邦政府出資,通過美國健康研究院進行資助,由美國杜克大學具體實施,策劃在1998年至2003年期間,在中國22個省市進行1萬個中國高齡老人的血樣采集,進行中國老人的遺傳基因研究。這就是引起童增關注的項目。
1996年,美國健康研究院在中國進行了一項“中國人氣管感應與肺功能的遺傳因素”項目。根據研究要求,美方選擇了安徽省安慶地區做采樣研究,項目期限是1997年7月10日到2002年6月30日,美方利用中國在農村地區建立的三級醫療體系來提取血樣。《最后一道防線》書中提到,美方有超量提取血樣的現象。最終,僅哮喘病一項調查,美方拿到的DNA樣本就有1.64萬份。其中僅在安徽的肺炎和哮喘病樣本的篩選就“涉及600萬人”。
上述所有研究項目“覆蓋面達到2億中國人”。可以說,中國人的幾千年的生命信息在美國的各大實驗室里暴露無遺。
如果不是為了開展針對中國人的基因武器研究,很難解釋美國的上述做法。
童增的書中指出:“美國從上世紀70年代就開始研究冠狀病毒,有近10個實驗室從事此項研究,在世界范圍內,是研究時間最長的國家。在非典期間,美國不予中國任何支持,用的藥物也不公開,這與美國倡導的人道主義分明相悖。”
2003年英國醫學協會發布的《生物工程技術————生物武器》專題報告預測,基因武器的問世將不會晚于2010年。
同樣在2003年,就能否制造出針對不同人種的基因病毒問題,南京大學教授秦浚川對周末報記者說:“目前已有針對個人的個性化治療方案,從理論上說,研制針對不同人種的病毒是可能的。”但隨后,他又否定了這一說法的現實可操作性,“一是現在沒有達到這種技術水平,二是科學家的良知也不允許這么做。科學家的主流都是善良的、友好的。” ------問題是,科學家的良知就那么靠得住嗎?技術水平難道不會迅速向前發展么?
由于基因武器可以根據人類的基因特征選擇某一種族群體作為殺傷對象,因此,科學家們稱這種“只對敵方具有殘酷殺傷力,而對己方毫無影響”的新型生物武器為“種族武器”。按照美國國家人類基因組研究中心的報告,由多國聯手開展的人類基因組計劃,預計于2003年完成,一旦完成,將可排列出組成人類染色體的30億個堿基對的DNA序列,揭開生命與疾病之謎。不同種群的DNA被排列出來,就可以生產出針對不同人類種群的基因武器。
★★★美國使用基因武器的動機與膽量
故用兵之法,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孫子兵法
在安全問題上,絕對不可以心存僥幸!
我國部分知識分子和部分官員,姑且稱之為美國鸚鵡吧,或者叫做親美派也行,頑固地堅守一個信念“美國人沒有那么壞,中國人沒有那么好”,他們不能接受任何關于美國的負面描述。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這里我們簡單回顧一下美國與臭名昭著的731部隊的骯臟交易,就可以大致了解到美國是否具有研究和使用基因武器的動機與膽量了。------在五角大樓眼里,從來就沒有“冒天下之大不韙”這七個字!!!
為了獨占日本731部隊的生物戰資料,美國占領當局無恥地與石井四郎等日軍戰犯進行交易,以赦免和保護731部隊人員為條件換取日本細菌戰犯為美國軍方服務。美國由此從關東軍第731部隊獲得細菌武器的研究資料,故而對發展生化武器大感興趣甚至因此對稱霸世界亦大有信心。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過程中,日本組建了世界上規模最大的細菌部隊,其中包括臭名昭著的“滿洲第731部隊和滿洲第101部隊,南京1644部隊和廣州8604部隊等。這些帶有番號的特殊秘密部隊,其任務是把生物學和醫學轉用于武器生產、研制、試驗和生產各種極具殺傷力的細菌,并將其用于實際戰爭中,犯下了慘絕人寰的罪行。
然而在戰后,做為盟軍統帥和在二戰戰犯審判國際法庭中占主宰地位的美國對日本細菌戰犯及其罪行進行種種包庇口語隱匿,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使這批最應嚴懲的戰爭罪人竟奇跡般的逃脫了戰爭審判。
從美國其后在朝鮮戰爭中使用細菌戰和在越戰中使用毒氣的行經中,更驗證了美國初的險惡用心。
其實,美國對日本細菌戰關注已久,早就對此情況掌握了部分確鑿的情報,只是出于種種顧慮和后來想獨吞珍貴的細菌戰資料的目的而一直未敢公布。
早在1939年,日本東京陸軍軍醫學校的助理教授內藤良一就曾訪問設在紐約的洛克菲勒研究所,(一個多么熟悉的名字!)并在該研究所中搜集了有關黃熱病病毒的資料。后來內藤良一以三千美元收買該所職員來盜取疫苗,從而引起了美國陸軍參謀部二部的關注。當時研究所的包爾博士將有關情報匯報至陸軍部軍醫總監賽門上校,使美國對此有所警覺。隨著二次世界大戰規模的發展,美國又逐漸從全球各個位置獲知了相關情況,逐漸證實了日軍在進行細菌戰的可能性和確鑿性。
1941年2月25日,菲律賓防衛司令官納德少將截獲了日軍在華實施細菌戰的消息,便立即向華盛頓匯報有關請況,由于此時日美之間進入了即將開戰的階段,因此美軍更加關注日軍的細菌戰活動。
1942年4月11日,駐重慶的美國大使向美國國務卿報告中國政府的控訴,即中國外交部和保健部譴責日軍于1940年10月27日于寧波使用鼠疫作戰,并在1941年11月4日又在常德故計重施。
1943年起,由于南京戰事激烈,因此部分屯駐在滿洲的部隊也被派往南洋地區作戰,其中部分與細菌戰相關的部隊被美軍俘獲,從而泄露出日軍擁有細菌作戰部隊的事實。1943年發行的名為《細菌戰的真實》的手冊,此事使美國確認日軍有實施細菌戰的能力。
到1944年5月,美軍終于掌握了日軍使用細菌戰的決定性證據。在太平洋地區統和情報中心第8438號文件中,曾引用獲自日軍俘虜的細菌炸彈教育手冊兩本,證實了日軍制造及使用武器的事實。其后,美軍更陸續從俘虜的軍醫和衛生兵中得知細菌戰的資料。
自1945年以后,日本準備細菌戰的事實已無庸置疑了,而美國此時最急切想獲知的是細菌戰的種類和散布方法,尤其在蘇聯公布其手中掌握的日軍是用活體實驗來獲得數據后,美國深知自己設在華盛頓市郊的底特里克營的研究所是難于望其項背的。
基于對日軍細菌戰資料的獨占心理,美國在戰后立即派出了以麻省理工學院院長為首的科學調查團前往日本本土調查,其中派出了美國生物戰研究中心的桑德中校,并交付其主要任務是調查日軍生物戰的實況。在1945年9月20日至11月10日之間,桑德斯訪問的對象包括日本陸相下村定,參謀總長梅津美治郎。
陸軍省醫務局局長神林浩以及細菌戰部隊機關人員增田知員,內藤良一和井上隆朝等22人,其后作成《桑德斯報告》,呈報當局。當蘇聯占領滿洲后并發現許多確鑿證據,美國極為重視這一問題,于是便又派出了湯普遜中校開始與日方交易。
其實,當桑德斯中校在調查時,通過當時日方翻譯內藤良一(即1939年洛克非勒事件當事人)了解到了,日方欲以資料換取免除罪責。
當美軍獲知石井潛返日本后,便用了五個月的時間與之聯系,陸續找到了石井四郎及731部隊的部隊聯絡人員,雙方在鐮倉市的高級旅店中展開談判——既鐮倉會議。在會議中,石井就提出以資料作為他們免除戰犯罪責的交換條件,桑德斯隨即讓調查團負責人麻省理工學院院長康福頓向五角大樓轉述。與此同時,他又與麥克阿瑟,當時的盟軍司令官商議,決定免除、生物戰部隊相關者的戰犯身份,以換取進一步的情報。負責調查石井四郎和731部隊的美國第二參謀部為單獨搶先于蘇聯得到日本細菌部隊最新研究成果,決定采取許諾免究石井四郎等人戰犯罪責的方針。
當湯普遜與石井四郎深入交涉完細菌戰部隊的編制以及訓練作戰生產力后美國意識到“日本的細菌戰經驗,對美國的細菌戰研究計劃和國家的安全保障具有重要價值,遠比用它追究石井等人的戰犯罪更為重要”
于是美國政府做出決定要保守這些秘密,企圖以免罪來獨占。這時對細菌戰資料獨占便轉為美國政府的行為。
為保守此秘密不為外人所知,1947年1月24日,美國國防部聯合參謀部發布了“WX95147”號訓令指示麥克阿瑟:凡可能對美國安全帶來危險的情報,或可能傷及“美國與友好國家之間關系”的情報及科學研究等,均需事先照會并獲得聯合參謀本部的同意,必要時上需照會并獲得“國務院,陸軍,海軍三部統合委員會”的同意,才得以公布或提供情報,與此同時,美國已將細菌專家派往了日本。可以看出此項訓令的目的,就是要保守731部隊的秘密。
而石井四郎為作為換取本人及其部下3000人的生命安全的條件,為將其在研制細菌武器時,以3000人(其中有中國人,蒙古人,朝鮮人,英國人,美國人和蘇聯人)活體實驗觀察記錄和在中國戰場,后方實施細菌戰,屠殺中國軍民,破壞農牧業生產的經驗,總結成的四篇文章,這四篇文章是:
一、由19人編寫,長達60頁的“用或人細菌武器的試驗報告等書”
二、長達20頁的“對摧毀農作物的細菌戰研究 ”
三、由10人編寫的“關于對牲畜進行細菌戰的研究”
四、石井本人寫的“20年來對細菌戰的全面研究總結性文章”
還附有8000張有關用細菌武器作活人試驗和活人解剖的病理和幻燈片。
為了獨占情報,由美軍細菌戰研究中心的細菌戰專家湯母森出面做出調查報告稱:“關于發展進攻性的細菌戰,731部隊的有些東西是值得注意的,但是日本還絕對不能夠把細菌武器實用化。”從此來貶低731部隊的細菌戰能力,甚至還否認了有細菌戰其事,以避免人們的重視和追究。
然而,此事是難以避免被世人所知,蘇聯方面進入東北后就已初步掌握了731部隊的有關情況。1947年1月9日,遠東軍事法庭蘇聯副首席檢查官維西里耶夫少將,便開始透過國際檢查局調查部向美國要求提訊以下諸人:
日軍石井軍醫中將––––防疫給水部第731部隊隊長
日軍菊地齊少將 ––––防疫給水部第731部隊第一部部長
日軍太田大佐 ––––防疫給水部第731部隊第四部部長
他并要求美方把供前第731部隊村上朝隆中佐和該部隊總務部部長中留金藏的地址。
到此時,美國發覺蘇聯的情報工作相當詳密,于是美國使用了雙面劍,一方面借此良機脅迫石井等人提供更多的細菌戰實驗成果,另一方面,華盛頓方面由統合參謀本部至麥克阿瑟以密電提出:“第一部分,蘇聯審問石井將軍,菊地,太田大佐有關細菌戰,必需在總司令部最高長官的監督下執行,且惟有在以下條件之前方被許可……”
“A,蘇聯在進行訊問之前,菊地,太田大佐要先接受美國要員的調查,為了協助閣下,已盡速準備派遣陸軍部特別訓練代表,令其擔當美國先行訊問之任務,并監視緊接著將舉行的蘇聯的訊問……”
“B,在先行訊問中,若有認為不宜讓蘇聯知道的重要情報,應指示菊地,太田,不得泄露該情報予蘇聯”
“C,在蘇聯進行面對面的訊問之前,應明白告知日本的細菌戰專家,不得說出美國以先行接見調查之事。”
此舉當然引起蘇聯等國的不滿,美蘇兩國幾乎為了石井等人一事導致決裂,由于美國蓄意阻撓,結果蘇聯無法引渡石井等人。
戰后國際審判機構中,美國方面首先注意到日本生化部隊的是,隸屬遠東國際軍事裁判所國際檢查局的美國檢查官莫羅上校。他于1945年12月16日以美國檢查團人員的身份赴日,同年8月國際檢查局成立之后,莫羅即開始進行調查。為搜尋日軍從事細菌毒氣戰的資料與證據,遠赴上海,重慶,北平,南京等各地考察。當他回到東京的住所之后,即根據中國政府提供的正式報告,作出12頁的“莫羅報告書”。3月2日,莫羅向首席檢查官基南提出這份題為“中日戰爭備忘錄”的報告書,并要求國際檢查局訊問石井四郎。同時,莫羅又以中國政府提供的資料寫成“ 中國手冊––1937––43”,控訴日軍實施生化戰的罪行。
而此時美國陸軍部已與石井達成協議,為獲取珍貴的細菌戰資料,準備不惜掩蓋日本生物戰部隊的犯罪事實,于是1946年3月初,當國際檢查局向當時拘禁石井的盟軍司令部參謀二部要求提訊石井時,遭到盟總的嚴詞拒絕。
當莫羅的要求被拒絕以后,再次到中國調查,1946年3月2日,莫羅再次與中國檢查官向哲睿,秘書路易亨利陳及美國法務官沙頓,離開東京到上海作進一步調查,并于4越2日向東京審判的首席檢查官基南提交了“中國旅行報告”的備錄。在有關細菌毒氣戰方面,莫羅是根據國民政府軍政部防毒處處長楊昌凱少將所提供的資料,報告日軍以毒氣使中國軍死傷36963人的詳細情形。但是,由于美國已與基南取得默契,結果這些資料均被首席檢查官基南隱匿,結果,日軍此項罪行并未公開審判。
石井等人為了求得逃避懲罰,極力向美國炫耀自己的資料有多珍貴,有多大的利用價值,以此來引誘美國的貪欲,他們提出,美方如欲獲取資料,就不許以書面協議代替口頭協議,保證不再追究他們及其下屬的戰犯罪責,石井一再聲稱他們是“具有高水準的理論基礎和產業知識的研究者。”他們的研究中有幾項是“針對遠東地理條件”“針對寒帶地區所使用”的生物戰研究。
以上誘惑,極大刺激了美方的胃口,麥克阿瑟當即于1947年5月6日以“C52423號電”向陸軍部請示,強調了石井資料的重要性,希望華盛頓陸軍部能接受石井的要求。
美國國務院一方面于1947年12月8日以“極密電”回復麥克阿瑟,決定將用諜報管道隱藏石井情報,從而保障其免于戰爭罪責。另一方面于19月份派出底特里克堡研究所的二名細菌專家——維克特和溪爾到日本評估石井所提供資料的價值,從而進一步隊日本生化部隊的實情加以了解。同年12月12日,二人向美國陸軍化學戰軍團魏特將軍作以報告,強調日方資料之重要,認為日方資料“由于關系到人體實驗,是我們自己的實驗室有所顧及而不能得來的。”而且“這些資料的獲取,只支出25萬日圓(約合當時美圓700元)的微小數目,跟實際研究的花費相比真是太便宜了。”
美方在了解資料的價值之后,國務院既以“SFE188-1”號電文確定了美方的獨占政策。在電文中闡釋美方“嚴禁將石井等人的細菌戰情報用為追究戰爭的證據。”徹底表明了美方的態度。
美方首先利用日本生化戰人員發展細菌戰研究,于1946年5月在日本相模的大野為基地建立了細菌戰部隊––第406部隊(一說496部隊)。其原名為“美國陸軍在日醫療本部第406醫學研究所”,其表面任務是提供各醫療部隊的“捐血”業務,但事實上卻是準備使用生化武器,在其設在崎玉縣草加郡的制造工廠內開始使用原731部隊的隊員,由其操作從事制造工作。
當美國獲取731部隊的資料后,“對從事生化戰的信心大增”,美國政府正式發布標題為“生化武器應較原子武器更受重視”的報告。而且美方與1947年再次拒絕在“日內瓦議定書”上簽字,并“嚴格管制有關武器的報道”。由此可見,美國確實從關東軍第731部隊獲得細菌武器的研究資料,故而對發展生化武器大感興趣甚至因此對稱霸世界亦大有信心。
在美方免除731部隊人員罪責后,731部隊開始與美軍合作。731部隊戰時在中國大陸建立了多達40多個分部,從業人員達10045人。但這些并不包括日本國內的協助機構。當日本在大陸的根基全毀以后,在日本本土的組織則相當完整。為保全現有職位,以及救助由大陸逃回的醫療同事,日軍生化戰相關人員開始設法與美軍合作。1952年3月,美國當局下令免除約1000名軍醫的罪責,使得“醫療戰犯”完全不存在。至此,免除戰犯罪責的731部隊隊員更進一步利用生化戰技術和知識,擔任醫學界重要職位,例如:曾任滿洲醫科大學校長,731部隊長之職的北野政次,戰后曾任“大實驗治療研究所所長,中村龍制藥公共衛生研究所所長,綠十字血液研究所長,南極特別委員會醫學部門委員,綠十字最高顧問等職,川島清,731部隊總務部長,戰后為八街少年院醫師,早川清,731部隊第三研究員,戰后任早川預防衛生研究所所長……
石井四郎先是失蹤,后來公然主持美國在日本設立的細菌戰研究機構,1959年在東京死于喉癌。
731部隊的細菌戰犯絕大部分在日本,他們逃脫了審判,甚至在1981年9月5日,731部隊戰友會在日本倍卅美愿賓館堂而皇之地召開第一次全國大會,并決定要為已死的石井四郎建“公德”碑!------真是令人發指。
真實的歷史是:美國以維護本國國家利益和國家安全角度和爭霸遠東的戰略目標為標準,公然包庇和利用“731惡魔”,使得其逃避戰爭審判,并將資料獨占,運用到朝鮮戰爭和和越南戰爭中,精確地詮釋了其堅持至今的“普世價值”。
上述歷史事實,不知道我們的美國迷們怎么看待?
很清楚,為了獨占731部隊關于細菌戰、生物戰的所謂“技術成果”,美國政府和美國軍方毫不猶豫地與反人類罪的罪犯和諧共舞,這個時候,什么正義啊、人權啊什么的普世價值就是一堆多余的臭狗屎了。
善良的中國人總是奇怪,日本為什么總是對侵略戰爭唧唧歪歪不肯認賬,根源就在于二戰后美國占領當局向日本傳達了明確的清晰的信號:只要能夠為美國利益服務,對美國利益有使用價值,731部隊的反人類戰犯都可以成為美國的朋友,與美國進行討價還價的交易。沒有什么正義與邪惡,沒有什么普世價值,只有對美國的實用價值!
時至今日 ,美國政府和美國軍方從來沒有為包庇日本細菌戰犯而有過絲毫反省,也從來沒有放棄細菌戰、生物戰的研究,面對這樣的歷史和現實,有誰敢拍著胸脯向“我家大門常打開”的中國人民保證,美國絕對沒有開展針對中國的基因武器進行研究的意愿和能力?
回到前文提到的終結者技術,技術手段上,基因利用限制技術意味著 ,美國可以選擇特定的基因(既可以是好的特性比如抗蟲或高產的基因,也可以是壞的特性比如減產甚至傷害食用者健康的基因,這在技術上沒有任何區別),并且可以選擇使上述特定基因發揮作用的時機和途徑,從而在向對手提供轉基因種子的時候,預埋下完全由美國控制的定時炸彈------只要美國需要,既可以讓你的種子不發芽,也可以讓你的種子絕收,也可以讓你收獲的作物對人體產生傷害;其實現的手段,(公開地或者隱蔽地),既可以是拒絕向你提供含有“解藥”的農藥和化肥,也可以是故意向你提供能夠激活毒性的農藥和化肥以及其他并不知情的其他化合物。----------剩下的問題,就是美國想不想、敢不敢這么做了。
從美國對待日本731部隊細菌戰犯的態度上,相信讀者會做出自己的判斷。
順便指出一點,美國向廣島、長崎投下原子彈的時候,毫不忌諱那兩個城市居住的成千上萬的平民,而包庇石井四郎等日本戰犯的時候,也毫不忌諱他們犯下的是反人類罪!------對這樣的美國統治集團,難道還應該抱有絲毫的幻想么?
★★★ 對轉基因寡頭及其雇傭學者,必須“聽其言,觀其行!”
美國轉基因寡頭花言巧語地宣揚,轉基因糧食是解決世界饑餓、推動科技進步的途徑,甚至是唯一途徑。我國學者徐海濱在人民網答網友問的時候宣布:“轉基因產業化根本的目的是造福全人類”。
瞭望周刊則指出:“我們所處的時代,非常值得警惕的是:在科學的名義下迷信技術,在市場的名義下迷信金錢;當社會已經分化為利益、主張各不相同的人群時,科學家、專家也會有利益,會成為不同利益、主張的代言人。……每當一個技術被應用時,我們須問:由此帶來的對自然界的改變、變化和改造,在對誰有利的同時,還可能對哪些人有害?即將在中國湖北試種的轉基因水稻有外國公司的多項專利,專利的所有者可在價格等諸多方面拿捏、控制種植者,而購買了這些專利的中國公司、中國技術專家也可能在即將種植,及推進轉基因水稻“商業化”中,掌握“股份”或分得紅利。這些,在決策前,是否也應明確地讓決策者和公眾知道呢?
讓我們用已經發生的事實,而不是抽象的理論,來看一看號稱解決糧食問題唯一途徑的轉基因糧食給發展中國家帶來的究竟是什么!
轉基因農業的歷史和阿根廷的“大豆革命 ”,是一個國家在“進步”的名義下全面失去糧食自給能力的典型案例。
20世紀70年代紐約的大銀行進入之前,阿根廷的生活水平是拉丁美洲最高的國家之一。糧食自給有余,人民不知道什么是營養不良。1970年,生活在貧困線之下的人口比例僅為5%
1989年后,按華盛頓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要求,梅內姆的經濟計劃著力推進激進的國家經濟自由化和私有化,并且在醫療衛生、教育和工業等各個領域廢除了此前精心制定的國家管制。隨之而來的是一波私有化浪潮,范圍從國有電信公司到國營石油壟斷企業,甚至包括國家社保基金。一時間,腐敗猖獗。通過犧牲納稅人的利益,梅內姆的親信們成了億萬富翁。
1991年梅內姆政府成立了一個偽科學的“生物技術顧問委員會”,負責發放轉基因作物實驗許可證,他們共為玉米、向日葵、棉花、小麥,尤其是大豆實驗發放了至少569張田間實驗的許可證。對于梅內姆政府或這個委員會在轉基因作物是否安全這個充滿爭議的話題上所擁有的自由裁判權,公眾也毫無爭議。
委員會總是秘密碰頭,討論結果也從未公之于眾。它只是充當了轉基因種子跨國公司的代言人。這毫不奇怪,因為委員會的所有成員都來自孟山都、先正達、陶氏益農等轉基因生物巨頭。
1996年,梅內姆總統向孟山都公司頒發許可證,允許它在阿根廷全國獨家銷售轉基因大豆種子。很快,成千上萬的農民被逼得傾家蕩產,最后不得不放棄他們的土地。
1998年,生活在貧困線之下的人口比例由1970年的5%上升到30%。
2002年,生活在貧困線之下的人口比例上升為51%。
1998年到2003年,阿根廷的奶牛農場減少了一半。阿根廷歷史上第一次,牛奶不得不以比國內高得多的價格從烏拉圭進口。
到2004年,阿根廷所有農業用地的48%被用于種植大豆,其中90%~97%種植的是孟山都的轉基因抗農達大豆。阿根廷成了世界上最大的毫無控制的轉基因實驗場。
同樣是2004年,盡管阿根廷國內法律并不保護轉基因種子的專利,但孟山都還是利用壟斷地位強迫阿根廷農民通過阿根廷農業部管理的“技術補償基金”支付其種子專利費
2004年,轉基因大豆已經在阿根廷全國擴散開來,使用的種子都需要依靠孟山都的農達農藥。真不知道還有什么比這更完美的束縛農民的手法了!。
隨著機械化的單一種植大豆的農作方式迫使數十萬農民離開土地,貧困和營養不良現象大量出現。
簡單小結:
(1) 阿根廷在引進美國轉基因種子之前,糧食自給有余,根本不存在什么糧食問題。
(2) 美國通過種種手段誘破阿根廷引進轉基因大豆之后的2004年,阿根廷所有農業用地的48%被用于種植大豆,其中90%~97%種植的是孟山都的轉基因抗農達大豆。顯然,轉基因種子的推廣者,根本沒有想過為阿根廷人民提供足夠的糧食,而是為了自己的壟斷利潤。
(3) 因此,引進轉基因種子的直接后果就是阿根廷貧困和營養不良現象大量出現。貧困人口不斷上升,人民營養狀況不斷惡化。
(4)已經陷入如此悲慘境地的阿根廷農民,仍然無法逃脫轉基因寡頭以知識產權名義進行的壓榨。
(5)阿根廷農民失去了自己選擇和存留大豆種子的權利,盡管這一權利已經延續了幾千年。
(6)在阿根廷淪為轉基因試驗基地的過程中,一個神秘的、偽科學的“生物技術顧問委員會”起到了重要的不光彩的作用,該委員會的成員與轉基因寡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們是洛克菲勒家族全球戰略的組成部分,在中國,是否也存在著這樣一批專家,存在著類似的委員會?
(7)由于大面積的貧困和營養不良,轉基因寡頭又誘破阿根廷人民大量進食大豆,盡管有證據表明以大豆為基礎的食物不適合人類長期食用,從而把阿根廷人民當做他們進行進行生物技術試驗的小白鼠。
(8)阿根廷農民已經很難取得傳統大豆種子了,更不可能恢復到上世紀80年代初之前那種富足的狀態了。
(9)造成阿根廷如此困境的責任者,已經無法追究,而這種不可逆的進程,完全是按照華爾街大佬的計劃實施的。如此完美的里應外合,在中國是否有發生的可能性?
上述種種,是否很好地詮釋了“轉基因產業化根本的目的是造福全人類”,不知我國學者徐海濱先生會做怎樣的解釋?
★★★★★ 結束語,但愿只是杞人憂天!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轉基因技術屬于高度復雜技術,掌握的國家和機構以及人數高度有限,具有壟斷的一切屬性,這意味著,其他沒有掌握這種技術的國家和人群,在這一技術面前處于極度被動地位,甚至不知道存在著這樣的技術,當然更不知道這種技術帶來的后果。
縱觀帝國主義時代,還沒有哪一項先進技術不被優先應用于軍事領域,轉基因技術作為先進的技術手段,其軍事價值是否會被投入巨大研究經費的寡頭們所浪費,不得而知。
假設,僅僅是假設,轉基因技術作為進攻武器,僅就基因利用限制技術至少就有如下可能的使用方式:
(1)僅針對糧食生產,只要使得敵對國家的糧食產量下降到一定的水平,就足以在該國產生嚴重的社會政治經濟軍事后果,達到迫使該國接受進攻者條件的目的;
(2)針對敵對國家人口健康安全采取技術手段,使用種族武器進行進攻,實施不流血的種族滅絕;
(3)在展示了基因武器和種族武器的可怕后果后,威脅使用這種武器,迫使敵國屈服。
上述前兩種進攻手段應用于具體國家,其前提條件是具備有效的渠道把轉基因武器的載體(叫做轉基因種子也可以,叫做轉基因定時炸彈也可以,叫做種族武器或者種族導彈也行)投送到目的國,同時有辦法把基因開關(激活或屏蔽基因特性的化合物)投送到目的國。
轉基因主糧的商業化推廣,恰恰可以提供這種渠道。
再往前回顧,其實在國際規則框架下,早已為這種渠道進行了法律準備,比如我國加入的WTO的《實施動植物衛生檢疫措施協議》【注------SPS Agreement(Agreement on the Application of Sanitary and Phytosanitary Measures) 《實施動植物衛生檢疫措施協議》,于關稅及貿易總協定烏拉圭回合多邊談判時達成的WTO公約,自1995年初WTO成立起施行。】
《實施動植物衛生檢疫措施協議》允許WTO剝奪一國使用預先防范原則的權力,這一原則允許在評估對人類健康不利和對環境存在潛在威脅的狀況時,即使科學證據不充分也可以采取行動。盡管科學家都同意對因昆蟲或病蟲植物引起的各種破壞是無法預知的,但《實施動植物衛生檢疫措施協議》卻要求政府在采取管制措施前通過科學證據證明某事是有害的。
具體到轉基因種子,《實施動植物衛生檢疫措施協議》強迫主權國家對轉基因作物的安全性做出無害推定。
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
警惕啊,善良的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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