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建國以來,中國從一個貧困國家到建立一個初步完整的工業體系,是幾代勞動人民勒緊褲帶,省吃儉用建立的。無論后來有什么樣的說法,周總理生前的對人大的工作報告中所說的建立初步工業體系絕對不是什么胡說,不可以因為后面有人說國民經濟面臨崩潰而否定總理和主席生前為我們打下的基礎。而且那時候是沒有外債和內債的,因此這一份遺產是實打實的,是沒有任何水分的。
經歷了二十多年的改革開放,市場物資比以前豐富了很多,人民生活也應該說有了一定的提高,這里面是有先人積累的,不可以因為我們現在的努力而否定先人的積累。
而且我們的改革開放是得益于當時的環境。
當時的中國法律是很不完備的,動轍得咎,因此我們的生產方式也不是非常靈活,有些流通領域本應該可以做的事情被視為投機倒把,以現在的眼光來看當然是有點可笑。
不過中國人有一個習慣,一旦否定了一個方向的極端后,就會立即走向另外一個極端。
你很難想像如果當時北大教授像張維迎那樣說“往大家的飯碗里面吐痰,然后這碗反只有你能吃”這種話的人還能夠呆在北大這種地方。
現在時代不一樣了,說這種話的人不但可以說第一次,而且可以再而三地反復說,卻只能在網絡上受到鋪天蓋地的評判,而在他們發文的媒體上卻很少見到反駁話語。哪怕像馬立誠那樣發表漢奸話語的人,在大家心目中為百姓講話的南方周末的鄢烈山嘴里也可以成為政論家(實在難以想像如果這種話寫在鄢烈山做天涯雜談版主的另外一個版面煮酒論史那里會被了解日本歷史的人批駁成什么樣子),居然南方周末可以開一整個版面讓他應付網絡上鋪天蓋地的批評,而不給任何批評者開版面。學高為師、身正為范;這是中國古代對教育者的兩大要求,張維迎身為北大教師,公然藐視社會道德,在做獨立董事時候,藐視廣大投資者,還公開說是友情難卻,以友情來做獨立董事的人怎么保障其他股東的利益。身為中國著名最高學府的教授,居然說這種話,而且經常在中央電視臺講話,其后果的放大影響可想而知。
法律和道德是國家和社會構成的兩大基礎,一旦這兩個基礎動搖,那整個國家的管理成本將立即升高。缺乏道德約束,那就會引起法律糾紛的增多,執法者如果缺乏道德,那暴力事件將層出不窮。
96年,對中國是很重要的一年,為什么這么說,因為四川長虹的彩電價格戰使中國百姓受益,很多中國百姓買了電視機,應該說電視機的普及是那時候開始的(尤其是鄉村)。
電視機的普及是中國百姓生活水平提高的一大特點,但電視機的普及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就立即顯現出來了。
中央政策可以直接通過電視機傳達到普通百姓那里,繞開了各級政府的傳達,上下級政府有矛盾,也就立即可以顯現。
最要命的是中央政府的錯誤政策和類似張維迎這種人公然在電視上的錯誤言論,對中國傳統倫理道德的影響也是非常大的,其散布面不可想象。像梁定邦在電視上公然鼓吹超常規發展,亞洲開發銀行經濟學家湯敏和他銀行證券首席經濟學家的老婆左小蕾公然鼓吹教育產業化,吳敬璉似是而非的市場化言論(現在大家都認為私有化就是市場化了),2001年財政部部長項懷誠公然在電視上說國有股市價減持是利好這一類的公然的謊言和胡說八道,對中國傳統道德的打擊面是非常大的;尤其是中央二套的經濟節目對整個中國的自信心(動不動就讓外國人對中國經濟指手畫腳)和中國傳統道德起了極大的負面影響,看看中國股市跌跌不休和二套節目的狂吹也就知道了,撒謊也得有個限度啊,不能無休無止地亂說啊。
中央電視臺二套談論中國經濟的節目是有明顯的派性的,張維迎(價格雙軌腐敗派經濟學家)、吳敬璉(88價格闖關大動蕩派經濟學家)、林毅夫(后發優勢讓出高科技發展派經濟學家)喋喋不休地談論他們的觀點,反對他們觀點的確上不了電視。
1994年央視二套欄目的《商戰》公然為河南鄭州亞細亞的商業發展大躍進鼓吹,結果是引領了一波全國性的連鎖店大躍進,到現在仍然在繼續。2003年11月報道陜西洪水500萬人受災,居然讓張光斗這種造成水災的兇手撒謊胡說,而漠視逝去黃萬里教授的功績,怎么在清華采訪的,網絡上批評鋪天蓋地。央視二套鑒寶欄目公然把假文物弄上電視臺(國家正規刊物《文物天地》有照片為證,應該是2004年11期,二套標志清清楚楚)。一套的新聞會客廳公然為有爭議文物辯解,幾千萬的資金買這種有爭議文物,居然不讓反對者說話。
夏商周斷代工程的首席科學家李學勤電視也上了不少了吧,舉報他貪污的人被迫下崗。當年央視面對面欄目中,主持人王志追問劉姝威女士(揭露蘭田股份業績造假)誰泄露了國家金融機密,劉姝威女士不敢說,因為她的人身安全是沒有保障的。播出這種根本無法一查到底,懲治腐敗的節目,結果就是全國性腐敗高潮,連上了央視的劉姝威女士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誰肯為國家利益出頭啊,誰來保障國家金融安全啊。像王志這種采訪方式簡直惡劣透頂。
如果把很多舊的央視二套的節目拿出來回顧一下,大家都會痛心疾首的。現在仍然是在堅持當初的做法,為那些偽精英,所謂成功人士吹捧(說不定哪天坐牢了)。
中國經濟的第二大阻力就是中國股市,股市是投資的場所,不是撒謊和欺詐的場所。中國證監會的出爾反爾是聞名全國的,要讓這么多把現金投入股市的人不關心股市是不可能的,在股市公然撒謊而覺得百姓聽不到更不可能。一邊是中央限制固定資產投資,一邊是中國證監會動轍百億狂發股票(多少人能看多少頁上市申請報告是四則運算就能夠算出來的,造這么漂亮的中國證監會大樓誰會認為證監會清廉。),中央的威信當然一落千丈,中央的政令當然各級地方政府陽奉陰違。老百姓都能夠看到,更何況與自己有說不清利益關系的地方政府。自己都在通過股市亂投資,卻要下級政府收手,難。
現階段,中國經濟的好大喜功已經全面開花,難以收拾了,中央政令不通已經由暗而明了。這是歷朝歷代都少見的。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這是中國社會幾千年來沒有改變的特征。無論是三反五反、文革還是改革都逃不過這個現實。
當年周總理犯了一個大錯誤,批準吳晗挖長陵,結果挖了定陵,其后果是全國各地打報告上來挖帝王陵墓。如果按照現在的當事人石興邦所說總理已經去世那么多年了,他說讓后人來挖,我們應該行動的話,那現在所有的帝王陵墓都別想保住,中國將面臨一次文物浩劫。
當年周總理為了反冒進在南寧回憶上挨了批評,對他的打擊是非常大的,支持他的人是陳云、陳毅、賀龍、李富春。為什么有些人沒有支持?
總理生前說過:只要我活著,就不允許國務院造大樓。
因為總理知道一開這個頭就會掀起全國性的造樓高潮,就會浪費全國人民的血汗,就直接挑戰勤儉建國的國策。
只要中央電視臺和中國證監會的作風不改變,這種破壞法律和道德的傳播效應就將不停頓地打擊中國,中國的道德和法律重建工作是沒有希望的。中國的改革的負面效應將永遠大于他的正面效應。
丁丁的蘭蓮花
200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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