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四川省資陽市疾控中心消息,1月21日,資陽市第一人民醫院報告一例感染者(入境人員),該患者已送至定點醫療機構隔離醫學觀察。
詭異的是,這名感染者從入境到被發現并確診已經經歷了兩個月有余,刷新了2021年9月21日黑龍江境外輸入病例從入境到確診經歷了50天的記錄。
而這樣的“超長潛伏期”并非個例,2021年10月3日,吉林長春一境外輸入病例從入境到被發現并確診經歷了44天,期間核酸檢測均為陰性;9月10日,廣州輸入病例第9次檢測結果才呈陽性;8月27日,云南瑞麗有一例,確診前12次核酸檢測結果均為陰性;8月20日,湖北荊門有一例,第10次核酸檢測檢才是陽性;莆田疑似零號病例入境被確診經歷了38天,期間經歷了9次核酸檢測和1次血清檢測;2021年12月底,資陽還有一例解除集觀直到居家隔離快要結束才被發現的境外輸入病例……
網絡上已經披露出來的信息顯示:資陽這名新增無癥狀感染者11月17日從新加坡回國,集觀14天,然后于12月2日閉環接入資陽繼續集觀7天,12月9日解除隔離后又居家健康檢測7天,期間多次核酸檢測均為陰性,其后解除閉環管理。直到2022年1月20日,在資陽市第一人民醫院進行核酸混采時被發現為陽性,隨后確診為無癥狀感染者。
該感染者在新加坡樟宜機場從事航電維修工作,自述同事有確診,但未直接接觸,但有環境暴露風險;9月底工作期間曾出現過一周左右的鼻塞癥狀,但核酸檢測結果為陰性。根據這個情況,該感染者被初步判定為境外輸入病例。
如果按照從9月底出現疑似癥狀算起,這名病例從感染到核酸陽性就已經超過了三個月時間,恐怕已經很難再用“潛伏期”這個詞來準確描述。
前不久,鄭州、許昌的德爾塔傳播以及天津的奧密克戎傳播至今還沒有排查出可靠的源頭。如果意識到資陽病例的這種情況不是個例的話,那么這幾處查不出源頭的傳播很可能也是同樣的原因——那就是境外輸入病例沒有被發現,在其病毒載量積累到有傳播性之后,開始出現隱蔽的社區傳播,而局地被發現的零號病例根本不是真正的源頭。
這樣的現象其實并不難解釋。筆者已經有幾篇文章談到了美國國立衛生研究所(NIH)對44具曾經感染過新冠病毒的死者尸體的解剖研究,這項研究在2021年12月底被彭博社報道,遺憾的是這項研究的結果在國內互聯網上并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筆者覺得還是有必要結合資陽病例的情況,再來談一談這個問題。
有科普博主將NIH的研究做成了9分鐘的科普視頻:
簡單說一下研究的部分結論:這44個解剖對象盡管生前曾經被感染,但不一定被醫學認定死于新冠,很多只是無癥狀或者輕癥,且在死前早已核酸轉陰,甚至血漿里也沒發現病毒殘留;但NIH的研究者依然在遺體的包括大腦在內的多個組織器官發現了病毒RNA以及證明病毒仍在復制的sgRNA。
結合這項研究,我們可以作出一個大膽的推理:
可能有感染者沒有表現出任何癥狀,甚至在被感染后的相當長時間里核酸檢測呈陰性(P42號病例從感染到被解剖尸體發現病毒已經經歷了230天,其核酸早已轉陰),就連血清中也發現不了病毒,但病毒仍在身體器官內復制。
但這并不說明這種情況下病毒沒有致病性和傳染性。
——早已核酸轉陰的P28號解剖對象是輕癥,結果獨自在家時死于肺栓,P36是無癥狀,結果死于急性腦缺血,這些其實都是典型的感染并發癥,但他們沒有被統計為感染導致的死亡數據。
——2021年2月14日至6月19日,幾內亞曾經爆發了一輪埃博拉大流行,測序結果顯示與七年前的埃博拉疫情完全一致,零號病人正是五年前感染埃博拉病毒的“康復者”,他的親人在參加他的葬禮時集體被感染。
此外,根據NIH的這項解剖研究的結論,我們還必須注意兩個問題:
一個是后遺癥的問題,特別是病毒對大腦的傷害,不要以為輕癥和無癥狀就沒事了,這個問題筆者在之前的文章《不要片面宣傳“防重癥”!輕癥和無癥狀真的安全了?》已經討論過,這里不再重復,感興趣的讀者可以點擊標題鏈接閱讀。
另一個就是“復陽”的問題。NIH的研究能夠解釋“復陽”發生的原因和機理,即“轉陰”的“康復者”,哪怕只是輕癥及無癥狀,體內仍在有活病毒殘留,只是沒有被核酸及抗體檢測發現。只要有活病毒殘留潛伏,“復陽”只是時間問題,這也解釋了大流行在國外不斷反復的一個重要因素。
不過,NIH的研究所針對的對象是西方(具體就是美國)的感染者,在“復陽”的問題上,中國的實際情況或許是反例。武漢這一個城市在2020年初曾經有五萬多人被確診感染,經中醫全面介入之后絕大部分被治愈。如果上面關于“復陽”的推理成立,那武漢早就存在“二次爆發”的可能;然而,這樣的狀況至今沒有在武漢發生,零星的病例也是跟境外輸入有關;武漢“清零”之后,全國其他地方出現的局部疫情反復也均是由境外輸入病例,而非本土病例“復陽”造成的。
這里一個最關鍵的差別就是國內外對感染者治療手段的不同——只有在中國的治療及康復是中醫全面介入和主導的!
國內雖然也陸續出現過此類“復陽”病患:
上圖鄭州復陽者為肯尼亞入境,沈陽復陽者為韓國入境
但是,我們必須注意到一個事實,就是國內的這些“復陽”病例基本都是境外輸入病例,他們是在國外感染、在國外“自愈”轉陰或經過治療轉陰后歸國,然后發生了“復陽”,有些甚至根本沒有檢測出陽性,如這名資陽境外輸入病例。他們在被發現確診或復陽之前根本沒有經歷過中醫治療。
筆者提出這個問題,并不是想說明經過中醫治療就一定不會“復陽”,但僅從統計概率來講,可以認為中醫治療有效地遏制了“復陽”的發生。
國醫大師鄧鐵濤先生在抗擊非典的戰役中創造了零死亡、零后遺癥、零復發的奇跡。中醫在應對病毒的方面,雖然沒有像現代醫學層面精確到確認具體的病毒種類,卻能夠辨癥治療徹底解決問題。這門歷史悠久的醫學,在應對病毒感染者的“復陽”問題上有著高度的前瞻性。
詭異的資陽病例如果經過進一步的流調證明確屬“超長潛伏”的境外輸入,那么這個情況無疑再一次為我們敲醒了警鐘,暴露出外防輸入問題上的一個重大隱患。
目前多地對入境人員實行的是“14+7+7”的集觀和居家健康監測,但從多起超長潛伏病例的出現看,這個時間可能仍是不足的,因此很多人呼吁進一步延長隔離期,但究竟延長多長時間,這里還要考慮個人和國家防疫成本的問題,且像資陽病例和之前黑龍江病例的情況,這個“延長”恐怕很難給出一個準確的盡頭。
這里,筆者再次呼吁一個之前已多次呼吁過的建議:請對入境人員一律安排免費的中醫調理和保健。哪怕是核酸陰性人員,也完全可以按照無癥狀患者的治理模式,一人一策,服用中藥、進行中醫保健。
這樣,就可以把入境人員可能攜帶的病毒扼殺在萌芽狀態;而對于沒病的人,進行一次中醫保健也完全是有益無害的。這個成本相對“全民接種”的成本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相比輸入病例導致的局部爆發所帶來的社會損失,更是“一勞永逸”、獲益無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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