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算來,近三十年來,我已五進南街了。計劃明年夏秋之間,再去一次。
我之所以如此鐘情南街,——甚至還有點“老發‘少’狂”,是因為本網民一直記著“實踐檢驗真理”的原則,認為,農村乃改革的起點,隨著實踐的展開,歷史的精義、要髓和真理,總能通過“起點同后來的多重分化狀況的”客觀比較,而顯示出來。另外,這多年,我們官方要人一次次去“包產包到心,誰包誰關心”的小崗村,沒去“公制共富”的南街,我們這些“踏流沙”者,既然應左、右兼顧,南街(類)小崗(類),都必須去看看,以避免出現社會性認識的盲點蔽區。
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樂觀主義者,是篤信真理的力量的,更是堅信社會主義在曲折中的必然進步!同時,也是樂見國人在局部時間里再嘗嘗自利、利己和剝削等舊意識形態的苦果,然后憣然覺悟的。
——第一次進南街。
第一次進南街,我還在崗上,是看了《經濟藍訊》報道“南街大學毛澤東思想、堅持集體經濟、共同同致富”之后,帶著一股“自以為是”的沖動去的。
因為,在歷史的“包產到戶”的爭論中,我們不少左翼朋友都“互相”教導過:“時代不同了,集體、公有這一基本制度,是時代精神的體現,是沖不垮的,總會有堅持下來的”!如魯迅比喻:……這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
那次回來后,久久處于興奮之中,特別為王宏斌等一批南街人,以過人的膽識,頂住壓力,把解散了公社制,重新恢復起來……以王宏斌為代表的干部們只拿“二百五”的報酬,還創造性執行內方外圓(對外,講靈活,對內貫徹社會主義原則)的管理方略……等等,歡呼。為此,寫過一大篇文章和其它一些雜詞仿句。但是,文發之后,便如石沉大海、音訊杳杳;現僅存當年仿句的殘稿(見此文最后)。
——第二次去南街。
那是一個早春,本網民帶一幫人同往。同行人中,有好幾個在參觀之后,高興不已,逼著本網民來上“幾句”,批一批國內外反對社會主義的蠢“人”丑類。當時,我們手里正好有一篇境外政客惡毒詛咒社會主義和南街的文章。盛情不可卻,即“老發‘少’狂”,用方言土語,以《早春》為題,湊成一篇:
《早 春》
春陽暖氣晴空里,燕子來時,卻遇狐兔鬧。
道是“誰最德望高”?“舍我其誰”尾高翹!
野下三窟連老橋,見無人影,紛出爭比俏。
鴻兒真的忍不住了:“爾等不過一群小!”
——第三次的南街。
此次之行,心情又是另一番的激動。因為,南街人擋住了公知改革家們“必須實行股份制改造”的誘逼,用“股份‘文書’”與全國的股份制接軌,內部依舊執行“干部象征性拿二百五的報酬,群眾按勞分配,爭取共同富裕”的社會主義原則。
偉哉!優秀共產黨人,用智慧和原則,又一次完勝改革公知們的“用股份制整垮南街公有制的企圖”。
在歸途上,我們小駐鄭州,看了黃河。在黃河大堤上,一行人七嘴八舌,講著南街,想著改革開放,追憶著中國的近代和久遠,以黃河為題,咿咿呀呀,七拼八湊,居然“不成句”地詠成:
《黃 河》
一躍飛昆侖,萬突奔汪洋。
跋涉徐途涵莘,縈曲折九腸。
難計奇障險阻,倔意浩浩蕩蕩,滔滔向東方。
傲烈不回首,沉吟亦雄壯。
起盤古,飼女媧,濟洪荒。
知識千秋功罪,自有秘史藏。
周武適弒成頌,贏政統合遭謗,誰更英雄樣。
沉浮無天緣,不僅憑純良。
——第四次去南街。
上一次,去南街,時間為2011年的6月5~8日。是屢聽說南街遭人圍剿,經濟滑坡,情況不妙,而去看個究竟的。一趟下來,知道是有人想咒衰南街,故意炒作的。回來的路上,繞經一海邊城市,順便臨海觀潮、泳浪。同行者都下海了,本網民則坐在浴埸岸灘的石椅上,盡力想著自己以往的好多“順口溜”,并在記憶中改動。其中有一則是講斗爭進化的。其寓意,確與南街人集體主義的大無畏精神,以及本網民當今主張的“斗爭、發展”論,有關。
《辨證的進化觀》
天地既分,風雷運行,孢子漸生。
只過億許年,海市非凡,萬千氣象,鰭翔魚騰。
草植攀岸,只為先軍,棲類緣道繼登塵。
擊磨里,橫出蜃龍,生命大造成。
陸離琳瑯世界,適勢升化良者則存;
群種滄桑,皆著短辰。
猴猩固靈,也難福身。
人猿奔走,簡具制作,勞動創拓育新人。
共、公途,遠闊實無限,當有圣神。
——第五次去南街。
這次去南街,本網民是偕一些有見地(但思想嚴肅)的左、右翼人們一齊去的。思想碰撞,自然有火花。但,是因為老了,也是聽說南街人開始創新:向著共產主義小區努力,——這才是社會主義意義上的真正的改革創新,而過于興奮之故,腦子轉悠轉悠半天,也抽不出“絲”來(詩。我之為詩,其實就是方言土語的中順口溜。登不了莫言式的讓西方資精歡欣的雅堂的),嘴里哼呀哼呀兩個小時,居然湊不出相對理想的句子。
人之為老,天之使然,自然而然。也是好事。于是,就高高興興地翻、改往日寫南街人——也是全國很多人——堅持集體經濟的創世偉舉,找出了第一次赴南街的仿句殘稿——當時被人沉于大海的那一篇,用在此。估計,再過幾天,亢奮之情凝煉,思想沉淀下來,重作整理,或還會有“發‘少’狂”的辭句。
《海 泳》
氫氧化淼淼,神仙出蟲魚。
喝令大海為駕,天地任展舒。
而今晶宮世界,猶有皇黨舊步,蜷匐也寬余。
發展在創造,全憑用功夫。
驚濤涌,龍殿搖,示新圖。
馬恩搏擊一世,毛圣指公途。
盡管雷電風雨,還是百舸爭流,侏儒沉洋湖。
人民是上帝,翻手世界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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