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粗心大意,毀了兩個家庭。我不知道應當說些什么,做些什么?這件事,就發生在我的身邊,很慘,簡直慘不忍睹。一分鐘前,還是一個漂亮,活潑的小姑娘,就是一分鐘的時間,她已變成粉碎的肉塊兒,怎么能不讓人心痛,怎么能不讓人惋惜。現在還都在追究誰的責任,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要求賠償14萬,可是再多的錢,能換來那一個鮮活的生命嗎?
這是在農村秋收時候發生的一件事,就是在今年的秋收,我所在的村子里。那位小姑娘我還見過,漂亮,可愛,會說話,非常招人喜歡。可就是那樣的一位小姑娘,因為家長的疏忽,而葬身于機器下,事情還得從頭說起。其實那天天氣很不錯,家家戶戶都忙著秋收,秋收對于農民來說本來是一件非常喜悅的事,所以那天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臉。家里有著玉米收割機的李叔,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要知道割一畝地80元錢呢,心想,今年又能掙兩個。同樣,家里種著幾畝玉米的張哥也是喜從心來,別人的玉米秸都被風吹的倒的倒,斷的斷,只有他家的頂住了風雨的侵襲,傲然挺立,于是想今年可以省不少力了,用機器割就行了,還不用耽誤上班。可是,也沒料想到,一場巨大的災難正一點點向他們靠近。
那天張哥等了好長時間,天都快黑了,才輪到割他家的玉米,張嫂帶著5歲的閨女來玩,可是沒玩一會兒就睡了。張嫂把5歲的小姑娘放在面包車里,給她蓋好就下來幫著收玉米了。忙忙活活了有半天,終于收完了,可是當她來到面包車跟前時,嚇了一跳,車門打開了,里面并無人影,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沖上心頭。她急忙下車四處尋找,張哥聽見了動靜,問怎么一回事,張嫂說了事情的經過,張哥也慌了神,也幫著四處尋找,嘴里喊著她的小名“朵朵..”,可就是沒有應聲。那時候收割機李叔還沒有走,也聞到了信兒,幫著找,能上哪兒去呢?就在大家四處尋不到的時候,突然聽到來幫忙收玉米的鄰居趙阿姨恐懼的大叫,快來看這是什么?大家慌忙跑過去看,這一看,張嫂一下子暈了過去,不錯,正是一截斷了的褪,還有被絞碎的衣服,不遠處還有其它的肢體。就在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一個小生命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也許是天黑的原因,李叔并沒有注意到前面的異狀,再加上前方是高高的玉米,更不能看到前面是什么一狀況。或許就在某一個瞬間,孩子有哭,可是機器的轟鳴也讓那哭聲顯得微不足道。張哥癱在了地上,不知所措,李叔軟了下去,在場的有的人都啞口無言了,怎么會這樣,誰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本來歡慶的秋收,在那一刻,在這兩家,變成了無情的災難。怪誰,該怪誰?怪張嫂不該帶孩子來這里,還是怪不應該讓孩子在車子里睡,還是怪孩子睡覺其間,為什么不留一個人看管,可是有用嗎?說什么都晚了,那種失去孩子的滋味不好受,那種孩子的離去的方式更不好受。
暈過去的張嫂被送進了醫院,經過醫生的強救,并無大礙,只是神經好像受了巨大的刺激,不再愛說話,經常一個人發呆。張哥也是覺睡不著,飯吃不下,一個家就這樣陷進了無盡的痛哭中。張哥的弟弟把李叔告上了法庭,要求賠償。李叔也承認自己的過失,完全聽法院的宣判,賠償張哥14萬。要知道,李叔的車是前年買的,借的錢也是剛還清,說是今年掙的錢全是純掙。可是這一檔子事,讓他賠光的家底。這個收割機他不要了,給了張哥,又把家里僅存的7萬拿了出來,十幾年的辛苦就這樣一下子全都扔了出去。他也明白,再多的錢也挽不回那一個鮮活的生命,所以李叔并沒有狡辯什么,認認真真的做了賠償,道了謙。張哥沒有怪李叔,只是恨自己,恨自己的大意,恨自己的粗心,恨自己的無能,恨。張嫂自責的想要去死,所以有專門的人看著她,怕她想不開。
其實聽說后,我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就像前面說的,如果怎么樣,怎么樣,事情的結果會不會好一點呢?對張哥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同情,可是對李叔,我又覺得有點冤枉。可是,生命不能當兒戲,必竟人命關天,我沒有什么可說的。就是覺得太多的不對在孩子的看護人身上,為什么不再認真一點,?可是,就像婆婆說的,現在說什么也沒有用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借此為訓,不要讓類此的事情再發生。
每一個孩子的生命都是燦爛的,我們做監護人的沒有權利去剝奪他們生的權利。像這樣孩子因為監護人的關系,而失去生命的事屢有發生,能道還不能給我們以深刻的教訓嗎?
這個善良的年輕網友不知道該把責任推到誰的身上?其實真正應該負責任的是那些推行大包干的修正主義分子們,他們的錯誤路線給中國人民造成的慘劇太多了,可以說是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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