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紀,新青年
宋新濱
2011年11月25日
正如有人曾正確指出的一樣:20世紀似乎提前出現在歷史的地平線上,21世紀卻又姍姍來遲。
已經過去的20世紀是波瀾壯闊而又暗流涌動,蕩氣回腸而又百折千回的一百年。既有慷慨激昂的英雄贊歌,也有生旦凈末丑各色人等的盡情表演。
對于中國人而言,這個世紀四分之三的時間,在革命的激情中度過。富有戲劇性的是,在余下的四分之一世紀里,各種形式的“告別革命”論調又甚囂塵上,似乎那剛剛過去的革命年代與自己毫無實際關系。以至于當“跨世紀”十多年之后,年青的一代居然好像被剝奪了繼承革命財富的一切權利,而被“蝸居”、“蟻族”外加“消費至上”、“娛樂至死”、“信仰空虛”打包后拋進了新世紀的門檻。
馬克思說:黑格爾在某處說過,一切偉大的世界歷史事變和人物可以說都出現兩次,他忘記補充一點:第一次是作為悲劇出現,第二次是作為笑劇出現。先哲深邃如炬的目光如同我們在漆黑且不知首尾的時間隧道中摸索前行的唯一心靈指南——以此考察20世紀的歷史也就豁然開朗了。
就在一百年前,一群熱血青年將已徹底腐朽的滿清王朝顛覆。然而,結果卻是換湯不換藥,新瓶裝舊酒。在中國這條軌道上跑的依然是《讓子彈飛》中用馬拉的火車——偽現代化!
就在90年前,一群熱血青年高擎著“五四”的火炬,用馬列主義把自己武裝起來,以“阿芙樂”號上的炮聲作為自己的前進的向導,開始了艱苦卓絕、艱難悲壯的偉大征程……
如果把眼光放廣闊些,140年前,巴黎的工人已經撞開了通向未來的大門……
難道這一切真的都像輕風拂過一樣不曾留下一點痕跡?就像不曾發生過一樣被遺忘了?或者僅僅躺在干巴巴的教科書里、成為令人生厭的考試題嗎?
不!正如我們是父母血脈的傳承一樣,革命物質財富的繼承權也許會被篡奪,但革命的精神早已化入我們的肌骨,化作我們的熱血,任何人也無法奪走——盡管也許我們不曾注意到她的存在,但這卻是支撐起我們軀體的脊梁,是滋潤我們靈魂的甘泉——不管承認與否,如同一個人不能選擇自己的生身父母一樣——我們或都是造反者的后代,或都是造反者奶水哺育長大的子子孫孫(數典忘祖者即已認賊作父當然自以為不在此列)。革命精神,恰是我們的生命之本!丟掉了她,我們不僅成為荒原上沒娘的孩子,還將失去擋風遮雨的家園,必定如同斷了脊梁骨的乞丐、出賣了靈魂的孤魂野鬼一般!
當我們平心凝神,以理論和勇敢的雙重徹底性來思索,當我們拭去歷史的塵埃,洗盡一切浮華,戳破誘人謊言的泡沫,再回首百年風云,所得出的難道不正是這樣的結論嗎?
伴隨新世紀而來的并不是善良人們的美好祈盼,更不是“普世價值”所允諾的“自由、民主、博愛”而是炮彈、炸彈、導彈。伴隨新世紀而來的決不是某些狂人所妄想的資本的一統天下、千年王國,而是詐騙、殺戮掩映下的泡沫的破裂、“沙上筑塔”的垮臺——一場堪比1929年“大蕭條”的經濟危機在一再被拖延之后終于加倍爆裂——“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企好回升”不過是自欺并想欺人。危機仍在發展之中,冰山剛剛露出一角,“好戲”還在后頭。
至此,21世紀的帷幕終于拉開了……
——列寧的帝國主義論非但沒有過時,反而更加驗證了其科學性。
此時此刻,難道我們還要把“市場萬能”、“私有化萬能”、“法治萬能”等捧在頭上,頂禮膜拜嗎?環顧四野,亂象橫生,罪魁禍首不恰恰就是“精英”直到現在還在為我們開出的這些“靈丹妙藥”嗎?
猛然間,我們發現這竟是早被馬克思在《資本論》中批得體無完膚的破爛貨,不過是披上了一張20世紀的畫皮——“新自由主義”而已,而已!如果有人覺得馬克思的見解已經“老”了,不夠時髦。那就應該研究一下那些破爛貨是不是更老朽不堪,早就被先進的人們丟盡了垃圾堆。即使在發明它的國度里,也如同破抹布一樣被丟在角落里。居然有人把這些破玩意扒拉出來當祖宗牌位供起來,豈不荒唐至極!更有跳梁小丑,狗急跳墻,難道我們不應該擦亮眼睛,嚴陣以待嗎?
90后的一代決不是“垮掉的一代”!這是背負著沉重世紀包袱、必將艱難跋涉的一代,更是浴火重生、鳳凰涅槃的一代!
“少年強,則中國強”。歷史發展到21世紀的第二個十年,“山雨欲來風滿樓”,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在這場暴風雨中,每一個青年人都將接受時代的考驗,并最終交出自己的人生答卷。是做勇敢的海燕,還是做恐懼的海鷗、嚇破了膽的海鴨或者愚笨的企鵝?——只有與工農結合才是青年知識分子唯一的光明大道。
這場暴風雨不僅將蕩滌一切污泥濁水,還將迫使青年人甩掉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包袱、擺脫一切枷鎖,自由地向著光明迅跑。
而這一切都有賴于我們革命血性的回歸、共產主義光芒的照耀!
“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在經歷暴風雨的洗禮之后,必將更加光彩奪目,以她的萬丈光芒書寫出歷史的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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