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演變是一件公開的秘密武器。用這件武器,可以發動不流血的戰爭。強大的蘇聯、華約就在這個秘密武器之下土崩瓦解了,東歐諸國也相繼變了顏色。
以前我們高調“防和演”,但現在不怎么提這個概念了。可能的原因,是某些人認為這種提法透著政治戒備,不利于國際交往。
但是,需不需要戒備,并不取決于我們,而在于事實上存不存在和演。不提了,不意味著和演不存在了;如果存在,戒備就是必須的。刻意回避這個概念,不是傻,就是別有用心。
所謂和演,無非兩招:經濟上拉攏、綁架;思想文化上顛覆、殖民。
經濟方面,勝敗已露端倪。稍微關心并略懂經濟的人都清楚中國的經濟現狀。具體的例子不去說了,什么多少個經濟主導產業讓外資控制多少之類。單說失去發展的自主權就是一個要命的問題。美國感冒,中國發燒;美國病了,給中國大把喂藥。時刻看著美國臉色,隨時跟著華爾街的指揮棒舞蹈。
思想文化領域,也就是意識形態方面,勝敗卻未見分曉。本來,和演人士以為,通過近幾十年的努力,應該已經取得巨大戰果了,但他們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成績。試探性地發動了幾次“局部戰爭”,結果并不理想。
《河殤》是其中規模最大的一次,結果失敗了。隨后,中國遭到西方國家的全面制裁。因交流減少,和演也遇到了一定困難。不過,九十年代中期后,隨著中國急于打破外交困境的努力,和演重又變本加厲起來。不過這次,汲取了上次失敗的教訓,和演對象從高層精英改變為普通民眾(當然,高層精英也仍是和演對象,只是不能再輕易振臂高呼了)。于是,從九十年代中期開始,通過報紙廣播電視等大眾媒體,各種思潮、觀念、主張、手段等等被改換成形形色色的時尚包裝進入中國公眾的視野。這段時間,和演人士在中國培養了一大批向往西方生活方式、崇尚西方價值觀的小資。同時,也在中國底層社會制造出一大批對社會不滿的人。這些人,很多向宗教靠攏,也有不少被邪教利用,還有一些后來逐漸走向極端(如當下有些極端、暴力事件的制造者)。
2000年前后,互聯網的興起終于讓和演人士看到突破中國政府新聞審查制度的希望。此前,無論是主流媒體還是非法出版物,都還有被查封的危險,而互聯網就不存在這樣的風險了。于是,和演人士開始利用互聯網對網民進行更為露骨的滲透。其中,辱毛是非常重要的一項。袁騰飛的出現,在這樣的背景下并不是個例,也絕非偶然。
袁騰飛是否直接接受和演人士的資助不敢斷言,但袁騰飛現象是值得深究的。
在和演人士又苦心經營了十來年后,又該到了檢驗戰果的時候。于是,從05、06年以后,不斷有新思想、新觀點、新主張被相繼提了出來。如:關于地方教材被修改;關于義和團;關于岳飛和秦檜;關于李鴻章、汪精衛、蔣介石;關于對日新思維;關于共產黨、毛澤東;關于軍隊國家化;關于民主、自由與民權等等等等……然而,這些都遭到了有歷史責任感、有良知的正義人士的迎頭痛擊。接下來,帶暴力色彩的打手們便粉墨登場了,達賴、熱比婭被牽到前臺。三·一四事件之后,境外反華組織也不甘寂寞,借奧運會火炬傳遞之機火上澆油。然而大大出乎和演人士們的預料,這兩臺大戲都沒達到預期效果,尤其是國人的團結以及海外華人(特別是海外青年)對“中國”的維護。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明白,像中共這樣一個早已經被攻擊到“體無完膚”的政權,怎么就會危而不倒?這在“民主國家”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所以,奧運之后,“普世價值”又被狠狠地討論了一次。
痛定思痛,和演人士終于明白了,互聯網上的反共聲勢,在很大程度上其實只是自己“出資”制造出來的。中國社會,遠不是他們那種“沒歷史沒文化”的國家所理解的那么簡單。
那么,如何擴大基層力量,征服更多的中國青少年?僅僅把功夫用在高校以上的青年這個群體是不行了,要擴大。一,盡管這個群體數量龐大,但畢竟占人口比例有限;二,這個群體已經被征服的差不多了,而且,這個群體走上社會后主要生活在大城市,而中國的大城市也已經被征服的差不多了。所以,一定要把中學生這個群體列為和演對象。這才是一個更龐大,影響范圍也更廣泛的群體。實施一次戰略推進。
具體的手段也簡單。既然互聯網的發展已經勢不可擋,那么利用互聯網仍是不二選擇。而當今中國,信奉“紅了就是硬道理”,所以,捧紅一個影響一片,像超女那樣,誰能抗拒?
于是,袁老師有幸被選中了。但袁老師又不能象芙蓉姐姐那樣不入流。怎么辦?也好辦。那就把袁老師先在主流媒體上塑造成正面公眾人物形象,再以公眾人物的身份進行另類的信息傳播。有個這個身份,看誰能把袁老師如何了?!
相信這是和演人士的如意算盤。不過,中央不久前也有個提法,叫做“占領互聯網陣地”。沒有戰爭,占領陣地干什么?有了陣地,能沒有戰場?戰場上打什么?打袁騰飛這樣的靶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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