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齡:17、18問楊繼繩:憑什么將未成人形的卵細胞充餓死人等
17問楊繼繩:你的餓死人數字不是最高嗎
《環球時報》單仁平文章說:“該書(《墓碑》)認為,從1958年至1962年中國一共餓死3600萬人,這一數字是對那場天災人禍究竟餓死多少人各種推算版本中最高的之一。”
楊繼繩的《讀<環球時報>文章有感·三》 對此反駁:
錯了。我在《墓碑》第23章中認為,要精準地查清到底餓死多少人,是不可能的。只能由人口學家用人口學的方法加以推算。我列舉了中外學者對這個數據的推算結果,從1700萬(蔣正華)、2200萬(李成瑞)、3500萬(王維志)、4000萬(廖蓋隆)、4300-4600萬(陳一咨),前國務院副總理、人大副委員長田紀云說:那三年“非正常死亡人口達數千萬,比整個民主革命時期死的人還要多”。還有人說5000萬、6000萬的。我采取的數字,既不是最高的,也不是最低的。
我給楊繼繩的回答也是一個“錯了”!肯定錯了。絕對錯了。你楊繼繩采取的數字,不是“最高的之一”,絕對是最高的,比6000萬還高出了1600萬!
楊繼繩先生,你不記得自己在《墓碑》前言中是怎樣說的了?我替你回放一下:
讀者將會在本書的第22章中看到,我參照中外多方面的資料,確認從1958年到1962年期間,中國餓死3600萬人。因饑餓使得出生率降低,少出生人數為4000萬人。餓死人數加上因饑餓而少出生人的數,共計7600萬人。
楊繼繩在這里列出了一道加法計算題:
3600萬餓死的人 + 4000萬未成人的卵細胞 = 7600萬人
且不說這個“餓死的人 + 餓死的卵細胞 = 人”的算式是否符合數學規則,反正楊繼繩已經創造性的解答了這道簡單而又復雜的計算題。毫無疑問,4000萬餓死的卵細胞在這里已經取得了餓死人的資格,要不,它們怎么能與3600萬餓死人相加等于7600萬人!
這7600萬餓死的人難道不高于6000萬。所以,你的“成果”豈是“最高的之一”,應是最高的“第一高”才行!
你一定會分辯,我還說了“且不談應該出生而沒有出生的4000萬人”呢。
不過,我又要提醒你,雖然你在這里有“且不談”,但是,在《通謂問題——大躍進五十周年祭》里,你還是談了,而且是大談特談——“餓死”的卵卵細胞等于餓死的人(《18問:憑什么將未成人形的卵細胞充餓死人》)!
18問楊繼繩:憑什么將未成人形的卵細胞充餓死人
《通渭問題——大躍進五十周年祭》:
“在1959年到1961年的大饑荒期間,甘肅省通渭縣發生了與河南的“信陽事件”同樣慘烈的事件。雖然通渭餓死人數比信陽少,但通渭餓死人數占總人口的比例接近三分之一,遠遠高于信陽八分之一的比例。”
……
“從1990年出版的《通渭縣志》第146—147頁上記載的“通渭縣歷年人口狀況”中得知,1961年全縣人口比1958年減少了78462人,減少人數占1958年總人口的28.1%。1956—1958年三年的人口平均自然增長率是2.67%,1958年的平均人口為276742人(即1958年的年末人口和1957年年末人口的平均數),按這個增長率計算,如果沒有大饑荒,1961年應有人口299506人,而1961年實有人口只有201255人,比應有人口少了98251人,相當于應有人口的32.8%。這98251人包括餓死人口、少生人口和外逃人口。”
請注意這兩段文字的黑體字。明明是包括餓死、少生、外逃在內的98251人,相當于應有人口的32.8%(接近三分之一),卻被楊繼繩在文章開篇說成是“餓死人數占總人口的比例接近三分之一”!
為了更好的說明問題,下面來個故事新編:
1959年初,楊繼繩先生奉命來通渭縣抓人口生產發展問題。他以該縣1958年總人口為基數,以該縣1956-1958年三年人口平均增長率為標準進行測算,為通渭縣制定了一個《“1959-1961”三年人口增長目標計劃》,要求通渭縣1961年末總人口數量達到299506人。三年過后,1961年底他來檢查計劃落實情況。通謂縣領導對他說:(即楊繼繩所說的應有人口)
“全縣1961年年末人口數量201255人,為目標計劃的67.2% 。比您下達的計劃299506人少了98251人……”
楊繼繩一聽,脫口而出:你們縣這“三年”豈不餓死了98251人!
通渭縣領導:您弄錯了。我們縣沒有餓死98251人。
楊繼繩:沒錯。人口減少就是餓死人,而且,餓死人數量大于人口減少數量。
他又列出一個計算公式進行計算:
“餓死人口” ÷ 應有人口
= 98251人÷299506人
=32.8%
楊繼繩向通渭縣領導公布了這個計算結果:你們縣將近餓死了三分之一的人!
縣領導不服,爭辯說:不對。我們縣沒有餓死近三分之一的人。是“欠產人口數量”占您下達的“目標計劃人口數量”的近三分之一(32.8%)。為什么“欠產”?我們分析有三個方面的原因: 一是餓死了一部份人;二是外流一部份人;三是按計劃應該出生的人中少生了一部分人。
楊繼繩默然無語。
原來,上面計算式中的分子“餓死人口”98251人,實際是人口增長目標計劃的“欠產量”,其中包括一部份按計劃應該變人的卵細胞因饑荒而“餓死”的虛擬人(少生的人)和按計劃不該死的因饑荒而餓死的人以及外流的人。
計算式中的分母“應有人口”299506人,則是實有人口與少生的人、餓死的人、外流的人的總和。
所以,計算式“餓死人口” ÷ 應有人口
=少生的人 + 餓死的人 + 外流的人 ÷ 少生的人 + 餓死的人 + 外流的人+實有人口
= 98251人 ÷ 299506人
= 32.8%
在這個算式中,除外流的人被楊繼繩轉換成了“餓死的人”以外,少生的人即未成人形的卵細胞也千真萬確的“從頭至尾”參與了“餓死率”的運算,在楊繼繩的“餓死人研究中”,它們都成了餓死的“人”。
未成人形的卵細胞可以充當餓死的人,這是楊繼繩在人口學領域里的一個天大的發明!
天底下沒成人的卵細胞不計其數,要多少就有多少!這不正好印證了司馬南對楊繼繩的“研究成果”的評價:“想要餓死多少人便會餓死多少人”;換言之:“應該餓死多少人,自會餓死多少人”;再換言之:“餓死多少人能滿足特定看客心愿,那一定會餓死多少人”
回到上面“17問”的話題上,你楊繼繩說的“餓死人數加上因饑餓而少出生的人數,共計7600萬人”,在未成人形的卵細胞充當餓死人的前提下,這“7600萬人”難道不是等于7600萬餓死人?!所以,不但單仁平說你的餓死人數字是“最高的之一”沒有錯,我說你的是第一高,一點也沒錯!
附:百問楊繼繩·前言與目錄
http://oisum.com/Article/lishi/2017/06/38036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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