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 2010。7。3。

給中國政法大學商學院學生干部和黨員講座（公開稿）

    正確認識毛澤東（一）

對大學生民意測驗

歷史虛無主義的背景

在我講之前，我們先做一個民意測驗，看大家對毛澤東了解多少。

（我是 2010。9。4。修改的，因此現在把結果公布出來，左右派都可以安心，大學生基本是中性的。和我4年前測驗差不多，總體更幼稚一些，在題目之間回答不太連貫，有互相矛盾的地方。說明他們沒太理解我的某些題目。畢竟是90后不是80后，是在網絡上的新一代了。）

這33個學生干部的答案，我以后在研究生里再測驗一次。估計理解能力強些，立場差不多，結論是學生還可以，但需要改善對他們的政治教育。要兩方面看問題，一是我們正面教育水平低，掩蓋一些歷史真相，因此大家愿意聽野史。隨著時間推移，許多歷史檔案解密，歷史當然要更加豐富和客觀。但是目前形勢下不應做大變動。二是少數人有立場問題，有意識地在學生里灌輸錯誤東西，毀壞共產黨和毛澤東的形象。第三是出于政治需要和強30年的思維慣性，我黨中央長期對社會上的丑化共產黨，貶低解放軍，修改近代史，特別是妖魔化毛澤東的思潮，以“不作為”的方式，加以容忍。使歷史虛無主義越來越嚴重。

近期習近平同志終于代表黨中央講到這方面問題，不能借著講野史來丑化共產黨。但毛澤東和共產黨是分不開的，不能設想妖魔化毛澤東卻能夠維護共產黨的威信。這仍舊是黨內主流派沒有解開的心結。

對毛澤東的爭論30年前沒有，大家一致喊萬歲。后來就是那些高喊萬歲的某些人大幅度轉彎，成為反毛澤東的急先鋒，30年以來一浪高過一浪。有些是國民黨特務在香港干的，有一本書叫《毛澤東私人醫生》，就是他們瞎編。

你們學生比較好，一張白紙，什么也不懂，誰來說什么你們也信。關鍵在老師怎么講，校長書記管不管？他們為什么不管？黨中央沒有明確指示。上邊縱容，下邊不作為。

我也可以來講，各講各理，我也不求助于領導支持，事實證明他們靠不住。我們還是自己救自己。

一道題問你們-----你們是喝狼奶長大的嗎？

你們誰知道它的背景是從哪里來？（學生不知道）

連3年前的事也不知道，歷史真是飛速前進啊！（笑），這是袁偉時的命題，是說你們自幼受到共產黨編的歷史的影響，盲目仇恨西方。是不是啊？我要看看你們究竟是什么看法。

再過幾年學生連毛澤東也不知道是誰了，就沒爭論了。你們別笑，這可不是胡說。我們這幾代人爭論的問題，自己沒有結論，是立場不同。大家都來學生里講，用毛澤東的話就是：爭奪接班人。其實這很傻。爭奪什么？學生對哪邊都不感興趣。他們關心的是獸獸（笑）。你們關心的事，教育部也不懂，他們是一群官僚。你們關心的問題變換特快，不認真對待，過幾天又換一個。從換男女朋友到換話題，和網絡很一致。我講一門新課----新經濟，倒和你們比較接近，大家答題非常積極，大部分有反思，超乎我意料。這說明，青年人本質是好的，你們與我們不是一個時代。

你們知道美國人關心什么？幾個月人工流產不算殺人。還有安樂四。

我們討論問題一定要從實際出發，不是從理論出發。

這樣我就沒有必要講毛澤東了。

這是有人到我院來調侃毛澤東，我的回應。他們不來，我也不回應。沒有和他們爭奪接班人的意思。真正爭奪，也不是這個爭奪法。我在政法開了新經濟和環境保護兩門課，同學們就是愛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自由派教師聯合起來想把我趕走，要和我公開競爭。好啊。可以競爭。咱就看學生愛聽誰的。我專門給商學院學生講課，還給你們演節目，就是為了提高我們院學生的自信自豪感，我們在政法不是非主流，有了自豪感才能糾正缺點，自覺上進。這就是毛澤東教給我的。你們看怎么樣？我還不斷糾正你們的缺點：比如考試作弊越來越多，逃課的，向老師要分的，還有畢業典禮上編黃色段子的，很有創造性啊？誰說中國學生沒有創造力啊？（笑）

    這不怪你們，你們就是跟著電視和網絡走。以后編節目不要那么低俗，我說了你們就會改。問題是為什么那么多的輔導員和書記院長熟視無睹啊？上邊的指導思想有問題。

中國有三個歷史學哲學界有名的老共產黨員，七八十歲的老專家，黨內自由主義者。北京李慎之，已去世了，他公開批評江澤民，我很喜歡他。上海王元化；廣東袁偉時1949年參加共產黨，成為黨內民主自由主義者。袁偉時是中山大學歷史學家，發表長文，說火燒圓明園是中國方面的責任。全文登在中國青年報《冰點周刊》，很長很長。中宣部委托團中央宣傳部通報批評，限令停刊一個禮拜做檢查。引起知識分子強烈對抗，幾百知識分子聯名抗議中宣部扼殺學術自由，搞文化專制。

當時只有我的兩個朋友出面在“烏有之鄉”批評這文章，一是民族主義者王小東，一是革命文學的創作者黃紀蘇，場面很激烈的，自由派派人去搗亂，青年人里支持他們的人也不少，當然在“烏有之鄉”主要是反對他們的。

最后我發言：歷史事實究竟如何可以討論，教科書也可以修改，但歷史敘述在中國是信仰系統，不僅是科學系統，涉及信仰問題要慎重，可以進行學術討論。不可公開上大中學講堂。《中國青年報》不應該登。

我并沒有說歷史到底是什么樣，歷史這東西誰搞的清楚？有人搞了一輩子，這個史料那個史料，我不知道誰說得對。但是我說，沒搞清楚之前為什么要登？學術論文不應該登《中國青年報》，它有思想教育功能，3億年輕人要看的。

我這樣講，現在看來也沒錯，黨中央也發話，要維護歷史。我就和自由派結了仇。2008年我和不報名字的人發生課堂沖突，這些反共自由派內外勾結，聯合起來攻擊我。說我幫助中宣部落井下石，說我是共產黨喂的豬，在學校維護課堂紀律就是扼殺學生獨立人格，說他們和我是“不共戴天的公仇”，仇在什么地方？

2004年我在北京大學第一次講毛澤東精髓是以弱勝強，2007年余杰到北京大學罵毛澤東，知道余杰是誰吧（不知道）。

中央黨校黨史研究的人，到社會大大小小這些人，就是說毛澤東專制暴君，沒干過啥好事，特別是建國以后除了大躍進反右派就是文革。1962年餓死三千萬人，學生起來反駁，我覺得沒這么多，中國每個縣每個村應該有餓死的，我家就在農村，沒看見。余杰說，管多少人呢，餓死一個也不成！這種煽動有效，學生鼓掌，主要是前排的，是他自己帶來的托兒（笑）后來又考證是 6000萬，他們煞有介事說，哎呀，比日本人殺得還多啊！我和《陽光衛視》陳平對話，也只能這樣回答，生的比死的多。你看看建國以后30年人口增加了一倍，而民國時期人口沒有增加。到底應該怎么看數字啊！哪個時期死人多啊？

我去對余杰反批評，北航黨委態度是什么？這件事發生后禁止我進北航校門。這就是黨委，不作為，實際是縱容。

余杰反共出名，在北京大學就寫好多文章罵共產黨，被中宣部點名不許他在北京找工作，他成立中華筆會，還在北京，一百多人跟著他，他的錢就是美國人給的。哈佛大學有一個受迫害者基金，專門贊助各國政治反對派。中國有人去了之后后悔了，因為就給一年錢。評一個世界明星人物，頭一年在美國很風光，到處講演，各大學請一遍，無非就是罵共產黨。過一年沒錢就要繼續罵。以后就回不來了，你們就把他忘記了。但是我揚帆還可以在國內發言（笑），我也沒少批評政府和社會，但我和他們立場確實不一樣。

小布什在白宮了余杰，名義是他們都是基督徒。每屆美國總統必然要見一個中國人就是達賴。跑出那么多人誰也沒這殊榮，但他接見余杰了。余杰氣焰非常囂張，他對小布什說，希望在你任期內消滅中國共產黨。小布什說，我能夠把美國的油價管住就不錯了。

在這之前余杰到北航去罵毛澤東，到澳洲罵的更厲害，罵毛澤東罵共產黨是獲得喝彩的，后來罵孫中山，華僑們也不愛聽。他在澳大利亞泄露天機，說辛亥革命是日本陰謀，贊助孫中山推翻中國中央政府，中國就分裂了。他說已準備好材料了，下一步就是給抗日戰爭重新評價，中日交戰是個誤會，雙方都有責任。

當時小布什請了四個人，自己分裂先打起來了。美國人給法輪功錢最多，每年一億美元，給余杰每年幾十萬。我們政府沒管余杰，他們水平太低，低到了共產黨不用管他的程度。自己剛見小布什就分裂，四個人都團結不起來，以這種水平來反對共產黨不可能成功，沒必要理他們。

這幾年越來越厲害，就是“新銳歷史學派”。

馬立成，人民日報評論員，80年代我們都是搞思想解放的。90年代他提出對日關系新思維，意思是說中國人對日本不應再抱仇恨，現在中國崛起，是中國人怕日本人還是日本人怕中國人？他到日本去，看日本人很怕中國人。中國人老說人家威脅你，人家還說你威脅人家呢。日本很歡迎給他好多錢。人民日報把他提前退休，鳳凰衛視聘他當一年特約評論員，一年給他五十萬。

中國自由主義者1995年以朱學勤為代表，把自由主義帶錯了方向。他提出中國近代以來有兩個病灶，一個是民族主義，一個是民粹主義。袁偉時他們都是一個意思：我們的教科書應該修改。課本是用八大事件來貫穿近代史，鴉片戰爭，圓明園，甲午，義和團，八國聯軍，辛亥革命，五四運動，抗日戰爭。這八大事件主線是說帝國主義侵略我們了，和中國的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禍害中國。中國人民是在共產黨領導下搞新民主主義革命，反對三大敵人。這是我們編的，是共產黨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信仰體系教育青年人。

中國改革開放早期李澤厚提出要“告別革命”。大知識分子啊，中國社科院。后來大家繼續發展，說不僅現在不要革命，歷史上革命也是錯誤的，革命沒好人，沒好結果。革命不如改良，改良不如改革。是吧？歷史上所有鬧革命的都是錯的，暴力殺人，改朝換代，上來的還不如以前的。

后來又有人說，五四運動是錯誤的，太激進了。產生的共產黨都是極左激進。

病灶知道吧，就是腦袋有毛病。用你們話，說你有病啊，腦袋進水（笑）。學術語言叫病灶。他不好意思批評民生主義，就批評民粹主義。意思就是說，西方給我們帶來了先進文明，中國人反對西方就是反對先進文明，反對先進生產力。民粹主義就是說，現代化讓老百姓破產了，兩極分化出窮人，被革命知識分子煽動共產主義革命。民粹主義反對現代化。

這是改革以來中國知識份子主流，黨內主流比如中央黨校某些人，實際也是這個意思，不太好意思說得那么露骨，縱容社會上去講。三個代表，誰是先進生產力？外國資本啊！誰是先進文明？美國啊！西方是工業文明，我們是農業封建文明，還是我們落后啊。人家打你，就是先進打落后，我們干嘛要反對先進的東西打啊。主動投降他就不打你了。這就是中國出汪精衛的思想基礎。

我說到現在為止都是介紹他們的話。你們有識別力，能批判他們嗎？

我講的這也是歷史，三十年歷史，網上可查的。我不是瞎說，他們是一股潮流，實際是主流。雖然宣傳部有時抓幾個，開除幾個，轟走幾個，批判幾個，基本沒管住，也沒真管。中國官場從上到下主要問題還不是腐敗，而是不作為，人家氣勢洶洶，有美國后臺，抓住我們共產黨內部自己反毛澤東的把柄，這才成了勢力。我們這邊的人反而理不直氣不壯，明哲保身，不作為就是縱容。

鴉片戰爭早有人翻案，說是中國人不會搞外交，不保護英國僑民利益。販毒根本是封建專制腐敗的結果，不能只怪英國人，怎么不怪中國人抽鴉片啊？也不應殺人家商人，和英國政府交涉不懂外交，導致中英開戰。

袁的文章主要是翻圓明園和八國聯軍的案。1860年這次是20年換約，南京條約續簽。袁說，慈禧太后想毀約，讓自己的兵化妝百姓襲擊英國使團，最后英法急了才出兵，打到北京燒了圓明園，原因是什么？----封建專制守舊的慈禧太后，加上左派大官僚，再加上清流知識分子，三種人合起來要毀約。袁繼續說中國的失敗，老挨帝國主義打，是由于不守國際規矩，定條約就得遵守，沒有說定條約過20年想翻案的，所以人家就再打你一頓。燒圓明園是中國老百姓自己找英法聯軍給他們帶路，說這里面可有寶貝，讓你們到這兒搶，所以說燒了你是你咎由自取。 

后來又說到1900年八國聯軍進北京，袁偉時解釋為是慈禧老了利用義和團。義和團進北京殺外國傳教士。舉了很多例子，說山西巡撫居然把二三百個外國的傳教士都給集中在教堂里，連婦女小孩兒一塊兒燒死。就是慈禧太后挑撥和縱容中國義和團去殺洋人，這才引起八國聯軍進北京。

我個人判斷，沒有歷史考證是估計，原因可能就是中國想毀約。不平等條約定太多了受不了。可能是在1895年李鴻章下臺之后，張之洞主管朝政有這建議。就是說要賠日本這么多錢，40年關稅都搭上也還不清。還不如干脆咱毀約算了。拿這錢建海軍再打。很可能八國聯軍就是為這事來的，不是因為義和團。義和團這個事，毛主席也有批評，義和團有盲目排外。在共產黨書上把它肯定為偉大的、群眾性的反帝愛國運動，由于義和團使西方不能滅亡中國，采取了瓜分中國，最后保留了中國名義政府。我們的歷史書有欠缺，就是沒有各觀評價洋務派。其實他們也挺不容易的，有積極作用的。

李鴻章用謀略叫門戶開放。為什么打敗，就是不想真打，這塊給你，這塊給你，利用他們的矛盾，茍延殘喘，保留一個名義上的中國政府。中國就是半封建半殖民地，沒走到全殖民地去。

解釋不一樣，是吧。讓帝國主義全來，誰也不能獨霸中國。初期蔣介石為什么不積極抗日？就是說我打不過干脆就讓，讓上海也被日本人占去了，得罪英美了，他們打起來了，中國最后還是贏了。中國人歷來就搞這一套。因為打不過，干脆就讓他們全來，利用他們打不就完了嗎。這是謀略，不一定就都否定，但義和團是反帝愛國運動也不能否定，有盲目排外的缺點。把史料翻出來擱在青年報上讓青年們看沒有必要。

袁進一步說，共產黨編的這一套歷史觀，已毒害我們學生，多少年來都是用這種反西方文明的東西來教育青年，所以我們的學生特別恨西方，我們青少年是喝狼奶長大的。

年輕人長大了就像楊帆這種人。我是不相信，你們就象我一樣，如果真是這樣，我倒高興了。可惜不是吧（笑）

你們客觀的看我提的問題，我要看你們究竟接受的是誰的東西。按他的說法，你們受到共產黨毒害，那我就考考你們究竟受了毒害沒有。極左那些東西你們真正接受了嗎？這是一個客觀判斷，不要受我說話的引導。你們按自己實際情況自己填。

第一條，      你信奉階級斗爭理論嗎？（半數）

第二條，      你主張用暴力革命解決社會問題嗎？

（絕大多數不主張）

第三，你信奉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嗎？

（不信，不知道什么是這理論）

第四，你自認是一個信仰很堅定，能夠為信仰獻身的共產黨員嗎？                   （不到半數說是）

第五，你想當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嗎？

（全體說是。他們是怎樣理解的，我不知道了）

第六，你對社會不公有強烈的不滿情緒嗎？

（半數，總體沒有那么強烈，是小資）

第七，你認為怎樣改善社會？（改良）

第八，你認為自己是憤青還是小資？

（小資多，大學生嘛）

第九，你有個人暴力傾向嗎？（沒有 ）

第十，你對中小學的政治教育真正的接受了嗎？

                       （半數）

第十二，你認為什么是對你有積極作用的，什么是沒有必要或沒有效果的？（結合實際的有效空洞的沒效果）

第十一，一個國家和民族需不需要有統一的信仰？

三選一，需要，不需要，可有可無。

（全體認為有必要有統一信仰，但不知道應該是什么）

第十二，你對毛主席的歷史功過怎么看？

     （大多數認為有功有過，功大于過。沒有人認為他是千古罪人）

第十三，毛澤東重不重視人的生命？

（大多數認為重視）

第五，你對大躍進的評價？

1．人們熱情高漲，主要責任不在毛澤東，這主要是老百姓干的（大多數認為是這樣）

2．不是毛澤東一個人錯，是黨中央集體領導的錯誤

（部分人認為是這樣，沒有人認為只是毛澤東一個人的錯誤）

第六：你對文化革命評價：有3種看法。

1．文化革命是一場歷史浩劫，這是黨中央30年前

做的結論，這是一個最壞的評價。中央決議認為：：文化革命是一場歷史浩劫。這不是自由派知識分子說的，這是黨中央說的。為什么說是一場歷史浩劫，有3個原因，第一個是毀滅文化，再一個是迫害精英，第3個是把經濟搞到崩潰邊緣。這個評價是現在的主流。

（絕大多數學生這樣認為是這樣的）

第二種：文化革命是錯誤的，使實踐中造成極大的毀壞，但不能說毛澤東的想法完全是錯誤的，有些想法是可取的，比如說發動群眾來限制官僚主義，毛澤東有想法，但做錯了。 

（部分學生）

第三種：文化革命搞得挺好，而且沒有搞徹底。這是民間毛派的看法，大家現在看到官僚和知識分子很壞，又沒有什么辦法管得了他們，因此認為還是文化革命有必要。

（沒有學生同意）

第十一：毛澤東思想有沒有現代意義？

第一種：沒有。歷史怎么樣就怎么樣，和現在沒有什么關系。

第二種：有很大現實意義。（絕大多數）

第三種：只有毛澤東的旗號打出來，才能解決中國現在的問題。如果不打這個旗號，中國的問題就解決不了。

（絕大多數）

第十二：具體問題與毛澤東思想的聯系。以下8個問題和毛澤東的旗號有沒有什么關系。按重要性排序。

1：國家統一

2。社會主義道路

3．弱勢群體   

4：反腐敗

5：借鑒市場經濟

6：民主法治

7．提高社會凝聚力

    8．科技進步

重新評價毛澤東（二）

改革初期批評毛澤東

是為了推動改革開放

如何對待歷史評價？

這是一個非常嚴肅認真的問題，必須以嚴肅的態度，不能以后現代態度。現在是野史滿天飛。我可以看得出他們的筆法，這幫人已經老了。他們是歷史上國民黨的人，專門模仿共產黨的說話方式，研究共產黨文件，編的挺像的。

對于領袖，對于毛澤東評價，涉及國家民族，黨和軍隊的形象，如果要討論就必須要用很嚴肅的態度，要不你就別討論，不允許用這種解構的辦法，很不嚴肅。本來當老師的先要有個嚴肅的態度，你說毛澤東有錯，那一定是大錯，一定是涉及人命，二十年國家巨大損失，也是我們整個共產黨和民族的錯。他犯錯和我們犯錯不一樣，他是重大的，那么大的損失，而且涉及我們拿什么來教育青年？容不得開玩笑啊。我們說他錯在什么地方，不能重蹈覆轍，這是很嚴肅的事嘛，你就應該嚴肅的討論，

毛主席干的錯事兒，我比他們清楚。你們是要聽8個鐘頭的還是要聽16個鐘頭的？我們青年時代都認真的反思錯誤，如果我說了出來，你們就會覺得楊老師反思太徹底了。調侃是一種手段，先把你解構，沒有嚴肅性，就是對毛澤東和共產黨最大的諷刺。能這么跟學生講話么？把討論會變成玩弄耍弄人。不在于說的對錯，在于嚴肅，不要嬉皮笑臉的。

第二，對毛澤東的評價，對歷史人物會反復的進行。你看中國對孔子的評價，兩千多年爭來爭去沒停過。對歷史人物的評價都脫離不了現實。一到社會亂，知識分子包括統治者把孔子抬起來。

現在要解決中國問題需要有選擇地，適當地用毛澤東的思想，否則社會問題解決不了。我們領導人不抬毛想抬孔。為什么抬孔，因為社會秩序越來越亂。要講規矩，一點規矩不講，控制不住。就開始參拜孔廟，歷史上都這樣。一想鞏固天下就把孔子抬出來。兩個少數民族把孔子抬到頂峰。越是少數民族越抬孔子。元朝最尊孔了，是元順帝修的孟子廟。康熙抬出孔子還不夠，又把關公抬出來，一文一武兩人都鎮不住。這樣干就是告訴大家要有規矩。

一到革命就批孔子，你說孔子招誰惹誰了？兩千多年前的一個人。你罵毛澤東，我還可以理解，因為毛澤東時代確迫害很多人，也許你們家就是受到了迫害。但孔子殺誰了，馬克思又殺誰了？一個沒殺，沒害過誰。洪秀全造反是不是先把孔子的牌給砸了啊。五四運動批孔到什么程度？

我沒想到的，蒙古統治者參拜孔子最多，居然建孟子廟，比漢族人更尊敬孔子。最高領導人只有毛主席不參拜孔子。掌權之后還不去拜，就他一個人。

你們有辯論隊嗎？辯論，為什么毛主席不參拜孔子？

討論點有意思的。我看你們的畢業節目太低俗。很有創造性啊？暗示很多啊，有點象智取威虎山，黑話啊，老師聽不懂，你們全懂（笑）。什么我不愛你，你不愛我，我找不著女朋友，是我不愛你，我看不上你，我沒有欲望，沒有能力。大家哈哈樂，特別女生上來說臟話，大家下邊就歡呼。這就是學那個《獸獸》吧？你們這是干哈呢？沒話說了？希望你們下次畢業典禮，編一些有理想有追求的節目出來。我看研究生的節目比你們的好。

我給你們出個題，辯論一下毛澤東為什么不參拜孔廟？

對毛的評價和孔子一樣，必定有反復爭論，甚至一千年之后還會進行，可以做學術討論。這評價一定是和社會趨勢相關的。沒有單純的歷史評價，都是從現代人需求出發，當然是大是大非出發。凡是要打破秩序的，必定要打到孔子，凡是要建立秩序的，必須要吹捧孔子。其實孔子并沒有招任何人，挺可憐的是吧，不就是個窮教書的嗎，連個著作都沒寫出來，是他學生給他整理語錄。

第三，對毛澤東現象需要認真理解。我們年輕時候看過許多毛澤東內部文稿，是真的嗎，基本是吧。對毛主席怎么評價，要對中國社會有深刻認識。中國社會發展到什么程度，有什么問題要很清楚，才能夠正確評價。這不是就歷史談歷史，更不是搞野史可以解決的。何況毛澤東還沒成為歷史。他的兒子還沒死呢，孫子還沒死，他培養的人還沒死呢，被他整過的人也還沒死呢。哪有客觀評價啊。有恨他的，有愛他的，感情立場至上，理性很少，也許你們理性多一些。從崇拜英雄的角度，崇拜毛澤東的也不少。

反毛思潮是怎么來的。

1．        毛澤東犯有嚴重的左傾錯誤，主要是大躍進，反右

派和文化革命。

-----整人太多。對知識分子和干部，采取殘酷斗爭

無情打擊。

    ------對于我們這一代采取停學的辦法。是違反了教育

的規律。使幾百萬年輕人沒有受到正常的大學教育。

-----文化革命初期發動群眾，發生全面武斗影響了經濟，出現大面積的毀滅文化和古籍。

    -----在他晚年長達8年時間，明明知道文化革命搞錯了，就是不糾正。延誤了中國向市場經濟的轉型至少8年。

-----完全否定形式民主，在繼承問題上沒有制度化程序化，到最后也沒有解決好。所以在毛澤東逝世以后，中共元老們支持華國峰，沒走民主程序，把四人幫抓了起來。

當時大家都是自由派，全國人民歡呼雀躍，擁護鄧小平，擁護改革開放。我們才能上大學。誰反對改革開放啊？按照現在假自由派定義，凡不是民主選舉就沒有合法性，那抓四人幫是不是也應該否定啊？這是天意和民意使然，是高于民主程序的。歷史根本性創造不一定按制度行事的，而是偉大深厚的文化力量和人民群眾力量。這是后來中國小年輕的自由派所不能理解的，他們就是迷信制度。

2．        現實改革開放需要批評毛澤東和孔子。1919年沒

有五四運動，就沒有共產黨和革命。1979年要不批評毛澤東，改革開放就不能開展。我們是少年時代毛澤東培養的一代人，后來反思毛澤東也是我們，比他們老一代徹底。上大學之后7年，先反思文革，又反思計劃經濟，進一步反思中國革命和歷史，教條主義，都徹底反思過。

我不是老左派，也不是后來的新左派，也不是民間毛澤東派，應該給他們定義為“文革派”。我一直就是否定文革的。我們這一代人的反思起源于1969年上山下鄉，真正了解了中國實際，我在上大學前，在工廠里就開始反思，后來15年，積極贊成鄧小平各種改革。

我在吉林大學上七年學，搞思想討論會，主題就是反思左傾，包括反思毛澤東的錯誤。我們五個北京人起了先鋒作用，東北那地方太僵化，有人告狀到學校把我們作為自由化分子來整，整了我許多材料。我考取了研究生，校黨委書記親自去找我的碩士導師任文俠，問怎么辦。任老師思想開放，一直同情我，就說我要了。要不我連研究生都不能錄取。

誰沒反思過毛澤東的錯誤啊？我比他們清楚，用不著他們在這兒耍弄小花招，誤導天真爛漫的學生。想反思的你們跟著我反思，不是他們這種水平，抖露一點小包袱，弄一點小技巧變魔術，給你變出一點事來。

反思毛澤東的根源在于文化革命極左8年不得糾正，全民族沒有出路。計劃經濟歷史使命完成以后，早應該走向市場經濟。但毛澤東不讓，一直批判資產階級法權，抓資本主義尾巴。一直到他逝世以后抓了四人幫，又經華國鋒兩年，很不容易走向市場經濟。

從1975年1995年是鄧小平時代，基本正確。1979年講時間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對毛澤東的批評是正確的。批評到一定程度，有些黨內老干部老軍人像黃克誠出來了，他是跟彭德懷一起在1959年被打成反黨集團的,他說不能再批評毛主席了。鄧小平提出四項基本原則。中共中央作了若干歷史問題決議，對于建國前基本肯定，認為毛澤東犯了嚴重左傾錯誤，個人崇拜。對文革全盤否定。

11屆三中全會的認識比較徹底，正式向全國人民做自我批評，認為建國30年有兩個錯誤，第一積累太高，人民太窮，要還老百姓消費欠帳；第二權力過于集中民主太少。以后的實踐說明，我們并沒有徹底地執行三中全會的決議。特別是1995年以后，在深化改革過程中，沒有控制住腐敗，權力資本化發展起來。什么叫“反對改革”，什么是“反思改革”？不能把反思改革說成是反對改革。改革應該分為兩個階段，對后一階段的反思，不能說是反對改革。

1995年以后對毛澤東的評價，性質有了根本變化。

隨著新問題出現，老百姓沒有發言渠道，沒有話語權，把毛澤東重新作為符號加以推崇。其實質不是反對改革要回到文化革命。是要糾正改革的錯誤。這是一個根本性的判斷。

以后對于毛澤東的否定就出了圈。有人把所有錯誤都推到毛身上。實際上領導集體也有集體錯誤。中國老百姓就是崇拜領袖。三呼萬歲，個人崇拜，老百姓愿意給圣君清官磕頭。沒有土壤也不會出這樣的現象。為什么大家不反思自己？毛一死就把全部責任都推到一人身上？

毛澤東現象在民間出現，極大地震驚了改革以來的既得利益集團，官產學里一部分缺乏道德的人，他們在反對毛澤東問題上達成共識，這不是推動改革，而是維護和擴大自己的既得利益。中央一直縱容。30年以來中共內部，反毛派居主流。一直到社會上反毛澤東危及了整個共產黨的地位，他們才開始有所改進，現在也還是猶豫，自我矛盾。想維護共產黨又貶低毛澤東，這在長期可能嗎？

知識分子反毛情緒根深蒂固。

第一，知識分子天然要民主自由，反對集權體制。

第二，干部和知識分子被毛整苦了，形成集體反毛話語。

我曾經和中國自由主義代表人物對話。在國家利益，民族主義，民主選舉方面都可互相理解和讓步，對于反對腐敗非常一致，就是到了毛澤東問題，不可調和。

他說政府沒合法性，因為不是民主選舉的。我說不對，任何國家都是槍桿子打出來的，這就是合法性。華盛頓也是打出來的，他說以后就不老能拿槍桿子打，我說對我贊成民主，這條算有共識。

關于普世價值我承認有，但不全由美國代表。全人類有共同價值，在誰手里可以討論。

如果中美國家利益有矛盾，我們中國人站在誰的立場？他們也說，如果美國欺負我們，我們還是要站在中國這邊的。

我說還不錯，你不是說兩個病灶嗎？歷史上他們欺負我們，為什么不能反抗？他說我們制度落后。我說制度落后他們就能打我們嗎？他沒話說了。

但對毛澤東他絕對不讓。說就擁護毛不行，其他都行。我說沒有毛澤東思想就反不了腐敗，他說要依靠民主和法制，我說會更腐敗。由反腐敗的需要老百姓就懷念毛澤東了。最后他答復寧可腐敗也不要毛澤東。

這就是我們10年前的對話。這就是我們根本的分歧。不談立場感情，研究方法不一樣。他們是“歷史抽象”，毛澤東在他們眼里永遠就是一個惡魔。我是結合具體實際來考察歷史現象，什么時候肯定，什么時候否定，肯定否定什么東西才對現實有益，對教育青年有利，要進行具體的歷史的分析。

正確認識毛澤東（三）

毛澤東五大貢獻

我認為，歷史是英雄和群眾共同創造的。不能否定領袖人物在關鍵時刻的決定性意義。拿破侖打仗就很有意思，只要他在就贏，他不在就輸。兵力和將領都沒有變。你說，仗是大家打的當然也對，但沒有他指揮就是輸。誰是決定性的？士兵還是統帥？

毛澤東在共產黨歷史上也差不多。干部階層應該明白，沒有毛澤東領導，整個革命失敗了，那里有大家的地位？毛澤東就是對干部和知識分子不好，現在了殘酷斗爭無情打擊，但不能只是總是記他的仇。毛澤東對老百姓總體是關心的，他思想里有濃厚的民粹主義成分，1948年就開始有左傾的想法，想超歷史階段。他的缺點是過分相信可以直接發動群眾，不相信專家管理。這是宗教模式而不是專制模式。

他說“高貴者最愚蠢，卑賤者最聰明”，這是佛教語言，我們應該好好研究他的思想。如果在非主流位置，象現在這樣，那么就沒有什么不好，可以制約上層腐敗。如果是主流位置就會發生左傾，不能把信仰和科學混同，不能把意識形態來代替決策，就是這個意思。

再縱容反毛，最后就把共產黨和新中國給否定了。因此我擁護習近平同志最近講話。我覺得還不夠，他說了要維護共產黨的形象。其實現在就是毛澤東形象被毀壞得最多。共產黨內相當一批人擁護共產黨，反對毛澤東，這是黨內主流，既得利益者，只是他們自己不好意思說，就縱容社會上的反毛澤東思潮。

怎么可以設想，可以繼續縱容丑化毛澤東，還能夠維護共產黨的形象？

一．毛澤東在建黨建軍建國方面的決定性貢獻

領袖人物的出現就是橫空出世，誰也阻擋不了。當時三十萬人的軍隊都打成三萬人了，共產黨政治局都不能開會糾正。為什么？權力被博古李德控制。為什么他們能控制啊？按組織原則中國共產黨是共產國際一個支部，開會必須得共產國際同意。后來電臺打壞了，沒有辦法請示共產國際，才開的遵義會議。毛澤東橫空出世，這是天意。不是后來的人能罵得倒的。

四渡赤水，世界軍事史上是精彩一仗。毛澤東作為軍事家是第一流的。

作為組織家也是第一流的。毛澤東是一個大組織家。是他把農民組織成為最能打仗的軍隊。農民怎么組織呀？馬克思沒有辦法，列寧斯大林沒有辦法，說農民是小資產階級汪洋大海。孫中山沒有辦法，說中國是一盤散沙，革命依靠幫會和新軍。中國共產黨早期領袖也沒有辦法，他們在城市搞暴動，認為工人階級集中好組織，結果全失敗了。

是誰去了農村，把散漫保守自私的農民，組織成為有組織性紀律性的軍隊？要知道，民國時期多數軍隊是私人軍閥。蘇聯軍隊是政委制，也是一人主導。只有毛澤東有最大的創造，黨指揮槍，政委和司令互相制約，有分歧上支部會，這就是民主的一種。黨支部建在連上，軍隊實行三大民主，也是民主的一種。依靠這種制度否定了軍閥制度，才有軍隊的勝利。毛澤東的組織思想，超過現代組織理論。

二．毛澤東在維護國家統一和強大方面的領導作用

毛澤東對于國家統一有決定性的貢獻。今天邊疆問題大了，中央又給新疆撥款，大家議論說，不能誰能鬧事就給誰錢啊！問題是，沒有了精神力量，沒有了凝聚力，不靠錢又有什么辦法？

講一講西藏。王立雄是自由主義者，是中國唯一能和達賴對話漢族知識分子。他很早就進西藏，共40次，是最早一個漂黃河的人。他曾經出一本書叫黃禍，預言中華民族有大災難。

這人寫公開文章，西藏為什么鬧獨立？就是反毛澤東的結果。他客觀得出這個結論。西藏一神教，人口非常少。解放初西藏100萬人。云南、四川，青海一共2200萬人。宗教到了頂峰，人沒有物質欲望，誰能夠控制他們？就是得造出一個比他更大的神仙。西藏為什么在毛澤東時期沒獨立，沒人想獨立？一神教背后是戰爭。你們看古希臘神話是不是這樣，誰打贏了就服你。毛澤東讓鄧小平在58年迅速的派兵從四川爬到5000多米的西藏，全殲藏軍，藏族認為解放軍是天上飛來的。毛澤東是比達賴更大的神，就沒有獨立的想法。在西藏沒搞土改，在西藏周圍土改，那些農奴主跑到達賴周圍成立西藏議會。策動他們1958年叛逃，在尼泊爾有一筆財寶逃到美國。

英文西藏的含義跟我們理解一樣嗎？達賴要的是2200萬人口，我們給同意他治理100萬人口，沒法談。他要把一小半中國劃走，藏族居住區他全要，包括青海全省，四川云南一個角，就成了印度的勢力范圍了。

歷史上皇帝也控制不了西藏，嫁個公主過去。到乾隆的時鬧出兩個達賴，尼泊爾國王能干，想把西藏搶過去，弄了兩個達賴打架。乾隆派兵從緬甸過去，上喜馬拉雅山去把尼泊爾滅掉，控制了西藏。但是真正控制是不可能的馬廄上漢人進不了藏。沒有火車飛機，怎么爬啊。有的幾年都上不去，大多數走一半就回來了。上去的聽不懂藏語，就在那里呆著，就是名義是的中央政府代表。1911年內戰了，人家把使節給轟走了。西藏從1911年到1949年就是獨立狀態。1949年解放軍是從四川盆地上到青藏高原，一上去就把藏人嚇住了。說是天兵天降，以為毛主席是神仙。

當時尼赫魯在印度捶胸頓足，說我不如毛澤東，被中國先占了。他就一直鬧，1962年打了他一回就服氣了。毛主席是大戰略家，小人物干不了這個事。印度兵很能打仗的。你們知道英國為什么讓印度獨立嗎？印度當英殖民地三百年，印度派了很多兵幫助英國打德國。英國人倒是珍惜自己生命，他珍惜印度人生命了嗎？二戰的時候印度人為英國付出了犧牲，英國只能履行諾言讓他獨立，但分成兩半，讓你打架去。他們又好在什么地方了？戰略家不都是這樣嗎？難道就是毛澤東不好？我看毛主席干的不錯。

把農奴子弟派到北京去學習，文革時期西藏破壞厲害，1700多個寺廟砸的就剩一個布達拉宮，其他的都干掉了，西藏人自己干的。他們認為毛主席是大神仙，其他小神仙用不著。是周恩來派解放軍把布達拉宮保護起來，說你們忠于毛主席，我舉雙手支持，能不能留下一個，以后教育后代什么是農奴制度？他們自己砸自己祖宗牌位，哪來這么大勁？你說是毛主席給他們洗腦子，說的也沒錯。那是歷史，不能算在一個人的賬上吧？

歷史上中央政府根本控制不了西藏。我們把它拿下來了對不對？1962年打印度之后，毛澤東說中印邊界可穩定50年。文革時期有30萬漢人進西藏，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當年插隊的時候，我們學校有中學生到西藏插隊呆了十年。漢族人破天荒頭一回在西藏管理，人民公社副書記以上，幾乎所有會計電臺報紙，知識青年和干部30萬人定居長達十年之久。這件事的歷史評價我們可以討論。

改革以后，總書記胡耀邦代表鄧去宣布新政策六條：第一，毛澤東是人不是神；第二，毛澤東犯了錯誤，已受到中央的批評；第三，漢族人全部撤回，西藏人自己管理自己；第四，要求一年撤回，到時本地人說你們慢點走，因為你們一走廣播電臺開不了門了。30萬人都撤回來當地不就癱瘓了么；第五，給錢，民族團結從經濟手段幫助你們致富，大量的補貼，給西藏人人均年五百塊錢，長達三十年，遠遠超過對漢族農村的補貼。現在大家不滿意。新疆鬧了事，幾萬億又撥給新疆。誰鬧事給誰錢？馬克思主義認為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經濟不繁榮民族就不穩定？不同宗教的民族，人家不認這個，給錢白搭，給錢越多鬧獨立越厲害

第六，恢復所有宗教。很符合邏輯，毛主席不是神，人家說，原來我們都被騙啦。可想而知那些農奴子弟是什么心情，參加了對自己宗教的毀滅，是出于對毛主席的信仰，現在告訴他毛主席不是神，他懺悔，跟著達賴搞獨立。

這些年我們大肆反毛，在西藏新疆地區喪失精神控制力。中央內部對這件事有了一致，六條是錯誤的。北京一亂，首先兩個地方跟著亂，除了出兵沒別的辦法，因為精神沒有了，只能靠武力。

再有一個事兒，看毛澤東為了維護國家獨立和統一的偉大貢獻。二戰后蘇聯和美國有默契，中國劃江而治。蔣介石和毛澤東都不聽，毛澤東堅持要收回東北權益。孫中山說恢復中華驅除韃虜，地圖畫到山海關。張學良易幟屬中國，馬上就是滿洲國。東北這地方，蘇軍占了后不想給我們，毛澤東說一定要給，斯大林縱容金日成打南朝鮮。朝鮮戰爭是斯大林和金日成策劃的，把我們拖進去付出最大犧牲，沒收回臺灣，這不是毛澤東本意。是我們被拖入冷戰，作出了最大犧牲。

既然打了就要打到底。今年是朝鮮戰爭60周年，這是偉大的一仗，美國打倒家門口，我們不打新中國站不住腳。當時準備沿海所有城市被炸，美國動原子彈。大家要遷都，毛主席不走。毛主席和斯大林都是把自己兒子送到前線，別人干不出來。干不出來就沒資格誹謗毛主席。誰兒子死在朝鮮誰出來說。

1953年我們贏了，斯大林態度才變化。美國日本我們且不說，作為社會主義老大哥的蘇聯對我們怎么樣？中國可不是蘇聯的傀儡。沒拿他多少錢，解放前一共5萬盧布，其余都跑到蔣介石那去了。后來赫魯曉夫還讓我們還債。我們是咬牙還債。當時蘋果運往蘇聯，嫌個不大退回來。現在美國人是賴賬。中國在歷史上不賴帳。

朝鮮戰爭長志氣。斯大林不給我們好飛機，結果怎麼樣？跟美國人打一比十四往下掉。后來才給了好飛機。中國是怎么和美國打仗的，是坑道戰。現在國家這麼有錢，瞧我們怕美國人成什麼樣？沒有戰爭準備。美國人欠我們一萬億美金，而且公開說他們不還，我們不敢說什么，有人就知道使勁罵毛主席，所謂精英讓人看不起。

毛主席珍惜人命。他不主張死刑。他主張改造人的思想。包括改造日本人。世界三大審判，中國人審的最好，就是改造思想，最后沒有審判。西方審判最后評委投票是瞎扯，日本人該不該殺，是你投票的結果么？斯大林那邊，法官都是他任命的，一投票，全殺。

中國抓了400個戰犯關在沈陽，就是改造思想，不殺。說毛主席漠視生命？日本400個戰犯一個也沒殺，怎么漠視生命了？規定是政治任務不許死，不能自殺還不能病死，就是讓他們改造思想。第一，念經；第二，勞動；第三，面壁。這是毛澤東繼承佛教禪宗，用來改造人的思想。這套東西培養了我們一代人，也有效改造了日本戰犯，精神力量有多大。現在一個單位，誰改造誰呀？大家為了一點事大打出手，不懂什么叫自我批評，而是表揚和自我表揚。個人主義膨脹矛盾無數，誰能想象改造日本戰犯啊，日本戰犯是能改造的了的么？這些人都認罪，沒有審判放回國了。他們回去成立協會，他們的孩子和中國友好，現在和中國友好的也就是這伙人。這力量從哪來？

當時中國把美國作為主要目標，爭取日本，對日本人好，沒要他的賠款，但必須認錯。每年組織的中日青年友好大聯歡，日本人全認罪啊，從小孩就來訪問，哭得一塌糊涂，誰不認罪啊。怎么毛主席一死就全不認罪了？這和我們自己反毛沒有關系嗎？一時給知識分子和干部出氣，從計劃經濟到市場經濟轉變，要批評毛澤東，是必要的，如長期反毛，會給中國產生什么樣惡果？

你們都是共產黨員，應該反對自己的領袖？對于知識分子我不抱希望，對黨中央我就建議不能縱容反毛。必須明確表態，對歷史真相加以說明，給人民一個交代。對于僵化的歷史教科書和類似宣傳，應該積極組織討論和修改。

改善高校政治思想工作，特別是政治課。沒有必要講那么多，要有水平的教材和老師去講。中學沒有必要講政治經濟學，學生聽不懂，又要考試，結果就是非常厭煩，到了大學就不愿意學了。也不要從政治經濟學資本主義，帝國主義，社會主義部分，加上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思想，后來又加上三個代表中重要思想，和諧社會，科學可持續發展觀，這么一大串，占用太多時間，按必修課考試。這樣僵化，所以學生愛聽野史。

我專業課里就貫穿愛國主義教育。中國教育不同于西方，德育智育是相結合的。教師不僅專業，還要有思想，能夠把理論與實際結合。

三．計劃經濟完成資本原始積累。這不是大躍進和文化革命。要區分開，計劃經濟時期巨大發展，不可以否定。

四．毛澤東在國際戰略方面沒有任何錯誤，極大地提高了中國的國際地位。

五。毛澤東關懷弱勢群體，方法不對，但思想長期的歷史意義，這是中國最終能夠控制腐敗，調整社會關系的主要思想資源。

岳飛的后代岳楚漁先生寫了一本書，批中國人沒邏輯，他就特別稱贊毛澤東。他認為中國人一盤散沙，就是毛澤東把大家團結起來了。

     大家看近代史，一定要感受，那時中國人是一個什么樣子。我剛來政法，把陳天華《警世鐘》，鄒容《革命軍》，全文念到底。那些反共勢力要趕我走，是因為我在學生里大有影響，打破了他們的一統天下。這是假自由真專制。

你們一定要體會，就是中華民族當時悲慘到一個什么境界？到1906年就有745個不平等條約了，割掉了三分之一領土，外國駐軍，搞租界，“華人如狗”，大屠殺，抓勞工，在東北不讓講中國話。那種歧視，你們都知道，沒體會。

鄒容的《革命軍》里寫到，俄國人和日本人在中國東北打仗，出入無人之境，誰贏了都殺中國人。1905年日本人打敗俄國一高興，殺旅順26000人，留26人替咱們埋死尸。在俄國占領東北，慣例就是兩個中國人不能在一起，看到兩個人拔槍打死一個，為安全感。這國際慣例就是不把中國人當人，把你滅絕消滅光。中國人要亡國滅種的危險是真的，好幾次都在邊緣，蒙古人殺一次，滿清殺一次。當時漢奸給他們出主意，要殺光中國四大姓，姓趙的，姓李的，姓王的，姓張的，把所有的家族大戶全部滅絕。否則滿族人怎么統治你啊？他500萬人統治你四億人怎么弄啊？別看現在編的鞭子戲，《康熙大帝》多仁慈。有美化，這么仁慈能控制得了嗎？他沒殺人？

革命過程中殺人不可避免。不僅是殺敵人，而且自己內部斗爭也非常殘酷。中國是農民國家，比較愚昧，到清朝末年才廢除酷刑。

馬克思和孔子這一輩子也沒掌過權啊，沒殺人。但是也沒有少挨罵。秦始皇，拿破侖都殺人，不殺人能上得了臺嗎？

中國人慘到這情況，要強大就要團結起來，產生領袖，內部斗爭非常殘酷是產生領袖難以避免的。誰上來也難免殘酷斗爭無情打擊。關鍵是事業能成功，免除被外國人滅種。怎么能夠自己勝利以后倒算帳啊？這就叫歷史虛無主義，抓住歷史錯誤，否定歷史進步和功績。

滿族統治漢族二百多年非常殘酷，搞文字獄隨便殺知識分子。自由派罵中華民族有一點有道理，說是有血性的殺的差不多了。到滿清末年中華民族悲慘到什么境地，你們可看魯迅的書。毛澤東特別崇拜魯迅，這兩個人有什么天然的聯系嗎？就是魯迅把中國人罵絕了，才引起毛澤東要拯救這個民族。他要是不罵絕，中國人就完，就是等著讓人殺光。

他說五千年我沒看出別的來，就吃人倆字。殺一個人大家還叫好，拿饅頭去蘸人血。中國人很慘，瀕臨滅絕，當時跟非洲人印第安人相似的處境了。

你們能體會嗎？可不是你們現在這樣，身高體健，聰明漂亮，還會外語，吃飽還減肥，無憂無慮，不是那么滋潤吧。百年前什么樣啊你們想過嗎？現在有人寫什么《往事并不如煙》，一大半就是自己家庭的回憶，和當時時代救亡的主題完全脫節，不是社會的真實反映。

1840年以來109年，中國打一仗敗一仗，讓英國人5000人干掉，俄羅斯人在西伯利亞800人，從來沒超過一千人，就能割我們三分之二領土下去。現在電視美化張學良，責任都推到蔣介石身上。說蔣介石讓撤兵可以不聽啊。那本來是他父子的地盤，也不是蔣介石的天下。他有40萬軍隊居然能一槍不放就撤。這是一種歌頌投降派的說法，說他們有道理有苦衷，那汪精衛有沒有苦衷啊？我在東北參觀楊靖宇展覽大受感動。一個河南人，一米八大個，是個戰神。抗日聯軍十三萬，真打仗的就一萬多人，跟日本人打了好幾年。日本人調精銳部隊十幾萬人圍他們。張學良要不走會什么局面？別給撤兵找理由。為什么抗日聯軍一萬人跟日本對抗幾年，對十幾萬人也可以對抗。撤兵完全是錯的。

第二仗承德。中國軍隊腐敗到什么樣。50000守軍，還有中央軍十幾萬人增援，共二十多萬人。日本幾千人，先頭部隊128個騎兵還沒到承德，軍官把小老婆和資產轉到天津就跑了。

第三盧溝橋打起來了，中國軍隊二十多萬，日本幾千人。在盧溝橋打仗400人，中國幾萬人也沒打贏。中國軍隊和日本對抗，一般是五比一的比例，還打不贏。怎么讓人家看得起？但日本人對楊靖宇倒是很佩服。以后對毛澤東很佩服。

真正能打仗的不多，余程萬8000人對抗日本30000人，最后蔣要槍斃他，后改為兩年徒刑。到緬甸能打是救英國軍團去了。在中國領土上，軍閥禍害中國老百姓，打到1944年，湯恩伯40萬軍隊打不過日本幾萬人，欺負老百姓。國民黨抓壯丁非正常死亡1400萬！軍官克扣軍餉，抓來兵不讓跑，拿鐵絲把鎖骨穿起來假報軍餉，這就是當時中國軍隊。

當然也有英雄，國民黨將軍陣亡50多個，能打仗的人也有。多數人是望風鼠竄，欺負老百姓一個比一個來勁。官場腐敗，上層不想打，沒英雄主義就是搞謀略。曾國藩李鴻章，引進外國全方位對外開放，所有力量欺負老百姓。

抗日戰爭中國打死日本軍隊不過20萬，一百多萬是偽軍。漢奸大批。中國人近代缺乏血性。孫中山都非常悲痛，說中國是一盤散沙。孫中山革命靠誰，買通幫會造反推翻滿族。孫中山找不到任何力量，后來急了學蘇聯搞黃埔，對農民沒有拿正眼看過。包括列寧在蘇聯的革命，依靠工人起義，到農村去強制集體化，殺富農地主，漠視人命他們比我們厲害多了。孫中山和列寧這樣的大革命家，都是把農民看做非常落后的群體。中國共產黨早期幾代領導也忽視農民，所以他們成不了。

毛澤東可以把農民組織成現代化軍隊，就這個本事誰也沒有。講管理學的為什么不講毛澤東，毛澤東是不是大組織家管理家啊。誰不知道農民落后，但真正把中國統一起來的就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這支軍隊，紀律很嚴明。不打士兵，不欺負老百姓，不搞軍閥。在軍隊中還有三大民主，都是制度化的。當兵有權利，可以討論怎么打仗，立功評獎。

中華民族歷史輝煌，到近代瀕臨亡國滅種。后來和美國在朝鮮打坑道戰，大漲中國人志氣，這是中國110年以來第一次獨立打的第一次勝仗。共產黨早期領袖都不行，就他一個人行。

       正確認識毛澤東（四）

現代意義和對我們的培養

現在對于毛澤東的評價，其現實含義已經不同于30年前，要不要推動改革開放的問題，而是完全相反，是要不要糾正偏差，調整利益格局的問題，因此需要重新肯定毛澤東正面的貢獻。不能籠統地稱毛派，對于擁護文化革命的人，應該稱他們為文革派。我一直就文化革命抱否定態度的。

改革開放30年，沒有整體性的方向錯誤。但是，1995年以后利益分配不公平，2000年以后有戰略失誤，2003年有人策劃分利聯盟沒有得逞，把教育醫療國防和社會保障市場化是方向性錯誤，對外資過分優惠是錯誤的。腐敗和兩極分化越來越嚴重，經濟與文化思想對外依賴，技術升級緩慢，利益集團干政，國內消費起不來，只能夠繼續依靠出口和投資，危機的因素在積累，尤其是房地產泡沫不能消除。使中國經濟已經陷入國內外嚴重的不平衡。

現在必須要調整，但是調整不過來。為什么？有既得利益集團反對，他們是以反對毛澤東為共識的。這就是我們在新時期恢復毛澤東聲譽的理由。這樣做不是為了安撫“二老”（老干部和老百姓），而是要真正解決問題，否則中國就可能滑向經濟與社會危機。

對毛澤東時期徹底否定的態度，導致近10年戰略失誤，

也阻礙我們糾正錯誤。10年來不許提意見，一提就是說你要恢復毛澤東時代。最后是逼得我們不得不反問：毛澤東時代怎么了？這不是我們特別喜歡毛，而是既得利益集團以反毛為起點，以反毛為終點，共同思想理念，共同感情，以此為共識組織起來，維系他們的“官產學鐵三角”，抗拒利益格局調整。這樣就難免使中國兩極分化。

幾代人的歷史恩怨，在本代人里化解沒希望，加上利益關系，那有客觀和科學？稍微老一點的名人，回憶年輕時多么苦啊，都是控訴毛澤東，這歷史繞不過去。訴苦成為一種文化可以理解。但30年沒完沒了，就顯得知識分子自私，怎么不給工人農民講話呢？以后再反毛，就不是回憶苦難那么單純。背后是既得利益集團反對調整。自由主義知識分子應該明白，既得利益集團是那些有權有錢的，沒你們的份。

中國社會和解的希望，是90后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你對他們說，這就把左右派全氣死了。看來也只能夠以這種方式化解矛盾。

我的朋友黃紀蘇有篇文章，他看了40個電視臺，有一半是采訪明星和模特，都是憧憬未來。

——“小寶貝啊。我有錢怎么辦，買個別墅啊，學伏明霞，皇后宮殿

-----你們誰先追的誰啊？

可惜，這里被房地產商操縱了。擇偶，一定要有房子。這就是逼著父母給兒女買房。

2017年可能有金融危機危及中國。如果說泡沫經濟十年一次崩盤，再沒有別的地方。利益集團絕不會改弦更張，繼續反毛親美，打壓老百姓，不崩盤就怪了。

要解決這些問題，必須有全盤的戰略考慮，改變思路。

毛澤東以特殊方法培養了我們一代人。所謂棍棒出孝子，應正面吸取毛澤東時代的遺產。

薄熙來為什么在重慶唱紅，他少年時代就是在文化革命中遭受過迫害。但在40年以后，他依靠毛澤東的威信和形象，在重慶大大提升了老百姓，使他們能夠站起來，堂堂正正做人，實名揭發黑社會。不要小看這個實名揭發，中國人一般不敢，害怕報復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不認為自己有做證的義務。在中國搞現代法制搞不起來，我們政法大學那么多崇拜美國法制的，他們到底不明白，中國為什么不能搞成法制社會？這不是因為法條少，是因為人心喪失了信仰，喪失了道德底線，沒有基本的勇氣。打擊報復非常嚴重。

大多數人不愿意做證人，你那“無罪推定”就什么也抓不著。經過唱紅發動了群眾，不是去搞文化革命，而是去實名揭發做證人，填補了法制空缺，專門搞法制的人怎么就連這個也認識不到？如果不是有偏見，立場不對，怎么就非要說重慶是違反法制呢？就因為用了毛澤東的符號嗎？

我們這一代幼年少年青年受過長期灌輸培養鍛煉，已經自覺地樹立了牢固的信仰體系，與新老左派不同，我們有新的國際眼光，有現代化的價值取向，有民主自由法治思想。思想內容變了，信仰牢不可破。中國也難得，有毛澤東培養出了這樣一批有信仰的人，也能夠認識他那個時代的錯誤，不是盲目信仰。

說毛澤東不珍惜人命，同學們都不同意。他的錯誤就在于太重視老百姓，把官和知識分子分子給得罪了。對于右派，是擴大化了，就是不想讓知識分子說話。對于一般生活和工作，沒有影響。不扣工資不開除。有人下放勞改十年回來單位給他一個存折，存十年一分錢沒扣，定成反革命也不開除。

現在倒是不因政治問題整人了。可單位領導成了土霸王，有了開除人權力。也不見得就好到哪里去。

毛澤東特別說不能輕易殺人，死刑輕易不要用。他說人的腦袋跟韭菜不一樣，韭菜割了還能長出來，人腦袋割了就長不出來了。老毛是不同意殺人，對日本戰犯也沒殺。

文化革命群眾亂打人死了不少，毛澤東有責任，在生死問題上不能隨便發動群眾。

對于培養接班人，毛澤東特別擔心干部子弟，他說，他們沒有生活經驗，優越感很強，要教育他們不要靠家庭，要依靠自己。后來干脆停了學，讓大家上山下鄉。如果不停學，不抄家，不打人，僅僅是讓大學畢業生到農村勞動，當兵一兩年，是好事。

批評毛澤東，定義也不對。說毛澤東專制？文化革命的錯誤最大，恰恰不是專制的錯誤，而是因為發動群眾直接與最高領導溝通，完全拋棄了中間管理層，這是宗教模式，而不是專制模式。宗教模式對于現代化有害，但對于培養接班人有益，所謂棍棒出孝子，紈绔子弟什么時代也好不了。毛澤東培養人類似禪宗。

1．讓他絕望。

2．念經。只許念他的書不許念別的。

3．勞動。

4．面壁。就是改造思想，一個小組在一塊互相談，談談你這禮拜有什么進步，有什么不良思想。

自由派污蔑共產黨洗腦子。后來大家發現凡是宗教模式都有思想改造，批評與自我批評。這不是共產黨的獨創。基督教也搞。洗腦子又怎么了，腦子不能洗嗎？

現在共產黨也太渙散了吧，基層組織就是俱樂部，還不如基督教家庭教會。法輪功更厲害，我的一個朋友他媽發心臟病不敢上醫院，趕快到小組學習，學習小組討論說你別去了，還是相信李老師吧。結果心臟病死了。法輪功就是精神暗示極強，能把人調動到要死的程度，還有人給他獻身。

甚至小沈陽也當教主。唱了半天就一句話----我是小沈陽，沈是沈陽的沈，陽是沈陽的陽。上面搖搖擺擺，下面人就崇拜，跟我們當年崇拜毛主席一樣，下面的蕓蕓眾生是圍著誰在崇拜，圍著小沈陽在崇拜。拿著個圈，拿著個手電筒在那搖晃。那紅衛兵幾百萬人：“毛主席萬歲。”這是很神圣的東西。現在這信仰是亂來，叫粉絲。這不是人的信仰的一種表現嘛，他愿意崇拜一個人，找不到就找小沈陽。惡心成這樣，一個民族啊是要崩潰的。

我們在毛澤東錯誤路線下受害最大，16歲停學，做了10年工農兵。26歲才上大學，耽誤了10年。多虧我小時候學習頂尖，看我現在給你們講的這些東西，沒有稿能講到明天早晨。是你們坐不住還是我坐不住？這是定力，怎么練出來的？佛教有坐禪。信仰的追求不能說沒有人性吧。當時集體主義道德模式，但我們有人性有平等，有自由發展的空間

，個性發展是自由的。不是象有些人污蔑的，共產黨沒有教育只有喂豬，我們就成了共產黨喂的豬。如果這樣咒罵起來，那么我可以說，這些詆毀毛澤東的人就是美國人養的狗。

現在說的都是自由，但大學生沒有得到正常的人性環境。從小到大考試20多年，為考試活著有人性嘛？你們從小到大受到教育都功利性強，說要不然以后就當不了大官發不了大財，就為什么學習，就為分。

小孩學習是因為興趣，我就奇怪你們那么多人學鋼琴，就沒有一個堅持，最后讓我六十歲的人給你們吹口琴，你們都沒有一個獻給老師一個鋼琴的。你們學過鋼琴沒有，家里有錢的學這個學那個，為什么堅持不下來，第一，沒興趣，第二，考試。連個樂器都學不下來。

你以為社會倡導自由就真有自由，你真得到自由了嗎。你看我這學習，我自己學的，這些歷史知識都是我停學的時候學，完全沒有任何功利。當時不讓學習。學習就是興趣，如果說為什么要學習，原因只有一條，不學習的人是野蠻人。孔子說的，教育是什么工作，教育就是讓你成為一個文明人。只要活著就要學習，沒有什么為什么。

選課，不管是必修課還是選修課，我也不考試，我才是自由主義呢。讓你們自己選課，我不考，完全沒有任何的功利，就是讓你學到些知識，啟發思想。我們從小就是不允許有這種個人主義考慮，而且課程特別的少。知道嗎，沒什么課，下了學沒事講故事，我講課這么好，就是講三國演義講過來的。我說話還口吃，其實我一點都不會講，上課我都不敢舉手，老師就非點我舉手，逼得我沒轍了,后來說相聲，說快板，我看三國演義看的早，水滸傳。紅樓夢我不看，其他的我全看，紅樓夢最沒意思，就一個男人在粉黛里，都不象男人樣，紅樓夢講的是腐敗粉黛社會；

正確認識毛澤東是中國的希望。薄熙來在重慶，一舉毛澤東旗幟天下響應。那幫罵我的人又罵薄熙來。打黑他們可以接受，唱紅他們不能容忍。他們是出于對歷史的集體恐懼感，出于階級偏見，于是就不能正確判斷問題。

他們不能想象重慶一年抓六千個黑社會，按照他們的：無罪推定，加上中國不愿意當證人，一年能抓6個就可以了。就是做做樣子。他們的民主法制社會，其實就是以黑社會為基礎的，警匪勾結的，腐敗和兩極分化社會。為什么不想根治？因為，按照西方法治原則，他們沒有辦法治，就是容忍了黑社會的存在。他們是寧可要黑社會和貪官，也不要毛澤東和傳統共產黨的任何東西。這就是他們的理想國。口口聲聲要推動改革開放的人，為什么要反對薄？說明他們已經停止了新的改革。

一群學法律的人，就認定薄就一定有逼供，沒有逼供怎么會抓住這么多人來？

中國人不作證，沒正義感。西方人作證是要一定信仰條件的。中國法制社會建設不了，不是因為沒有學西方的法條，是由于多數人不愿作證，最多就是匿名揭發。被認為是不負責任，很難得到認真對待的。

重慶唱紅的意義在什么地方，唱紅就是發動群眾，沒搞文化革命，也搞不起文化革命來。只能走民主法治路。毛澤東復活這件事不意味著倒退到毛澤東時代，因為時代已經變了，毛澤東作為一個信仰符號出來是解決現在的問題，是納入市場經濟和民主法治軌道，彌補了信仰空缺。這樣，人民群眾才能夠有勇氣有熱情，去用真名揭發檢舉。現在又擴大到干部隊伍。關鍵是群眾能不能發動起來，有沒有社會氛圍。

有些人完全就不懂，看汽車司機掛毛澤東牌他就生氣，你看見毛主席害怕什么？人家司機掛個毛澤東像什么意思，他覺得毛澤東氣場比較大，掛一個保平安。他掛個孫悟空也是一樣的掛。有復辟危險嗎？誰讓官和知識分子不干好事，改革開放三十年除了貪污腐敗就是罵祖宗。老百姓要懷念毛澤東可以理解。唱紅的結果不是亂抄家亂斗爭干部，而是彌補老百姓信仰和法制空缺，不是倒退到毛時代，而是依靠毛澤東的威望和市委的支持，堅決依靠法律徹底懲治黑社會機器背后的貪官。

中國有一天真倒回去了，絕不是信仰毛澤東的原因，而是中國精英肆意詆毀毛澤東，搞利益集團搞的。

棍棒出孝子，嚴師出高徒。窮孩子有出息，紈绔子弟基本上不行。古代蘇乞兒吃百家飯，跟著要飯，有錢人都把自己孩子送到丐幫里混，這是有見識的才這么干。

毛澤東的錯誤，受害最深是我們這代人，但我們能夠正確對待，作為對自己的鍛煉。年輕時代忍受各種艱難困苦，總是用孟子的話來勉勵自己：

天將降大人于斯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苦其心志，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沒有這樣理想和意志培養，就沒有我們的今天。談到中國的未來，雖然危機重重，充滿挑戰，但我們總能充滿自信，就是因為中國有我們這代插隊10年的人。這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一代。我們不能否定，忽視甚至屏棄毛澤東時代。是他讓我們絕望，在10年刻苦鍛煉，極不公平待遇的環境中磨練，相當于上了10年少林寺，于是我們得到了寶貴精神財富。那些依靠明星效應發跡的人，由于沒有根底，往往成為過眼云煙，瞬息消亡，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從完善個人，發展個性的角度，我們也不會放棄自己少年的精神財富。

一個民族打什么旗號，不打什么旗號，決定成敗興衰。中國反毛必亂，就是自毀長城，這是我幾天最后一句話。

謝謝大家！（熱烈鼓掌）

2010．9．5．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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