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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義官兵淚血大控訴之七:舊軍隊太黑暗了

高戈里 · 2008-09-20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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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義官兵淚血大控訴之七:

  舊軍隊太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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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舊軍隊,被殘殺的不僅僅是逃兵。
  根據軍史資料記載,有一位叫張秋生的揭發,士兵鄧秋發患病后,隊長不但不安排治療,反而派人將鄧秋發扔進馬廄。一夜之間,鄧秋發被軍馬踏爛,拖出去時,連肉和衣服都分不出來了。
  起義人員說:“這完全有可能,舊軍隊一些當官的就是不把士兵當人看!”
  在舊軍隊,一些長官不僅不把士兵的性命當回事,就是下屬軍官的性命有時也可以隨意索去。
  一位叫黃祥麟的軍官在控訴運動中揭發:
  1948年7月,國民黨第60軍所屬第二巡查隊潘隊長與上尉隊附關向榮發生矛盾,關向榮抓住了潘隊長吃缺(即“吃空”貪污)壓榨士兵一事,向長春警備司令部告發。軍參謀長徐某聞訊大發雷霆:“本軍內部的事,怎么能往外捅?關向榮真他媽的活膩了!”
  當晚7點,徐參謀長派傳令兵到關向榮家傳令:“軍座有請。”
  關向榮急隨傳令兵趕往軍部。到軍部后,沒見著軍長。出來見他的徐參謀長不容關向榮問個明白,更不容他申辯,只說一句:“你違法!”便讓人拖下去“制裁”。
  8點20分左右,關向榮被押解至火車站附近槍決,身中3彈。
  殺掉關向榮后,徐參謀長一面以“關隊附伙同士兵通共,故已槍斃”的謊言搪塞長春警備司令部,一面編造“關隊附患急病已送野戰醫院診治”的假話欺騙其家人。直到第三天,才派人前往西三道街通知關向榮妻子:“關隊附已病故,由醫院安葬了。”
  關向榮的妻子阮愛媛,是關向榮赴越受降時在駐地娶的越南人,在長春舉目無親。關向榮一死,她的生活便無著落。關向榮的幾位的同鄉、同學黃祥麟、蘇文元等四處托人說情,將關向榮的“上尉底缺(指領取薪水之處)存留在暫編21師”,并從潘隊長處要了兩個士兵的“空額”,才臨時解決了關向榮未亡人的生計。
  “通共”,在國民黨軍中是殺無赦的重罪,因“通共”被殺的,多數其實并未“通共”,只不過說了幾句評價共產黨的大實話。
  國民黨第546團1947年在遼寧昌圖駐防時,團長就曾集合全團官兵,當場下令用刺刀挑死一名東北民主聯軍釋放回來的士兵,罪名是“替共匪宣傳”。其實,這個士兵只是講了幾句:“共產黨把我俘虜去后,既沒挖我眼睛,也沒砍我腳桿,挺客氣的,說愿意干的可以留下來,不愿干的發路費放你回去。”
  送信的也是“通共”。軍參謀長徐某的勤務兵1947年在磐石被俘,經解放團教育后,于1948年放回長春,并讓他給徐參謀長帶去一封勸其棄暗投明的信。徐參謀長信也不看,一把扯得粉碎,喊來副官,當下就把這個侍候他多年的勤務兵拉出去斃了。
  更瘋狂的,是收到共產黨的“信”也算“通共”。1948年中秋節,解放軍向長春守軍發起政治攻勢,送去不少月餅,每塊月餅里都夾了一張宣傳品,多數人知道“共軍”的宣傳品不能看,看了就“違法”,所以,大都偷偷吃月餅,吃到宣傳品時也不聲張。有位軍需官偏偏缺了個心眼兒,吃月餅不避人,吃到宣傳品還要看個新鮮,結果,被人告密。軍參謀長徐某一怒之下,派人用一顆子彈打發他“回老家吃月餅”去了。
  這些人,殺共產黨的戰俘和地下工作者更不手軟。
  通常,殺證據確鑿的共產黨地下工作者,要張榜公布,以造聲勢。國民黨第60軍的一般公文由軍參謀長決定,以軍長名義劃行批可,重要案件由軍長決定。1947年第60軍駐防吉林市時,軍參謀長徐某親筆批示了槍決東北民主聯軍吉林軍區派出的工作人員孟××的公案,執行之日發布殺人公告,四處張貼。對于證據不足的嫌疑人員,則在嚴刑拷打后秘密殺害。
  1948年3月14日,第60軍從吉林撤到長春市不久,暫設在長春二道河子一家飯館內的軍司令部,闖進一位烏拉街的小學教員,上到樓梯一半時,被衛兵截住,正好又被下樓的軍參謀長徐某撞上。徐參謀長一口咬定此人是“八路探子”。
  小學教員大呼“冤枉”,申辯自己“不知道飯館里駐了兵,誤入了軍事重地”。
  徐參謀長不由分說,喊來軍部副官處張處長:“把他給我拉下去教訓教訓,讓他招供!”
  此時的東北尚未解凍。張處長得令后,把小學教員拖到室外,于冰天雪地中將他的衣服剝得只剩下襯衣、褲衩,然后,讓幾條大漢一陣拳打腳踢,直到把他的一只眼珠子打出眼眶,還是沒逼問出來什么名堂。當晚,徐參謀長下令用刺刀將這位小學教員挑死在老百姓的羊圈內。
  據說,落戶沈陽的張處長(起義時任團長)在“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被造反派活活打死。這是后話。
  殺這位小學教員,沒有公告。
  無公告殺人,多了,特別是殺戰俘。還有活埋戰俘的。
  1947年,第546團在昌圖駐防時,抓住一名民主聯軍的偵察兵,團長親自審訊:“你們來了幾個人?”
  “兩個半。”
  “帶了幾條槍?”
  “三條半。”
  團長火了:“媽個×,死到臨頭了,你還敢跟老子吊兒郎當的?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埋了!”
  抱著機槍在附近警戒的團部特務排士兵徐樹禮,至今仍清晰地記得偵察員慷慨赴死的悲壯場面:偵察員不求饒,不叫喊,一雙眼睛向團長投射出一束極度鄙視的目光,犀利逼人,直到最后一鍬黑土埋沒頭頂,他還頑強地在土里拱,在土里掙扎!
  還有殘害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的。
  依然是這個團,一位姓劉的副官在光天化日之下,污辱殘害了一位柔弱無助的女孩子。
  那是1947年駐防吉林樺甸時,該團駐地附近來了一老一少背著三弦琴沿街賣唱的父女,劉副官硬說他倆是“八路探子”,抓到團部后,先拷問父親,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又去拷問那個姑娘:“說,是誰派你來的?不說?不說就扒了你的衣裳!”
  女孩子嚇得“嗚嗚”直哭。
  被反綁雙手的父親,“撲通”一聲給劉副官跪下了,一邊“砰、砰、砰”地磕頭,一邊用嗚咽嘶啞的聲音哀求:“老總,我們確實不是八路探子。是的話,我們什么都說。你饒了她吧,她還是個黃花閨女,還沒嫁人吶!”
  劉副官抬起腿,一腳把老頭兒蹬開,然后嬉皮笑臉地走近女孩子,托起她的下巴:“嘿嘿,說不說?還是不說?那我可就扒衣服啦!”說罷,就把手伸過去解她的衣扣。
  女孩子被反綁雙手,邊哭邊掙扎,但怎么也掙不脫那雙魔爪的蹂躪。頃刻,少女珍藏著的冰肌玉膚裸露無遺。到了這個地步,女孩子除了哭,別的什么都不能了。
  “還不說?”劉副官動怒了:“來人,到豬圈給我拔幾根豬鬃,要硬的!”豬鬃拔來后,劉副官一手捏著女孩子的乳頭,另一只手捏著豬鬃直往乳腺里捅,一直捅到捅不動時為止。
  賣唱父女后來的下落,只有劉副官等少數幾個人知道。不難看出,糟塌婦女很有一套的劉副官是位風月場上老手。
  起義官兵都說,舊軍隊里一些當官的玩個女人,太隨便了,不吃喝嫖賭的人,反而不多見。
  逛窯子,通常是一些最下級的軍官和老兵油子干的事。一般士兵沒這個錢,也沒這個機會,白天要訓練,晚上要站崗、守碉堡,根本不讓你出去。下級軍官和個別老兵逛窯子,是因為他們口袋里的錢只夠玩玩“野雞”。
  國民黨軍也不準逛窯子。部隊每駐防一處,都要派出糾察隊上街巡邏,妓院自然在糾察范圍內,但這種糾察多流于形式。一位當年的糾察隊員說:外出糾察都由軍官帶隊。每次糾察到妓院門口,帶隊軍官常常一人進去“喝茶”,士兵在外面等候。軍官的“茶”喝完了,再繼續“糾察”。
  有時也進妓院“抓人”,但一般不真抓,因為這是個撈外快的機會。通常先破門而入,呵斥一通,把口袋里的錢搜去,再讓嫖客提起褲子,趕他散伙滾蛋!逛妓院的官兵口袋里都有點錢,破財免災,不然,讓糾察隊到長官那里奏一本子,日子更難過。
  有的下級軍官不但自己逛妓院,還帶上幾個巴心巴肝的士兵去“有福同享”。這也是籠絡士兵的一種手段。
  進妓院的官兵多數要染上性病,遇到這種情況,就得花更多的錢去買一種叫“904”的藥去洗,還不一定能治好。
  國民黨某部起義后,解放軍衛生部門曾專門拿出一大筆款子,派人到境外購買治療性病的貴重藥品,為起義官兵中的性病患者治療。絕大多數患者都治愈了,遺憾的是,極少數人已經把這種骯臟的病原體傳給了后代。
  50年代在某幼兒園當醫生的鄧敬英記得,當年,她剛從醫學院畢業分配到該幼兒園時,發現大班有個頭大眼小目光暗淡的男孩,小男孩是馬鞍鼻,鼻梁下塌,鼻孔上翹;雙眼角膜模糊,不像常人那么亮,患間質性角膜炎;門牙有較寬的豁口,在醫學上被稱為“胡坑森氏齒”。這是先天性的梅毒孩子三個最典型的外觀病理特征。取其血樣化驗,果然,梅毒血清反應呈陽性。
  小男孩的梅毒是遺傳的。這類情況,通常是男性患病傳染給女性,女人于感染期間妊娠,又傳給下一代。在一般情況下,生下的頭胎、二胎,以無腦兒或全身糜爛性嬰兒居多,第三胎若能勉強活下來,則很可能出現上述病癥。這類病兒,先天免疫功能受損,身體免疫力較差,極易患病,且以血液傳染他人。
  出于職責,鄧醫生不能不考慮:把其他孩子傳染了怎么辦?其他孩子的父母知道又會怎么想?
  可是,當鄧醫生建議將小男孩作退園處理時,卻受到領導的批評,她被告之:孩子的父親是參加抗美援朝的起義干部。
  其實,有些患性病的官兵也有苦楚,槍林彈雨出生入死,薪餉卻很微薄,娶不起良家女,只好找個便宜的窯姐宣泄旺盛的情欲。
  連以上軍官很少去妓院,那地方太臟,又下賤,不屑一顧。通常每駐防一地,先瞄瞄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長得俊俏,瞄準了,就送東西、送錢,票子和槍桿子老子都有,票子鋪道,槍桿子保駕,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不動聲色,不惹麻煩。
  也有相對“專一”的,搞一個臨時夫人到兵營里同居。想要她,走哪兒帶到哪兒。不想要了,借部隊換防溜之大吉,像丟掉一只破鞋一腳把她蹬開,至于孩子懷沒懷上,老子不管。
  一些營、團長要是混跡風月場,則比連、排長們威風得多。某團長在吉林口前有個相好的年輕寡婦,每次去她家過夜,都要帶上一兩個班的兵給他站崗。
  還有娶幾房姨太太的。
  原沈陽軍區副政委艾維仁離休前講過一個笑話,是他剛從東北解放軍第4縱隊調去改造起義部隊時,聽起義官兵講的。
  那是在起義前,一天,營里點名,當營長呼到個陌生的名字時,答“到”的竟是一聲稚嫩的童音,一個十二三歲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營長頓時怒目橫眉,憤然作色:“這是哪來的兔崽子?”
  一旁的隨從急忙把臉湊過去,附在營長耳邊悄悄稟報:“營座,他是你姨太太的親戚,來咱們這兒找碗飯吃。”
  營長“哦”了一聲,眉舒目展后,給自己找了個臺階:“小是小了點,人還挺精神,就留下來吧!”
  官再大一點,搞這個行道更威風。某軍參謀長就有一位專給他拉皮條的,是軍部輜重團的一位副營長。他每次出去淫樂,都要從輜重團調去一個班或一個排作警衛。
  還有殺夫霸妻的,有名有姓,有時間,有地點。
  這些事,政治整訓之初,多數起義官兵都不當回事:人家雙方都是“自愿”的嘛!
  經過指導員、教導員、政委們的教育,他們才覺悟:這是憑借手中的權力和金錢摧殘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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