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政治與戰略信譽瀕臨破產
——從特朗普承認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談起
張志坤
當今世界有許多解不開的死結,巴以之間的矛盾沖突就是最突出的一例。在廣泛而深刻的巴以沖突中,耶路撒冷問題又是其中的焦點。正因如此,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世界絕大多數國家都抱著不偏不倚的態度,就連美國這樣的世界霸權,過去也比較謹慎,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完全偏袒以色列。
但是,美國總統特朗普卻不管這些了?,F在,他開誠布公地向全世界宣布,美國承認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表示要將美國駐以使館搬遷到那里去。
特朗普的這個表態震驚全球,激怒了整個阿拉伯世界,招致全世界一片質疑和反對的聲音。他為什么要這樣干呢?
還是馬克思說得好,“思想”一旦離開“利益”,就一定會使自己出丑。特朗普之所以這樣干,并非如有人所議論的那樣,什么他這樣做是為了兌現競選的諾言,什么他一貫我行我素,云云。事實上,驅使特朗普這般一意孤行的根本原因,還是美國霸權核心利益之使然,即特朗普集團要通過此舉在美國國內贏得猶太裔金融寡頭集團的支持,對外強化美以戰略同盟關系,加強美國在中東的戰略地位。
現在,世界上誰都看得出來,特朗普時期的美國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更加蠻橫無理了,在“美國第一”的口號下,特朗普政府在幾乎所有的事情上都一意孤行,全然沒有全球與人類的整體概念,全然不管別人的感受與他人的死活。筆者以為,這是全球局勢值得注意的一種傾向,給世人以深刻的啟迪:
其一,這是霸權日益走向極端化的必然結果
人類的歷史經驗證明,人類社會任何霸權都從來不甘心自動退出歷史舞臺,相反,他們從來都是越危機越瘋狂,要通過瘋狂的行動來挽救自身的衰落。美國也是這樣,許多善良的人們都曾指望美國能在冷戰之后放棄冷戰思維,在全球化時代放松霸權,但顯然,美國以最嚴酷的行動擊碎了這些人的美夢。人們所看到的是,現如今的美國非但沒有放棄冷戰思維,相反更加熱衷于戰爭冒險;非但沒有放松霸權,相反更推動自己的霸權日趨極端。現在的美國是比霸權還更霸權,堪稱是人類歷史上最極端的霸權。所謂的“美國第一”,并不意味著還給“第二”或“第三”留下了位置,在霸權日益極端化的戰略環境下,“美國第一”之下,除了美國所認可認同的盎格魯——薩克遜族裔外,其它所有的國家與民族,要么是美國工具與走狗,要么就是霸權奴隸與羔羊,舍此之外別無其他,更遑論第二、第三了。
其二,這必然導致美國在政治與戰略信譽上走向破產
曾幾何時,美國也是一個積善積德有道之幫,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對人類和平的貢獻,更使美國邁上了人類道德與道義的高地。當此之時乃至延及以后相當長的一個時期,美國成了世人心目中自由的天國、民主的樂土,充滿陽光與發展繁榮。尤其是中國的“公知”們,直到現在還在向國人灌輸這樣的迷魂湯,弄得一些人迷迷糊糊地整天想著拿綠卡,向美國“移民”,慌不擇路地想跑進天堂。惜乎任何事物都要向著自己相反的方面轉化,美國也不例外。現如今的美國道德與道義的外衣雖在,但破爛的外衣下所包裹的早已是齷蹉一團散發惡臭的軀體,在政治與戰略已經缺乏最基本的信譽與信義。此前,人們往往將美國諸多背信棄義的行為形容為“雙重標準”,或者說說一套做一套,但真實的情況已經不是這樣,現如今的美國可以撕毀任何它愿意撕毀的協議,可以放棄任何它放棄的承諾,可以同恐怖主義勾勾搭搭,可以肆無忌憚地搞網絡間諜,可以向全世界宣布從阿富汗撤軍后繼續曾兵阿富汗,可以毫不臉紅地退出全球氣象公約,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等組織,等等??梢哉f,背信棄義已成了美國的家常便飯,
現在,盡管幾乎全世界都反對美國承認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之舉,可這絲毫也改變了美國的行動,全世界都拿美國沒辦法。但這是好事,這將會最大幅度地削減美國霸權的戰略合法性,最大幅度削弱美國的戰略信譽。
其三,這意味著美國不會給人類帶來光明與前途,更不是人類的未來。
我們承認美國給人類在技術上曾帶來跨時代的進步,也承認美國曾給人類在社會制度與發展模式上提供過范例,但所有這些已經成為過去時。冷戰結束以來,美國霸權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良性的自我修復機制,相反卻一直在墮落的道路上直線下跌,已經在一切公正與誠實人們的心中聲名狼藉。一切秉持理性的人們,甚至連美國的學者與政客們都已經不再認為美國代表人類的未來與前途了。所以,這樣的霸權國家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注定將曇花一現。
也許,一二百年之后,世界上將沒有美國。
得道與積德是為人的高境界,也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最高境界。人類歷史上許多國家、許多民族因為積善積德得道而恒存于世,也有許多霸權國家無善無德無道,所以就“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成為歷史天空中的一記流星,而美國就很可能是其中一個比較大也比較亮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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