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朝鮮傀儡匪幫強制綁架被扣留我居民與國內外記者會見
(朝中社 4月21日 平壤電)
在朝鮮西海海上遭到南朝鮮傀儡匪幫強制綁架,被扣留50多日,回到共和國懷抱的我居民21日在人民文化宮殿與國內外記者會面。
參加記者招待會的有我國出版報道部門和總聯的記者以及中國、俄羅斯、美國的記者。
記者招待會上,首先由海州產業建設事業所工人玉成赫(音)發言。
他對 2月5日 為捕貝從黃海南道康寧郡東浦里出港,遭到敵人綁架的經過講述如下:我們上午8時許出港,20分后停船,而后向捕貝場所駛去。
9時30分許起,起了濃霧,看不清前方。還用來打冰塊,對航海十分不利。我們躲避冰塊行船,利用羅盤修正方向,去尋找漁場。
在這樣的過程中,11時30分許,我們的船周圍突然出現3艘高速小艇。一開始以為是我們的軍人乘坐的船,可仔細一瞧,是南朝鮮傀儡海軍的船。我們為了避開敵人,全速開船。敵人就用高速小艇攔住我們船的前方,從后面用鉤子鉤住拉。
他談及因南朝鮮傀儡匪幫非法無道的行為大白天被強制綁架,遭受種種迫害50多日之久,被強迫要求“歸順”(的情況)。
他強調,沒有為敵人種種懷柔和欺騙策動所屈服,終于回到夢中都思念的祖國懷抱。
接著,(居民們)回答記者提出的問題。
朝鮮中央通訊社記者(音):南朝鮮傀儡強制綁架我們的船,卻散步輿論,仿佛(船)是漂流到南方水域的,請就此講講。
海州市新光合作農場農場員李恩久(音):我們的船目的地是海州灣大水鴨島附近的漁場。這里,漲潮時被海水浸沒,退潮時露出。從距離上來看,從東浦里到漁場所在的大水鴨島大約 12公里 ,要到那里去,用我們27HP的需要2小時左右。延坪島位于海州以南邊約 40公里 處。我們的船從出港的康寧郡東浦里到延坪島去的話,會需要4小時以上。我們的船早晨8點出發,到遇到敵人高速小艇的水域為止,計算實際航行時間,不過2小時30分。尤其是從9時30分許起,在濃霧中躲避冰塊,“之”字航行。這樣看來,就算我們的船再怎么順著退潮前行,到11時30分為止,延坪島水域自不用說,連傀儡匪幫叫嚷的“北方限界線”都到不了。這是我們的船未下到南方海上,而是敵人趁濃霧彌漫侵入我方水域,綁架我們的明白無誤的證據。逼停我們船的敵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上船。不顧(我們)強烈表明船位于共和國水域,敵人用槍托和棍棒無情地毆打我們,砸爛掌舵室的門窗。強占船后,敵人把船頭轉向南邊,拉走30分鐘左右。那里已經擁擠著多艘傀儡海軍艦艇。這說明,以多艘艦艇和特種部隊組建綁架集團的傀儡匪幫監視我們的船,企圖利用起霧的機會強制綁架。傀儡匪幫聲稱我們的船當時在沙灘上擱淺,那是謊話。我們的船被綁架前為止機關正常,浮在水深超過 20米 的海上。所有事實證實,傀儡匪幫的的確確非法侵入我方水域,大白天強制綁架了和平漁船和居民。
《統一新報》社記者:按照國際法和人道主義原則,在海上發現遭難船只時,救助后提供必要的幫助,盡早遣返,成為慣例。然而,南朝鮮傀儡匪幫不但將既未漂流,也未遭難的我們的船強制綁架,而且扣留居民,肆行了令人氣憤的反人倫暴行,希望對此具體地講講。
海州市石川水產合作組合工人樸文植(音):敵人的野獸般暴行,光是看綁架船時對亂打赤手空拳的我們這一事實就能了解得很清楚。敵人二話不說就跳上我們的船,破口大罵,砸爛掌舵室門,打碎窗戶。我們對此抗拒,(敵人)就用棍棒和槍托無情地打。
海州市芙蓉中學畢業生卞慶祝日(音):我春節期間想看看海,就跟媽媽一起坐船出去,(卻)遇到敵人的暴行,我是絕對忘不了的。敵人用棍棒毆打站在甲板上的我,強制下跪,亂下壓雙臂和肩膀、腦袋,不許起來。然后沖船長大吼大叫,為啥沒停船,無情地又踢又打。那時,敵人眼中閃著殺氣,槍口對準我們的人亂轉的抽樣好似海盜集團。
海州市石美洞崔春英(音):敵人把我們關進傀儡軍兵營的3個房間,封住所有窗戶,不讓往外看。來回接受“調查”和到兵營外時都蒙上眼睛。甚至上衛生間時都有要員螞蝗一樣沾著走。(敵人)布置5~7名以上要員和小兵,輪班監視,互相見面都不許說話。不僅如此,敵人玩起什么“調查”把戲,說是不好好應對,揪住領口,往上打下巴,臟話連篇。進女子房間,性恐嚇都在所不惜:不聽話,就統統脫得精光,扔到海里。后來才得知,共和國從我們被敵人拉走后,很快向傀儡當局發出電話通知書,要求送還,3月初還發送要求無條件送還全部31名的家人信件和視頻。然而,敵人根本沒告訴我們這一事實,反而凈胡扯“北方表示不接受你們”。
民主朝鮮社記者:南朝鮮傀儡匪幫對我居民肆行的不可容納的反人倫暴行如今激起全民族的憤怒。希望講講關于南朝鮮傀儡匪幫以不當的借口扣留我居民開展毒辣的“歸順”工作把戲(的情況)。
海州市石美洞邢順福(音):敵人從綁架我們第一天起就玩起“轉向”工作把戲。敵人把我們拉到仁川的一個傀儡軍兵營,一個一個拉出來審問。審問我的家伙說,要留在南邊,就按照自己念的寫,按指印。我頂他:“我們是被綁架拉到這里的。不像話的說法就收起來,早一天送(我們)到家人等待的故鄉吧”。那一來,那家伙就公然聲稱“我的任務是,哪怕一個人也好,在這里留下。只有那樣,我也才能拿月薪過日子呀,不是嗎?”或許是因為暴露了他們被逼的陰謀,那家伙從第二天起就見不著了。敵人又是哄,又是強迫,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們“歸順”,耍盡了種種陰謀。那時候對付我們的敵人脖子上都掛著名牌子,后來了解到都是為了“歸順”工作,從情報院和統一部等派遣的。名牌的背面寫著,從我們這里搜集情報,執行“歸順”工作的“要員”。所有事實顯示,敵人以“調查漂流經過”為名目玩的審問把戲是想把我們怎么著的丑惡的“歸順”。
海州市石美洞李香花(音):傀儡匪幫為了讓我們“歸順”,(非常)卑鄙地策動。被強制綁架的我們當中有夫婦、母子等家人。我也跟丈夫一起被扣留,敵人得知我們是夫婦,就玩起卑鄙的“歸順”工作。這樣的策動以被扣留的所有家人為對象肆行。敵人將被綁架的媽媽和兒子分別叫出來,對媽媽說“兒子表示要留在這里,媽媽不是也該留下來嗎?”,對兒子又說“媽媽表示要留下來了,兒子也應當留下來嘛”。就這么離間骨肉,企圖無論如何都要讓人“歸順”。
海州市石美洞李明玉(音):敵人捏造子虛烏有的事實,為了摧毀我們要回到共和國懷抱的信念而掙扎。敵人說“幾年前有20多名北方居民漂流到南邊后回去了,聽說北方把他們都流放了。所以,不要走,留在這里吧”。我們前往板門店前一天,敵人也胡扯“北方認為你們都‘歸順’,說是不想帶走了。所以只有留在這里的一條路”。那時,我們的心中浮現數十年間未向敵人毒辣的“轉向”工作屈服,堅守節操到底,回歸祖國懷抱的那些非轉向長期囚的形象。我們跟他們一樣沒有動搖,高呼著“想用那類讕言摧毀我們的信念是妄想。我們一定要回到將軍懷抱去”,跟敵人對著斗。
海州化學工廠工人金錦香(音):敵人特別以青年為對象頑固地開展“歸順”工作。敵人把我們青年分別拉出來,晃動著骯臟的玩意,用盡種種招數,想動搖(我們的)心。凌晨2、3點把姑娘們叫出來,說什么“看到你們受苦,感到心痛”啊,“提出要求的話還能安排到外國留學”啊,就那么誘惑。但是,沒能摧毀我們一定要回到爸爸將軍懷抱、社會主義祖國懷抱的信念和意志。
《平壤時報》記者:南朝鮮傀儡匪幫無視共和國要求遣返全部31名居民的要求,還在扣留4名居民,希望就此談談。
海州產業建設事業所工人玉成赫:這次沒能回來的4名不是“歸順”,而是被強制被扣留。我來說個故事,說明敵人為強制留下他們,行動多么毒辣。 3月3日 ,敵人來對我們說,4名乘船回去,剩余27名通過板門店回去。我們要求安排31名都一起利用船只回去。敵人就說,送還程序已經和北方達成“協議”,所以就得遵從,到北方就能見到。然后,拉出4名,蒙上眼睛,不知拉到哪里去。后來,我們詢問他們的行蹤,敵人說已到海州去了,直到被送還的日子都不許見面。他們絕對不是會“歸順”的人,會拋棄心愛的父母妻兒和故鄉的人。我們不相信他們“歸順”了這個南朝鮮傀儡匪幫的說法。南朝鮮傀儡不得強制扣留我居民,利用于反共和國陰謀策動,必須立刻送回到共和國的懷中。
海州市石美洞崔春英:我在被敵人扣留期間和他們在一起,所以比誰都了解。
他們常說,不要當逆賊,早一天回到偉大將軍的懷中去。
這樣的人們怎么可能“歸順”呢?
朝鮮中央廣播委員會記者:被拉到南朝鮮,扣留50多日期間感受最強烈的是什么?
海州市石美洞羅慧英(音):思念故鄉的父母兄弟。其中尤其感受強烈的是,離開敬愛的將軍懷抱,離開美好的社會主義祖國懷抱,瞬間都活不了。我們是在敵區迎接二月節日的。往常,二月節日會因慶祝的歌舞沸騰,可要在被敵人扣留的狀態下迎接,我們的心情是難過的。但是,我們決定跟往常一樣唱歌跳舞慶祝偉大將軍的誕辰。黨員們躲避敵人的眼睛,討論將二月節日迎接得意義深刻的問題后,將其內容告知了我們。 2月16日清晨 ,我們鄭重地佩戴慈父領袖的像章,謹祝愿偉大將軍的健康。然后,就像讓敵人瞧瞧那樣,激情洋溢地唱思念之歌,還跳舞,慶祝節日。
海州市新光合作農場農場員李恩久:之所以能夠擊退敵人毒辣的“歸順”工作,守住信念,是因為一心認定非回到偉大將軍的懷中不可。這次在敵區深入肺腑地感受到離開偉大將軍的懷抱就片時都不能活,社會主義我們祖國最好。我們將來不管有什么考驗和難關攔在前面,也要只信任和追隨偉大的金正日將軍生活和工作。
記者招待會結束時,居民們深情地唱不朽的經典名曲《您在哪里呀,我思念的將軍》。
又據報道:朝鮮紅十字會22日再次向南方提議緊急進行接觸,商討遣返4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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