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
2008年3月28日—星期五
英法領導人稱要致力于共建全球性歐洲
【倫敦消息】英國首相布朗與到訪的法國總統薩科齊27日在倫敦舉行會談,雙方表示要致力于共建“全球性歐洲”。
兩國領導人當天重點討論了歐洲事務、國際金融機構改革和雙邊合作等問題,兩人在會談后舉行了聯合記者招待會。
布朗說,雙方對歐洲未來持相同觀點,認為歐洲必須成為“全球性歐洲”,即改革、開放、靈活和視野開闊的歐洲。雙方一致認為,英法應站在“全球性歐洲”的中心。
薩科齊說:“我們需要英國,以推動歐洲向前發展。”英國可在歐盟中發揮更全面的作用,尤其是在移民、《里斯本條約》等問題上發揮作用。
布朗說,英法將敦促國際金融界采取協調步驟提高透明度。兩位領導人呼吁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為世界經濟提供早期預警機制,呼吁銀行界全面、快速透露信貸危機損失情況。
布朗說,在國際機構改革問題上,雙方將就重要政策協調立場,采取統一行動。在氣候變化、蘇丹達爾富爾和阿富汗等問題上,英國將加強與法國的合作。
在雙邊關系方面,布朗說,雙方同意加強和深化兩國關系,兩國將舉行定期雙邊峰會和季度性高官會議,討論合作問題。
薩科齊26日抵達倫敦對英國進行為期兩天的國事訪問。
【時事點評】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布朗與薩科齊之間的對話透露了這么幾個要點:
●在科索沃塵埃落定之前,在“伊核最終解決方案”成型之前,“全球性歐洲”會長成什么樣兒?只有天知道!
第一,雙方一致認為歐洲必須成為“全球性歐洲”,即改革、開放、靈活和視野開闊的歐洲;
顯然,對于這個“全球性歐洲”是個什么東東?“雙方的一致認為”雖然用了一大堆的形容詞,但也只將其描繪了個大概。其實,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至于這個“全球性歐洲”將來會長成個什么樣兒?坦率地講,在科索沃問題塵埃落定之前,或者說、在“伊核問題最終解決方案”成型之前,恐怕只有天知道!
●布朗與薩科齊點到了幾個極其敏感的字眼
值得注意的是:從兩人一致聲稱“英法應站在全球性歐洲中心”的態度來看,英法、或者說這個“全球性歐洲中心”對未來之路的“蜀道之難”還是心知肚明的。
請大家注意這一段文字,原文是:布朗說,英法將敦促國際金融界采取協調步驟提高透明度。兩位領導人呼吁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為世界經濟提供早期預警機制,呼吁銀行界全面、快速透露信貸危機損失情況。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布朗的講話中赫然點到了兩個極其敏感的字眼,那就是:“國際金融”與“信貸危機”;此外,兩位領導人還共同提及了一個更加敏感的詞匯、那就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
●服務于美國金融霸權的兩只錨錠
眾所周知,“國際金融”之所以敏感、在于美國金融體系是它的核心;“信貸危機”之所以敏感,在于它是一場源于美國、植根于美國金融體制之下,且還在發酵的金融危機;至于“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之所以更加敏感,則在于這個國際金融組織根本就是服務于美國金融霸權的兩只錨錠之一。另一個則是所謂的世界銀行。
●這種改革要求本質是在“革”美國金融霸權的“命”!
不難看出,在“兩位領導人呼吁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為世界經濟提供早期預警機制,呼吁銀行界全面、快速透露信貸危機損失情況”的背后,實際包含了兩層意思:
首先,呼吁的“本身”就是在要求“國際金融體系”的核心--美國金融體系需要做好的兩件事情:一個是同意“現有的”國際金融體系“為世界經濟提供早期預警機制”、二個則是“美國金融體系”要“全面、快速透露信貸危機損失情況”;
其次,也是最核心的,既要求國際金融機構進行改革。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種要求非常直白,這根本就是要求改革那兩只錨錠。由于這兩只錨錠根本就是為美國金融霸權量身訂制的,根本就是服務于美國金融霸權的,在“本質”上甚至是從屬于美國財政部的,因此,所謂改革國際金融機構的主張,其核心要義上就是要“分”美國金融霸權的“權”,就是要“革”美國金融霸權的“命”!
●這種主張“內嵌”了繼續遏制、甚至控制“非歐美”國家的戰略目的
最后,也是非常值得警惕的。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不論“英法”主張改革“現有國際金融機構”的本意如何,不論“全球性的歐洲”與“美國的全球性”之間如何沖突,這種主張都“內嵌”了用“新版”“以歐美為核心的國際金融體系”去繼續遏制“非歐美”國家、或者繼續控制“非歐美”國家金融體系的戰略目的。
●盡管“全球性歐洲”提法非常新穎,但仍沒逃脫“三邊撕裂”、“南北撕裂”的宿命
值得強調的是,在這一點上,“歐美”倒是可以將其用作“抱團相互取暖”的理由,然而,由于“非歐美”國家中,首當其沖的是具相當實力的大國,其主要代表就是中國、日本、印度、俄羅斯、巴西,因此,在這一點上,“歐美”又留下了別人用來“發揮”的空間!
我們不難看出,盡管這個所謂“全球性歐洲”的提法非常新穎,但從實質上看,它不僅沒有能力、也不可能逃脫“三邊撕裂(歐美日)”、“南北撕裂(西方國家、非西方國家)”的宿命。
●一大串的“敏感詞匯”揭示出法國總統心目中的“頭等大事”
在某種意義上說,由于英國北巖銀行、法國興業銀行在這輪次貸危機中剛剛受到重創,更加上法國自己一手推進、并已獲得歐盟全體成員“共同背書”的“地中海聯盟”計劃,不論是其戰略目標還是實現這一目標的具體手段,實際上都與分享、甚至爭奪“國際金融霸權”的進程息息相關,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那一大串的“敏感詞匯”實際上已經充分揭示出法國總統心目中的“頭等大事”到底是什么?
在繼續這個討論之前,我們暫且將英法領導人的這番誰聽誰明白的“共同呼吁”、以及他們共同拋出的新概念--“全球性歐洲”、或者法國總統心目中的“頭等大事”先扔在一邊,再來閱讀一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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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秉國國務委員與法國總統外事顧問雷維特通電話
【北京28日消息】據中國外交部網站公布:2008年3月27日夜,國務委員戴秉國與法國總統外事顧問雷維特通電話,就當前中方關心的重大而緊迫問題與其深入交換了看法。戴秉國坦誠、嚴肅和全面地闡明了中方的立場和主張。雷維特重申,法方堅持一個中國政策,西藏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法方支持中國成功舉辦奧運會。
【時事點評】對于這段新聞,請大家注意這么兩點:
第一,是時間。國務委員戴秉國與法國總統外事顧問雷維特通電話的時間是北京時間27日晚;
第二,是內容。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從外交部公布的消息來看,這個電話有三個要點:
其一,戴秉國之所以要打這個電話,是因為中方有關心的重大而緊迫的問題要與法方交流看法;
其二,雙方在電話中“深入地”交換了看法;
其三,戴秉國在電話中“坦誠、嚴肅和全面地”闡明了中方的立場和主張;而法國總統外事顧問雷維特則重申:法方“堅持一個中國政策,西藏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法方支持中國成功舉辦奧運會”;
●在這個電話中、中方關心的“重大而緊迫問題”其實就是西藏問題
顯然,僅就“時間因素”而言,在這個電話中、中方關心的“重大而緊迫問題”其實就是西藏問題。因為此前有消息稱,在本周末歐盟外長會上,法國的外長庫什內揚言“可能會在會上提出西藏問題”。
●在這個電話之后,所謂“中方關心的重大而緊迫的問題”,恐怕就不是“中法問題”了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伊朗擇機扔出那塊石頭(正式申請加入上合)之后;在中方以“坦誠、嚴肅和全面地”的態度,與主推“地中海聯盟”、并想與英國一起攜手成為“全球性歐盟”之中心的法方、就“中方關心的重大而緊迫問題”“深入地交流看法”之后,法國外長是否還會在歐盟外長會上提出西藏問題,在相當程度上,恐怕就不是“中法問題”、而是“中歐問題”、甚至是伊核問題了。
●伊朗“擇機”扔出的那塊石頭,傳來了“咕咚”的一聲回響!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雙方“坦誠、嚴肅和全面地”“交流看法”前后,伊朗“擇機”扔出的那塊石頭,也就傳來了“咕咚”的一聲回響!
《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
上合組織秘書長:伊朗申請加入不會影響對外交往
【綜合消息】據哈薩克斯坦通訊社27日報道,上海合作組織秘書長努爾加利耶夫在接受該通訊社采訪時說,伊朗申請正式加入上海合作組織不會給該組織與其它國際、地區組織的關系帶來消極影響。
努爾加利耶夫說,上海合作組織對于吸收新成員的相關程序有明確規定:首先要由外長理事會進行審議,然后提交各成員國元首作出決定。目前上海合作組織已收到了伊朗要求正式加入的申請,這一問題正在審議之中。
努爾加利耶夫說,上海合作組織致力于與其它國際、地區組織開展合作。該組織成員國進行的軍事演習具有反恐性質。有關上海合作組織與其它軍事政治集團進行對抗的說法毫無根據。
【時事點評】請大家注意這段文字,原文是:努爾加利耶夫說,上海合作組織對于吸收新成員的相關程序有明確規定:首先要由外長理事會進行審議,然后提交各成員國元首作出決定。目前上海合作組織已收到了伊朗要求正式加入的申請,這一問題正在審議之中。
●伊核問題就被注入“迄今以來最大的變數”
顯然,我們所說的“咕咚”一聲,指的就是伊朗提交的“正式申請書”已被正式確認“進入了程序”,既:上合組織正式確認“已接收伊朗政府的申請書、并正在審議之中”。
我們認為:從伊朗“擇機”扔出那塊石頭,到上合組織今天傳出一聲“回響”,伊核問題也就被注入了“迄今以來最大的變數”;
●“各大國的全球戰略”被投下了“自伊核問題以來”的“最大變數”
與此同時,包括中國、俄羅斯、歐盟、美國的核心利益,所有圍繞伊核這個核心進行全球博弈之“各大國的全球戰略”,也就被投下了“自伊核問題以來”的“最大變數”。
然而,東方評論員想強調的是,我們之所以將其形容為“自伊核問題以來”的“最大變數”,在于三個實質:
第一,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多次強調,伊核問題是當今世界問題的核心,其“最終解決方案”的“核心內容”、其實就是一份“有關世界主要大國最終角色”的“分配方案”,“這種分配”是包括有政治、軍事、特別是經濟等各個層面的“全面分配”。當然了,在文字上,它是不會明著寫的!
●“伊核問題最終解決方案”實質上被賦予了“最后定型”“國際金融體系”的核心角色
第二,具體到經濟、特別細化至金融層面上,可以這樣講,在可見的將來,“伊核問題最終解決方案”實質上被賦予了“最后定型”“國際金融體系”的核心角色。
●“伊朗核計劃”伊戰之后才“突飛猛進”,是“中歐俄”的客觀需要
第三,僅從游戲規則的層面上看,“伊朗核計劃”之所以會在伊拉克戰爭爆發之后才“突飛猛進”,是“中歐俄”決心共同參與、阻止美國獨自制定“未來國際游戲規則”的客觀需要;
●“伊核計劃”之所以直到今天都沒能修得“正果”、也是一種客觀需要
同樣,幾年來“突飛猛進”的伊核計劃之所以直到今天都沒能修得“正果”(象朝鮮那樣),又是“中歐俄美”、或者“伊核六方會談”中的一家、或者幾家,在“未來國際游戲規則”沒有成型之前,或者條件沒有成熟之前,從自己的利益出發,愿意維護“現有國際游戲規則”中的“一個、或幾個側面”之穩定的客觀需要。
下面,我們不妨對“這種客觀需要”進行一個量化:
首先,對“中歐俄”而言,“這種客觀需要”就是:只要有可能,那么,既不讓美國對伊朗動武,也不讓“突飛猛進”的伊核計劃修得“正果”,還不讓華盛頓“將伊朗問題伊拉克化(先封鎖削弱、再屈服顛覆)”的企圖得逞,但要讓伊朗在伊拉克繼續扮演“消耗美國綜合實力”的角色,這就是最好的選擇;
●歐盟的算盤
其次,對歐盟而言,只要有可能,就要維持住“伊核問題”這個戰略支點,維護好伊核六方會談這個框架,從而通過“伊核協調者”的身份幾方漁利;另外,歐盟還要在反對美國“大中東民主計劃”的基礎上,反過手還要利用好“歐美”在價值觀上的共性,利用好美國的力量,盡力遏制“中俄”在中東、甚至在全球的影響力。
這一點,在中東和平進程問題上表現得尤其明顯。
不僅如此,歐盟還要利用好“中俄”、利用“中俄”來對美國施加“全球壓力”,從而迫使對“大中東計劃”仍不死心的華盛頓“更加看重”來自歐盟的聲音、并“更加渴望”得到來自“北約歐盟成員國”的支持。
在這個層面上,在阿富汗問題、巴基斯坦問題就表現得非常集中。
●歐盟似乎已經在一個問題上達成了共識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已經面對“科索沃獨立后續發展”、并開始著手推進“地中海聯盟”的歐盟,似乎已經在一個問題上達成了共識,那就是:在“科索沃獨立后續發展”、在如何防止被美國算計、被“中俄”利用的問題上,只有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顯然,根據我們的觀察,歐盟所謂的“進攻”就是盡快建立“一整套”、分別制衡中、俄、美的全球機制。
非常清楚,就“制衡俄羅斯”而言,冷戰留下來的那筆遺產--“北約”,就是一個非常高效的平臺,從德國總理默克爾訪問莫斯科、一句“不支持烏克蘭、格魯吉亞現在加入北約”、就換來普京的“將來可能會承認科索沃獨立”的過程來看,盡管俄羅斯拿到了“科索沃獨立后續發展”這張牌,但在“制衡俄羅斯”的層面上,“北約”這個平臺依然高效;
●在“制衡中國”的環節上,歐盟感到力有所缺失!
而在“制衡美國”的問題上,伊戰后一度“突飛猛進”的“伊核問題”所產生的“制衡效率”更是有目共睹!獨獨在“制衡中國”的環節上,歐盟感到有所缺失!
在此之前,在“局部地區”(比如阿富汗、巴基斯坦)沿用“北約”的框架制衡中國的“建議”,在歐盟內部不是沒有。
但是,就如我們之前所強調的,由于阿富汗、巴基斯坦與伊核問題關聯度太高,而歐盟在伊核問題上的利益與“中俄”又無法切割,因此,從德國總理開始打達賴牌,北京就“迅速同意”與俄羅斯聯手“暫停”伊核六方會談機制的歷史來看,該“建議”的最大受益人當然是該建議的“建議者”。
眾所周知,在阿富汗問題上,在歐盟內部,在催促北約盟國增兵阿富汗的問題上最賣力、向歐盟兜售“該建議”最積極的就是英國;但要知道,將“該建議”塞給英國人的,就是華盛頓。
●在伊核問題上,我們必須學會從兩個層面看問題
值得強調的是:“伊核六方會談”對“伊朗核計劃進程”具有約束作用,但是,我們必須學會從兩個層面看問題:
一方面,暫停“伊核六方會談”對約束伊核進程是不利的,也就是對美國不利,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這種不利”也是有局限的;
另一方面,如果“中俄”對“伊核六方會談”的“暫停”最終演化為“伊核問題”之“中歐俄”戰略協調的弱化、甚至解除,那絕對是華盛頓所樂見的。
顯然,也正是因為有上述的這種“兩面性”,在默克爾率先打出達賴牌,布什也緊接著附合之后,北京宣布退出德國、美國主持的“伊核六方會談”,也具有“報復與警告”的“雙面意圖”:報復是沖著美國去的,報復的手段就是暫停“伊核六方會談”;但警告卻是指著德國(歐盟)去的、報復的手段就是不排除徹底折掉“伊核六方會談”框架、也就是徹底拆掉“伊核問題”這個平臺。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對歐盟而言,由于“硬實力”以及地理上的弱點,再加上經濟(特別是金融)與美國已處于“赤身相搏”的緊迫性,“伊核問題”作為歐盟目前唯一可以用來既能維持、強化自己在中東的影響、又能有效制衡華盛頓、還能“掩護”其“地中海計劃”進行戰略展開的戰略平臺,其重要性是不可或缺的!
因此,在搞清楚上面這些之后,也就不難明白,在我們的討論中,為什么要將“伊核六方會談”與“伊核問題”、“伊核進程”等名詞做嚴格區分了。
●歐盟在美國身后敲打中國經濟的過程中,似乎總結出了一點經驗
事實上,在利用“伊核問題”有效制衡華盛頓的同時,在制衡中國的問題上,歐盟用得最多就是經濟敲打,且這種敲打還總得“躲在美國身后”才能發揮最大效力。
值得注意的是,歐盟在美國身后敲打中國經濟的過程中,似乎總結出了一點經驗,那就是:“躲在美國身后”既可收到最大的實效、還可付出最小的成本,因為即便北京進行憤怒的反擊,主要反擊目標也將是沖著美國去的。
其實,從德國總理默克爾率先打“達賴牌”、后遭北京強烈報復,不得不有所收斂,后被法國總統主導的“地中海聯盟”搶去風頭,最后被迫交出歐盟外交政策“旗手”之職位的整個過程來看,歐盟在“躲美國身后”敲打中國經濟的過程中總結出的那點兒經驗、尤其實用。
●站在歐盟的立場設想,切入臺灣問題當然是歐盟制衡北京的“最好選擇”
說到這里,大家也就不難明白,如果歐盟想在“經濟層面”之外建立一套制衡北京的機制,且“既可收到最大的實效、還要付出最小的成本”,那么,站在歐盟的立場設想,切入臺灣問題當然是歐盟制衡北京的“最好選擇”。臺灣問題不僅有美國在前面擋著,“臺獨牌”也確能刺痛北京的神經,且北京目前還沒有好的辦法還應對!
然而,就如我們之前所強調的,由于華盛頓對臺灣政局控制極為嚴密(不論是將陳水扁作為一枚“棄子”、運用邱毅“爆料大王”之類的手段,迫使陳水扁完成掩護馬英九改造國民黨之任務的整個過程;還是美國讓陳水扁、馬英九分別用“入聯公投”、“返聯公投”進行聯動,讓馬英九的“返聯公投”掩護陳水扁的“入聯公投”公然沖撞《反分裂國家法》的整個過程,美國人再次證明了這一點),而臺灣問題又是制衡中國的一張王牌,因此,除非萬不得已,華盛頓是不可能讓歐盟“共享”臺灣牌、臺獨牌的。
●利用北京在“第一時間”內無法做出強烈反應的“事實”、華盛頓再次將歐盟往中亞、南亞方向“引”
事實上,從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來看,把持臺灣問題的華盛頓,不僅不打算向歐盟提供打“臺灣牌”的空間,反而在利用臺灣問題、確切地講,是利用“臺獨”公然舉行“入聯公投”、而北京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內做出強烈反應的“事實”、再次將“歐盟的制衡中國”往華盛頓最為需要的中亞、南亞方向“引”。
顯然,正是在這一“大背景”下,在“入聯公投”之后,也就發生了一連串的重大新聞。
《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
朝鮮發射導彈 日本反應冷靜
【綜合消息】針對朝鮮向黃海發射幾枚短程導彈后,日本政府反應較為冷靜。防衛省官員稱,朝試射導彈,對日本的安全保障上,沒有重大的影響。官員又拋出了一句,“好像不是彈道導彈”。
韓國方面證實朝鮮今天試射導彈,但形容這僅為平常軍事訓練的一部分。而日本方面的態度也同樣低調,防衛省官員稱,日本政府知道這些報道,日方會監視朝鮮的任何行動,并收集各種資訊。
【時事點評】在具體解讀這則“意料之中”的“重大新聞”之前,我們想對之前的點評做個簡單的回顧。
我們知道,由于“臺獨”勢力在320舉行了“入聯公投”,因此,對于北京而言,依《反分裂國家法》嚴懲“臺獨”勢力其實已經不再需要理由。
盡管北京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做出大的動作,盡管被許多善良的人們寄予了許多希望的馬英九當選為所謂的臺灣“總統”,但就在322“入聯公投”之后不久,就在遠離臺海的中東、中亞方向,卻接連發生幾件彼此不相關聯,卻足以給人以無限遐想的事情。
因此,在我們看來,雖然許多新聞已經配發了相應的點評,但是,為了更好地進行下面的討論,有必要在此做一簡單、系統的梳理:
●我們認為:如果此消息屬實,它將是法國取代德國成為歐盟對外政策“新旗手”的又一例證
第一件事:3月23日(北京時間),也就是距離“入聯公投”僅幾個小時,英國《泰晤士報》就援引不愿透露姓名的英國高官的話說,法國總統薩科齊將在訪英期間告知英國首相布朗,法國計劃向阿富汗東部增兵1000多人。
針對這則消息,在第一時間里(周一《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我們曾強調這么幾點:
其一,如果此消息屬實,那么,它將是法國取代德國成為歐盟對外政策“新旗手”的又一例證。
眾所周知,在此之前,或者說在“德法”在“地中海聯盟”上結束爭吵、達成共識之前,實際擔任“歐盟外交部”的“外交部長兼發言人”、在國際社會面前展現“歐盟阿富汗政策”、或者“歐盟南亞政策”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個用達賴大打“價值外交牌”的德國總理默克爾。
顯然,在法國倡議的“地中海聯盟”已經成為歐盟27個成員國的“既定政策”之后,由法國總統薩科齊取代德國總理默克爾出任“歐盟外交部”的“外交部長兼發言人”也就理所當然。
●針對北京,法國(歐盟)在中東方向(圍繞伊核問題)“再次組織戰略測試”是符合邏輯的
其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如果此消息屬于“放風”性質,那么,它“本質”上是法國(歐盟)對“中俄”伊核政策、或者上合安全政策的最新試探。
顯然,在華盛頓啟用一批暴徒、選擇靠近中東、中亞的南亞方向的西藏進行戰略試探,接著又不顧北京的強烈反對、在臺海方向強推“入聯公投”、直接挑釁中國的核心國家利益之后,針對在“第一時間”里沒有明顯動作的北京,我們認為法國(歐盟)、或者北約在中國更加重視的中東方向(圍繞伊核問題)“再次組織戰略測試”是符合邏輯的。
然而,最新的消息是:針對增兵阿富汗的問題,法國總統薩科齊在訪問倫敦期間表示:“他將向阿富汗派遣更多法國部隊,以支持北約在當地的使命”,但他并沒有具體說明他究竟建議向阿富汗增派多少法國士兵;
此外,我們還注意到,這位因歐盟外交政策取向與德國女總理產生分岐、令法德軸心出現裂痕,從而意欲在英國去找尋“法英兄弟關系”的法國總統,還特意賣了個關子,說什么“法國已經向它在北約的盟友提出一個能使阿富汗人民和他們的合法政府締造和平的戰略”,并聲稱“如果這些建議能夠在布加勒斯特峰會上獲得通過,法國將建議加強它在當地的軍事存在”。明眼人是一看就知:這就是說,法國“向阿富汗增兵、特別是增兵多少”是附帶有某種條件的。
●替美國向歐盟兜售“北約平臺”的英國人、在北京奧運問題上,卻與法國保持著距離
與此同時,替美國向歐盟兜售“北約平臺”的英國人,在奧運問題上,其首相布朗卻一點兒也不給法國面子,竟然當著那位揣著“全球性歐洲”、意欲構建“兄弟般英法關系”的法國總統的面,用一句“英國不會抵制北京奧運會”與法國(歐盟)的中亞、南亞政策保持著距離。
●一手把持臺灣政局的美國,無意讓臺灣成為“歐盟制衡中國”的基礎,起碼目前是這樣的
值得強調的是,在西方國家中,眼下“堅決反對抵制、并明確表示要參加北京奧運會”的,竟然是美國政府、美國總統,從“法美”在奧運會上的“立場差異”去看,從“美英”在奧運會上的“立場一致”去看;從歐盟其它成員國、特別是核心成員國目前公開支持法國主張并不多見的事實去看;特別是,從華盛頓是“西藏事件”的幕后主使的層面去看;從被華盛頓一手“保”上臺的馬英九、當選后立刻按照“既定劇本”主要要求訪問美國、從而主動為美國叫牌,既為美國、也為歐盟、日本公開試探北京在“入聯公投后續發展”中的第一步反應去看,我們也就不難看出兩個問題:
第一,恐怕法國(歐盟)也應該看出來了,那就是:美國仍然無意讓美國制衡中國的臺灣問題、成為“歐盟制衡中國”的基礎,起碼目前是這樣的。
●“新、老旗手”在北京奧運問題上保持距離的背后,是歐盟作為一個“整體”非常狡猾的一面
第二,在法國取代德國、成為歐盟外交政策“新旗手”的背后,這個“新旗手”除了在不顧“大中東計劃”的感受、力推“地中海聯盟”的層面上與德國這個“老旗手”有所區別之外,在“達賴牌”問題上也出現了“出入”。
我們注意到,最新消息顯示,27日,盡管達賴要求再見默克爾,但遭到了后者的堅決拒絕。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新旗手”狂打奧運牌、并拿西藏問題說事兒;而“老旗手”卻與原有立場保持距離的背后,是已經在“地中海聯盟”問題上達成共識、且又面對“科索沃獨立后續發展”之困難的歐盟、作為一個“整體”所表現的非常狡猾的一面:
●歐盟在繼續觀望華盛頓為北京制造的“入聯公投后續發展”
顯然,留有余地的歐盟,既可以盡一切可能防止自己落入美國為歐盟刨下的“科索沃獨立后續發展”的泥坑,也在繼續觀望華盛頓為北京制造的“入聯公投后續發展”之麻煩。同時,還在“防止”與“觀望”之余,與“中俄”一起在美國的后院“制造問題”、一邊借“中俄”之手對美施加壓力,一面也在這個過程中為自己搜集籌碼。
●在華盛頓利用“入聯公投”給北京制造“戰略尷尬”的同時,自己也必然陷入“戰略尷尬”之中
事實上,就在華盛頓利用“入聯公投”給北京制造尷尬的同時,自己也必然陷入尷尬之中。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種尷尬首先就表現在俄羅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輕易接受美國在反導問題上的讓步,結果,賴斯與蓋茨剛剛離開莫斯科,一連串的“尷尬”就兩點般地飛向華盛頓。
●朝鮮再次試射導彈,日本人對事態的后續發展“有所期待”
我們知道,就在“入聯公投”后,必須繞開“美國時間表”,因此無法在“第一時間”對“臺獨”強烈反應的北京,出于報復也好、必要的應手也罷,與俄羅斯、歐盟一道,在其它方向立刻做出的反應有三個,且都與“核”字相關,一個是朝核方向,朝鮮再次試射導彈,顯然,從日本人那句“這不是彈道導彈”來看,日本人知道,現在不是表態的時候,因為不是“彈道導彈”,非常清楚,剛剛在北京聲稱“要與中國、印度攜手應對美國次貸危機”的日本人,對事態的后續發展是“有所警惕”,也是“有所期待”的;
●在美國人并不敢行使“軍事保護”之職責的尷尬中,伊朗人又狠狠踹了布什一腳
另一個則是“入聯公投”前后連續炮擊“美國保護下的伊拉克”之伊朗,在美國人并不敢行使“軍事保護”之職責的尷尬中,又狠狠踹了布什一腳:正式提出加入上合組織的申請。
●俄羅斯也好、歐盟也好,出于常理,也都會利用“中美”在“入聯公投后續發展”中必將面臨、彼此制造的“尷尬”
最后一個,就是與俄羅斯關系良好,受到美國制裁,也愿意充當中國金融歐洲橋頭堡的白俄羅斯也突然“放風”說,有意“依美國的葫蘆畫只瓢”:可能在南美國家、比如委內瑞拉布置“反導系統”。
顯然,俄羅斯也好、歐盟也好,出于常理,也都會利用“中美”在“入聯公投后續發展”中必將面臨、彼此制造的“尷尬”。
非常清楚,能幫助白俄羅斯在南美實現“反導夢”的非俄羅斯莫屬。
●伊朗剛提申請、彈道導彈引信就“錯運到了臺灣”
用心險惡的是,就在伊朗正式提出加入上合組織申請之后,美國人則立刻主動爆料,聲稱“由于程序漏洞,錯將彈道導彈引信運到了臺灣、且時間長達一年之久才發現”。
●華盛頓主動曝光這一事件的意圖,在于警告北京:不排除再次利用陳水扁這枚“棄子”的可能性
在我們看來,所謂“彈道導彈引信運到臺灣”是存心的,這是毫無疑問。顯然,將“彈道導彈引信運到臺灣”是華盛頓“盡力阻止”大陸在“入聯公投”后動用”非和平手段”的一個“小動作”,然而,在“入聯公投”之后,華盛頓主動曝光這一事件的意圖,則在于警告北京:如果北京在伊朗加入上合的問題上處理不當,那么,在“520”之前、不排除華盛頓將再次利用陳水扁這枚“棄子”有所動作的可能性。
●與其說伊朗是向“上合”提出“加盟”申請、還不如說是向“中俄”提出“加盟”申請
顯然,伊朗正式提出加入上合組織的申請,與其說是向“上合”提出“加盟”申請、還不如說是向“中俄”提出“加盟”申請。
有必要強調的是,盡管華盛頓事先將狠話說盡,且沒有留下一絲余地,但悍然核爆的朝鮮依然安全,并不在于一個“組織”的保護,而在于一個、或者二個國家保護。
●伊朗申請的“實質”是發出“尋求某種軍事保護”的信號
因此,伊朗正式提出加入上合組織申請的實質,本質上是正式提出“尋求某種軍事保護”的信號,如果說得再直白一點兒,是“中俄”正式向“歐美”、特別是美國發出“不排除軍事保護伊朗之可能性”的信號。
顯然,就在“馬英九要求訪美、彈道導彈引信錯運臺灣”的“科目”做完之后,接收到“上述信號”、并再次對北京發出“上述警告”的布什,就將電話立刻打到了北京、以打聽北京的口氣。
●在“布什聯手馬英九”“公開索要北京最新對臺態度”的情況下,北京倒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東方評論員注意到,從中國外交部、以及美國國務院公布的信息“綜合來看”,在已向美國發出“上述信號”之后,盡管布什主動提及“錯送”的問題,但胡錦濤主席在電話中并沒有過多關注所謂“彈道導彈引信錯運到臺灣”的狡辯,除了重申“在九二共識,一中原則基礎上、兩岸可以重啟談和談”的立場之外,重點交流的是西藏問題。
值得注意的是,中美元首之間“向來愛交流看法”的“兩核問題”、兩家外交部竟然誰都不愿意去證實“兩國領導人是否交流了看法”。
顯然,在我們看來,針對臺獨,在“第一時間”內無法強烈反應的北京,在“受到臺灣主流民意擁護”的馬英九順利當選之后,在馬英九“高調重申”承認“九二共識”的情況下,在“布什聯手馬英九”“公開索要北京最新對臺態度”的情況下,除了重申上述“既有立場”之外,北京倒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華盛頓在將“入聯公投”做實之后,再逼迫北京重申上述“既有立場”的意圖
然而,對華盛頓而言,在將“入聯公投”做實之后,再逼迫北京重申上述“既有立場”的意圖則在于向國際社會,特別是向歐盟、美洲、非洲、東亞國家(特別是韓國、日本)、特別是南亞國家(巴基斯坦、印度)強調:美國才是臺灣問題的主導者,也是制衡中國的主要力量。
至于中美元首之間“向來愛交流看法”的“兩核問題”、何以兩家外交部誰都不愿意證實“是否交流了看法”?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胡布”扔下電話之后,上合組織秘書處傳來的“咕咚”一聲(非常強烈),再加上朝鮮突然試射的短程導彈(非常克制),事實上已經給出了明確答案。
而根據我們的觀察,并參考“2004年朝鮮升起那朵巨大蘑菇云”經驗,結合美國次貸危機可能在7-8月份之前再次爆發、并擴散至其它領域,甚至形成新金融危機,這個答案大概是這個樣子的:
第一,考慮到國際資金是在“亞洲、歐洲、美洲”大三角間流動、且“伊核問題”是這一大三角的重心,而這個“重心”的任何偏移、都將直接關乎大三角的平穩,而“有人”又有“意欲窮盡一切手段,想將資金導入美洲方向”的企圖心,因此,在日本公開聲稱要與中國、印度共同應付美國次貸危機的情況下,在次貸危機中受到重大沖擊的“法英”、在剛剛拋出的“全球性歐洲”公開要求改革“國際金融體系”的呼聲下,也就是說,在“歐洲、亞洲資金”都不想為美國次貸危機“無成本”填窟窿的情況下,如果“這兩個端點”愿意配合的話,在北京在“第一時間”內既沒有、也不可能對“入聯公投”強烈反應的事實下,在西歐國家打算用“拒絕烏克蘭、格魯吉亞加入北約”換取俄羅斯“不排除承認科索沃獨立”的情況下,那么,可以想像的是,“科索沃獨立后續發展”、“入聯公投后續發展”都將是可控的,盡管美國開始向科索沃提供軍火,盡管美國將洲際導彈引信“錯運”到了臺灣、盡管陳水扁還可能會有更加危險的“小動作”。
顯然,出于對“科索沃問題”的擔心,也出于進一步擴展歐盟戰略空間的需要,歐盟在繼續用達賴問題向北京施加壓力,并用增兵阿富汗的口風繼續試探“中俄”的中亞、南亞政策,也就是伊核問題、科索沃問題之底線的同時,它也在瞄著美國、在美洲繼續“找事情”。
在華盛頓看來,歐盟不僅要搞“地中海聯盟”、還要搞“全球性歐洲”,這既是在借機挖美國霸權的根基,也是在小心應對“科索沃后續發展”,而歐盟在臺灣、西藏問題上說事,就目前而言,本質上都是在繼續觀望“入聯公投后續發展”。
因此,拒絕歐盟插手臺灣、出于繼續為“科索沃后續發展”、“入聯公投后續發展”準備變數的需要,華盛頓在點燃西藏問題這把火之后,又站在一邊,保持一種既與歐盟在北京奧運問題上保持某種距離、又期待歐盟最終接受“將西藏問題、新疆問題”做為“歐美制衡中國機制基礎”的態度,也就成了一種必然。
●北約內部所表現出來問題是:合力不夠、張力太大!
第二,前面說了,在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面上,“伊核問題最終解決方案”實際上被賦予了“最后定型”國際金融體系的重負,因此,不論是在“中歐俄”的協調下“伊核問題朝核化”、還是在“中歐俄”之外,伊朗被接納加入上合,或者,“中俄”與伊朗直接簽定“某種安全條約”,伊朗在“中俄”的保護下、繼續讓伊核計劃突飛猛進,甚至悍然一次,本質上都是對“現有國際金融游戲規則”的徹底顛覆,也是對現有國際格局的“提前打破”,顯然,這種“提前打破”既可能造成北約與上合的對立(這是美國人需要的)、也可能造成“北約與上合”的徹底瓦解。如果是北約瓦解,那對華盛頓而言,無異于一場惡夢。正因為事關重大,方方面面都在走一步看一步。
然而,不論是從歐盟達成共識的“地中海計劃”來看,還是從“法英”剛剛拋出的“全球性歐洲”來看,被伊拉克、阿富汗戰爭、及美國次貸問題這幾把火,燒得在地球上不得不四處點火的華盛頓,應該看到這一點:與西太平洋框架、美日軍事同盟一樣,美國賴以支撐其全球戰略的另一只框架--北約,其內部所表現出來問題是:合力不夠、張力太大!在地球人都知道“打跨了美元、就等于廢掉了美國的綜合實力、就等于打跨了美軍”的道理之后,在地球人都知道所謂美國次貸危機,本質是現有的、以美國金融體系為核心的國際金融體系一手造成的之后,在地球人都知道美國人印鈔票也不可能隨心所欲,也得盯著“長期利率”這個惡魔之后,一個四處點火、卻又不敢親自上陣直接攻擊伊朗的美國、一旦伊朗像朝鮮那樣,在某種保護的情況下跨入核門檻,那么,它不僅將很難扭轉這個大勢、甚至連一絲機會都不會有了。
●除非情況危急,伊朗加入上合的程序不可能立刻獲批
第三,基于第二點,我們認為,就目前而言,除非情況危急,伊朗加入上合的程序不可能立刻獲批,但是,伊核進程卻有可能在“中俄”“不排除提供某種軍事保護”的信號下再次“突飛猛進”,正在利用北約制衡俄羅斯,曾經試探著用北約制衡北京的歐盟,恐怕也要備受刺激。
●為什么會迅速發生這一切,美國決策者當然知道,就因為“入聯公投”
可以預見的是,如果這個“審批過程”操作得好的話,它必將會消耗美國大量的政治、軍事、經濟資源,不難想像,僅從經濟層面考慮,為了求得“上合”成員的“反對”,美國又得準備多少美元,盡管美國人自己就非常缺它。在防止巴基斯坦這類“特殊觀察員”“也要加入”的層面上,也是一筆不菲的開銷。在鼓勵以色列繼續充當大中東計劃的中東鋼釘、而不要被“地中海聯盟”所誘惑的問題上,也將面臨新問題。
至于為什么會迅速發生這一切,美國決策者當然知道因為:就因為“入聯公投”。
顯然,對歐盟而言,由于其硬實力不夠、又受地理限制,其中東戰略、中亞政策過于依賴伊核問題,又想在伊朗問題的掩護下對“地中海聯盟”進行戰略展開、并搞什么“全球性歐洲”,還忘不了與美國一道、繼續從各個層面、特別是金融層面遏制“非歐美國家”,因此,它為這種“審批程序”擔點兒驚、受點兒怕,那也是應該的!
●再談伊朗正式提出加入上合組織申請的“實質”
這還是問題的一個方面。前面說了,與其說伊朗是向“上合”提出“加盟”申請、還不如說是向“中俄”提出“加盟”申請!而盡管華盛頓事先將狠話說盡,且沒有留下一絲余地,但悍然核爆的朝鮮依然安全,并不在于一個“組織”的保護,而在于一個、或者二個國家保護。
伊朗正式提出加入上合組織申請的實質,是“中俄”正式向“歐美”、特別是美國發出“不排除軍事保護伊朗之可能性”的信號。
因此,就算是華盛頓消耗大量的資源、最終“求得”上合成員中的一個“不同意”,但是,如果“中俄”認為有必要、美國能排除“中俄”聯手、或者“中俄”中的一個、在上合框架之外、向伊朗提供某種保護的可能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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