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悼念李爾重同志
奚兆永
網上傳來噩耗:我們非常尊敬和愛戴的革命前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理論家、文學家和書法家李爾重同志已于2009年12月26日在武漢病逝,享年96歲。
李老長我23歲,又長期擔任領導職務,我與他素無交往,本來是輪不到我來寫悼念文章的,但是,因緣際會,卻使我對李老的逝世感到有一種切膚之痛,有一種不能已于言的寫作沖動。
我知道李爾重同志的名字是在上世紀50年代的后期。1958年,中央創辦了理論刊物《紅旗》雜志,隨后各省市的理論刊物也如雨后春筍般地創辦起來。在當時創辦的各省理論刊物中湖北省的理論刊物是比較出色的。究其原因,是在湖北省的領導人中有兩個“重”:一個是王任重,另一個就是李爾重。他們二位都是寫作高手,不僅時常親自動筆,而且也很懂辦刊之道,所以能把刊物辦得有聲有色。當然,那是半個世紀前的事了。李爾重同志的名字再次進入我的視野,已是90年代以后的事了。李老和魏巍等老革命、老作家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大旗,堅持社會主義的信念和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以大無畏的革命精神,拿起如椽大筆,對改革開放過程中出現的各種錯誤思潮和錯誤做法,進行了針鋒相對的斗爭,并多次上書中央表達自己的看法。這些事實表明,他們不愧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不愧是毛澤東的好學生,不愧是真正的共產黨人。這一切,都使我對他們充滿了崇高的敬意。
而尤其使我感動的,是2007年春天發生的一件事。這年春節一過,謝韜在《炎黃春秋》雜志第二期上發表了他的《民主社會主義模式與中國前途》一文,該文聲言:“只有民主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文章肆意曲解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的理論和實踐,宣稱“馬克思、恩格斯晚年是民主社會主義者,是‘和平長入社會主義’的首倡者”,“民主社會主義是馬克思主義的正統”,“保留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和平長入社會主義,才是《資本論》的最高成果”;宣稱“通過工人階級合法斗爭取得政權”“是恩格斯對歐洲各國社會主義運動的最后遺言,是對《共產黨宣言》‘舊策略‘的重要修改”,“不是伯恩斯坦‘修正’了馬克思主義的暴力革命理論,提出了和平過渡理論,伯恩斯坦只是重復了恩格斯的話”;宣稱“倒是列寧違背了馬克思主義關于社會主義在先進資本主義國家共同勝利的思想”,“列寧主義是布朗基主義的繼承和發展”,列寧將俄國社會民主工黨改名為共產黨是“標新立異”,成立第三國際是“分裂了國際工人運動”;宣稱“斯大林等人才是最大的修正主義者,他們把恩格斯擯棄的‘1848年的斗爭方法’當作旗幟揮舞,從‘左’邊修正了馬克思主義”;宣稱從毛澤東和中國共產黨認為“憑借手里有強大的國家機器,不怕民族資產階級造反” 中,“可以看到布朗基主義——列寧主義對他們的影響”,中國“走上暴力社會主義的道路不是偶然的”,還宣稱,“‘三大改造’是個錯誤”。謝文還對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所推行的改革開放政策,大加曲解。文章“稱贊”“鄧小平和他的主要助手胡耀邦等同志頂住‘復辟資本主義’的指責,解散人民公社,實行包產到戶,廢止近乎單一的公有制,實行多種所有制共同發展,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把資本家請回來了,把先進生產力請回來了”,“這一系列新政策屬于民主社會主義”;“稱贊”胡錦濤主政后“將‘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保護私有制的重要條文載入憲法”,“標志中國踏上了民主社會主義道路”。顯然,謝文是一篇反馬克思列寧主義、反毛澤東思想、反科學社會主義,妄圖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的黑綱領,必須與之進行堅決的斗爭。我決定在網上和雜志上發表系列文章,對其進行系統的批判。使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我發表了頭一批批判文章之后,就在網上讀到了李老寫的文章。李老以其敏銳的洞察力,深刻地指出,“謝韜的《論民主社會主義》是當今階級斗爭的一個重要反映,比之‘西山會議’派來得更惡劣。他要為修正主義樹起新時期的黑旗,為復辟制造理論基礎。這是明目張膽地向馬克思主義、向全世界無產階級、向一切求解放的民族和人民的挑戰。馬克思主義者應起而應戰。應設法組織說理的批判,請著力組織,造成一個反修聲勢。謝韜是卑鄙無恥、良知泯滅的人,一望即知。謝韜斷章取義歪曲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毛澤東的語言,還是有欺騙性的。希望你們花力氣查閱謝韜引用的材料,逐一析出其欺騙伎倆,寫出一篇‘斥民主社會主義’的文章。這是人民的需要,也是當前斗爭的需要。”他在文章最后還特別提到了我寫的批判文章,認為“南京大學教授奚兆永的批判文章,寫得很好,有理有據,引經據典,有說服力。“和平長入”之論,已駁得體無完膚。此文可以廣為傳播。”李老對拙作的肯定,對我來說無疑是極大的鼓舞。他的話進一步堅定了我的信心和決心,要把系列文章繼續寫下去,不批倒民主社會主義絕不收兵。李老的文章是4月1日寫的,二十多天后,李老又繼續寫了一篇長文,對謝韜宣揚民主社會主義的謬論進一步進行批駁。文中又多次提到我引用的文獻,并再次提出:“奚兆永教授和其他同志已把謝韜篡政的引文,逐一地揭穿了。應把這些材料印成冊子,廣為散發,擦亮人們的眼睛。”這些都反映了李老對這場斗爭的高度重視,也反映了他對別人勞動的尊重和提攜后學之殷切。
本來,我有一個計劃,就是將這些批判民主社會主義的系列論文集結出版。此議也得一些同志的支持,但是卻遭到某些權勢人物的阻撓而未能如愿。在我原來的計劃里,還曾想請李老為之寫一篇序言,后來考慮李老年事已高,請他寫序恐有不便,而他的文章從大的形勢說到我的批判,其實就是一篇很好的序言,我甚至感到簡直就像是專門為此書而寫的。令人遺憾的是,此書未能出版,此事當然也就不能如愿以償了。但是,這樣一樁事本身,卻使我對李老產生了深深的崇敬和感激之情,同時也產生了一種非常親近的親切感。
現在,李老已離我們而去,這怎不叫我痛徹心脾?我之所以寫這篇追悼文章就是為了表達這樣一種感情。作為后來者,我們唯有繼承李老的革命遺志,繼續努力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繼續努力工作,把我們共同信仰和從事的偉大事業繼續推向前進,才能告慰于他的在天之靈。
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理論家、文學家、書法家李爾重同志將永遠活在我們心里!
附文:
奚兆永:二十評《炎黃春秋》“民主社會主義救國論”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7/200912/1230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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