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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探索,不懈的努力——中國古代醫學防治瘟疫的歷程

李申 · 2020-07-01 · 來源:科學與無神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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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中醫曾混于巫,但后來擺脫了巫術的控制,醫療實踐才是中醫的真正起源;歷史上的瘟疫催生了醫學的進步,醫學的發展不斷加深對瘟疫的認識,包括病因、傳染性、預防和治療藥物等等,在現代抗疫過程中仍然發揮著作用。

  內容提要:中國傳統醫學防治瘟疫的艱難歷程,是逐漸擺脫神學控制和糾纏從而產生科學認識的過程。古人對待疫情的辦法,基本上是兩種:一種是借神驅鬼,一種是使用醫藥。中國古代早期全社會都信仰神祇,認為大的疫病是天降災禍,并以改進政治來回應上帝的批評和懲罰,同時探索治病的辦法。盡管中醫曾混于巫,但后來擺脫了巫術的控制,醫療實踐才是中醫的真正起源;歷史上的瘟疫催生了醫學的進步,醫學的發展不斷加深對瘟疫的認識,包括病因、傳染性、預防和治療藥物等等,在現代抗疫過程中仍然發揮著作用。中國傳統醫學作為對兩千年來醫學實踐的總結,經歷了一個不斷產生新學說、否定著舊的學說的過程,伴隨的是鬼神巫祝因素越來越淡薄。

  關 鍵 詞:瘟疫 中醫 病因

  

 

  中國古代把流行性傳染病稱為“疫病”,由于疫病多有發熱癥狀,所以被稱為“溫疫”或“瘟疫”。中國古代醫學,也就是中醫,為防治瘟疫,一直進行著艱苦的探索和不懈的努力。

  一、頻繁的疫病,嚴重的災情

  流行性傳染病,先秦文獻就多有記載。從漢代開始,記載逐漸詳盡,今天讀來,仍然觸目驚心。

  《后漢書·五行志》載,東漢疫情11起,多數發生在東漢末年。

  《宋書·五行志》,從曹魏黃初四年(223年)到南朝劉宋大明四年(460年),237年,疫情23,平均約10年一次。

  《新唐書·五行志》,唐代289年(618-907),疫情16次。多為“大疫”。18年一次。

  《宋史·五行志》,宋代319年(960-1279),疫情約38次,約8年半一次。

  《明史·五行志》,明朝276年(1368-1644),疫情約27次。約10年一次。

  《清史稿·五行志》,順治元年(1644)到同治十一年(1873),229年,疫情300次,約3年多一次。

  每次疫情的死亡人數,少則數千,多則數萬。最嚴重的一次發生在元兵進攻金朝當時的都城開封?!督鹗?middot;哀宗本紀》載:“汴京大疫,凡五十日。諸門出死者九十余萬人。”而據《金史·后妃傳》:“大元兵圍汴,加以大疫,汴城之民死者百余萬。”

  因此,有人說中國歷史上“五年一小疫,十年一大疫”,大體是實情。

  古人對待疫情的辦法,基本上是兩種:一種是借神驅鬼,一種是使用醫藥。

  二、全社會的神祇信仰和驅鬼傳統

  古代的中華民族,和其他民族一樣,都相信神祇主宰者這個世界。中國古代信仰的天神稱“神”,地神稱“祇”,人死以后的神稱“鬼”。那些作妖害人的邪神,也往往被稱為鬼。

  最高的神是“天”或稱“上帝”。上帝最常用的名稱是“昊天上帝”或“皇天上帝”?;浇痰纳?,拉丁文是Deus(陡斯),英文稱“God”。利瑪竇儒服傳教,把Deus譯為“上帝”,以致今天許多人認為,上帝是基督教的神。

  認為鬼神是世界的主宰,人間發生的大事自然也與鬼神相關,而且神比鬼的力量大。從這樣的觀念出發,產生了請神驅除疫鬼的巫術:“儺”。至少在周代,儺就被列入國家正式的禮儀制度。《論語》記載,家鄉人行儺禮時,孔子要穿上朝服,恭恭敬敬地站在自家臺階上。

  據《后漢書》,皇宮中舉行儺禮時,被稱為“方相氏”的官員蒙上熊皮,用黃金做出四只眼睛,穿黑上衣,紅下裳,手執戈、盾,率領十二人,都身穿野獸毛衣、頭戴獸角,手持火把。再選一百二十名男童,全部黑衣紅帽,每人一個撥浪鼓。數千士兵擔任警衛。

  儀式開始,方相氏和十二獸跳起驅除疫鬼的舞蹈,宦官領唱,男童和聲。唱詞的意思是:命令伯奇、強梁兩位兇神,吃掉各種疫鬼。唱詞最后是(譯文):“節解你的肉,抽你的肺腸,你要跑的慢,就是我的糧。”最后由守衛的士兵們把火把丟進洛河,就是趕走了疫鬼。

  儺禮舉行時,皇帝和文武百官要在皇宮前殿觀禮。各級官府也要畫上專門驅鬼的神荼、郁壘二位神像,設置桃木、葦索等驅除疫鬼的工具,還要畫上老虎、熊等被認為可以吃掉疫鬼的猛獸,共同參加儀式。后世所謂“新桃換舊符”的春節民俗,就是由此而來。而神荼、郁壘兩位門神。其主要作用,不是防止盜賊,而是防備疫鬼。

  驅除疫鬼的巫術,不只一種,統稱“禳除”。據元末謝應芳的《辨惑編》和《龜巢稿》,當時民間曾把唐代抗擊安祿山叛亂的將軍張巡,認作可驅除疫鬼的“疫癘之神”,造成青面獠牙的兇惡樣子,抬著游行。至于歷代民間各種驅疫的小巫術,則不勝枚舉。

  然而流行廣泛的大疫,就未必是小疫鬼作祟,而往往認為是上帝降下的災禍。

  三、天降災禍是因為人事不修的信仰

  先秦時期,人們認為瘟疫只是山野、河邊的小鬼怪作祟,所以借助山川之神來驅除它們:

  山川之神,則水旱癘疫之災,于是乎禜之。日月星辰之神,則雪霜風雨之不時,于是乎禜之。

  這就是說,風雨雪霜是天上下來的,如果造成災害,由日月星辰之神驅除。水旱和瘟疫之類,是地上生的,所以由山川之神驅除。這話曾被廣泛引用,作為對付此類災害的神學指南。

  從漢代開始,人們認為,瘟疫的發生,是由于人類自身的過錯,招致了上帝的不滿。其理論,首先見于《禮記·月令》:

  孟春……行秋令則其民大疫:

  季春……行夏令,則民多疾疫。

  仲冬……(如有土功作業)民必疾疫。

  漢代獨尊儒術,認為儒經中最重要的是《春秋》。解釋《春秋》的權威,是《春秋公羊傳》。精通《春秋公羊傳》的儒者,是董仲舒。據《春秋》,魯莊公二十年,“齊大災”?!豆騻鳌方忉屨f,大災,就是“民疾疫”。民疾疫的原因,董仲舒認為,乃是因為齊國的君主,齊襄公、齊桓公,都“淫亂”不軌,導致上帝懲罰。

  對待上帝懲罰的措施,通常是皇帝下詔“求直諫”,即邀請臣民批評自己,并且“損膳減樂”,即減少食物數量,少聽音樂;“議獄詳刑”,即審查案件等以改進政治以及救濟災民等等。漢元帝初元元年,即公元前48年,發生瘟疫,甚至要求大臣們也都“損膳減樂”。其目的,是為了“上答天譴”,即回答上帝的批評和懲罰。

  東漢延光四年,即公元125年,冬天,京城洛陽瘟疫大流行。第二年,著名的古代科學家張衡“上封事”。認為瘟疫的原因,第一是安帝在當年二月外出視察,死在路上,臣子們秘不發喪,沒有正確處理安帝的喪事。第二是安帝六月埋葬以后,冬至前后又打開陵墓。“發冢移尸”。根據《月令》,仲冬進行土功作業,“民必疾疫”。這兩件大事,引起了上帝的不滿:“天地明察,降禍見災,乃其理也。”解救的辦法,就是要大臣們討論如何改進政治,以“取媚神祇。”

  漢代朝廷的作法,是后世的榜樣。雖細節不盡相同,但認為瘟疫是上天所降的災禍,皇帝應該改進政治以答復上帝的批評和懲罰,其思想則完全一致。

  就在這樣的神學氣氛之中,中國古代醫學,也就是中醫,艱難地探索著治病的方法,包括對抗瘟疫的方法。

  四、醫是醫,巫是巫

  在介紹中醫探索防治瘟疫的歷程之前,必須首先講講中醫和巫術的關系。這個關系可以歸結為以下結論:醫是醫,巫是巫。醫曾經混于巫,但醫不源于巫。

  長期以來,學術界流傳著一句話:醫源于巫。證據之一,是《山海經》中,巫師掌管醫藥:

  大荒之中,……有靈山,巫咸、巫即、巫朌、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十巫從此升降,百藥爰在。

  第二條是《論語·子路篇》,孔子援引南方人的話說:“人而無恒,不可以作巫醫。”

  然而這兩條,都只能說明,在古代,巫師們往往兼做醫生,而不能說明醫療就是源于巫術。因為在古代,任何科學門類,幾乎都掌握在巫師、或者用一個更普遍的詞——神職人員手里。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天文學。無論是古代中國還是西方,幾乎所有的天文學家,同時都是占星術家,包括身處近代世界門口的天文學家第谷。

  其他科學門類,也差不多少。不僅古代,即使近代、甚至當代,用生物學證明神創論或變形神創論的,用物理學手段證明靈魂存在、降神術的,不乏其人。就在二十世紀后期國際性的特異功能運動中,相信并為之鼓吹的科學家,不少還是“泰山北斗”型的人物。近年來,各種媒體上也不斷披露,不少實驗科學家相信,是某些不相干的小事件,比如門上是不是貼了什么小紙條等等,影響了實驗的成敗。類似的信仰積累起來,就是典型的巫術。

  至于古代社會,在宗教神學觀念作為社會生活總的理論的時代,不僅科學,一切政治、經濟、文化的活動,都無法擺脫神學的控制和糾纏。然而,宗教仍然是宗教,科學仍然是科學。中國傳統醫學,也是如此。

  有人考察中國古代醫字的演變。起初寫作“毉”,后來寫作“醫”,以此證明醫源于巫。其實,這只能說明,醫學曾經混于巫,而且后來擺脫了巫術的控制。

  《山海經》不僅記載了十名巫師從靈山上下去採藥,更記載了數十項病名,如:瘕疾、聾、腫疾、蠱、疥、心痛、癘、蟲、胕(浮腫)、癭、癉、疣、疽、憂、風、嗌痛、痸(癡)、暍(中熱)、腹痛、狂、嘔、疫疾、瘧、白癬、癙(瘺)、痔等等。每種病名,都有相應的治療藥物。這才是醫學的真正起源。

  五、醫療實踐是醫學的真正起源

  醫療實踐是醫學的真正起源,也是中國古代醫學即中醫的真正起源。

  歷史地考察,許多動物、特別是高級動物,就懂得一些醫療知識。類人猿進化為人類,尋求醫療的愿望,應當更為自覺?!渡胶=洝分械牟∶拖鄳乃幬?,就是中國人最早的醫療知識,也是中國傳統醫學的真正源泉。而“神農嘗百草”,伊尹制湯藥等,則是早期中國人自覺尋求醫療知識的英雄故事。

  周代,中醫已經有了分科。據《周禮》,中醫和巫,已經明確分開。據《左傳》等,鬼神致病說在許多情況下遭到了否定。而據《史記·扁鵲列傳》,當時的名醫扁鵲明確地把“信巫不信醫”作為疾病致死的原因之一。這樣的主張后來被載入《黃帝內經》:

  拘于鬼神者,不可與言至德。

  這是中醫擺脫鬼神觀念的嚴正聲明,也是中醫從鬼神觀念控制下尋求獨立的標志性事件。

  至少從東漢后期開始,當時的國家政權,遇到瘟疫,不僅要檢討自己什么地方違背了天意,同時也懂得,必須用醫療手段對付疫情。漢桓帝元嘉元年(151年),“春正月,京師疾疫,使光祿大夫將醫藥按行”(《后漢書·桓帝紀》)。漢靈帝熹平二年(173年)“春正月,大疫,使使者廵行,致醫藥”(《后漢書·靈帝紀》)。從此以后,每逢瘟疫流行,朝廷派員“致醫藥”、“給醫藥”的記載,逐漸成為中國封建政權的常規措施。

  這是中國古代醫學為自己爭取的日益增大的生存空間。就在這樣的空間中,中國古代的醫學家們艱難地探索著治療瘟疫的方法。

  六、瘟疫催生的醫學進步

  春秋戰國時代,已經產生了一系列中醫著作。這些著作后來被整理成《黃帝內經》。東漢末年,瘟疫流行,催生出中醫“臨床醫學鼻祖”張仲景的名著《傷寒論》。

  張仲景,名機,東漢末年人,曾做過長沙太守。據《名醫錄》:“(張氏)宗族二百余口,建安紀年以來,未及十稔,死者三之二,而傷寒居其七。乃著論二十二篇。”也就是說,張仲景做醫生,與當時的瘟疫流行有直接關系?!秱摗分械?ldquo;麻杏石甘湯”,即由麻黃、杏仁、石膏、甘草四味藥組合的湯劑,以及其他方劑,不僅為歷代防治瘟疫的醫家所重視,此次在抗擊新冠肺炎的斗爭中,也發揮了重要作用。

  張仲景以后,從葛洪的《肘后備急方》到唐代孫思邈的《備急千金要方》,醫學家們不斷探索著治療、預防瘟疫的方法。孫思邈的《備急千金要方》和王燾的《外臺秘要方》,都正式把“轉相染著乃至滅門”的“溫疫”作為一類特殊的疾病,制訂了預防、治療和防止傳染的藥方。到宋代,名醫龐安時的《傷寒總病論》,其卷五《辟溫疫論》,試圖為這類疾病創立專門的理論。

  明代末年,瘟疫流行,醫生吳有性(字又可)在治療的過程中,有了一系列新的發現。他把自己的發現寫成書,命名《瘟疫論》。這是中醫歷史上第一部瘟疫專著,并且正式把以往的“溫疫”定性為“瘟疫”。該書詳細描述了瘟疫的發病特征和發病原因,討論了不同于以往的治療方法?!端膸烊珪嵋吩u論道:

  (該書)以四時不正之氣發為瘟疫,其病與傷寒相似而迥殊。誤作傷寒治之,多死。古書未能分別,乃著論以發明之。……(從此以后)瘟疫一證始有繩墨之可守,亦可謂有功于世矣。

  到了清代,《瘟疫論》被它的崇拜者注釋、傳播,同時也出現了一系列防治瘟疫的著作,出現了以治療瘟疫著名的名醫葉桂等人。瘟疫,成為中國傳統醫學中獨立的病類,得到了專門的研究和重視。

  七、不斷加深的對瘟疫的認識

  從《左傳》記載的秦國叫“和”的醫生議論晉平公的病因開始,中國傳統醫學對于疾病的成因,逐漸形成了所謂“七情六淫”說。即“喜怒憂思悲恐驚”或“喜怒哀懼愛惡欲”七種感情因素和“風寒暑濕燥火”六種氣候因素。《黃帝內經》多次強調,六種氣候因素之中,風,最為重要。但是張仲景發現,寒,才最重要,所以他的著作定名為《傷寒論》。

  在只能依靠感官診病的時代,把病因歸結為感情和氣候因素,而不認為是鬼神,乃是最先進的科學理論。

  然而張仲景發現,有一種溫病,似乎不是通常所說的氣候因素:

  以傷寒為毒者,以其最成殺厲之氣也。中而即病者,名曰傷寒。不即病者,寒毒藏于肌膚,至春變為溫病,至夏變為暑病。暑病者熱極,重于溫也。是以辛苦之人,春夏多溫熱病,皆由冬時觸寒所致,非時行之氣也。

  所謂“時行之氣”,乃是不正常的氣候因素:“春時應暖而復大寒,夏時應大熱而反大涼,……此則時行之氣也。”但是使人得“溫虐”或“溫疫”的,不是這種“時行之氣”,而是一種“異氣”:

  若更感異氣變為他病者,當依舊壞證病而治之。……重感于寒者變為溫瘧。……遇溫熱變為溫毒,溫毒為病最重。……更遇溫氣變為溫疫。

  這是中國醫學史上第一次稱這種病為“溫疫”。

  張仲景關于“時行之氣”的論述,多被后世醫學著作引用。不少人也似乎發現,導致溫疫的原因,不是氣候因素,而是另外一種氣。

  葛洪《肘后備急方》卷二認為:瘟疫是“其年歲中有癘氣,……名為瘟病。”宋代名醫龐安時,在《傷寒總病論》卷五《天行溫病論》中也發現:“冬溫之毒與傷寒大異”。元末明初,王履作《醫經溯洄集》也發現,傷寒是由于“感寒”,溫病則是由于“異氣”。

  然而,這些醫學家們都未能對“癘氣”或者“異氣”多說些什么,突破性的進展是明朝末年吳有性的發現。

  八、瘟疫理論的突破及其艱難進程

  崇禎十四年辛巳,也就是1641年,河北、山東、浙江等省,同時瘟疫大流行。用治傷寒病的方法治療,沒有效果。于是,吳有性“推求病源”(《四庫全書提要·瘟疫論》),有了新的發現。他發現,導致瘟疫的原因,不是傳統所說的氣候因素,而是一種“雜氣”,或者稱為“癘氣”“戾氣”。這種雜氣,“非寒、非暑、非暖、非涼、亦非四時交錯之氣。”而是氣候之外的一種氣。這種氣,有如下特點:

  1. 雜氣不在“六淫”即六種氣候因素之內;

  2. 無論老少強弱,碰到它就得病;

  3.不是先侵犯皮膚,然后由表及里,而是從口鼻傳入;

  4.有的中之則發,有的要等機會。比如遇“饑飽勞碌,憂思氣怒”才發作;

  5.不同于傷寒。傷寒發熱而惡寒,此病只熱而不惡寒。類似瘧疾,但瘧不傳胃;

  6. 傷寒有感冒風寒的外因。雜氣致病,無感冒風寒的外因;

  7. 所致之病會傳染;

  8. 所致之病還能不治自愈,醫生往往因此冒功;

  9. 雜氣是方土之氣。它從地上升起;

  10. 有某種雜氣,就有某種疾病;

  11. 傳統的汗、下、吐三法治不好雜氣所致之病。

  吳有性描述的雜氣致病的種種特點,即使放在當代的醫學著作中,也幾乎是無可挑剔。

  這是對傳統醫學理論的根本突破,也是中華新醫學的曙光。可惜的是,這道曙光沒有得到它發揚光大所需要的外部條件。

  九、曙光的暗淡和回歸經典

  吳有性的《瘟疫論》在清代曾得到了熱烈的追捧。

  康熙年間,醫生戴天章著《廣瘟疫論》。他認為,《瘟疫論》“貫穿古今”,“獨辟鴻蒙。”他的著作,就是要發展吳有性的學說。

  乾隆年間,楊璇著《傷寒瘟疫條辨》,說前代醫家“無人不以溫病為傷寒”, 因而“混淆不清,貽害無窮”。吳有性的論述,是“開天辟地之寶符”,解決了“午古疑案”。

  著名儒者盧文弨、莊存與都為楊璇作序,批評以往的瘟疫理論是“一盲引眾盲,相將入火坑。”

  然而,歷史沒有給吳有性的《瘟疫論》以合適的發展環境。

  明朝滅亡,清兵入關。明代遺民群反思亡國之痛,認為根源在于沒有認真遵照儒家的經典行事。清朝新貴們批評明代儒學:“經學非漢唐之精專,性理襲宋元之糟粕”。其共同傾向,是要求“回到六經”;認為精通了儒經,就可以治國平天下,不至于遭受像宋、明那樣的亡國之痛。于是,一門被稱為“漢學”的學術發展起來。“漢學”要求逐字逐句地弄通儒經,帶動了一門被稱為“訓詁”“考據”的學問也發展起來。

  與大環境的尊經思潮相適應,《黃帝內經》等醫學經典則在醫學界得到了新的尊崇。吳有性雖然有不少“粉絲”,但在醫學界,只是少數甚至個別人物。吳有性明確寫明的“瘟疫”,又多被改寫為“溫疫”,其發病原因,重新被納入所謂“七情六淫”的框架之內。

  此外,吳有性的《瘟疫論》未能發揚光大,也有學術上的原因。因為他說不清楚“異氣”究竟是什么東西?中國當時,沒有顯微鏡!說瘟疫不同于傷寒,那么,該怎么治療呢?吳有性開出的藥方,也還是中草藥的組合,和以往的治療方法,無法顯示出根本的區別。

  中國傳統醫學的新的曙光,在乾隆時代以后,就逐漸暗淡下去了。

  那么,如果從張仲景算起,中國醫學家們一千多年間探討瘟疫的病因和治療的努力都白費了嗎?當然不是。

  十、張仲景以來古代的抗疫成果

  中國傳統醫學在抗疫實踐中發明和應用有效的藥方,今天仍然發揮著重要作用。

  2020年3月23日,國務院召開新聞發布會,醫學家們在會上介紹了中醫在防治新冠肺炎中的作用,特別介紹了取得顯著效果的“三藥三方”。而這三藥三方,幾乎都和傳統的成果相關。其中“金花清感顆粒”,由東漢張仲景《傷寒論》的“麻杏石甘湯”和清代吳塘《溫病條辨》的“銀翹散”合方組成。這是在治療H1N1流感過程中已經發明的新中藥,已經上市應用多年。“清肺排毒方”、“宣肺敗毒方”,則來源于張仲景《傷寒論》和《金匱要略論》的麻杏石甘湯、小柴胡湯、射干麻黃湯、五苓散以及葶藶大棗泄肺湯、唐代孫思邈的千金葦莖湯等。此外被提到的古代名醫名方,還有明末吳有性的“達原飲”,清代吳塘的“正氣散”等。

  也有主要是現在新創的,如“化濕敗毒方”等。

  新聞發布會上,中醫的治療方法,被概括為三個方面:清熱、化濕和解毒。解毒是直接打擊病毒,清熱是改變體內環境,化濕是提升免疫功能。這里不僅有現代的措施,也有傳統的成果。

  中醫的治療效果,則被概括為四個方面:

  第一,降低了輕癥和普通型病人向重型的轉化;

  第二,降低了重型向危重型的轉化;

  第三,參與了重型和危重型病人的治療;

  第四,進行重型和危重型病人的康復治療。

  總之,“中醫藥在普通型和重型的轉化過程中已經看到了療效,重癥治療中發揮了一定的作用,在康復治療中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歷史上,中國傳統醫學抗擊瘟疫的效果,也獲得了一系列的稱贊。

  十一、傳統抗疫藥物的當代應用

  中國傳統醫學在抗疫實踐中發明和應用有效的藥方,今天仍然發揮著重要作用。

  2020年3月23日,國務院召開新聞發布會,醫學家們在會上介紹了中醫在防治新冠肺炎中的作用,特別介紹了取得顯著效果的“三藥三方”。而這三藥三方,幾乎都和傳統的成果相關。其中“金花清感顆粒”,由東漢張仲景《傷寒論》的“麻杏石甘湯”和清代吳塘《溫病條辨》的“銀翹散”合方組成。這是在治療H1N1流感過程中已經發明的新中藥,已經上市應用多年。“清肺排毒方”、“宣肺敗毒方”,則來源于張仲景《傷寒論》和《金匱要略論》的麻杏石甘湯、小柴胡湯、射干麻黃湯、五苓散以及葶藶大棗泄肺湯、唐代孫思邈的千金葦莖湯等。此外被提到的古代名醫名方,還有明末吳有性的“達原飲”,清代吳塘的“正氣散”等。

  也有主要是現在新創的,如“化濕敗毒方”等。

  新聞發布會上,中醫的治療方法,被概括為三個方面:清熱、化濕和解毒。解毒是直接打擊病毒,清熱是改變體內環境,化濕是提升免疫功能。這里不僅有現代的措施,也有傳統的成果。

  中醫的治療效果,則被概括為四個方面:

  第一,降低了輕癥和普通型病人向重型的轉化;

  第二,降低了重型向危重型的轉化;

  第三,參與了重型和危重型病人的治療;

  第四,進行重型和危重型病人的康復治療。

  總之,“中醫藥在普通型和重型的轉化過程中已經看到了療效,重癥治療中發揮了一定的作用,在康復治療中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歷史上,中國傳統醫學抗擊瘟疫的效果,也獲得了一系列的稱贊。

  十二、傳統抗疫治療的贊歌

  唐代及其以前,雖然每逢瘟疫流行,國家會派醫生用藥物治療,但效果如何?幾乎沒有記載。宋代開始,正史雖然常有遣醫抗疫的記載,但效果如何?正史似乎仍然不大注意。只是在一些文人的文集中,偶爾能見到醫藥抗疫效果的記述。

  宋代陳淵《默堂集》卷二一:陳伯瑜晚年所居,離城市較遠。當地人有病,多求巫祝。為此,他儲備“金石草木之可以療疾者,依古方和之,散以予民。”“當癘疫并興,公前后所全活甚眾。”

  朱熹《晦庵集》卷九十一:翁某“出為江南東路安撫司……當涂澇疫,君……拯療極力,全活甚眾。”卷九十五:張浚做統帥,值“瘡痍之余,重以疫癘。……公親為分課醫工,置歷診候。自帥司給藥餌及它費,……全活甚眾。”

  真德秀《西山文集》卷四四:葉某到安仁縣任職,當地“番俗雜吳楚之舊,春夏疫作,率惟巫是聽。”他“選醫往視,隨其證以療?;蚍霾砀?,則親問而藥之”,“全活甚眾。”

  元代吳澄《吳文正集》卷八十五:王進德“每遇疫癘,市善藥,命良醫,家至戶到,隨證治療。……全活甚眾”。

  楊翮《王氏?災詩序》記:某年春,從河北到淮漢,皆大饑疫。王氏“辟大屋一區,賈良藥其中劑之,畀來告疾之人。且日遣精謹而勤者數輩,雜出訪病者。……全活甚眾。”

  明代,周王朱橚《普濟方》卷一五一,王肯堂《證治準繩》卷八,張介賓《景岳全書》卷四十七等醫書均記載:金泰和二年(1202年)四月,“民多疫癘。初增寒體重,次傳頭面腫盛,目不能開。上喘咽喉不利,舌干口燥,俗云大頭。”李杲發明“普濟消毒飲子”治療,“全活甚眾”。

  吳寬《家藏集》卷三三:某年淮南大疫,“有往施紫蘇湯者,全活甚眾。”

  顧璘《息園存稿文》:火城“值江淮疫癘,乃合良藥施諸病者,全活甚眾。”

  王世貞《弇州續稿》卷七六:某年“大饑疫”,馮氏“煮粥南禪寺哺饑者,劑藥以治疫者,所全活甚眾。”卷九二:處士翁君,某年“大疫,復捐槖施藥于要祠,而以名醫主之,所全活甚眾。”卷一一九:浙江按察副使張公,某年“疫大作。公選醫授方而治之。全活甚眾。”

  上述記載,由于多是為親故所寫,難免有所謂溢美之詞,但也沒有理由認為他們全是謊話。而且共同贊揚醫藥,否定巫祝,至少可以說明:第一,在他們的心目中,醫和巫,已經是涇渭分明;第二,中國傳統醫藥,是可以治療疾病、也可以治療瘟疫的。

  然而藥方的發明和治療的過程,也是充滿了曲折甚至艱險。

  十三、檢驗、改進的曲折歷程

  中醫藥方的創制,當然包括防治瘟疫的藥方,不僅有創制者的實踐經驗和殫精竭慮,而且一定要在醫療的實踐中接受檢驗。藥方的流傳過程,既是藥方被檢驗的過程,也是藥方不斷改進或重新創制的過程。其案例之一,就是上節介紹的“普濟消毒飲子”。

  元代泰和二年,濟源縣瘟疫流行時,名醫李杲當時是該縣的稅務官。這病俗稱大頭瘟,縣丞李某被感染了。某醫生按照傳統辦法,用張仲景治療頭痛的“承氣湯”加板藍根治療,這本是有效的藥方,但這次無效了。于是找到了李杲。李杲認為,“此邪熱客于心肺間,上攻頭目,面為腫盛。以承氣湯下之,瀉胃中之實熱,是誅罰無過。”于是,他用黃芩、黃連等“瀉心肺間熱”;用桔紅、玄參等“瀉火補氣”;用連翹、鼠粘子等“散腫消毒定喘”等等。由于醫好了縣丞的病,他的藥方被刻在碑上,長久流傳。

  在抗擊瘟疫的過程中,爭論最多的藥方之一,是蘇東坡的“圣散子”方。蘇東坡說,方子得自巢某。他任黃州太守時,“連歲大疫,所全活者不可勝數。”蘇氏朋友名醫龐安時,把此方收入所著《傷寒總病論》。后來又被收入由北宋國家政權組織編寫的醫書《太平惠民和劑局方》。蘇軾的弟弟蘇轍,也曾在筠州一帶用圣散子對抗瘟疫,“所活甚眾。”。但是后來,醫生陳言卻大力抨擊圣散子方,說是辛未年間(1151或1211),永嘉地方發生瘟疫。用圣散子治療的,“被害者不可勝數”。究其原因,陳言認為,圣散子對付的是“寒疫”,而永嘉流行的,是瘟疫。不加分辨,自然要出問題。

  關于圣散子方的爭論,一直持續到清代。比較一致的結論是,圣散子方不可一概否定,但要分辨病情。

  關于承氣湯和圣散子方的爭論,不過是中國古代醫學界爭論的一個例子。像一切科學領域一樣,中國傳統醫學界的爭論,從未間斷。至少從金元時代開始,古代的藥方可不可以治療現時的疾病,就發生了數百年的爭論。

  魯迅先生慨嘆煤的形成,說當初那么多的樹木,形成的僅僅是一小塊。科學,包括中國傳統醫學的進步,也是這樣。許多心血和生命,換來的,可能僅僅是一個藥方,一項治法。

  十四、強烈的愿望和不成功的預測

  預測未來,可以說是人類的類似本能的愿望。古代依靠占卜和神諭,現在我們依靠科學。從某種意義上說,任何科學,都具有預測的功能。所謂“溫故知新”,數往知來,都是說,研究過去和現在的事情,可以預測將來。在醫學,人們也具有這樣的愿望。

  數年一來的疫情,似乎有規律變化的氣候,好像都在告訴人們,疾病在時間中的發生,似乎有一種規律存在。于是,在漢代,人們創造了一種預測氣候和疾病發生的學說:“五運六氣說”。

  宋代人考證,五運六氣說原來不是《黃帝內經》的內容。唐代,王冰把所謂“七大論”補入《黃帝內經》,五運六氣說就成為傳統醫學的有機組成部分。到宋代,甚至出現“不明五運六氣,檢遍方書何濟”的格言。國家組織的醫學考試,五運六氣是必考內容。

  所謂“五運”,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氣的運行。六氣,就是導致疾病發生的六淫之氣:風寒暑濕燥火。五行和六氣逐年的循環變化,決定著每年的氣候,也決定著每年的發病情況,當然也決定著每年的疫情。這就是五運六氣說的基本思想。

  當王冰把七篇大論補入《黃帝內經》的時候,似乎覺得五運六氣說不大靠譜。因為各地的風雨旱澇,并不均勻。于是,他把氣候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各分為三段,甚至還顧及到高山和平地的不同,以說明氣候的差別。但是宋代的醫學家們,并不理會王冰的修正。仍然原原本本地按照七篇大論,進行著他們的醫學預測。

  預測往往不如人意,于是沈括告誡說,氣候有正常的情況,也有不正常的情況,必須靈活運用。然而,照本宣科容易,一旦靈活,可就沒了邊界。于是,著名的理學創始人程頤認為,每年各地的氣候不同,五運六氣說無法預測。

  到了南宋,醫生史堪,字載之,著《史載之方》,認為五運六氣預測病情是無效的。他認為,人體的氣也就是天地之氣。所謂五運六氣指的是人體之氣的變化,與天地之氣,也就是氣候變遷,沒有關系。史堪的理論到了金元時代,醫學家們從劉完素開始,把氣候意義上的五運六氣轉變為對人體中五運六氣關系的研究,開創了一代新的醫風。

  到了明代,繆希雍的《神農本草經疏》和張倬的《傷寒兼證析義》,都認為五運六氣說與醫道無關。從此以后,真正相信五運六氣說并用它來預測氣候和病情的,就很少了。

  科學在發展中,不斷產生著新的學說,也不斷否定著舊的學說。中國傳統醫學,也經歷著同樣的過程。

  十五、中醫和鬼神說的訣別

  《黃帝內經》雖然告誡醫生,醫病不可“拘于鬼神”。但人為什么作夢?中國古代的科學和哲學,都弄不清楚;當時世界上其他民族,從古希臘到所謂古希伯來文化,也都弄不清楚?;蛘哒f,都認為人的靈魂是個獨立的東西,它可以脫離人體而自由活動。所以人死以后,它還能獨立存在。

  中國醫學也接受了這樣一種觀念,并且由此發展出了一種新的治療方法:咒禁術。這是一種巫術。唐代,咒禁術還被正式列為國家承認的醫學學科。

  咒禁術起初主要是用來對付精神病。后來擴大到其他領域。包括名醫孫思邈的著作,李時珍的《本草綱目》,都有咒禁術的內容。

  然而也正是從唐朝開始,文獻中抨擊所謂巫師求神無效、贊頌醫藥療治的文字也增多起來。從宋代開始,宮廷中方相氏驅鬼的儺禮,也不再實行了。《宋史·方技傳》,一面認為“圣人欲斯民趨安而避危,則巫醫不可廢也。”一面認為,“后世占候測驗、厭禳禜禬,至于兵家遁甲、風角、鳥占,與夫方士修煉吐納導引、黃白房中,一切焄蒿妖誕之說,皆以巫醫為宗。漢以來,司馬遷、劉歆又亟稱焉。然而歷代之君臣,一惑于其言,害于而國,兇于而家,靡不有之。”這可以說是一篇義正詞嚴地討伐巫醫的誓詞。而在上述那些頌揚醫藥治療瘟疫的文字中,往往同時抨擊巫祝之類。中國傳統醫學,對巫術的排斥,可以說一代比一代強烈。

  到了清代,名醫徐大椿著《醫學源流論》,上卷有《病有鬼神論》,下卷有《祝由科論》?!恫∮泄砩裾摗纷C明,鬼神也是致病的原因之一,不可否認?!蹲S煽普摗穭t認為,雖然“祝由”之術載于《黃帝內經》,但那是“古法”,“今已不傳”。至于近代的那些巫祝之類,“間有小效。而病之大者,全不見功。”

  兩千年前,有人說信巫不能治病,說明當時醫生信巫的眾多;兩千年后,卻要為鬼神致病進行論證,說明相信鬼神致病的醫生越來越少了。巫祝醫病,載于經典,然而卻說此法失傳,說現在的巫祝幾乎無效。這也是對兩千年來醫學實踐的總結。兩條合一,中國傳統醫學中的鬼神巫祝因素,是越來越淡薄了。

  尾語

  清朝末年,西方醫學傳入中國。準確地說,是近代醫學從西方傳入中國。所謂“西醫”,實際是現代醫。

  現代醫借助顯微鏡和其他儀器,看清了中國傳統醫學所說的“異氣”,乃是病菌或病毒,并且發明藥物來對付它們。現代醫依賴解剖,看清了人體的結構,因而能夠實施精準的治療。

  那么,既然有了先進的手段?;蛘哒f是先進的武器,為什么還要保留傳統的醫療手段呢?如同既然有了飛機大炮,還需要大刀長矛嗎?

  實踐證明,人體和醫學的復雜性,遠非其他科學技術門類可比。迄今為止,中國許多人,從國家主席到許許多多市民、農民,之所以還相信中醫,并不是盲目信仰,而是從醫療實踐中發現,中醫不僅能夠補充現代醫顧及不到的地方,而且能在現代醫可以顧及到的地方,發揮自己獨特的作用。

  中國人民的革命事業勝利以后,中國傳統醫學不僅從現代醫學中汲取了新的技術手段,也汲取了新的理論和方法。這一次抗擊新冠肺炎,中醫就用對照實驗的方法,證明了中醫的療效。而在所謂“中西之爭”的問題上,應該相信的,只能是醫療實踐的療效。“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也是認識真理和發展真理的唯一途徑。醫療實踐的結果,也是真正的科學成果。

  中國傳統醫學將為人類的健康事業做出更大貢獻!

  來源:《科學與無神論》2020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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