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疫情下,美國已經“后來者居上”,遠超之前位列第一的意大利了,且每日新增確診病例大概從3月19日起扶搖直上,居高不下,近10天以來,更是每日新增都在五位數了。
有人恰恰在這種激增的速度之中看到了美國醫療水平的先進。
比如張文宏教授就說了:“紐約如果不具備檢測能力的話,哪里來的3萬多呢?所以我現在告訴你,例數越少的地方,有可能是檢測不到位的地方。例數越多的地方,它的檢測是到位的。”“就是說,紐約州的病例數多,恰恰證明美國的醫生有這樣的檢測能力,恰恰證明美國的醫療水平先進。”
在中國疫情之初,美國的流感數據就已經夠“先進”的了,根據美國疾控中心稍早前的數據,爆發于2019年9月29日的流感,到2020年2月,已至少有3400萬人感染,約35萬人不得不住院治療,死亡人數達到了2萬人,這三項數據可是創新了新高。這不免讓人產生相關聯想。在3月11日,美眾議院舉行了有關新冠病毒的聽證會,期間有議員提問美國一些被認為是死于流感的病例實際上是否死于感染了新冠病毒?對此,美疾控中心主任回應稱,目前確實有原本被診斷為患流感但實際上確實感染新冠病毒而死亡的情況。
我們早已經習慣了特朗普總統“滿口跑火車”、“出爾反爾”的言論和行動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要去承認美國是世界上醫療體系最強大的國家,承認它有著世界頂尖的醫療技術,恰恰讓人覺得這評判標準有失妥當。
當然,張文宏教授為何如此評判,他舉了一個例子:“美國12天已經更新了6代病毒的檢測試劑。最初的檢測時間是2天,然后縮短為1天,又縮短為6小時。之后又減少到3.5小時和1.5小時,現在的檢測只需要5分鐘,而且準確率都超過95%。”
這個例子其實也解釋了為什么這近十天,美國新增確診人數激增——因為他們的檢測能力大大增強了。
但是這背后的本質是什么?本質是美國對疫情的防控能力水平其實是很糟糕的。中國給了世界2個多月的準備期,但是被白白浪費了,已經浪費了就不說了,疫情撲面而來的時候,還一副我沒準備我驕傲的態度,就讓人覺得很可笑了。再到后來,實在瞞不住了,被逼的必須要檢測的時候,檢測能力是提升了,但這31萬+的確診數據,8500的死亡人數難道不是對美國“世界頂尖醫療技術”的一種反諷嗎?
4月2日,有人發布信息——美國公布了兩項顛覆性的重大防疫科技,并且全都獲得了以權威、嚴謹著稱的美國食品與藥品管理局(FDA)的大規模應用批準。
美國這兩項防疫科技,一,即是前文提到的新冠病毒檢測方法,外界對此的評價是:快速、方便、廉價;二,在患者變成重癥之前100%有效的聯合用藥。
這檢測技術前文已經提到很多,我們再來看看這第二項技術。
這項技術最早是在美國當地時間3月28日,由紐約一名獲醫師認證的家庭醫生澤倫科博士公開發表的。此前他應用羥氯喹、阿奇霉素和硫酸鋅已成功治療了350名患者,100%成功。他在臉書上發視頻呼吁特朗普讓美國人服用這種藥物,后獲得了特朗普的力推。截至4月2日,澤倫科醫生在紐約一共成功治療了699名患者后,100%治愈。
大家注意這個時間,還有一個重要信息:該治療最重要的是快速檢測出病毒攜帶者,然后在有了明顯癥狀而沒有轉為重癥之前開始服藥。
也就是說,這組聯合用藥目前治療的是輕癥患者。
然而有意思的是,發布這個信息的國人,加粗做了個對比:澤倫科醫生在紐約一共成功治療了699名患者后,100%治愈!注意,不是咱們中醫中藥的85%有效,而是100%徹底治愈。
也許這個對比的背后并沒有什么立場的問題,但是就這個對比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首先,中國的中醫中藥的有效率是基于近8萬的新冠患者數據來的,而美國這個100%有效率的樣本數據是699例;其次,中醫藥這個有效率包括了輕癥、普通型、重型、危重型患者的治療,而美國這有效率只包括了輕癥患者;再次,中醫藥的有效率經過了長達2個月的檢驗,美國這個有效率才多長時間?
基于以上幾點,這個對比有多大的說服力?那么著急地肯定,不太合適吧?!
再說了,治愈的標準是什么?中國的和美國的治愈標準一樣嗎?這一點,我沒有看到相關的信息。但我知道,中國中醫承建的江夏方艙無一人轉重癥,無一人復陽,100%有效。
還有,在我國,由中醫仝小林院士推動的“武昌模式” :把中藥湯劑(通用方大鍋藥)送到社區,給發熱患者、疑似患者、密切接觸人群服用,這一舉措,把疑似病例的確診率從1月28日的90%下降到了2月6日的30%,再到3月5日的3%。這一模式,非常有效地阻斷了疫情的傳播,讓新增確診人數迅速下降。
如果說,美國的那組聯合用藥那么有效,那應該會產生類似武昌模式所帶來的效果,不過,從特朗普力推這組聯合用藥到今天,已經近一周了。實際情況如何呢?或者我們還需要再多等待一段時間才能看出來了。
想想曾經備受吹捧的美國神藥“瑞德西韋”,經過了這2個月的錘煉,反倒“隱身”了,這不得不讓人對近期這組被冠為美國特效藥的聯合用藥報以觀望之態。
對于擅長用抗生素等藥物治病的頂尖醫療來說,這些藥物所產生的副作用也是他們的痛點啊。我想,有關這一點,對于肯定地樂觀地說:“100%治愈”的人們也不應當忽視。在我們國內早期的純西醫治療方案中,就出現過肝功受損的現象,后來被中藥及時止損了,這些也都是臨床得來的寶貴經驗,必須要重視的。
寫到最后,我仍忍不住發出疑問:我們到底該用什么標準來評判一種醫療體系的強大以及一種醫療技術的先進?不應該是療效嗎?療效才真應該是金標準。
張伯禮院士也說了:中醫藥學雖然古老,但它的理念并不落后,傳統中醫藥的理念和現代西醫許多新前沿異曲同工,比如天人合一與生態健康、辨證論治與精準醫療、養生保健與預防醫學、復方藥物與組合化學等等。
其實,這段話恰恰反映了中醫學的博大精深和中醫人的兼容并蓄。在這場全球疫情大考下,實在是證明了——中國醫學雖然古老,但也相當先進,實在是能算是世界頂尖的醫療體系、世界頂尖的醫療技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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