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整生邏輯的思維導圖——易龍圖
——《大學》詮釋之二
3.《易龍圖》——六十四卦標準圖譜是中華整生邏輯的思維導圖。其邏輯的實質是事物變化的必然性、規律的同一性、人擇的目的性。
它的表達工具是陰陽符號,它的表達形式及內容是六十四卦的全排列組合。
它的繪制方法是遵循自軛、互扼、共軛、復共軛構形生成的太極陰陽原理、宇宙總原理、大道、恒道、常道,即整體生成論(可參照宋安群《生物進化的根本原因之我見》)。
太極的首要意義在于現象上生動的個體、局部的動態系統、整個的宇宙全體;其次是思維邏輯上的文字基元范疇、符號圖示;再次是人文、社會、物理世界的科學模型。
中華大道哲學運用的是類范疇,它的邏輯形式不是“類比推理”,而是整生邏輯的推演、推步、推行(與西方演繹推理的區別是“及物”,而非只管外延不管內涵之“物”)。
理由在于字母文字概念在表達形式上脫離了物本體,只是形式、理念的硬記。
象形文字(漢語)則是及物的,形式與物本體同在,其形式構成本身就緣自物的構形要素的重構生象。就是說,漢字字本身就是同時包含了內涵與外延的個別范疇;詞(含全義的字),則上升到了類范疇;獨體的“文”(筆畫、字根),就已經承載了字母文字的“字母”功能。而一直被人們強調的歸納法、歸納邏輯,已經科學地前置運用在了造字過程之中,而不是錯誤地用在“推理”過程中。
西方字母文字的創造,直接的后果是人為確定的“詞”的概念,只是一種理念“形式”,用柏拉圖的話說,物對其相應的“理念”,只能“分有”,而不是指代關系。所以,反過來就發生了理念的“所指”和“能指”問題、周延問題、反映論等。為了確保其“所指”與“能指”的“同一”(注意黑格爾也好,數理邏輯的創造者們也好,根本誤區全在這個“同一”二字上。他們都沒有完全認識和界定清楚這個“同一”的本質所在),必然需要辯證法及語言哲學,包括形式邏輯來進行規范和約定。也就是說,西方哲學的功能大部分不是用在生活的智慧上,而是耗費在了(缺乏智慧的)字母語言本身上。這一點,中華文化的“修辭”雖然與其大略相當,但效果卻有著本質的不同。西方語言哲學目的及其號稱第一哲學的“形式邏輯”在于文本的語言概念外延上不允許含糊,中華文化修辭的作用則是對事物的轉錄與復制必須清晰準確,不管是比喻、借代、對偶、還是夸張。
更為重要的是,字母文字因為其理念之根,直接表達的是思想意識的形式,所以其內涵常常被摒除在了與事實的聯系之外。這樣,無形中就留下了一個“習慣死亡”(張賢亮這個文匪錯誤投胎的咒語)的思維獨斷:只要語言文字本身符合形式邏輯,就不允許用事實去推翻它。因此,讓我們看到了在西方社會中所發生和正在進行的經常不斷的各種各樣的周期性危機和對于人類前途的悲觀渺茫。尤其是社會生活心理的無休止的躁動、擴張、乖謬和主義賣弄。與其相伴生的“辯證法”雖然試圖解決這些問題,但“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最終又走上了氏族資本集團和知識精英合謀壟斷的霸權之路。
漢語(象形文字)則不然。因其字詞的范疇屬性,即使不加說明定義,也有著不言自明的“能指”,因此字與事物的聯系要強于文本上字的表面關系形式。尤為顯著的是,她不是靠純粹的語音來表達借代的“思想意識”,而是通過字詞的仿生重構,讓形而上的道、邏輯關系的必然所屬顯現在“字里行間”——含蓄。
作出這樣的區別,理解了邏輯的真正功用,我們就會發現,我們現代所學的西方邏輯,除了用在對外文或少數民族的字母語言文字的學習上是正確的,應該的。如將其用在漢字的教學和使用上,對思維的要約上,完全是“拉郎配”的一出鬧劇,是對漢字的遭踏和強奸,以及對使用象形文字人群智商的污辱。
需要明確,漢字是有聲文字,不管是反切的要素“形”拼,還是要素之“形”的獨自發音,都已經將“拼音”功能含括其中了。
顯然,漢字“拼音化”的提法,一方面違反了其本身的造字規律,矮化了漢字本身功能;另一方面,在創造的形式藝術和技術上也是一種自我歧視。而如果漢字的簡化目的就是要達到“字母化”,徹底廢除“方塊字”的話,則更是違反了文明科學發展的嚴重悲哀的謬論。
如果說,技術上的犯規,可以用所謂的“優”、“劣”現象來檢驗,以從形式上一爭高下的話,科學上的謬論,則就是對人類文明的無情摧殘了。
近些年,有很多的志士仁人,無論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已經從實用性、節約性、美觀性和科學性等等方面得出了漢語的優秀性,甚至明確指出未來世界語應當是漢字。此處,因文章篇幅關系先按下不表。
單是從漢字體現出的生動形象、整生邏輯,字母文字表達的理念意志、形式邏輯這一點上來看,人類首選的語言文字也應該是象形文字,而不是字母文字。
當然,需要明確的是,前面所說的“象形文字”或者“漢字”,真正的標準稱名應為“生象”文字,它是不應專屬于漢民族,或只表現為圖畫式“像形”的。
這里好有一比。如果把字母文字比作錄音機的話,生象文字則是數字電視。差別就這么大。雖然數字電視造價更高,需要的制作工藝和技術更精尖,不太容易被淺薄的人成熟運用,但那是人類文明生活所需的必然歸趨,而不是哪個民族的意志故意。
不相信,文字學家們可以進行科學實驗,用漢語固有的處境動態圖景學習方法,而不是字母化了的抽象拼音邏輯方法,去教授使用字母文字民族的少年,看看,與直接用字母文字的母語教授的少年,哪個孩子的智慧更高,更能學會全面地分析問題,具體靈活地解決問題,具有更高的道德修養和高尚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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