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流波《皇皇中華》之第十八章
確實,馬克思主義、共產主義從源頭上與中華易經、與中華古史有一定的淵源。馬克思主義的三個組成部分是馬克思主義哲學、政治經濟學和科學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精髓是辯證唯物主義,是馬恩等導師借鑒發展西方古典哲學的結果。而以黑格爾為主的近代西方哲學家學習繼承的多為古希臘哲學思想,而古希臘哲學思維又來源于中華易經、老子學說,其中唯物辯證法的核心說白了就是“易”,“易”本身正是辯證法。
黑格爾在《哲學史講演錄》中,對孔子、孟子講得簡略,而對《易經》,尤其是對道家的老子卻很重視,并特別專門討論了《老子》中的“道”和“無”。道家是產生于春秋戰國時期的哲學流派,老子學說吸收了中華古代“易”之精華。正由于道家并沒有象儒家一樣成為后來統治階級充分利用的意識形態說教,從而理性地保持了中華更古老的傳統文化觀念。這一點,黑格爾注意到了,他說:“還有另外一個宗派即‘道家’,這一宗派的信徒不是官員,不與國家宗教有關,……這一派的哲學和與哲學密切相關的生活方式的創始人是老子,……老子的書,《道德經》,并不包括在正式經書之內,也沒有經書的權威。但在道士中,……它卻是一部重要的著作。他們獻身于‘道’的研究,并且肯定人若明白道的本原就掌握了全部的普遍科學,普遍的良藥,以及道德;——也獲得了一種超自然的能力,能飛升天上,和長生不死。”當然,黑格爾在此完全將老子的哲學體系與東漢時期形成的道教等同起來,也情有可原,因為黑格爾是從法國漢學家雷繆薩(Rémusat)的著作中間接地了解到老子的。春秋戰國時期,黃老之學、老莊學派曾經占據源頭優勢,楚、齊文化是中心,甚至到西漢初,道家學派觀念還作為國家施政指導思想居高臨下于其它學派。但這樣的局面在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后迅速改變,從此,儒家學說成為中華國學主體直到近代。所以,黑格爾領會的“孔子的哲學就是國家哲學”當然沒錯的。黑格爾同樣相信老子“老子入夷狄為浮屠”,他說:“老子的信徒們說老子本人曾化為佛,即是以人身而永遠存在的上帝。”黑格爾接受了雷繆薩對于“道”的解釋,又引用《易傳·說卦》中的一段話來加以詮釋:“‘道’(理性)的成立是由于兩個原則的結合,像《易經》所指出的那樣。天之道或天的理性是宇宙的兩個創造性的原則所構成。……”這是黑格爾對于“立天之道日陰與陽”的理解,他用這來解釋《老子》中的“道”。最后黑格爾得出結論:“所以‘道’就是‘原始的理性,產生宇宙,主宰宇宙,就象精神支配身體那樣。’”黑格爾對于“道”的這種理解,已經和他在哲學體系中用來指作為一切存在的共同本質和根據的那種無限的、客觀的、理性或精神的“絕對理念”是一致的了。黑格爾認為,老子具有“夷”、“希”、“微”三個特點的“道”,就是虛、無、恍惚不定的抽象的普遍。黑格爾說:“由此我們可以說,在道家以及中國的佛教徒看來,絕對的原則,一切事物的起源、最后者、最高者乃是‘無’。并可以說,他們否認世界的存在。而這本來不過是說,統一在這里是完全無規定的,是自在之有,因此表現在‘無’的方式里。這種‘無’并不是人們通常說的無或無物,而乃是被認作遠離一切觀念、一切對象,——也就是單純的、自身同一的、無規定的、抽象的統一。因此這‘無’同時也是肯定的;這就是我們所叫做的本質。”在這里,黑格爾所言作為“道”之特征的“無”,實際上和他在《小邏輯》等著作中所講的“純有”、“純粹的‘有’就是‘無’”,完全一樣。總之,西方古代哲學的“有”、“無”概念和黑格爾的“絕對理念”和“純粹的‘有’就是‘無’”的思想,都溯源于老子,而老子思想,則是中華更古老思維“易”之充分體現。“易”的核心,就是運用‘一分為二’、對立與統一的宇宙觀,唯物主義和辯證法的方法論,揭示宇宙間事物發展、變化的自然規律,對立與統一的法則,并運用這一世界觀,運用八卦預測自然界、社會和人本身的各種信息。
中華堯舜時代是為后來的孔子所向往的“天下大同”、“天下為公”的社會,也就是孟子·梁惠王上》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和《禮記·禮運篇》云:“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的和諧社會。西方稱之為“孔丘主義”,在此基礎上再發展成后來科學社會主義的最高目標——共產主義:Communism。「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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