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化需要重興?
紫木
(紀念毛澤東同志誕辰114周年)
之所以說是“中國文化大廈的坍塌”,是因為中國不是一個沒有文化的國家,中華民族不是一個沒有文化的民族,中華文化有其悠久的歷史,也有其昔日的輝煌,只是進入現代以后我們的文化反而在衰落,我們的物質“文明”好象上去了一些,我們的精神文明卻在悄然缺失!
沒有文化的民族是野蠻愚昧落后的民族,失卻文化的民族則是破落的民族!
所以,要振興民族,必須振興文化!要重興中華,必須重興文化!
那么究竟什么是中華文化的精髓?
外國人心目中所知的中國人,最著名的大約莫過于孔子和毛澤東,這不是因為他們經濟上有過大宗的輸出,更不是曾經對別國有過軍事占領,而是因為他們分別創造了引領民族的文化,改變了中國,并且影響了全世界。
孔子開創的儒學,主導了中國封建社會兩千多年的文化。盡管今天的我對于孔學是頗為不屑的,而這是因為時代的距離,但他畢竟曾在一個混沌的世界建立了一種文化的社會秩序,調整了人與人、人與社會的關系,應該承認這是對人類社會的一大貢獻。但孔學誕生于中國封建社會初期,是封建文化的靈魂和象征,對于我們現代社會而言,它無疑早已過時了,并且成為社會發展的障礙,所以對于現代出現的一些“尊孔”思潮,我是持有辯證的批判態度。
從歷史的角度,我們應當承認孔學,并對孔子予以尊敬的態度,而不是把他作為反面教材;但從現代的角度,我們則應當在保留其一些人類共有的文化元素的基礎上將孔學送進博物館,并對其仍然存在于現代社會的有害元素予以批判。
上世紀以來,中國有過兩次大的“批孔”運動,一次是五四運動,一次是文革。首先應該肯定方向都是對的,要變革一個根深蒂固的文化因素,沒有一個極大的爆發力是不可能的。但我們今天回過頭去評析的時候,也應該看到作為一個大革命的行動,難免會出現偏激。
五四以后,中國新文化的萌芽是馬克思主義,繼之在馬克思主義的基礎上誕生了毛澤東思想,我們也可稱之為“毛學”。近百年的實踐證明,“毛學”已成為中國現代文化的精髓,現代中民族的靈魂,這無論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也無論是崇毛人士還是反毛人士都不能不承認或不得不面對的。
毛從革命伊始,還處于軍事斗爭時期,就提出了要建立有文化的軍隊,既是戰斗員又是宣傳員,支部建在連上,這可以說是任何一個軍隊所不曾具有的,所以在延安那樣極其困難的時期仍然吸引和集聚了大批文化人士,建國以后又有大批高級知識分子和科技人員丟棄國外優越的生活條件回國參加建設,立志振興中華,這是一種多么崇高而壯麗的文化氛圍!這是國民黨蔣介石所遠遠望塵莫及的!真所謂“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更莫談“一代天驕,成吉思漢,只識彎弓射大雕”了。
毛澤東思想的偉大還遠不止于只是取得民主革命的勝利,更重要的還在于他不是象歷代帝王那樣奪取政權之后就去貪圖安逸,而是要繼續革命,他是志在使中華民族自立于于世界民族之林。他這樣要求自己,也這樣要求他的部下。建國前夕的七屆二中全會就是要提出這個目標。但難題在于,革命勝利以后,許多人不能接受他的這一思想,他們向往的是不能封分諸侯,也要發家致富。這可能是一個比取得民主革命的勝利更難解決的問題。毛澤東感到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的思潮是繼續革命的障礙,于是他以其宏偉的氣魄發動和領導了令世界震驚、令世人瞠目的文化大革命,把他的文化理念推向極致。
文革,至今仍然是人們毀譽相爭的焦點。我今天理解的文革可以說是一部理論和實踐俱備、古今中外絕無僅有的大百科全書,許多人只能從中各窺一斑。還有一些不同境遇的人從個人感情出發則更會作出一些非科學、非實事求是的評判,這大約也在情理之中。本文對此無以備述。
這里所要提及的是,這場在我們理解是作為階級斗爭的革命運動為什么名為“文化大革命”?我理解的文革,是毛澤東發動的以文化為基礎,同是也是以建立全民族的先進文化為目標的革命運動。他是要建立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文化,表現在政治上則是要運用大民主來制約官僚主義和防止官僚層的腐敗,實行全民政治,人人關心國家大事,這也是他在延安時期就已明確的民主思想。
而且毛的文化理念不僅表現在其目標上,他的行為方式也有其獨到之處。
之所以采取大運動的形式,這也體現了他的哲學思想。他從自然科學中獲取的靈感使他相信事物的發展在一定的程度上會產生突變和飛躍,“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他的語言藝術和宣傳風格也別具一格,深入淺出,雅俗共賞。如關于“為人民服務”的主導思想是在給一個燒炭士兵的追悼會上提出的,愚公移山的精神是在黨的大會上以一個寓言故事引出的,而不是我們常見的秘書體的那種甲乙丙丁一二三四,“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也都有具體的實例,“三老四嚴”“四個一樣”都是耳熟能詳易懂好記的宣傳詞,雷鋒精神、鐵人王進喜等等,而這些卻都能起到深入人心的宣傳作用,也確實塑造了一代人的新思想,從而創造出了一種新時代的先進文化。
然而,近年來,在發家致富理論的影響下,許多人曲解和濫用了“貓論”,不擇手段地損公肥私,損人利已。以假冒偽劣著稱的“溫州模式”居然取代“大慶經驗”成為官方宣傳的榜樣,誠信也即隨之成吃虧的代名詞,工人階級成為“弱勢群體”,民主監督化為烏有。現在出現的問題已經不是個別案例,那在任何時代任何國家都是難免的,問題恰恰在于這已成為一種普遍現象,一種潮流,一種社會風氣,進而形成了一種潛在的墮落文化。貪官有貪官文化,無貪不為官;奸商有奸商文化,無奸不商,非如此便難有生存余地,至少在競爭中將處于下風。誠信意識、正義感、愛國主義這些反映民族品質的主流意識似乎已經越來越遙遠。毛澤東等老一輩革命家創建的先進文化大廈由此轟然坍塌。民族開始疲軟,“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名言都已成為昨日輝煌,曾經令世界上所有大國驚畏的強大中國現在不得不仰人鼻息,連小小的陳水扁現在也敢同大陸叫板,韓國也不再把中國放在眼里!我們許多人似乎一度陶醉在西方人編織的GDP那個虛假的光環里,沒有從表面的經濟現象中透視深層的民族危機!
可稱之為“經濟大革命”的改革一定要以犧牲中華民族先進文化為代價嗎?
難道非得等到到災難來臨之際,中國才去被動地出現一次文化大革命?
實踐已經證明,中國迫切需要啟動文化重興,而這個先進文化別無替代地只有毛澤東思想!我們并不希望再次出現文革那樣的運動,那是矛盾積累到一定程度下的暴發。一次大的運動,總會有一些傷害,幾億人參與的大運動難免會出現一些失誤或偏激,今天的我們不必只見樹葉不見森林地去苛求當時的毛澤東,他是一個成功的偉人,作為一種新型社會實踐的嘗試,即使是當時會有一些失誤或錯誤,那也是我們今天的財富!
當然我也并非悲觀論者,因為我們看到了新的希望,胡總上任伊始便去了西柏坡,十七大又為我們確立了“和諧社會”“科學發展”的新的方向,我相信中國的前途仍然是光明的!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中華文化的重興,中華民族的振興也是我們每一個公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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