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貴生老師是我比較尊重的紅網撰稿人之一,他扎實的馬列主義理論功底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斗爭精神也很值得我敬重,但讀了先生的《浪花造就英雄——評《三國演義》開場詞》一文卻實在不敢茍同,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三則真實的冷笑話。
當年新中國大文豪郭沫若僅憑“卷我屋上三重茅”和“惡竹應須斬萬桿”兩句詩就將詩圣杜甫定為地主成分,并將杜甫笑著阻止兒童撿拾被大風刮掉茅草的行為界定為地主階級向勞苦大眾反攻倒算,著實讓人忍俊不禁。
寧夏吳忠一黨員“自從學了‘三個DB’以后,我們家的奶牛產奶量提高了20%”的先進經驗,成了很長一段時間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筆者給單位的消防指戰(zhàn)員講授偉人的《改造我們的學習》時,曾發(fā)生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單位的行政一把手是一個初中未畢業(yè)的退伍老兵,他以“改造”一詞有把聽課對象當作階級敵人和專政對象對待的主觀惡意為由,堅決要求必須將“改造”一詞改為“改進”,否則就不讓講課。
郝先生有點“執(zhí)今以律古”,我們都知道全世界共產主義理論的鼻祖卡爾·海因里希·馬克思,生于1818年5月5日,卒于1883年3月14日;而《三國演義》開篇之作《臨江仙》的作者楊慎,則生于1488年12月8日,卒于1559年8月8日。郝先生用今天馬列主義教授的世界觀、歷史觀、人生觀,去求全責備距今500多年的封建士大夫,未免有點時代錯位和削足適履了吧,而且郝先生的點評也與原詩所展示的意境和情懷大相徑庭、南轅北轍。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創(chuàng)造了一種清空的意境,超越了具象,具有高度的概括性:任何包藏天下之機、吞吐天下之志,具有金戈鐵馬、氣吞萬里之能的英雄人物,都是歷史長河短暫一瞬間的一朵浪花。這三句與“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兩句詩,體現(xiàn)了“變”與“不變”和“古今多少事”在相對運動中流逝的歷史鐵律,也與“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歷史命題高度契合。“白發(fā)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談笑中。”這五句詩,于孤獨、慷慨、悲壯、蒼涼的氛圍之中構建了一種“摒棄世俗煩惱,站在歷史的高度,視古往今來盛衰興亡,如過眼煙云、轉瞬即空、大徹大悟”的淡泊、超脫、釋懷、平衡和永恒的歷史基調。這種在歷史長河的奔騰中去探索人生的真正價值,在成敗得失之間去尋找人生的深刻哲理,才是值得我們今天真正應該學習和借鑒之處。
作為一名馬列主義理論研究和教授的學者,研究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目的,就是要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之“箭”去射中國革命之“的”,而不是“忽視客觀實際事物的存在。或作講演,則甲乙丙丁,一二三四的一大串;或作文章,則夸夸其談的一大篇。無實事求是之意,有嘩眾取寵之心。華而不實,脆而不堅。自以為是,老子天下第一,‘欽差大臣’滿天飛。”在這方面,郝先生也有所嘗試和探討,比如他的《私有化、市場化改革是造成梅大高速事故的根本原因》《〈人呀人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究竟是什么貨色?》《王長江教授如何用“人性自私論”歪曲雷鋒精神?》《批駁辛子陵對〈共產黨宣言〉的歪曲和根本否定》《“手術室里全是錢”是醫(yī)療私有化市場化的典型產物》《不能偷換“改革開放”的科學含義——評某大報評論部文章〈將改革開放進行到底〉》《還毛澤東于清白 ——從〈陳云完全否定晚年毛澤東及其時代謠言略考〉一文談起》《不談黨的階級性,談何“把人民放在最高位置”?》《對〈十八個反思〉的進一步的再“反思”》《也談“把馬克思說得很清楚的事情搞成一盆漿糊”現(xiàn)象》《扭曲和否定我黨思想政治工作的一部典型著作》《能夠把〈決議〉作為評價“文革”的標準嗎?》《也談“兩會”提案為何盡是雞毛蒜皮?》《石二群暴富比搶劫銀行罪惡千百倍》《任志強為什么會說“共產主義”欺騙了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太原警察暴行”現(xiàn)象?》《為什么會發(fā)生天津爆炸事件?》《畢福劍是不懂“說話之道”,還是意識上的“反動”?》等一系列“匕首”般的雄文,就是很好的理論與實踐相結合、針砭時弊的好文章。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在莫言用其小說誣蔑人民軍隊的論戰(zhàn)中,郝先生遺憾地缺席了;在“聯(lián)想”論戰(zhàn)中,郝先生選擇了回避;在毒教材、毒插畫事件中,郝先生選擇了隱忍不言;在2023年底“杭州會議”后一系列“精英”掀起的否定公有制,否定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狂潮中,郝先生選擇了三緘其口。這似乎與郝先生“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思想,積極投身到今天的現(xiàn)實的社會實踐中,去正確識別今天現(xiàn)實生活中的是非、美丑、善惡的對立,去同各種腐敗、倒退、反動的社會勢力和錯誤思潮進行堅決的斗爭,為今天中華民族的偉大振興和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做出新的貢獻。”的理念不完全吻合,難免給人有一種葉公好龍之感。
現(xiàn)在高校里許多大學生都不愿學馬列主義、不愿學哲學;“公知”和“精英”們都極度排斥和抵制社會主義制度和理論;企事業(yè)單位的員工都不愿看黨報;黨建和政治思想工作虛化;共產主義理想和信仰教育扎不下根,與此不無關系。新時代,要想徹底扭轉這種頹勢,要想贏得優(yōu)勢、贏得主動、贏得未來,必須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守正創(chuàng)新,更好把堅持馬克思主義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統(tǒng)一起來,堅持用馬克思主義之“矢”去射新時代中國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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