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的要是碰上不要命的,其輸贏就沒了懸念。
現(xiàn)在北約力量再次擴張到了東歐,逼到烏克蘭,直接挑戰(zhàn)俄羅斯的生存底線。這使得俄羅斯人拋棄了西方宣揚的“民主”神話,不太相信什么“軟實力”了,直接動用坦克解決問題。有意思的是,在俄羅斯坦克進駐克里米亞后,香港所謂的“民主派”也消停了相當一段時間。他們大開眼界,真正看到了什么叫“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1]。這時的他們才可能明白僅靠嘴皮子是不能顛覆歷史的,而在昨天他們還真以為手捧幾枝“茉莉花”就能攪動這個世界。
書生切莫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2]在政治,特別是在政權問題上,空談是要不得的;面對西方的節(jié)節(jié)進逼,逃避是沒有出路的;不反擊,西方就會得寸進尺。現(xiàn)在許多人像迷信賽金花[3]一樣迷信軟實力,其實,過度迷信軟實力的結果就是沒有或放棄實力。很多人以為歷史是在左右逢源中創(chuàng)造的,好像經(jīng)濟發(fā)展了,國家政治達到了西方的“民主”標準,就能被西方所接納。當年赫魯曉夫和后來的戈爾巴喬夫就是這樣認為的。
僅靠所謂“軟實力”就能被人承認的大國,世上尚無先例。有人說,“在自然界不要和天斗,在國際間不要和美國斗”[4],美國是老大,跟老大斗是沒好結果的。這話不對。當年美國就是跟當時的老大即英國斗的:1812年英國打入美國境內,結果硬是讓美國人趕了出來;緊接著美國又通過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聯(lián)手蘇聯(lián),擠垮了英國主導下的歐洲霸權;冷戰(zhàn)中又聯(lián)手歐洲打垮了蘇聯(lián)霸權,最終爭得獨霸世界的地位。今天的俄羅斯遑論昨天的蘇聯(lián)更是應對美國和西方的挑戰(zhàn)中走出來的。
好文章要寫出“字字血,聲聲淚”。學界現(xiàn)在空談風盛,說大話。簡單的事,他給你講得玄而又玄,什么國際政治要“站得高一點”,要“超越主權”。那是科索沃的導彈沒有打到他家。如果他女兒是邵云環(huán),他就不“超越”了。“超越”這個東西,一見血,就不靈。現(xiàn)在有的國際政治課還一定要以“數(shù)學模型”顯水平,瞎忽悠。兵不厭詐,數(shù)學怎么能解決政治學中“詐”,即“披著羊皮的狼”的問題。求真當然重要,證偽則更難,而在國際政治學中面臨最多的恐怕是證偽問題
[1]“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jīng)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德]馬克思:《〈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9頁。
[2] 此借鄧拓《過東林書院》的詩句并反其意而用之。1960年5月鄧拓參觀東林書院時有感而發(fā):“東林講學繼龜山,事事關心天下間;莫謂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參見張帆著:《才子鄧拓》,海天出版社1999年版,第325頁。
[3] 賽金花(1870年或1864年—1936年),其初名為趙彩云,又名傅彩云,安徽黟縣人。幼年被賣到蘇州的所謂“花船”上為妓。庚子年間,天津鬧義和團,賽金花逃往河北通縣。賽金花因其旅德經(jīng)歷及能說德語,因此與八國聯(lián)軍統(tǒng)帥瓦德西有過接觸。一方面賽金花為聯(lián)軍籌措過軍糧,另一方面又勸阻瓦德西不要濫殺無辜,保護了部分北京市民。
[4]“構建和諧社會要注意:在自然界不要和天斗,在國際間不要和美國斗”。王首程主編:《文學欣賞新編》,廣東高等教育出版社 2010年版,第25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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