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以此短評紀念人民領袖毛澤東主席誕辰124周年)
1.“白首壯心訓大海,青春浩氣走千山”。縱觀毛主席一生,從發于畎畝,負笈岳麓,問大地誰主沉浮;到登高一呼,率工農揮黃鉞、運籌崇山峻嶺、決勝大江南北、撫親諸族、一匡神州;再到以只爭朝夕的激情建設工業農業國防三大獨立體系,于蘇修、美霸威脅中三分天下、傲立全球,最終成為萬峰簇擁之巍峨泰山、繁星環拱之恒宇北斗,其壯心浩氣可謂一以貫之。有人說,這種壯心浩氣成就了他無人望其項背的崇高地位,確實有道理。但我感覺還不全面。與其對立爭斗一生的蔣氏介石,青春年少時也是“騰騰殺氣滿全球,力不如人萬事休!光我神州完我責,東來志豈在封侯”,說其志氣如虹應不為過,但兩位風云人物的歷史結局卻迥然相異。原因在哪里?遼寧退休干部王忠新先生的這篇《毛澤東對蔣介石天高海闊,是何等高風亮節》給我們作出了明確回答,我感覺可以總結為一句話,那就是---心底無私、無畏天地寬。可是主席這種不計殺妻戮弟、破舍毀廟之仇,為國家天下計,義釋蔣氏抗日、護佑蔣氏墳塋一草一木致秩序井然的義舉,絕非常人所可能,只能用“圣人無常心,以百姓之心為心”來解釋了。
2. 主席與蔣氏的威望高下立判的根本原因在于,是以真正愛民無二、視民為上帝為目的,還是把愛民作手段以封侯拜相為目的,也就是說目的與手段的辯證法導致了他們威望的天壤之別。孟子有段話講得很好,“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義忠信,樂善不倦,此天爵也;公卿大夫,此人爵也。古之人修其天爵,而人爵從之。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既得人爵,而棄其天爵,則惑之甚者也,終亦必亡而已矣”。意思是,官職爵位有天賜予的,有人封予的。講究并篤行仁義忠信,不厭倦、不疲倦地樂于行善,這是天賜予的爵位;公卿大夫,這是人封給的爵位。上古時代的人們修養天賜的爵位(篤行仁義忠信,不厭倦地樂于行善),水到渠成地就獲得了人封的爵位(公卿大夫)。現在的人修養天賜的爵位(篤行仁義忠信,不厭倦地樂于行善),其目的在于想得到人封的爵位(公卿大夫);一旦得到公卿大夫這頂官帽,便拋棄了天賜的爵位,也就是不再篤行仁義忠信、不再樂于行善。這在孟子看來是非常犯渾的事,最終必然失去人封的官帽。用孟子的這一觀點來分析,毛主席至高無上的地位,無疑是其篤行仁義忠信、樂于行善不知疲倦、終其一生不改這一志向而得到的人爵,是水到渠成的歷史必然。而蔣氏也曾是碧血丹心、為國干城、行仁義忠信的青春兒郎,這也使他春風得意順風順水得到了“人爵”。但他畢竟是“修其天爵,以要人爵”的機會主義者或實用主義者,他必然要“既得人爵,而棄其天爵,”必然要落得個“終亦必亡而已矣”的結局。時下,這樣的人物也不乏其例。
3. “天無私覆,地無私載,日月無私照”,毛澤東無私心。冥冥之中,他的降世,就是為了澤被東方、“光被四表、格于上下”而來。“天意高難問,人情老易悲”,垂暮之年的老人家,仍然對人民的未來牽腸掛肚,擔心“天下紅遍,江山靠誰守”,怕“夙愿付與東流”,對人民的大愛至逝不渝。
4.“國計已推肝膽許,家財不為子孫謀”,老人家以身許民、許國,犧牲了自己的健康、犧牲了自己摯愛的妻子兄弟兒女,把對壓迫人民的敵人的恨、對窮苦人民的愛,把所有的一切、一切的所有都無償地、無私地獻給了他的人民、他的國家。對比時下某些沐猴而冠的豎子,怎能不讓他的人民涕淚四流、感念不已?“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也正是因此,造就了今天外國人所不可思議的一道獨特景觀:樸實善良的人民不經任何特意的組織或安排,總要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地在他的紀念堂上、在他的家鄉、在他的塑像前、哪怕只要有他老人家一張畫像,都要想念他、紀念他……
5.慎終追遠,絕非沉緬于過去,而是為了不忘來路,銘記先圣之德業;也是為了莫廢當下,發揚光大于將來。祝愿我們偉大的祖國和人民在毛、習兩主席思想指引之下,繁榮昌盛,創不世之偉業,仁勇修睦,開萬世之太平!
初稿于2017年12月25日晚,定稿于26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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